我不认识这人,有些警惕的盯着他,问他是谁。

他说:“我是跟在太子爷身边的人,太子爷这会儿在云隐山庄应酬,说让我带您过去。”

我用怀疑的目光看眼前的男人,靠山明明是在外省出差,昨天傍晚才走,怎么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处理完事务,回到滨江,还出现在了云隐山庄?

靠山没有打电话告诉我他回来的事情,何况,眼前这个人,我从未见过,他的话于我而言,没有任何可信度。

我说:“我知道了,等下让司机送我过去。”

我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司机。

刚转身,那人从身后向我靠近,黑影笼罩我的同时,一把枪,抵在了我的腰间。

男人不再伪装,对我说:“岳小姐是聪明人,你一旦叫人,这把枪我保证会擦枪走火,到时候要了岳小姐的命,可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情了。岳小姐应该知道该怎么选?”

我屏住呼吸,问他想干什么。

男人和我说:“跟我走!”,还发了狠的说:“别试图耍花样儿!”

我故作镇定,说司机就在这附近,他等下找不到我,就会报警。

男人一把抢过我的手机,将枪往我腰窝处一顶,让我给手机解锁,而后,他拿着我的手机,给司机发了条“我自己打车先回去了”的短信,末了,他将我手机关机,直接丢到了垃圾桶里面。

我看着男人的操作,近乎是断了我全部求助的可能,不由得后背阵阵发凉,密密匝匝的汗珠,像是蠕动的虫,顺着肌肤往下滚落。

我被推搡到了一辆面包车上,途中,男人亲密的搂着我的肩,对看过来的人还会微笑,好像是一对热恋的情侣,可是只有我自己清楚,那一把抵在我腰间的枪,随时会要了我的命。

我被推上车后,还没有看清楚车里面的人,就被对方拿着一块浸了迷药的手帕,堵住了口鼻,不消一会儿就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第21章:绑架

等我再醒来时,双眼被蒙住,嘴巴被胶带封住,四肢也被麻绳捆住,于一片漆黑中,我耳边能听到滴滴答答的水滴声和吹过的风声。

虽然我已经醒了过来,但是我没敢动,我不知道对方想玩什么花样,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所以我只能继续装昏迷,拖延时间的同时,心里盼望着,等司机回到家里,见我不在家,能想到我可能出了意外,就派人出来找我。

不知过了多久,传来一阵门轴生锈转动发出的咔咔声响,我一瞬间警觉起来。

有人走上前拿脚踢了我两下,说:“这药劲儿这么大吗?两个小时了,还没醒!”

有个似乎是马仔的人,声音谄媚的说:“越哥,这可是进口迷药,稍稍加一点儿量,就能让人睡上几个小时。”

那个叫“越哥”的男人说:“赶紧把她整醒,我这赶时间交差,不然我们得等到啥时候,谁他妈有时间陪着个小娘们在这儿一直耗着啊!”

那马仔得令,嬉皮笑脸的说:“得嘞越哥,我这马上给这个小娘们弄醒。”

越哥说:“去把隔壁屋休息的弟兄们都叫来,轮到他们上场了!”

听到隔壁屋里还有一堆男人,我当即吓得四肢僵硬,连心脏都不受控制的在胸腔里乱跳。

男人对付女人的方式,无外乎是肉体上的折磨和羞辱,干我们这一行的,富家子弟砸个百八十万,被一众人轮的事情司空见惯,有的小姐为了钱甚至能接受同时塞进去两根棒子,玩起来双管齐下那一套丝毫不在话下。

可是被轮和为了钱被轮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如果再加上一些折磨人的手段,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好的,越哥,我这就去办!”

周围再次恢复安静,我却身体不住发冷,那种由骨子里渗出来的恐惧,不断叫嚣我努力在克制的理智,好像下一秒我就会崩溃大叫。

五分钟后,乌泱泱的声音,七嘴八舌的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在我耳边绕开。

他们说的话特难听,说我奶子大、屁股那么圆、那么翘,一定是让老爷们操圆的,还说什么婊-子命贱,玩死个小姐,回头扔山里头喂狼,国家都得感谢他们做了贡献,减少了卖淫嫖娼这种败坏社会风气的行为发生,也拯救了无数个支离破碎的家庭。

忽的,一盆冷水朝我的脸浇下来,那水像是从冰箱里刚拿出来似的,泼的我当下一个激灵,饶是我再如何装死,脸上也难免会作出痛苦表情。

注意到我的动作,有人兴奋的喊着:“醒了醒了!”

那个叫越哥的男人说着粗话,“呵,保不齐他妈的就是在装死!哼,再他妈不醒,老子给她扔沸水里煮,我就不信了,死人在我这里都得被扒掉一层皮,她能撑到几时。”

我脸上蒙着的布帛和嘴上封着的胶带被扯掉,我有片刻短暂的失明,好一会儿后才适应头顶那盏灯泡刺眼的光线,同时,我也看清楚了眼前绑架我的人。

为首那个叫越哥的男人,端坐在一把椅子上,是个膀粗腰圆的大光头,留着络腮胡子,左脸处还有一道蜈蚣似的刀疤,一直延伸到下巴那里。

他身后站着七八个弟兄,高矮胖瘦皆有,但都是一脸恶相,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儿,这会儿都眼神淫邪的看着茫然无措的我,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下意识环顾四周,是一间破败的仓库,旁边放着一堆空油桶,窗户年久失修残破不堪,房梁上还滴着前不久下雨的雨水,到处锈迹斑斑,应该已经废弃很久了。

再看向那位越哥,我问:“这位爷,我有得罪过你吗?”

他说没有。

我说:“既然我没有得罪过你,不知道你绑我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

他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绑你过来,自然有我的道理!来人,把她扒光了,给我吊起来!”

越哥一声令下,立刻有马仔朝我走过来,手里拿着手指那么粗的绳子,同时,在我周围架起来了四台摄像机,可以多角度、无死角的拍摄我被凌辱的画面。

面对向我走来的几个男人,我想跑,可四肢被束缚,我根本就没有逃跑的可能。

他们来扯我的裙子,不同男人的手大力撕扯我的裙子,他们的脏手触碰到我的肌肤,我吓得脸色惨白,本能性挣扎,嘴里喊着“别碰我!”

他们不听,见我逐渐露出更多的肌肤,他们变得更加兴奋,嘴里说着猥邪的话,手上不规矩的揉我的胸。

“这对大灯一直在老子跟前晃,总算是让我摸到了!”

我不知道有几只手在摸我,那种惊悚的感觉,快要将我折磨到崩溃。

我不管不顾,努力低下头,一口咬住那只摸我的脏手,对方立刻发出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