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同于说,有人用一石二鸟之计,铲除了芊芊这个碍事儿的眼中钉,顺带把我拖下水!

当然,也完全有可能是对方只想搞我,让我成为众矢之的,而芊芊不过是一枚被利用的棋子罢了!

能把事情计划的如此周密而详尽,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靠山前妻,那个嘴上不把我当回事儿,但是背地里没少给我使绊子的女人!

但我想不通的一点儿是,芊芊并不是靠山在外面养的女人,靠山前妻没有关注芊芊动向的理由啊!

芊芊的死,让我很伤脑筋,这明摆着是冲我来的。

我没有再和岚姐多聊,只是说我会把这件事儿查个清清楚楚。

挂断和岚姐的电话,我给田芙打了电话,我先是和田芙说明天找她取包,顺带问了一下芊芊张罗聚会那晚,都有谁前去参加。

田芙可能还不知道芊芊被靠山找人弄死的事情,把当晚参加聚会的姐妹的名字告诉了我,还问我是不是后悔当时和岚姐一起提前离开了。

我笑笑,说是挺后悔的,准备重新找个时间,找大家聚一下。

田芙只当我问那晚都有谁参加聚会,是准备重聚的时候再叫上,并未多想,还嘱咐我说到时候要第一个告诉她,她一定到场。

再挂断电话,就我很有可能被人恶意中伤一事儿思来想去。

琢磨了快十分钟,再放下抵在下颌处的手,我唇边慢慢绽开一抹笑。

世故的磨砺,人性的较量,早就消磨了那个稚嫩青涩的岳绫,我岳绫不是初入这一行的小姑娘,既然矛头儿是针对我岳绫来的,明枪也好,暗箭也罢,我照单全收就是了。

再下楼,我找到正在厨房那里忙活的家政阿姨。

家政阿姨见我走进厨房,笑眯眯的看着我,唤了声“岳小姐。”

我瞧着和善皮囊下,根本无法分辨忠心还是虚伪的家政阿姨,问她说:“王姐,你在这边做多久了?”

阿姨说她在这边工作快两年了。

我问她在我之前,这里是否还住过别的女人。

阿姨倒也实诚,说在我之前,至少从她到这里工作以后,从未见过靠山领哪个女人回来,单单从这一点儿来看,我在靠山心里有很足的分量。

我笑了笑,然后漫不经心地欣赏精致丹蔻的指甲,问她:“那你对我,究竟又有几分忠诚?”

她一愣,问我:“岳小姐,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懒得拐弯抹角,把话说的直接坦白。

我说你既然知道我在太子爷心里占有很足的分量,我现在所拥有的东西也是其他女人难以匹敌的,那如果我在太子爷耳边吹枕边风,让他辞退你,你觉得我能不能办到。

阿姨一下子就慌了,她懵懵的看着我,问我:“岳小姐,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啊?如果有哪里做的不好,您告诉我,我改,我一定改,求您千万不要让太子爷辞退我,我这还有两个孩子在读书,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我冷冷一笑,无视阿姨不住作揖的动作,狠厉道:“你是不是以为太子爷要和前妻复婚,我岳绫就快倒了,所以你就迫不及待给那个女人卖命,一而再、再而三的联合那个女人搞我?你也不想想,我岳绫能再滨江城最牛逼的爷的床上躺上三个月,能轻易让一个年老色衰的女人斗败?”

阿姨后知后觉,缓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震怒。

她解释说:“岳小姐,我没有背叛你,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从哪里听说了什么,但是我真的没有背叛你,也没有人找过我,如果你听说了什么,那一定是谣言,是别人蓄意栽赃我的,岳小姐,你一定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啊!”

阿姨脸色惨白,吓得慌了神儿,对我不住哀求。

我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默不作声的盯了她好一会儿后才说:“你明早起来煲一锅鸡汤送去医院,具体位置和病房房号,我明天再告诉你。”

阿姨可能被我唬住了,她连忙点头说好,还问我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吩咐。

我看着家政阿姨,秉持着先给一巴掌再给颗甜枣的原则,走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我卸下方才冷漠的面具,换了副皮囊,就自己方才的行为找借口,我说我不是有意针对你的,我确确实实听到了一些关于你的风吹草动,说你背地里出卖我的行踪,搞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背叛我,所以我才这么生气的。

阿姨啐了脏话,把“造谣者”的祖宗十八代搬出来骂,然后又发誓,向我表明她的忠心,把话说的那叫一个气壮山河。

我紧握阿姨的手,把话说的语重心长,我说你一直在这边跟着我,伺候我的日常饮食起居,如果你真的背叛了我,重新找了新主儿,你觉得人家能放心用你这个曾经属于我的人吗?而且太子爷对我如何,你全部都看在眼里,该怎么选,你自己掂量着办!

不管这个家政到底是不是靠山前妻的人,经我这么一番软硬兼施,饶是她之前如何效忠于靠山前妻,这会儿心里也难免有所动摇。

至于她是不是眼线,和靠山前妻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明天,自当见分晓!

我再回到楼上,已经接近晚上十点钟。

虽然知道靠山下飞机以后,不见得会向我发消息报平安,但我就是坚守着某种执念,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叫什么劲儿,坚持不懈的拨弄手机,看有没有新的消息进来。

约莫又过了半个小时,手机里进来一条短信,只有简短的十个字。

发张你自摸的照片过来。

第19章:花样

来电显示不是靠山的号码,但靠山这人经常会做出来一些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故意戏弄我。

靠山之前有一次把我拉去阳台那里做-爱,他从后面一边疯狂的撞击穿着情趣制服的我,一边趴在我后背上,咬着我的耳垂,和我演戏,玩强-奸那套变态的戏码。

他问我:“平日里端庄干练的岳警官,原来私底下这么骚,说,你之前是不是也穿得这么骚,故意去勾引犯人?”

靠山搞这么一出增加情趣的大戏,我作为一名合格的情妇,自然是要倾情演绎,拿出来看家本领配合他的演出,只有这样才对得起他给我的一切。

我说不是,你放开我,我问靠山说你知不知道你袭警,再加上强-奸,简直是罪上加罪,我劝你最好放开我,迷途知返,不要再继续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靠山演戏上瘾,他嘴里骂着脏话,说是我故意勾引的他,这不是强-奸,是我自愿和他发生的关系。

我狡辩说我没有,我说就是你强迫我,我没有自愿和你发生性关系,你快点放开我。

许是我演得入情入境,和靠山言语较量了几个回合后,他爆粗口骂了句“操”,说我要是真的做了女警察,就冲着我这股骚劲儿,非得把公安局搅个天翻地覆,从上面的头儿到下面的新警蛋子,一个都不能放过。

靠山那天晚上特兴奋,他把我控制在阳台那里,变了法儿的整我,听到我亢奋的叫声,他不顾这周围还有可能存在没有休息的邻居,说我像是一只发了情的母狗,附近的老爷们听到我的叫声,估计会直接挺枪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