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穿衣,腿间打颤不止地来到大封最巍峨的宫殿,奢华宫殿内那穿着金丝黑袍的男人倚着龙案,嘴角带着看不清情绪的笑意对他说:“赤儿,你来了。”

4吊床(扶着石台啪完玩吊床,美人太子被凶恶巨屌操得骚浪,有蛋) 章节编号:66212

和将军做完后,封对月不出所料地受到了父君的传召。

那龙案前的男人撑着下巴,一双眼睛是极具代表的金瞳,这双金黑色的眼瞳能震慑群臣,窥透世间百事。

那双眼睛现在正注视着他,父君不怒自威的气质让他这养育了18年的皇儿仍觉得呼吸困难,可是这一次,他无法用完全尊敬爱戴的态度去回应他。

站在一边,看似温顺地垂手站立。

“赤儿,”男人从龙案上起身,拖着一身金黑色龙袍缓缓走来,那宽袖黑袍在他高大的身姿上显得优雅又肃杀,男人缓缓走到他面前,单手捧着他的脸颊故作悲伤地说,“你在怪朕。”

那温热的手心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瞬,接着男人长臂一揽将他亲呢地拥住,叹了一口气说:“赤儿在怪朕,怪朕让你在别人面前宽衣解带,可是赤儿,你是朕的太子,是唯一的王储,你已经没办法宠幸妃嫔,难道想当一个无所出的双儿,逃避履行太子的责任吗?”

“我没有!”封对月突然大声说,等他说完封幌才知道他早就浑身哆嗦,泪水溢满了眼眶。

“好赤儿,”封幌立刻一手抚着封对月的背,一手捧着封对月的脸颊,此时两人近得几乎亲密无间,“是朕让你委屈了。”

他犹如一个慈父地抚摸着封对月的肩膀,但其实他也就比封对月大了十六岁,刚过而立之年,他右手从封对月的脸颊抚到脖颈,怜惜地说:“是他对你不好么?他让你疼了么?我以为你会喜欢他,他已经大封最好的青年才俊了。”

“可是我…”封对月忍得脸涨红,他哑着声音说,“我是太子啊……”

他是太子,却被父君要求着去找人交媾,他是太子,却要为了延续子嗣的责任张开大腿接受男人的灌溉。

即使他是个人,他也不需要被这样对待,何况他是个太子啊。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质问父君的冲动忍了下去,因为他知道说一千道一万,这些都是他该做的。

封幌赞叹这个孩子即使是耍情绪也是这么楚楚动人,他暗想这个孩子是否也是以这种倔强隐忍的情态在承受男人的疼爱,一旦结束了男人的浇灌便把人推开,他暗自想着,每当封对月为他而烦恼,他便有一种蜘蛛将猎物以绝美姿态束缚在空中的快感,他嘴角的笑意不由得扩大了一点,而双手也确实是怜爱地抚摸封对月的身体。

“父君…”长久的依赖性让封对月几乎要倚到封幌身上啜泣,可是父君下一句话却让他从头凉到了脚心。296492?

“好孩子,父君免了你近日的功课,你好好休息,三天后父君再让你和将军见个面,你看你,耳朵后面的朱砂痣还有余痕呢。”

封对月脑袋嗡的一声,那轻声细语的耳语震得他耳朵发疼。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出的宫殿的,途经花园的时候他声音像枯木一样对宫人说:“你们站远一点…”

等宫人都走到十米开外的位置,他终究是忍不住,屈身在灌木边,攥着手帕忍声地哭了起来。

但他终究是个太子,是个有恩师教诲他要坚韧、嬷嬷让他人前不能失仪的太子,他宣泄了情绪后便将拿开那褶皱的手帕,那沾满水渍的方巾藏在灌木里,敛低通红的眼眸和宫人回去。

回去后宫人给他端来了一碗浓药说:“殿下,喝了这个吧,身子不会那么疼。”

“嗯。”封对月将药碗拿过来饮用,半晌后却呛了一声,“咳,咳咳…”

“殿下!”他咳嗽的声音让宫人们大惊失色,太子就是那种掉了一根头发都让人无限心惊的人。

“本宫没事,这药怎么这么浓…唔…”还有这么多药渣?

封对月捂着唇角看着那仿佛下错了分量的药碗有些惊诧,心想父君身边的药师手居然这么生,给他的药汤仿佛孩童的儿戏,但是追究下去又是许多事端,他问最近的宫人:“独将军在偏殿歇息了吗?”

“殿下,将军…”宫人有些害怕地低头交代,“将军说他不愿意在宫殿歇息。”

封对月点点头,本来他们就是药物下结合在一起的,虽然他对这个看似冷肃其实温柔细腻的将军感到感激,但两人终究没什么感情基础,让他回去才是最好的。

他感觉身子舒爽了一点,这药似乎真的能延缓一身的疼痛,他说:“本宫歇息了,这药每日再按这个份例煎过来吧。”

说完他回了内室,双性的身子不愿意让宫人服侍,自己脱了衣裳,掩了一身红痕睡下了。

下一日,下下日,他发现那碗药汤真的救了他,双儿的身子紧嫩,将军那物又粗大,加上那晚没有节制地颠鸾倒凤,那掩盖在药效下的酸痛事后疯狂回涌上来,每当浑身泛疼的时候,那碗药汤就经由宫人之手传到他面前,两日过去,那药汤的烹煮越发娴熟,第三日清晨,他的身体也完全舒爽了,他想犒赏那药师,便问:“这药是哪位药师煮的?”

一众宫人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人回言。

封对月温和说:“无什么事,只是觉得这药汤烹煮得不错,想见一下这位药师。”

为首的宫人跪下说:“殿下,你若想见这药师,恐怕要自己去了。”

封对月皱起眉头,半晌后在小厨房看到了倒药汤的独大将军。

封对月美目微睁,他没有想到那不愿意住在偏殿的独大将军居然给他熬了两日的药,虽然将军身姿如松,他还是看到了那从将军下颚滑过的汗珠。

他有些惭愧,从后面靠近,似乎在他跨进门槛的时候将军便感知到了他的到来,停下了斟药的动作。

“将军,”封对月从后面靠近独活轻声问,“是将军给本宫熬的药么?”

见男人将药壶放下,用那如大漠般低哑的声音说:“我怕你身子疼,毕竟是因我而起。”

封对月胸口一紧,不自觉攥紧玉带。

独活不知道太子心思,继续说:“这药方是我跟军医讨的,宫人不会知晓,煎药的手法有些生涩,因我也多年未亲自动手了,最近尝着,殿下应该逐渐好入口了,殿下,身子还……”

疼字未说出口,他感觉背后那人抱住了他。

“将军,做吧。”封对月紧箍着独活说。

他死死箍紧这个男人,感觉近日来到隐忍终于找到了发泄口要咆哮冲出,陌生的情愫攥紧了他的心脏,被珍惜的感觉让他脆弱无比,现在将军代替父君成了他的依靠,他需要被一个男人揉进骨子里,他一呼吸就是一连串的颤音,哽咽着说:“如果你不嫌弃本宫这具身子,现在就和本宫做。”

刚说完,男人解开他的动作狠狠吻上了他。

那三炉碳火就在背后,封对月感觉后背都是暖乎乎的。

男人用力吻上他的唇,像野兽一样抓住他的玉乳,嘴上的攻势和手里的揉弄几乎是一起的,封对月感觉男人的身子太烫了,贴着他让他害怕,那柔韧的大舌强势抵入他的唇腔,在里面搅滚,欺负他的舌,吸吮他的精液,那大手把着他的奶揉,手心揉得用力手指却灵巧地去拨动,“呃…嗯~~”封对月又是一连颤音,随时被男人用唇堵上他的呻吟。

他的乳尖小而敏感,每当男人拨弄蹂躏他便爽得要淫叫,可是嘴巴被堵,他硬生生吞回了那刺激的呻吟,这样的半强制性让他身体情绪越发高涨,似乎比第一次的时候感觉还好,而男人不知是不是在丝滑的衣料下难以揪到他的乳首,居然手臂一挥,“嗯啊!”领口被扯开了一大半,暴露左边白嫩的圆奶。

封对月羞得要死,却听见男人说:“我喜欢殿下的皮肤。”说完手边贴着裸露的玉乳不断揉挲,封对月能感觉自己羞怯的小乳首被玩得挺硬,淡粉的大乳晕正在泛红,“啊……”他轻吟着,渐渐有些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