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向来拿刀握剑的粗糙大手把握着他娇嫩的奶,薄薄的茧将他的奶面磨得泛红,连亵衣都是丝织的太子何曾受过这种触感,像是用娇嫩的水乳去摩挲粗糙的石面,每一下都磨得玉乳颤巍巍地抖个不停。
独活视奸着这主动献身的清美太子,此时太子脸颊满是酡红,一双美目秋波连连,那眉心的朱砂像是将他打上淫浪的印记,他向来矜贵的脸颊此时卖弄着风情,而他的身子更是淫荡,太子专属的白鱼龙服的衣领被暴力扯开,一边白嫩的奶被男人大力揉挲,另一边奶跟着涨大,仿佛也要从衣领跳出来给男人怜爱,独活索性将另一边的领口一起扯开,听见太子惊叫低呼,另一颗白香瓜跳了出来,这对美乳散发着甜果一样的甜味,独活只是闻了一下,胯下被涨得厉害。
“扶着石台。”连尊称都来不及了,独活将着太子翻过去,手压低太子的上半身,让他撑在石台上。⒑22㈣9㈦
封对月贴着石台,他隐约知道男人要从后面来,心底隐约觉得期待,弯着腰一对玉乳坠在空中的淫荡感让他十分兴奋,小穴不用抚摸也已经淫水直流。
独活没有脱掉太子的衣服,他想操干穿着衣服的太子,将太子的腰带解开,薄薄的亵裤掉落,而道貌岸然的外衣还遮着,他将太子的后摆卷起来堆在臀上,看着那比幼童还娇嫩白皙的肉臀在他面前引诱,忍不住举手大力抽打,随着疼爽的一声淫叫,那白嫩圆滚的臀瓣挨了他的打,立刻叫得响亮肉波一圈圈荡开,搔首弄姿地晃动着、颤抖着、痉挛着,独活再也忍不住,掏出自己硕大可怕的阳具,抵在那早已湿软的水穴口,一点点顶了进去。
“喔……”封对月发出长长的呻吟,男人的器物太大了,即便是一点点顶进来也让他抓紧石台白眼上翻。
但是那器物进来的速度很慢,他有足够时间调动那紧闭的肉浪去迎接它,封对月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逐渐开始适应这种行为,那器物让他浑身酥麻,他高高仰起的头颅也因为情欲慢慢低了下去。
脸颊潮红,隐秘地享受着这种快感,粗大的兽头进到逼口的时候十分艰难,那头部虽然进来了,但是在龟头和柱身的交接处有一寸凸起的边缘,那寸边缘卡在逼口进不去的时候他却比将军还急,察觉将军要拔出去他立刻扭起了腰肢,“将军…唔…不…”他扭着扭着,却学会了用逼口去操龟头,“好舒爽,别拔…嗯~~”
独活看着心爱的太子光着屁股把着石台,撅高了嫩臀来操他的龟头,太子窄嫩的逼口被龟头操得往两边分开,厚厚的逼肉堆在龟头的边缘处,而这样的戳弄似乎爽到了他的逼肉,从阴蒂下就爆开的阴道口被这硕大龟头全方面的刺激着,连花唇都不能幸免,在逼口卷入扯出,被龟头插得骚水淋漓,那矜贵太子晃着腰肢被磨逼,他倒是爽了,可是男人的龟头被这么磨着,连边缘处都进不去,不觉更加火热,“殿下想只顾着自己爽快么?”不悦地扣着封对月的腰肢,封对月被固定着不能动弹,随之感觉那硕大无比的龟头加重理清顶了进去……
“嗯啊……唔…啊!”那被玩得湿软的穴口被最大边缘的龟头狠狠磨过,立刻从蜜洞里喷出一股快乐的淫水,淫水浇在龟头上,独大将军闷哼一声,刚毅的脸上出现了舒爽的神色,那小穴实在太勾人了,一碰到就仿佛有万张小口嘬他的龟头,只进去前端怎么行,他扣住颤抖得厉害的太子,在逼口处居然摆着胯打转了起来。
“嗯…将军…将军!”封对月感觉男人坏心眼地在他逼口处打转,那被磨得不行的逼口一阵阵快感涌上来,他的淫水止不住地流,连阴道都有热流涌出的感觉,爽得他满脸涨红,求着说,“将军…本宫站不住了…将军…”
就感觉男人用力地抓着他的胯,他以为男人要给他分点力,却在下一秒,“嗯啊啊!!”硕大的屌棍劈开万千肉浪狠狠进入,一杠神枪从逼口直接干到了底!
“太大了…不要那么深…!!”
独活挺腰绕胯就是为了扩开小逼,现在挺了进去怎么能忍住不深,从后面抓着娇嫩太子的腰肢就抽插了起来,他一进入就凶猛,没有初次的温柔,也因为是食髓知味,挺着坚实的胯下直出直进地抽插,“嗯嗯嗯…喔喔喔…呃呃啊!”那屌棍每次从深处退到了逼口,又深深地狠力捅了进去,把淫浪太子的声音从“嗯嗯嗯”变到了“喔喔喔”,又从“喔喔喔”变到了“呃呃啊!”最后承受不住,只会顺着他的抽插而摇头淫叫。
秀发在背上晃出弧度,从后面看得到那露出来的骚奶正在上下甩动,那太子明明还穿着衣服,却没有一处不漏,垂坠的圆奶摆着骚蒂子上甩下晃,两瓣圆翘的臀部绷紧了被男人狂暴抽插,紧紧怼在一起的臀瓣直被抽插得大大分开,一根粗壮的硬棒挡在想拢合的臀瓣中间,连带着那臀瓣一起抽插,太子封对月被插得高高撅起臀部,深深垂着脑袋,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开始呜咽地哭哼起来,“将军…将军…好深…本宫受不住了…”偶尔一两颗泪珠爽得落了下来,又因为叫声太淫媚被男人扣住了更狠地操干。
“呃啊!唔嗯嗯…啊哈…呃!”封对月突然嘶哑叫着,高高地抬起脖子,小逼夹得无比紧致,独活知道他是爽得要丢了,胯下维持着操干的速度,一只大手去抽打骚浪太子的嫩臀,“殿下夹得那么紧,有那么舒爽吗?”
“呃嗯…!”封对月被男人抽着臀部,不是很疼但是有一种怪异的快感,他明明不是乳童了却被抽打臀部,一只“是因为自己太过骚浪了所以大人要惩罚他”的感觉在心中油然而生,羞愧得满脸潮红。
“殿下却不答,是被自己的淫态羞耻得说不出话来吗?”独活说着,像生气一样用力抽了封对月一下,啪!
“呃啊!”一句话,将封对月的心思都给挖了出来,那背后的抽打正在教训着他的淫乱,他不敢再不回答,抽搐着被大爽了的私处说:“是…是,因为本宫被将军干得爽快了…将军打本宫,本宫无地自容…将军不打了好么…呃啊!”
又是凶狠的一下,感觉整片臀瓣又辣又麻,封对月也没有征兆地攀了顶,优美的脖颈高高仰起,眼泪顺着动作夺眶而出,吐出舌尖的同时阴道一紧,竟是被抽打着到了高潮,而当他喷了水之后,后知后觉,那全身的快感延迟了半秒一瞬间用来,从头顶到脚底,他闭着眼睛尖叫:“嗯啊啊啊!!”
阴道拼死绞杀,臀部疯狂抽搐,那高潮的小逼正是吸得最紧的时候,一不留神独活也要丢了,立刻稳住心神,咬牙抱着那不断挣扎的腰肢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来不及插出拔出了,直接插在里面再疯狂地往深处顶,噗滋噗滋,啪啪啪,几乎要把卵蛋都抽在太子臀瓣上,低喘着疯狂抽送他粗骇的紫红性器,将心爱的太子的一腔逼肉都狂搅蛮顶,那肉浪吸紧了又被他狠力插开,插开了又噗滋着送上来给他干,柱身上的青筋鼓鼓涨起,大力研磨着封对月的水逼,“停…本宫不要了…停…啊啊!”可怜的太子高潮着被狠插,插着下不来高潮,整个身子被扯得不是自己的,只清晰地感受到那下体的性器,只能感受到那凶恶的罪行,那硕大屌棍插得他欲仙欲死,死去活来,一双无力的小脚居然脱离了地面,被强悍有力的男人把着腰肢悬到空中,只是为了更加方便操干就把他吊起来,他蹬着小脚挣扎,可是连亵裤都掉到了地板,两只白晃晃的小脚被男人插得痉挛,随着那粗恶的性器绷紧、发软、蜷起、痉挛,一双挥动不止的小脚见证了他被多么凶狠地操干,操到受不了之后他知道呵斥也无用,快感最终拔高了人体的耐性,他开始从喝止转向淫叫:“快停下…将,将军那物好凶,本宫…本宫要…坏了…嗯啊!”
被最深处也被操到了,他整个腰肢直接下塌,手从把着石台无力到两只手肘都架在上面,本应该是垂下的两只脚也被独活拉高,竟一左一右两边扯开,岔开夹着他的腰!
这种姿势快感强烈也是极难,却在男人勇猛有力的操干下轻而易举地做到,从后面狠狠顶进进,惹得封对月尖叫,“殿下再叫得痛快些。”男人似乎并不羞耻,还要他叫喊,自己却游刃有余地从后面顶入,一根硕大屌棍齐平地刺穿,封对月直接到脚都痉挛了,为了放松因为悬空而格外紧致的嫩逼而往两边扯开,这个动作在男人看来像是邀请他更凶狠操干般,当下独活也不疼惜了,挺起涨了有数圈的凶器狠狠贯入!“喔…!”封对月直接吐出软舌,眼白都上翻,独活也是被那一腔紧致湿热的肉浪给夹得不行了,感觉胯下越来越爽也越来越热,终于拿出真正的水平飞速抽插起来。
勇猛有力的他的速度根本不是矜持娇贵的太子能承受的,太子直接被插得眼泪滚落,一张小嘴却喘不上气,连吐出了柔舌也不觉得,整个人的身体都麻了,耳朵也听不见任何声音,感觉自己已经被插得没了神,而他确实也是反应不过来,在他濒临奔溃时他听到男人问:“殿下为何选择我?”
独活对这个一直是介意的,他希望封对月称赞他在战事上的功绩,因为他想得到心上人的认可,他怀着一丝隐秘的期待,他希望封对月能说出一个将彼此联系起来的理由,他在太子最脆弱的时候询问,因为他要听一个最真实的答案,可惜他的幻想完全落空,被操懵了的封对月凭着本能回答:“本宫,本宫向父君求…第一个,第一个射中玄鬼面具的男人…”
封对月说完还不知有何不对,却感觉男人的身体僵住了。
他意欲转过头去观看独大将军的神色,却在转到一半的时候……“嗯啊啊啊!”那是何等粗暴的插弄,大屌砰砰砰的操干直将他插得头皮发麻,“将军…将军啊…”他的余光瞥见独活冷肃的脸色,那终于开始展示柔情的男人不知为何脸色蓦的阴沉,一只大手放大在他眼前,以强势的姿势扣着他的下巴往后转,问他:“如果第一个射中赤鬼面具的不是末将,殿下也会如此屈身于他人之下么?”
封对月总算明白独大将军突然生气的原因了,但是他之前确实是“无论谁都可以”的心态,他没得反驳,“确…是如此…”他困难回答。
说完如同预料中的那样,男人咬牙骂了一声扯着他的腰肢疯狂操干。
封对月忍受不住地哭喘,他知道自己不自爱,惭愧地趴在石台上忍受男人的发泄,那物本就极猛,如今近乎狂暴,各种感官在他脑子里炸开,“啊…”龟头大力划拉过敏感区让他整个人上窜了一下,掉下来时携着重量狠狠往下砸,“唔…!”脑袋顿时空白,等反应过来后,“…呃啊啊啊!”封对月闷喊不止,痉挛着春潮和精液一起爆发了出来。
当他浑身痉挛,因为高潮而彻底发软的时候,他发现男人突然将他抱了起来,“……!”
他背靠着独大将军,腿弯被两只手臂强而有力地托住,“你这是干什么?!”
察觉男人抱着他往外面走他低呼。
男人没有说话,倒是那在他高潮时候也射了精的性器,此时贴着他的会阴,竟又笔直地竖了起来,“你…你竟然又…不行,放开本宫,本宫不要了!不要往外面走,啊!”
阳光照耀在封对月乳房的时候他低呼地捂住了暴露的双乳,此时他下身裸露,一双玉乳在空中颤抖,而这人居然抱着他往外面走,还是以孩童把尿的姿势,让他简直羞愤难当,“你!你不知廉耻!”
被骂了的独大将军老神定定地抱着美人太子说:“殿下不是要受孕吗?殿下这样弄两下就求饶,插两下就哭喘是受不了孕的,希望殿下能积极点。”
封对月气得耳红,这人分明是在借受孕的借口作弄他,“不必,下次,下次本宫有需要的时候,再知会你。”
“那你又打算让谁操你!”男人突然生气地说了这一句,封对月突然一愣,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那话语中的醋味,他感觉胯下那物又涨了几分,寻了他的秘洞,竟在此时,一鼓作气捅了进来!
“呃啊!!”封对月胯下被狠力一顶,头蓦的仰高,手也反射性地用力抓住玉乳。⒐4188?
独大将军冷声说:“不必知会,末将自会来作弄殿下,殿下连斥骂都无力,还是省点精神吧!”
他说完噗滋一声,挺着胯将孽根全数顶入太子的嫩逼,在仰头拼命喘息的时候走了出去。
“你这是要做什么?!你…嗯…不要往外,啊!”封对月还不知道是要先捂胸还是遮蜜穴,就被男人一下一下地戳着湿软的逼洞抱着往外走,那逼洞装满了不少淫水,一走一戳就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他想狠狠惩罚这个以下犯上的佞臣,可是他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是只身而来,四周无人待命,屋外日光鼎盛,他被男人操到了两个秋千并立的树下,那秋千不是普通的绳索和板子,而是铁索和皮革,两个铁索牵着一道宽厚的皮革,比普通秋千更柔韧更坚固,封对月大概知道这是独大将军休息的装置,但是他还不知道独大将军带他来此是何意,直到他被人放下身子,一个秋千托着他的背,一个秋千托着他的腰,他就以毫无支力点的姿势躺在皮革上,被吊着双脚露出白嫩的臀瓣。
毫无支力点的感觉比撑着石台更让人无法安心,他说: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太…”
啪!
“啊!”
抽臀声遮盖了封对月的训斥。
“我是太…”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