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又发出隐忍的淫媚呻吟,一句一句脆弱地唤着他将军。

独活看着太子渴求他的淫态,不觉胯下越发忍不住,噗滋噗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插得太子小嘴微张,舌头几乎吐了出来。

太子的淫态让他脑中不断回响着军中的荤话,他想让这个人都尝一尝那些手段。

“殿下,请侧卧着。”独活说着,将封对月双脚都并到左肩,维持着插入的姿势让封对月翻过身去。

封对月本就被那性器插得欲仙欲死,听了这话也无法思考,情欲上头地乖乖转过身,只是他一转身感觉胯下那粗硬也在他的女穴中大幅度旋转,侧到一半他就受不了了,撑着床榻呻吟着不敢动弹,“啊…哈…将军,不行…”最后还是被独大将军狠心摁了一下,咕唧!更多青筋狠狠磨砺过他的小穴,他闷叫着泄出不少淫水侧在床榻上痉挛。

药效浓重加上云雨甚欢他已经有些扛不住,不知将军要做些什么,直到他一条腿被拉扯开,以门庭大开的姿态横在男人的腰上,这样他的女穴被完全地打开,他也宛若一条张腿撒尿的母狗,羞耻的心理让这个矜贵的太子低呼,挣扎着要把右脚收合起来,男人却不肯,扣住太子娇嫩的脚踝说:“你若敢收合,我便在镜子前抱着你插干。”

不论是那大逆不道的胁迫还是那粗俗的字眼都让这个矜贵的太子红了眼眶,搜肠刮肚他也只骂了一声,“你…流氓!”

“嗯,末将是流氓。”流氓将军带着笑意从后面抱着太子做爱,不同于之前的温柔,此时他坚硬的龟头从太子湿漉漉的股间从后往前寻找,滑过娇嫩的会阴重回湿软的秘地,他却不进来,在那秘洞门口反复来回,时常要顶进去了又错滑到阴蒂上,来来回回十几下让封对月不知道他是否是故意恶作剧。

女穴正是被顶开了封对月在这样的欲擒故纵下十分焦躁,咬着唇颤抖着既希望又不希望那硕大屌棍顶进来,不希望是因为他不想受这流氓的耍弄,希望是因为必须怀上龙嗣他告诉自己,可是为什么,他下体好痒。

他迷离地用水穴主动去寻找那兽头,直到独大将军的嗓音在他耳边炸开,“殿下,你知道吗?你的腰肢都撅了起来。”

封对月蓦然清醒,才发现自己的腰窝深深陷下,臀瓣高高翘起,他低呼一声,立刻要将身子蜷起来,却在这时被男人大力顶进,一根巨蟒直捣黄龙,“唔啊!”巨大的爽感让他淫叫出声。

“没关系殿下,撅着更好受孕。”听见男人这样说。

似乎也是忍久了,此时男人一从后面贯穿就不管不顾抽插起来,噗滋噗滋,咕啾咕啾,啪啪啪,狂风暴雨般的操干害他撅起的臀瓣更撅,陷下的腰窝更陷,他被顶得淫浪上下颠簸。

此时他背靠着男人的胸膛,感觉男人的身体结实有力,那紧绷的腹胯不断往上顶着他,几乎要将他的身体都顶得飞起,他才知道男人有这么强的爆发力。

那坚硬的胯部紧贴他臀瓣,他的两瓣臀瓣被啪得往两边散开,而插在女穴上的巨蟒则是猛顶,每当他落下的时候那屌棍就不管不顾往上捅,每当他身子落下的时候那屌棍又不依不饶地往上猛插,他整个人几乎被操得脱离了床面,当然也早就脱离了男人的胯下,男人浓密粗硬的阴毛完全碰不到他,只需要一根粗壮的性器便能让他在空中猛颤,上下痉挛,他被男人抓着脚踝从后面凶猛奸淫,可是他却在这样强烈的撞击中感觉到了爽感。

药浴后的神智比较迟钝,这样凶狠的撞击让他有失神的快感,他几乎是既拒绝又迷恋地承受着男人的撞击,被顶得仰起脖颈淫媚叫喊,一头秀发在床上搅出胡乱的弧度,他摇着头说将军太凶了,感觉自己的体内有一块陌生的区域正在变得坚硬,那是他的骚点,雌穴最舒服的地方。

“殿下,呼…”独活也沉沦在被小穴绞杀的快感中,他从后面去亲吻太子的脖颈,而太子早就全身痉挛再也经不起一点点的挑逗,“不要…”对于后面的热吻自然是拒绝的,是躲闪的,但是这躲闪的动作使得柔情蜜意的男人不快,独活直接从后面拉住了太子的手臂,像是暴徒一样从后面开始凶恶操干。

“嗯!唔啊!将军…将军…啊!”那高速的抽插完全超过了封对月的承受频率,连弓箭都挽不开的双性身子怎么禁得起男人这样凶狠的操干,一双美目瞪大,舌尖从小嘴里吐了出来,娇嫩的身子在床上前后颠簸,圆满的臀瓣被操得痉挛不断,如果有人从前面看,还会发现太子的玉乳晃得极其厉害,往下一个娇嫩的小穴被紫红的巨蟒狠狠撑开,逼肉又是扯出又是塞进,偶尔溅出几滴淫水来。

那战无不胜的大将军连做爱也是如此厉害,直将太子操得意志全无,一具娇美身子任他狠进狠出,初经人事的太子雌穴被这样凶狠撞击,逐渐高潮的瘙痒感从洞内延绵到了脚心,再从四肢百骸涌到了脊背上,他感觉身体越来越热,热中伴随着胸闷的瘙痒,他不知道怎么办,竟直觉性地用下体去追逐那雄伟的性器,用自己不堪一击的软穴去撞击那坚硬无比的磐石,“将军…将军…好痒,有什么要到了…呃啊…将军!”

不擅长淫叫的他只会一遍遍唤着男人的称呼,殊不知这样脆弱的神态却更是一种情趣,独活将太子又翻了回来,正入能更好顶着骚点,而他不止是要顶敬爱的太子的骚逼,他把这个魂牵梦绕的美人一把抱了上来,让美人骑着他的胯却被他强力操干。

“呃…啊!”封对月神智迷离地被男人面对面抱着身子操干,他骑在男人跨上更觉那器物的深入,若不是已经完全扩宽开他非得撕裂开来,而他觉得这样上下起伏的姿势深入许多,也比从后面猛干要文雅许多,他像骑马一样在男人身子上上下颠簸,已经换了几个姿势的他水穴里已经被全方位地开发,如今不管顶到哪个位置他都爽得很。

为了怀上龙嗣他必须努力配合,在男人身上扭动、痉挛、淫叫,又因为实在太深了撑着男人的腹部微微起身,却被男人识破了他的小技巧,说着“殿下不乖”,扯着他的臀部狠狠砸了下来!

“呃啊!!”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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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内容:

封对月发出高亮的淫叫,整个身子被戳得彻底软在男人身上,任由男人抱着他强势奸淫起来。

那清美的身子被独活抱得上下起伏,而由于他的体力实在太好手臂又长,独活居然只需要单手便能抱着同为男子的太子起起伏伏,而另一只手则是毫不客气地抚上了太子的玉乳。

先前一直担心着太子的身子没来得及好好玩弄,如今那美乳就在他眼前他怎么忍得住,粗糙掌心蹂躏着饱满的乳肉,指腹则是下流地玩转起那娇嫩的乳珠。

太子的乳珠很是小嫩,只有豆大的一颗,而乳晕倒是粉嫩宽阔,听说这样乳晕的人生性矜持,而好好开发后奶头能涨成和乳晕同样的比例,独活很想知道太子能不能被他玩大了乳珠,这样下流的想法在他脑中一闪而过,而面上他依然是那个严肃冷锐的将军,他毫不费力地托举着太子操干,将那硕大无比的屌棍捅入太子被操得微肿的女穴。⒊2O942?

太子已经快受不了,他身子一直泛起一阵阵的酥痒,那千波百浪的酥养像是在为什么风暴做准备,而现在他终于感受到了,从女穴直进两寸,偏上的位置,一阵阵瘙痒折磨得他头脑发热,高潮将至抓挠着独大将军的脖颈,带着哭音求:“将军,本宫…本宫似是要去了…怎么办…呜…怎么办…”

又陌生又强烈的狂浪在背后追赶,他慌乱地直往男人身上攀,顾不得这是不是会麻烦到别人,他将秀脸埋在男人颈间哭喘。

独活恨不得这人能永远依靠他,抚摸玉乳的手臂紧紧抱着太子说:“太子随心所欲就好,末将一直在这伺候。”

听了男人的话,封对月让自己凭着本能去回应,让他瘙痒的下体去迎合男人的撞击,抓紧了男人呻吟,让他肥满的双乳去撞击男人的胸口,阴蒂去研磨男人的阴毛,他将自己玩得湿淋淋,最后全身发痒地往那屌棍上撞。

“唔!啊…将军…嗯啊!”他察觉到自己的体力并不能满足自己的需求,张着红嫩的嘴唇向男人开口,“将军帮我,帮帮本宫…呃啊!”

男人很快就“帮”了他,那本就不慢的屌棍此时完全抽插出了残影,太子封对月直被那一条雄猛的巨蟒出入得不断扭动,那性器上的青筋更加凸显,将他的千层肉浪都磨出了淫水,那插穴的力气又大又深,他淫媚喊叫:“好深…将军那物太猛了…本宫…本宫禁不住了…啊!!!”

“殿下忍忍,末将很快便放你爽快。”

感觉前端被谁握住了,即将射精的快感被硬生生阻挡,前面走不通快感全部往下,那吹水骚穴更痉挛不断,加上男人因为要一起高潮而飚速的操干,封对月感觉自己的下体没有一秒没有被操着,没有一刻不被捅穿,那比万箭齐发的攻势还要密集的抽插,那比经验老道的铁匠还要强烈的凿干,那软嫩穴道被不匹配的粗大巨蟒一刻不停地抽插,逼口嫩肉淫糜地翻卷,那速度和力道让封对月完全头皮发痒,万千锤击让他淫叫道:“放开,本宫要…嗯啊…要去了…去了…啊啊啊!”

性器被放开,霎时间,仿佛万树开花,一股强烈的爽感在封对月的脑海中炸裂开来,他的指甲完全嵌入男人的颈间,高潮之时浑身痉挛,与此同时一股滚烫液体强力射穿了他,那银枪一样强力射入的精液如此强悍,以至于他矜贵的品格完全被射穿,浓稠的热精将他烫出两次高潮来,他察觉自己被男人完全内射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中蔓延开来,但他的身体是满足的,那娇嫩的身子扑簌扑簌,一连一连的小高潮连绵不断,他咬着下唇忍受那过高的刺激,大概有半盏茶的功夫,才从那剧烈的爽感中稍微平缓下来。

独活见他这样娇嫩,怜惜地想去亲吻太子的脖颈,却被一把推开。

“?”

封对月一张妩媚小脸慢慢冷了下来,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温谦,说:“将军,我命人收拾偏殿,好让将军好好休息吧。”

他说着,却把那初次承灌的精液夹紧了,似乎很怕那珍贵精液流出,独活明白自己不过是交媾的工具,交媾完了,两人的恩爱也完了。

心中不觉有些愤怒,举手捏着太子的下巴说:“殿下若是想要龙嗣,就应当积极些才是,才一次怎么够。”

封对月被男人强迫着抬起头,感觉男人眼中依然欲望浓烈,可是他却有些受不了,在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下竟不自觉哆嗦,咬着下唇说:“若还有需要,会召唤将军的…”

他那哆嗦倔强的样子让独活心中烦躁不止,明白自己是无法留下来了,几乎是甩开捏着封对月下巴的手,径自离去了。

封对月等到男人离开时才后知后觉出了一身汗,战场杀敌的将军的气质果然骇人,在确认没怀上龙嗣之前还是不要和他往来了。

他裹着被子躺下,原本已经劳累到可以酣睡不止,却无法闭眼。

等到子时钟响,系着风铃铛的宫人靠近床幔,他忍着一身的疼痛起床,那宫人掩在他耳边说:“殿下,陛下传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