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佑安叹了口气,帮她拨了拨黏在鬓边的湿漉发丝,不能喝,非要逞强,她大可以直接拒绝周副董的要求。
31知三当三
年轻貌美的女孩在饭局上被“领导”当菜,借花献佛,陪酒谋取利益,她不是少数。白意珠晓得,这次饭局有薛佑安托底,自己怎么都可以“安全”离开。她读书时候是真清高,想拒绝谁拒绝谁,对谁冷脸都无妨,如今初入社会,不想给表姐添麻烦,不能喝也只得硬撑。薛佑安半搂半抱的扶持白意珠离开饭店。等她再度恢复意识,床头亮一盏昏黄的壁灯,不刺眼听见洗手间里传来滴答水声,她睁眼环顾四周,陌生的酒店环境,她躺在陌生的大床上,身上盖着雪白的被褥,头依旧晕沉沉的难受,她强撑着爬起来,瞥见洗手间的门虚掩,里头的亮光透出,胃里一股子翻江倒海,逐渐涌上。她捂着嘴,跑去洗手间。“哕”撑在马桶上方吐了好一会儿,眼角洇出泪水,身后冷不防递送来洁白的纸巾,白意珠接过,低声道谢。她没什么力气,低声对薛佑安说:“扶一下我,我没力了。”薛佑安从她身后搀扶住她,把人圈在怀里,白意珠嗅着他衬衫上浸染上的淡淡的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混合烟草的浓烈气息。“还好麽?”“嗯。”不太好。她身上一股子酒气的酸臭味,忍不住闭着眼要求,“给我放点儿热水,我想泡一下。”两人青梅竹马,薛佑安从前经常照顾她,起初是把女孩当邻家妹子照顾,后来这份感情变质,两人成了年少恋人,她爱撒娇,他惯着她的小性子,一直照顾她的所有。他把她抱出去,放在大床上,转身回去给她在浴缸放热水,调试好热水的温度,不烫不热,又往水中滴了玫瑰精油,舒缓她的不适,这才出去唤她来泡澡。白意珠闭着眼,哼哼几声,人却是不动。薛佑安习以为常,宠溺一笑,抱她去浴室。“下来”他放她下来,又叫她站好,像是照顾小孩子,给她除去衣物。白意珠整个人迷迷糊糊地待在他的臂弯里,她半阖眼皮,很乖顺的照做,该伸手的时候伸手,该转圈的时候转圈,十分的配合。薛佑安不是初次见少女的胴体,他们早年便坦诚相见,水乳交融,时隔几年再见,少女的身材发育得更好了,皮肤白嫩得像是散…
年轻貌美的女孩在饭局上被“领导”当菜,借花献佛,陪酒谋取利益,她不是少数。
白意珠晓得,这次饭局有薛佑安托底,自己怎么都可以“安全”离开。
她读书时候是真清高,想拒绝谁拒绝谁,对谁冷脸都无妨,如今初入社会,不想给表姐添麻烦,不能喝也只得硬撑。
薛佑安半搂半抱的扶持白意珠离开饭店。
等她再度恢复意识,床头亮一盏昏黄的壁灯,不刺眼听见洗手间里传来滴答水声,她睁眼环顾四周,陌生的酒店环境,她躺在陌生的大床上,身上盖着雪白的被褥,头依旧晕沉沉的难受,她强撑着爬起来,瞥见洗手间的门虚掩,里头的亮光透出,胃里一股子翻江倒海,逐渐涌上。
她捂着嘴,跑去洗手间。
“哕”
撑在马桶上方吐了好一会儿,眼角洇出泪水,身后冷不防递送来洁白的纸巾,白意珠接过,低声道谢。
她没什么力气,低声对薛佑安说:“扶一下我,我没力了。”
薛佑安从她身后搀扶住她,把人圈在怀里,白意珠嗅着他衬衫上浸染上的淡淡的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混合烟草的浓烈气息。
“还好麽?”
“嗯。”不太好。
她身上一股子酒气的酸臭味,忍不住闭着眼要求,“给我放点儿热水,我想泡一下。”
两人青梅竹马,薛佑安从前经常照顾她,起初是把女孩当邻家妹子照顾,后来这份感情变质,两人成了年少恋人,她爱撒娇,他惯着她的小性子,一直照顾她的所有。
他把她抱出去,放在大床上,转身回去给她在浴缸放热水,调试好热水的温度,不烫不热,又往水中滴了玫瑰精油,舒缓她的不适,这才出去唤她来泡澡。
白意珠闭着眼,哼哼几声,人却是不动。
薛佑安习以为常,宠溺一笑,抱她去浴室。
“下来”他放她下来,又叫她站好,像是照顾小孩子,给她除去衣物。
白意珠整个人迷迷糊糊地待在他的臂弯里,她半阖眼皮,很乖顺的照做,该伸手的时候伸手,该转圈的时候转圈,十分的配合。
薛佑安不是初次见少女的胴体,他们早年便坦诚相见,水乳交融,时隔几年再见,少女的身材发育得更好了,皮肤白嫩得像是散发甜味的奶糕,诱人心动,他是个男人,呼吸不免一沉。
半晌没动静,她强撑开眼皮,瞥见薛佑安半蹲,仰脸看她,热热的一簇簇呼吸落在她的皮肤上,痒痒的,她明知故问:“怎么了嘛?”一贯黏黏糊糊的语调。
他伸手拽下她的肉色丝袜,命令道:“抬脚”
她抬脚,轻轻地踹了一下他的心窝,很轻,像是挠痒,更是挑逗,她的笑容纯净无邪,偏偏在男人的眼中又如此的具有邪性,像是诱惑亚当的莉莉丝。于是,他再难自控,握住她的小腿肚,指下的肌肤富有弹性,他用力的抓了抓,彻底的撕破丝袜,撕破自己镇定的伪装。
水汽蒸腾,她泡在热水里,舒缓了身体的疲累,这一缸热水在他们的折腾下,差点儿要被燥干。
她瘫在男人的怀里,任由对方的指尖在自己身上游走,他挤了沐浴露在起泡网上,又往她身上涂抹泡沫……换来白意珠的哼哼唧唧。
伺候完大小姐洗浴,又把人抱回床上,拿了吹风机来给她吹头发。
暖风吹得白意珠很舒服,迷迷糊糊,昏昏欲睡。
薛佑安撩拨她半干乌发,熟稔的给她吹头发,看着乌发雪肤,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缓缓地流动,他情不自禁的关掉吹风机,凑上去,轻轻地咬了一口。
白意珠吃痛,下意识的说:“不要闹了,季舒平。”
身后的男人呼吸一窒,他的身子一僵,浑身的血液凝固,他方才好似从白意珠的嘴中听见旁人的名字,她的声音很小,他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许是听错罢!
他凑到她的耳边,哄似的问她:“珠珠,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无论他怎么用诱哄的语气,她都不再开口,呼吸逐渐绵长,竟是睡了过去。
她没心没肺的睡去,薛佑安却是没半分睡意,怎么都睡不觉,他知晓她有男友,如今,他们之间算什么,一夜情?
他如今的身份,是小三麽?
对于白意珠而言,今晚纯粹是个意外,不过,她格外的享受,反正都是老熟人,睡谁不是睡觉,她非圣贤,犯点小错误是难免的,他守口如瓶的话,程汲又不会知道,她更不用担心染上什么病症,毕竟是自己曾经严选过的男人。
此次大项目的价格很快谈妥,项目的甲方负责人薛佑安松口,退让一步,双方得以愉快合作。
杜经理他们都知道,在饭局上对方公司的负责人把醉酒的白意珠带走了,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默认是白意珠促成的好结果,钱色交易在职场内不是什么惊天大秘密,都是大家默认的潜规则。
众人并不晓得两人是老相识。
周副董这老狐狸没把功劳全部据为己有,许是对白意珠年轻貌美的脸蛋尚存几分意思,可惜被人占先机,良心未泯的在白意珠的表姐跟前对她大夸特夸,白意珠在办公室里,笑容几乎要维持不下去,忍住没翻白眼。
表姐洞察她微妙的心境,打发走周副董这狡诈的老东西,让人坐下,问她内幕。
“是不是吃亏了,告诉姐听。”
白意珠咬唇,支支吾吾的说:“也没有。”
“被老周揩油了?”表姐怒容展现,从办公桌后头的座椅上站起身,用粤语妙语连珠的骂了周副董,大有白意珠点头,她就要冲出去跟这老东西拼命。
白意珠连忙拦阻人,把事情的原委三下五除二的倾倒出来。
表姐白嫩圆润的指尖敲击桌面,她皱着眉说:“晚点,我去同他老婆说说,让他吃些苦头。”又语重心长的告诉白意珠,下次这种饭局不想去就拒绝,大可以把她抬出来,关系户就是要这么用的。
“不要这么死心眼!”表姐骂她,生怕白意珠被欺负,听她这么说,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地,长舒了一口气,说:“差点儿吓死我,以为你被人欺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