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的事。”她连忙否认。
表姐抓住她话里的关键词,语调犀利的问她初恋男的事情。
“没记错的话,你现在跟京都那男的交往,名字叫什么不记得了……”
白意珠连忙补充:“叫,程汲。”
听表姐开口挑起这话题,白意珠都做好了被表姐骂的准备,谁知,她话锋一转,语重心长的告诫,“现在这个初恋,是打算玩玩还是认真的?认真的话,你妈咪她会同意吗?我记得她十分的钟意京爷。”说着说着,不知想到什么,她都笑了。
“没想好。”白意珠的确是没做什么长远打算,随遇而安,反正程汲远在京都。
表姐说:“不要紧,京都一个男朋友,港城一个,很公平。这样不用担心没人陪你耍了。玩玩而已,趁着年轻,疯玩一下也没事,你表姐我年轻的时候……”说到自己的事,表姐打住话题。
白意珠记得四五年前自己初见表姐,她携她去大饭店吃饭,两人在饭店里撞见顾生,顾生同个女明星同行,那时白意珠是个从佛山乡下来港城见世面的村姑,被顾生的皮相惊为天人,他生得俊,像是小日子国家的明星,举手投足间充满令人望尘莫及的贵气。
那会儿,表姐没同顾生在一起,她与前夫正闹离婚……两个人之间充满别扭又暧昧的气息。
“表姐,你年轻的时候怎么了?”对于八卦,白意珠十分的热衷。
表姐拉开抽屉,从里头取出烟盒,取了一支送入嘴中,红唇斜咬着香烟,她拿打火机,噌的一声,火光一现,一点儿橙红燃起丝线般的雾气。
她两指夹着香烟,动作特别妩媚,站起身来,吐出一口烟圈,转过身往擦拭敞亮的落地窗户走去,不知想起什么故人,眼角泛起蒙蒙雾气,隐在缭绕的烟雾之中,窥得不清。
“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表姐含含糊糊的说:“珍惜眼前人,别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白意珠怔愣一下,觉得表姐说得有道理,又不肯为了薛佑安触及妈咪的逆鳞,毕竟,她已经拆散他们一回了,若是她知晓此事,怕不是会有第二回。
*
从京都到港城,贰仟公里的距离。
高铁直通九龙,所花费的时间,要八个多小时。
程汲满心欢喜的想要给白意珠惊喜,乘坐最早一班的高铁,辗转八小时,抵达白意珠工作的公司楼下,他特地从花店订了红玫瑰,九十九只红玫瑰放在帕拉梅拉的后座,等待给女友一个惊喜。
他的汽车停在大马路的对面。
当他看见那一抹魂牵梦绕的熟悉的身影,他拿出手机,给她拨打电话。
程汲桃花眼含情脉脉,嘴角上扬的眺望不远处,一直到,他看见白意珠投入个身形颀长的男人的怀抱里,她姿态亲昵的搂着男人的脖颈,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她嘴角的笑容,隔着一道马路的距离,他都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喜悦。
与之相反,他眼里的情意逐渐散去,冷意渐浓,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整个人眼神冰冷可怖,电话仍然在拨打之中。
他心中了然,怪不得最近女友这么冷淡,原来是外面有狗了。
“你电话响了。”薛佑安提醒她。
白意珠掏出手机瞥了一眼,遂挂断。
薛佑安问:“谁打来的?”
“骚扰电话……”白意珠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他的话。
率粥 作者的话
Carla
作者
程汲:我的电话成了骚扰电话?嗯?
32病入膏肓
程汲连续拨打好几个电话。白意珠给手机调了静音,眼见避不开,这才对薛佑安说,“我落下东西在工位上,我回去拿一下。”薛佑安早在第一通电话拨打过来的时候,眼尖的瞥见她手机屏幕上的备注,晓得是谁拨打来的电话,他并不点破,而是露出个温柔的浅笑,对她颔首,说:“去吧,我等你。”白意珠松了一口气,小跑进入公司大楼,她顺势把手机放耳边,接通程汲的电话。“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程汲的语气算不上好,声音如冰,满腹的戾气。白意珠一边回答他一边往一楼的厕所走去,“在忙,手机调了静音没听见。”她问:“怎么了?”怎么?程汲坐在汽车里,听见她问这话,气极反笑,沉默的抽着香烟,吐出烦闷的烟圈,半晌没有说话。他的语气不对劲,白意珠虽然察觉到了,但是,她并没有哄他的心思。爱与不爱,总是有区别的!“我明天要来港城,”思虑了半晌,他口吻生硬的说道,没有点破自己窥见她与野男人的奸情,他看得十分的明白,这段感情是自己强求来的,一旦点破,说不定她会顺势说出分手,他怎么肯这么放过她去跟那个野男人逍遥呢?万万不可能!程汲是个小心眼,睚眦必报的男人。白意珠吃了一惊,嗓音的音调微变,急急地说:“什么?你要来港城。”察觉到自己失态,她咳了咳,清了清嗓子,“你忙完啦?”程汲嗯了一声,思及她的慌张,他的坏心情在一瞬间转好,口吻逐渐慵懒,说:“怎么,我家BB不希望我来麽?”听见他喊她“BB”,白意珠还是会被他恶俗到一下,眉头蹙了蹙,眼底一闪而逝不耐烦,嘴上却温柔的说:“没有,我当然希望看见你。”“想我了麽?”“嗯。”他问:“有多想?”白意珠面无表情的说:“很想很想……”她是哄他的,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这一瞬间,程汲依旧被她的花言巧语给骗到了,他心甘情愿的被她哄骗,沦为她裙下的不二之臣。“意珠,”他的语调变得很温柔,几乎要滴出水来。她不吃他这一套。程汲说:“方才,我做了个噩梦。”“什么…
程汲连续拨打好几个电话。
白意珠给手机调了静音,眼见避不开,这才对薛佑安说,“我落下东西在工位上,我回去拿一下。”
薛佑安早在第一通电话拨打过来的时候,眼尖的瞥见她手机屏幕上的备注,晓得是谁拨打来的电话,他并不点破,而是露出个温柔的浅笑,对她颔首,说:“去吧,我等你。”
白意珠松了一口气,小跑进入公司大楼,她顺势把手机放耳边,接通程汲的电话。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程汲的语气算不上好,声音如冰,满腹的戾气。
白意珠一边回答他一边往一楼的厕所走去,“在忙,手机调了静音没听见。”
她问:“怎么了?”
怎么?
程汲坐在汽车里,听见她问这话,气极反笑,沉默的抽着香烟,吐出烦闷的烟圈,半晌没有说话。
他的语气不对劲,白意珠虽然察觉到了,但是,她并没有哄他的心思。
爱与不爱,总是有区别的!
“我明天要来港城,”思虑了半晌,他口吻生硬的说道,没有点破自己窥见她与野男人的奸情,他看得十分的明白,这段感情是自己强求来的,一旦点破,说不定她会顺势说出分手,他怎么肯这么放过她去跟那个野男人逍遥呢?
万万不可能!
程汲是个小心眼,睚眦必报的男人。
白意珠吃了一惊,嗓音的音调微变,急急地说:“什么?你要来港城。”察觉到自己失态,她咳了咳,清了清嗓子,“你忙完啦?”
程汲嗯了一声,思及她的慌张,他的坏心情在一瞬间转好,口吻逐渐慵懒,说:“怎么,我家BB不希望我来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