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五,下午放学后,校园里阳光透过树梢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影交错的图案。度濂淮早早地等在了校门口,他身着白色短袖衬衫,衣摆随风轻舞,领口微敞,露出一小截小麦色的肌肤。下身搭配着一条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短裤,裤脚微微卷起,露出一小截线条分明的小腿肌肉,显得既干练又不失随性。脸上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将他深邃的眼眸和冷峻的面容遮掩了大半,身姿挺拔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看起来就像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引得路过的学生们纷纷侧目。
度炘炘差点没认出他来,脸上带着一丝惊讶和无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怎么打扮成这样?”度濂淮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怎么,不好看吗?”他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走吧,吃饭去。”度炘炘微微点了点头,但眼神依旧游离不定。两人来到了提前预约好的那家餐厅。餐厅内布置得温馨而典雅,烛光摇曳,鲜花簇拥。度炘炘坐在餐桌前,她那双美丽的眼眸此刻毫无光彩,面前摆放着一盘盘看起来无比精致的菜品,然而这一切对于此时的她来说都毫无吸引力。她默默地拿起筷子将食物送进嘴里,食不知味地品尝着。
度濂淮看她吃得差不多了,示意服务员将一个精致的生日蛋糕放到桌中央。这个蛋糕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上面装饰着精美的雕花糖霜。“生日快乐!”度濂淮给蛋糕插上蜡烛然后点燃。度炘炘勉强笑了笑:“谢谢。”她缓缓俯下身去,机械般地吹灭了所有蜡烛。接着拿起刀叉,随意地切下一小块蛋糕,放进嘴里慢慢咀嚼起来。度濂淮看着她心不在焉的表情心里有些不满,但并没有表现出来,拿起一旁红酒,为她倒上一杯:“喝点酒吧,也许能让你放松一些。”度炘炘默默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那醇厚的味道在舌尖散开,但依然无法抚平她内心的波澜。度濂淮试着找点话题:“新一岁有什么愿望。”度炘炘淡淡地开口:“明年能上个好大学吧。”男人有些不屑地笑了笑:“噗,那你以后想学什么?”她沉默了几秒才开口:“心理学吧。”“什么?”男人有些愣住了,这个回答让他很意外,他想问原因,但是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能化作一声无奈的轻叹。
当夜幕悄然降临,城市的灯火辉煌如璀璨星辰般闪耀着。两人缓缓地踏入家门。屋内柔和的灯光洒落在地板上,形成一片片温暖的光影。度濂淮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他轻轻打开盒盖,一道微弱的光芒从中溢出。只见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枚戒指和一个项圈,它们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那枚戒指精致简约,镶嵌着一圈红宝石,而那个项圈则由细腻的皮革编织而成,上面点缀着几颗金属装饰,显得既神秘又诱人。
度炘炘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地望着眼前的这两件礼物。度濂淮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目光中闪烁着一丝危险,凑近她的耳边:“生日快乐!我的宝贝,”他微微抬起头,目光直视着她的眼睛,继续说道:“你想做我的宠物,还是我的女人?”她没有感到任何的喜悦,只觉得一股莫名的压力向她袭来,让她有些喘不过气,她推开眼前的礼物盒:“我都不要!”“宝贝?你是在拒绝我吗?”度濂淮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料到她会拒绝。他皱了皱眉,拿起戒指强行戴在她的左手中指上,尺寸刚刚好,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他又拿起项圈,轻轻戴到她的脖子上,然后扣好。他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这两个身份都是你的,这是你的荣幸。”
度炘炘看着手上的戒指,确实很精致漂亮,一圈红宝石衬托得她的手指更加白皙修长,又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皮革项圈,触感很好,但是她并不喜欢这个东西在脖子上的感觉。她想伸手扯掉,但是看到度濂淮看着自己的眼神还是放下了手,她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拒绝的权利,她想着再忍忍。
度炘炘麻木地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眼神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任由身上的男人肆意动作。度濂淮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悦,他俯视着身下的人儿,捏着她的脸颊,语气里带着一丝愠怒:“你知道吗?你在床上的样子真的很无趣。”度炘炘突然笑了,但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滴在枕头上,晕开一片水渍,她轻声开口:“怎样算有趣,姚小姐那样的吗?”“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男人抬手一记耳光落在她的脸上,让她的头猛地偏向一侧,脸上瞬间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指印。“度濂淮,你没有心!”女孩嘶吼着,“她才刚死,你就没有一点难过吗?”度濂淮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突然大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嘲讽和冷意。他狠狠掐住度炘炘的脖子,将她的身体抬起逼近自己。“我当然难过了。”他低声说道,声音里透着一丝颤抖,“所以,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温柔了。既然你这么想让我难过,那就折磨你让我好受一点吧。”
他的手指渐渐收紧,项圈上的金属饰品随着他的动作陷入皮肤,度炘炘感到一阵窒息的疼痛从脖颈处传来,度濂淮拎着她的脖子将她甩到了地上。度炘炘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白皙赤裸的身体上还残留着男人留下的痕迹。度濂淮坐在床边欣赏着她狼狈的模样,他勾了勾手指:“爬过来。”度炘炘低着头起身跪爬到他脚边,度濂淮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别这么勉强的表情,我们来玩点成年人的游戏吧。”
度濂淮起身打开柜子,里面放了些新买的道具,度炘炘扭头看去,大概也能猜到他手上的东西是干嘛用的,连忙摇头:“我不想玩!”“别怕宝贝,游戏而已,你要放松学会享受。”度濂淮俯身拍了拍她腰,语气随后变得冰冷,“趴好,屁股翘高点!”他手上拿着的是一个白色毛绒尾巴道具,是一个肛塞,他把润滑油涂抹在金属部分,随后对着她臀缝中间的菊穴怼了进去。冰凉的触感让度炘炘忍不住屁股夹紧往前躲,肛塞怼进去一半就被挤了出来,“啪!”一巴掌落在她屁股蛋上,“别动!别逼我用别的方式让你听话明白吗?”度炘炘浑身一颤不敢再动,老老实实地跪趴在地上。尾巴被重新插上,这感觉太奇怪了,火辣辣的疼痛感,还有种想拉屎的感觉,度炘炘一点也不喜欢,“夹好不许掉出来!”度濂淮重新坐回床边,伸手掰开度炘炘的嘴,摸了摸她的小虎牙:“叫主人。”
“主人…”她极不情愿地开口,度濂淮赤裸着身体,腹肌下方的皮肤上还残留有一点刚才欢愉留下的透明液体,他双腿分开,粗大的男性生殖器再次充血立起,就这么明晃晃地在度炘炘眼前。度濂淮抓起她的双手握住,摸了摸她的头顶:“小宠物,不行的话也不用勉强。”度炘炘没有说话,只是乖巧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双手握着揉搓,比前两次熟练了不少。舔了好一会才张大嘴含住开始用力前后吞吐,直到他发泄出来。这次度炘炘没有吐出来,故作淡定地咽了下去,泪汪汪的眼睛抬头看着他。度濂淮伸手用拇指擦了下她的嘴角,有点意外地笑了下:“你适应得还挺快。”
第0021章 打赏章,无主线剧情,姚然婧番外小故事
姚然婧,一个名字在娱乐圈的璀璨星河里几乎找不到痕迹的18线小演员,她就像是被埋藏在深海之中的一颗宝石,被层层叠叠的泥沙所掩盖,尚未有机会闪耀出属于自己的光芒。然而,在这浮华喧嚣的圈子里,她却以一种别样的方式存在着,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她是圈内某个大佬金主精心豢养的金丝雀,被养在装饰豪华的笼子里,过着物质富足却精神贫瘠的生活。她的金主,正是度濂淮的死对头。度濂淮为了抓住对方的把柄,他主动接近了这个漂亮得如同瓷娃娃般易碎的女人。
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灯红酒绿的宴会上。姚然婧身穿一袭白色露肩晚礼服,清纯中带着几分妩媚,与周围的纸醉金迷形成鲜明对比。度濂淮则是一身黑色西装,优雅而神秘。他的目光在姚然婧身上停留了片刻,深邃的眼神里透出了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姚然婧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她仿佛被那双眼睛看穿了内心。那一刻,她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步步走向了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姚然婧逐渐卷入了度濂淮的生活。她离开了曾经包养自己的大佬,成为了度濂淮的情人。这个男人的世界复杂而隐秘,充满了权力、金钱和危险。但她心甘情愿做他的奴隶,把身体灵魂都交给他,她迷恋他身上的味道,他冷漠的眼神,他的身体和容颜,他那无情冷漠又伤痕累累的灵魂,关于这个男人的一切都让她无法自拔。
他们拥抱,接吻,上床。实话说度濂淮很满意这个新情人,她的身材脸蛋都完全不比度炘炘差,甚至还略胜一筹,而且非常懂得如何讨好男人,看她主动跪在自己脚边叫自己主人,她的呻吟声是那么动听,哪怕鞭子落在身上也只是发出让男人无法招架的娇喘。她是那样性感迷人又主动,卑微地讨好着男人,但度濂淮依旧不爱她,他知道她动情了,他可以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姚然婧也清楚地明白,自己只是度濂淮手中的一枚棋子,用来对付他的敌人。可她宁愿自欺欺人,假装自己在这段关系中是重要的。度濂淮的世界就像一座巨大的迷宫,她在其中迷失了方向。她把自己知道的曾经大佬金主背后干的一些勾当交易信息和证据都给了度濂淮,希望能够帮到他,即使知道这样可能会要了自己的命。前金主得知了姚然婧的背叛,愤怒之下派人对她进行了残忍的杀害。
度濂淮早就猜到了对方会对姚然婧下手,他提前做好了准备,搜集到了对方犯罪和买凶杀人的确凿证据。然而,他还是晚了一步,没能及时救下这个女人。娱乐圈的繁华背后隐藏着无尽的黑暗,姚然婧身处其中,如同一只无助的小鸟。她收到了度濂淮的关于对方陷阱的提醒和结束两人关系的消息,度濂淮给了她一大笔钱她退了回去没有收。她其实有机会逃脱这场厄运的,但是那天她没有告诉度濂淮自己去了哪里。她故意应了那个明知道是陷阱的死局,因为她想用自己的死来唤起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爱。在这个大染缸里,姚然婧感觉自己已经烂透了。她失去了自我,失去了方向,每天只是机械地活着。她早就不想活了,她渴望解脱,渴望能死在自己爱的人怀里。哪怕他不爱自己,哪怕只是一个短暂的拥抱,她也心满意足。
当度濂淮赶到现场时,姚然婧已经奄奄一息。她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如纸,身上都是血,看到度濂淮的到来,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她努力挤出一丝微笑,仿佛在说:“你来了,我就安心了。”然后,她便永远地闭上了眼睛。度濂淮抱着姚然婧冰冷的身体,摸了摸她惨白但依然美艳的脸蛋,喃喃自语:“真是个愚蠢的女人。”他不爱她,但是他也无法否认自己内心深处的愧疚和不安。
整理好情绪,他默默放下这个女人的尸体起身回家,家里还有一个真正对他重要的人。他洗干净身上的血迹,看着度炘炘在房间里安静学习的背影,他突然很想上前抱着她哭一场,但是他不能这么做,他绝不允许自己表现出脆弱。
第0022章 第十九章
“我们再玩点其他的吧?”度濂淮低哑的嗓音落下,指尖缓缓划过度炘炘细腻的手腕,随后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暗红色的丝绳。他修长的手指熟练地绕过她的手腕,缠绕、打结,每一个动作都精确而优雅,仿佛在雕刻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丝绳摩擦肌肤,带来一丝若有似无的压迫感。“别紧张,这也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度炘炘的双臂被束缚在身后,肌肤因绳结的紧致微微泛红。她下意识地挣了挣,身体的平衡顿时被打破,整个人被迫向前倾倒,脆弱又无助。她的双腿也被分开着绑住,细长的脚踝被固定在床尾的两侧,像是一只四肢被束缚的猫,亦或是任人摆弄的瓷偶。
她忍不住咬紧唇,心跳失控地加快。这种姿势使她几乎毫无还手之力,身体完全暴露在男人的掌控之下。度濂淮眯了眯眼,欣赏着她此刻的模样,嗓音低沉:“真乖。”他俯身,指腹缓缓沿着她的脊背向下滑去,微凉的触感让她微微颤栗。“这种感觉...”他的唇贴近她的耳畔,嗓音缱绻而蛊惑,“是不是比刚才更有趣?”
他拿起一个黑色眼罩,真丝的触感轻柔地贴合她的肌肤,遮住了所有光亮,世界瞬间陷入纯粹的黑暗。她突然听到了打火机清脆的声响,听得到烛火燃烧的轻微噼啪声,听得到度濂淮的呼吸,甚至能听到他指尖在桌面上轻叩的细小响动。这感觉和独自呆在黑暗的地下室里不一样,虽然同样是一片黑暗,但此刻空气的流动、火焰的微光、男人靠近时带起的气息,她都无法忽视。
温热的液体在空中滑落,带着一丝灼热感精准地滴在她的肌肤上,第一滴落下时,她的身体猛然一颤,热度迅速渗透进神经末梢,像是一簇微小的火焰迅速燃起,带来一阵本能的战栗。第二滴、第三滴……温度和疼痛交织在-起,她的肌肤仿佛变成了一块敏感的画布,蜡油滑落的轨迹清晰地刻印在神经之中,热度蔓延至四肢百骸。空气中弥漫着融化的蜡烛带来的微甜香气与皮肤上的灼热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感官体验。火光映照在肌肤上,红晕若隐若现,而她却看不见,只能感受到被掌控的屈辱和压迫,汗水与蜡油交融,顺着她的腰线滑落,触感黏腻而异样,仿佛连身体都被一寸寸占据。蜡油冷却的瞬间,灼烧感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酥麻的刺痛,与体温交融,令人难以言喻。
男人的手指滑过被蜡油浸染的肌肤,指腹的微凉与蜡油尚未完全冷却的温热形成剧烈对比,仿佛是在她的感官上点燃了一场冷暖交错的试炼。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蜡油的边缘,力道时轻时重,像是在审视,又像是在挑逗。她的皮肤因为刺激而绷紧脊背上的细小汗珠在烛光下泛起一层微光,被捆绑的四肢无法躲避,她只能被动地承受,每一次热蜡的滴落、每一次指腹的触碰,都变得无限放大,神经在折磨与快感之间挣扎不休。
度濂淮捏住度炘炘的下颚,他的手掌微微用力,指尖摩挲过她的唇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温柔:“还能继续吗?”女孩嘴巴微微张着,没有说话。男人看着她微张红润的双唇,拿起一个冰冷的皮质口球缓缓抵在她的唇间,光滑的表面带着一丝冷意,让她本能地颤抖。她的牙关被迫张开,口球一点点深入,撑开嘴唇,皮质带扣收紧的刹那,后颈的皮肤被微微勒住,她能感受到金属扣的轻微触感,提醒着她已失去说话的权利。度濂淮懒散地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有一没一下地摩挲着电棒的端口,像是在玩弄一件无害的玩具。她听不到他的脚步,无法预测他的下步动作,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
“滋”下一秒,冰凉的电棒探头抵在她的锁骨上,仅仅是一瞬间,电流瞬间穿透皮肤,酥麻、灼热、细密的疼痛感席卷全身。她想起了被之前被绑架的时候电棍落在身上的感觉,虽然疼痛没有那么强烈,但肌肉还是猛地绷紧了一下。
“唔.…”她尝试发出声音,却只能听到含糊不清的鸣咽,口腔里早口球被填满,舌尖无处安放,带来无法忽视的压迫感。她倒吸一口气,身子本能地向后躲,可刚一动,就被人狠狠掐住了下巴,迫使她维持原来的姿势。“别动。”度濂淮的声音冷淡而漫不经心“我不喜欢宠物乱动。”
电棒的探头继续向下游走,每一次轻触都让她的肌肤战栗不已。“滋”电流通过她红肿立起的乳头,“唔”度炘炘很想开口喊停这场游戏,可是根本无法说话,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可她根本没办法躲避。呼吸因为口球的阻碍而变得极为艰难,嘴巴被强迫张开太久,下颌已经酸胀得发麻,每一次吞咽口水都像是在试图挣脱一道无形的枷锁。鼻子里堵着湿热的鼻息,她想用嘴呼吸,可口球的束缚让她只能发出破碎的喘息。
“有趣。”度濂淮看着她失控的反应,笑了一声,眼底浮现出明显的兴致,他故意将电棒抵在她腿心最敏感的位置,只是在那片已经湿润发热的肌肤上来回滑动,让她的大脑被那份即将触碰、却又迟迟未触碰的紧张感一点点摧毁。虽然看不见,但她也猜到了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只能喘息着微微颤抖,心跳乱得不受控制。
“想逃?”度濂淮一手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抬起头,另一只手握着电棒,往狭小的甬道深处怼了进去,同时摁下了电流开关。“滋”瞬间,一股强烈的电流震颤着顺着最敏感娇嫩的神经蔓延全身,比之前更猛烈的冲击让她瞬间绷紧了所有肌肉,指尖几乎要抠进掌心,喉咙里泄出压抑的喘息和呜咽声。她的脸色涨红,身体下意识地颤抖蜷缩,试图躲开那股异样的感觉,可度濂淮早就预见了这一幕,一把按住她的腰,让她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一股热流倾泻而下流了一地,她失禁了,身后的尾巴也早就滑落了出来,被地上的液体浸湿了。
黑色的真丝眼罩紧紧覆在她的眼睛上,沾了汗水的边缘微微湿润,遮挡住了她的视线。眼泪早已浸湿了布料,渗透进肌肤,泪水滑落的速度很慢,一点点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划过通红的皮肤,最终滴落在胸前滑落经过已经干透的蜡痕。嘴里还含着口球,光滑的材质被她的牙齿咬得发紧,可无论她如何努力,都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从喉咙里漏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口水沿着嘴角溢出,顺着下巴蜿蜒而下,黏腻地挂在颈侧,甚至在锁骨处积起了一小片湿痕。鼻息急促,鼻涕也混在眼泪里,一并糊在脸上,几乎分不清哪条是泪水,哪条是鼻涕。她的头发凌乱地黏在脸颊上,汗水、泪水、口水交错在一起,将她整张脸弄得湿漉漉的狼狈不堪。
他的手缓缓抬起,拽住了系在她脑后的带子轻轻一扯,眼罩被摘下的瞬间,刺眼的光线猛然涌入视线,泪水未干的眼睛猛地刺痛起来,让她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眼睫上还挂着湿漉漉的水痕像是一只刚刚被从水里捞起的小兽,瑟缩在原地。度濂淮踩在湿漉漉的地板上缓缓蹲下,小心翼翼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和嘴里的口球。绳索松开的瞬间,皮肤上留下深深的勒痕红痕交错,仿佛禁锢的印记仍未消散。红肿的勒痕嵌进皮肤里,隐隐作痛。双腿被长时间强行分开,膝盖已经麻木,肌肉发软,几乎连支撑自己的力气都没有。度炘炘的手臂一时间麻木得抬不起来,血液重新流动带来的刺痛让她微微颤抖。
嘴角残留着被口球带子勒出的浅浅红印,嘴唇因长时间撑开而微微红肿,唾液未干,带着一丝羞耻的湿润感。度炘炘此刻的意识已经模糊,她不知道自己还剩下什么力气,只能靠着本能微微喘息。空气中弥漫着蜡油的气味还有淡淡地汗水味。她觉得自己现在像是一只被彻底驯服的宠物,狼狈不堪,毫无尊严。“哭够了?”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缓缓拭去她脸上的泪痕但力道却是戏谑的,指腹故意碾过她湿漉漉的脸颊,唇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怎么这么脏?”他的语气带着玩味,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你知道吗?11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也是像现在这副模样,脏兮兮的又可怜。”
度炘炘蜷缩着身子把头埋进双腿间,身体微微颤抖抽泣着。“没事,我又不嫌弃你。”度濂淮伸手将她从湿乎乎的地上抱起,度炘炘阴沉着脸看着地板上残留着斑驳的红色蜡油和她刚刚失禁流下的液体。“没关系,一会我让保姆过来清理干净。”度濂淮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抱着她走进浴室。他将她轻轻放入浴缸边缘,目光缓缓扫过她身体上依然鲜明的痕迹,那些吻痕、红肿的指印、蜡油还有皮肤上隐约可见的电流余温。水流轻柔地酒落在她的身体上,洗去她身上的污渍与痛苦,也让她那一片狼狈的躯体显得不那么不堪。水温适中,刚好让她感到一丝舒缓,但依然没有消除她内心深处的那份压迫感和悲伤。
男人一边帮她清洗身体一边开口问道:“不喜欢这个游戏吗?”“不喜欢。”她稍稍停顿了一下,“这应该是姚小姐喜欢的游戏吧?”度濂淮神色一暗用力掐住她的脖子:“再提那个女人,别逼我抽死你。”度炘炘被掐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但她还是艰难地继续说道:“我……我看了她的微博小号,她字里行间表白的,爱的那个人……是你吧?”度濂淮松开手看着她:“是又怎样,我不爱她。”
度炘炘别过头不想看他,度濂淮掰过她的脸看着她:“你和她不一样,你…远比她重要得多…”他低声道,指尖轻抚过她湿润的发梢,“除了我,没有人可以伤害你。”度炘炘的心脏猛地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与无奈。她低下头,强迫自己去忽略那种逐渐升腾的痛楚,闭上眼却反而感觉到更加脆弱。她知道自己无法逃避,不管她如何挣扎,在他的控制下她早已无法自拔。度濂淮继续轻抚她的脸颊,动作温柔:“我确实有过很多不同的女人,她们都随时可以离开或者被我抛弃。”他的声音在浴室的湿气中显得愈发低沉,像是深邃的回响,带着无法掩饰的冷漠。“但只有你不一样,我永远不会抛弃你。”他的手指轻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与他对视,“你属于我。”他舔了舔唇,声音里带着某种侵略性的诱惑,“只有我。”
度炘炘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她多么想要说些什么,反抗些什么,但眼前这个男人的自私,他的占有欲让她无法逃脱。她被深深看进眼中,仿佛整个世界都缩小成了他那双黑色的瞳孔。“你害怕我吗?”度濂淮低语,语气带着挑逗和讥讽,眼神却透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冷冽,“你知道吗,度炘炘,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你的恐惧你的眼泪都是那么让人着迷。”
他的话像是绷紧的弦,一触即发。度炘炘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似乎想逃避那双充满支配力的眼睛。度濂淮低下头,吻住了她微微颤抖的唇,这不是温柔的吻,他深深地侵入她的口腔,迫使她无法呼吸,只能在他强烈的气息下臣服。度炘炘的眼睛微微张开,泪水未干的睫毛还带着一丝湿意,她本能地想要推开他,但他的吻却更深沉了。度濂淮不轻易放过她,强势而决绝。每一次舌尖的深入,都像是在告诉她,她无法逃脱。
“永远不许离开我。”他终于从她的唇上离开,声音低沉,几乎是命令式的咆哮。他一只手紧紧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左手,摩挲着她中指上的戒指。“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第0023章 第二十章
度炘炘能清晰地感觉到,自从姚小姐去世后,度度濂淮对她的控制欲就如同野草一般疯狂地滋长。他好像很害怕失去自己,他变得越来越暴躁扭曲。日子看似平静地流淌,她在学校努力学习,回家后却要时刻小心翼翼,揣测度濂淮的情绪,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引爆他的怒火。他变得比以前更加占有欲强烈、情绪阴晴不定,对她的控制也越发无孔不入,起初,他只是要求她每天放学准时回家,再后来只要有空就一定会每天亲自接送她上下学。要求她不能和同学待太久,不能参加晚修,不能和男生有太多交流。不再被允许可以随意和朋友出门玩,感受过自由的度炘炘根本接受不了现在这样的生活。
她的世界正在被他一步步侵占,她的自由正在被他一点点蚕食,直到一切彻底爆发。那天,度炘炘终于鼓起勇气,向他提出想住校的请求。“度先生,最后一个学期,我…我想住校,马上高考了,学校的课程越来越紧了…”
话音未落,度濂淮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他的指尖轻轻敲着桌面,眼底翻涌着危险的情绪:“我不同意。你真想好好学习的话我可以继续给你请家教。”他的声音很轻,轻得像是风暴前的平静,但度炘炘心里却猛地一沉。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可是…现在几乎所有同学都住校,能和同学一起交流学习,大家都觉得这样学习效率更高。”
“别和我提'大家’。”度濂淮冷笑了一声,眼神凌厉,“你是我的人,不是'大家’的人。”度炘炘的指尖微微颤抖,咬紧牙关看着他:“你不能这样…我需要有自己的空间,我只是想好好学习!”
“好好学习?”度濂淮的神情陡然冷了下来,站起身,几步逼近她,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别用这种理由骗我。”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你想住校,不是因为学习,而是…”他的指腹缓缓摩挲着她的下巴,缓缓地吐出两个字:“想远离我,对吗?”
度炘炘的瞳孔猛地一缩,呼吸骤然一滞,她知道自己已经被他看穿了。她害怕这样的自己,害怕已经逐渐习惯了他的掌控,害怕明明身处牢笼却不自知。她想挣脱,想拥有一点属于自己的空间,可她也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允许她逃开。
她终于忍不住,压抑许久的情绪彻底决堤:“你太自私了!”她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你只会把我关在你身边,却从来不在乎我的感受!我是人不是你宠物!你只是想控制我,折磨我,把我变成你的附属品…”
“啪!”一个清脆的响声在空气中炸开。她的脸被狠狠甩向一侧,嘴角瞬间溢出血腥味。度濂淮的手停在半空,眼神冷漠,呼吸沉重。空气骤然沉寂,两人之间的气氛如同一根紧绷到极致的琴弦,随时可能断裂。
度炘炘捂着脸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愤恨地看着他:“你果然…就是个无可救药的残忍的恶魔。”她的语气里带着失望、愤怒,还有一丝彻底的绝望。度濂淮的指尖微微颤了一下,像是被这句话激怒,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他没有说话,静静地盯着她,黑眸深邃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