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家里依然是空荡荡的,桌上是保姆提前做好的饭菜,已经凉了,度炘炘默默拿起碗筷,没有把饭菜拿去加热,只是面无表情地吃着已经凉掉的饭菜。打开手机依然没有任何度濂淮的消息,但是却看到了同学邀请自己一起看电影的消息,她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吃完饭简单收拾好碗筷就回到房间开始写作业学习。新学期的功课基本上都能跟上了,学习真的很枯燥,写完作业的度炘炘无聊地玩着手机,意外刷到了一条新闻,是关于几条涉黑案和命案的,上面关联的公司正有度濂淮的公司,度某某作为相关嫌疑人正在接受调查。度炘炘的心咯噔了一下,手微微颤抖,她突然有些后悔那天没要沈殊的电话,不然还能问问情况。
日子一天天过去,度濂淮依旧毫无音信。度炘炘每天机械地重复着上学、回家、学习偶尔出去玩玩的生活。这天周末,一个人在家实在无聊,便出门和朋友们去KTV唱了会歌。度炘炘心情真的很烦闷,喝了一罐啤酒一杯鸡尾酒,脑子有点晕乎乎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度濂淮的电话,她以为自己喝多看错了,晃了晃脑袋。看清屏幕上确实是来电人度先生三个字,赶紧走出包厢接听电话。“你人呢?”手机里传来那熟悉又冷漠的声音。“咦…老男人你回来了…”度炘炘感觉这两个月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但是此时她也说不出任何表达想念的话语。“你在哪,我去接你。”度濂淮压下发现回家空无一人的怒火,用冷静的语气打着电话。“不用了我这就打车回来。”度炘炘已经拦下了路边的出租车。
回到家里,一眼便瞧见度濂淮正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中夹着一根香烟,烟雾袅袅升腾,萦绕在他周围。他微微低垂着头,眼神显得有些疲惫不堪,仿佛经历了无数个不眠之夜。仔细看去,他似乎比之前消瘦了一些,原本就线条分明的下颌此刻更是如刀刃般锋利。度炘炘本想上前拥抱他,然而,当她对上度濂淮那冷漠而又晦暗不明的目光时,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停在了距离他两三米远的地方。仅仅只是两个月未曾相见,可此时站在面前的度濂淮竟让她感到如此陌生。
“怎么?看到我回来,你很失望吗?” 度濂淮轻吐出一口烟雾,透过朦胧的烟雾注视着度炘炘那张因惊恐而略显苍白的小脸,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与嘲讽。听到这话,度炘炘连忙摇头否认道:“没…没有…”她定了定神,鼓起勇气朝度濂淮走去,并在他身旁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度濂淮见状,伸出手轻轻捏住度炘炘的脸颊,将她的脸转向自己,然后仔细端详起来。片刻后,他松开手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嗯,没瘦,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你把自己照顾得还算不错。”
度炘炘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是此刻却一句也问不出口,只是轻声的嗯了一声。度濂淮把手中的香烟摁灭在身后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随着那一点猩红的火光瞬间熄灭,他猛地站起身来,动作粗暴地一把抓住度炘炘的手臂,毫不留情地将她狠狠地摁趴在面前的沙发上。度炘炘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扑倒在了柔软的沙发垫上。紧接着,度濂淮伸出另一只手,死死地抵住她纤细的腰部,不给她丝毫挣扎起身的机会。与此同时,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扯下了她身上的裤子,随意丢在地上,解开自己的裤链。
“唔…能不能不要一回来就这样!”度炘炘还没有准备好,挣扎着想收回自己的腿。“怎么?这么久也没有想我吗?”度濂淮摁住她的腿强行掰开,还没来得及湿润的小穴根本不能一口吞下他的性器,只进了个头就卡住了。“我现在不想做…你回来只是为了睡我吗?”她用力抓着沙发忍耐着双腿间的不适和疼痛。“啪!”度濂淮抬手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上,瞬间浮现出一个红色的巴掌印,“不然你以为呢?放松点!”“啊!”度炘炘疼得叫了一声,身体往前挣扎,“啪!啪!”又是两巴掌落在她的屁股上,痛觉刺激下的收缩的甬道终于缓缓分泌了少量温热的液体。
感觉到湿润的度濂淮身体用力往前一顶,久违的舒适感包裹着他,“唔…”度炘炘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说!有没有想我。”“你个老变态我才不想你!”“啪!啪!”又是两巴掌落下,巴掌落下的时候身下的人会不自觉地收紧肌肉,绞得度濂淮既舒服又有点疼,“那你的身体有没有想我?”“没有!呜呜!早知道警察来问我的时候就该举报你!”“你说什么?”一提到警察度濂淮就火大,抬起手巴掌不断落下,一边打着她的屁股一边用力肏干着,仿佛要把这一个多月的怒气都发泄到身下这个无辜的人儿身上。
“啊…呜…你个老变态…就该被警察抓走…啊…”度炘炘断断续续哭着挣扎骂骂咧咧,度濂淮听着她的哭声,看着她痛苦挣扎的样子心情反而舒畅了不少,并不理会她的叫骂声自顾自地动作着。直到终于发泄完毕度濂淮抽出身,丢下趴在沙发上身体微微颤抖,屁股红通通一片的度炘炘,起身独自走进浴室脱下身上的衣服打开淋浴。
第0018章 第十六章
度炘炘一脸狼狈不堪,手忙脚乱地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她一边喘着气,一边拿起纸巾擦拭沙发,试图抹去所有刚刚留下的痕迹。她简单套上件卫衣,气鼓鼓地打开浴室门。正在冲澡的度濂淮听到声音转头看向站在浴室门的女孩,脸色有些晦暗,他紧紧抿起嘴唇,冷冷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出…去!”然而,此刻的度炘炘却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赤裸的身体。她即使隔着玻璃门,也能清楚地看见了他身上那些新添的淤青和伤痕。他那双手手腕一圈,更是有着明显的乌青破皮溃烂痕迹,大概能猜出,是长时间戴着手铐导致的。
“你没听到我说话吗?”男人提高了音量。度炘炘回过神了,抿了抿嘴唇,迟疑了两秒低头准备转身离开。“等等。”度濂淮突然又叫住了她,推开玻璃门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了进来。温热绵密的水流从头顶浇下,女孩瞬间被淋湿了,身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脱下。度濂淮伸手脱去她的衣服随手丢在一旁,水流冲刷在脸上模糊了视线。他看着她湿漉漉的脸庞,轻笑着“呵”了一声,随后伸手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两人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度炘炘伸手回抱住男人,她能感受到他强烈的心跳,他抱得很用力,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唔……”突然之间,锁骨上方传来传来一阵钝痛,随后变成强烈的刺痛感,度濂淮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张嘴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她肩膀靠近脖子的位置。他狠狠地咬了下去,宛如一只饥饿已久的野兽,正贪婪地享受着这份难得的美食但又不舍得一口把她吃完。“痛啊!你快松口!”度炘炘拼命地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度濂淮的束缚。然而,对方却死死地咬住不放,丝毫没有松手的迹象。无奈之下,度炘炘只得伸出双手,用尽全身力气去掰度濂淮的脑袋。她的指甲划伤了男人的脸颊,留下几道鲜红的血痕。
终于度濂淮慢慢地松开了紧咬的牙关。他抬起头,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舌尖轻轻舔舐过嘴唇,仿佛在回味着口中残留的血腥味道。那模样,既让人感到毛骨悚然,又透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魅惑。度炘炘捂着受伤的肩膀,身体往后退了几步,后背贴到了冰冷的瓷砖墙上。“别怕,我又不会真的吃了你。”男人褪去了眼底的阴霾,反而变了一副温柔的模样,他扯下一旁的花洒,一把拉过女孩,让温热的水流从她头顶倾泻而下。男人微微弯下腰,看着女孩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里还闪烁着一丝委屈时,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笑容,轻声说道:“抱歉啊我的小猫,真的是太久不见了。这么长时间没有欺负你,着实想念得紧呢。”说罢,他手上的动作愈发温柔起来,小心翼翼地替女孩冲洗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生怕弄疼了她。
洗完澡后,度濂淮用浴巾裹住度炘炘,抱着她走出浴室。将她放在床上后,度濂淮找出药箱给她处理肩上的伤口。他的动作轻柔无比,眼神专注。“行了,我没事了。”度炘炘撅了噘嘴,伸手抢过他手里的药瓶,扯过度濂淮的手拉到自己面前,仔细端详着他手腕处的伤口。“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动不动就拿我撒气啊!”度炘炘一边略带嗔怒地抱怨一边小心翼翼地帮他处理伤口。度濂淮露出一抹轻蔑而又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他缓缓地靠近,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她敏感的耳垂,充满玩味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不能,不然我养你这么久还有什么用?”说完,他轻轻地抬起另一只手,拨弄了一下女孩垂落在肩头的一缕发丝,继续说道:“而且,你应该很快就要成年了吧…”
“够了!”度炘炘打断他的话,推开他站起身,收拾着散落在地上的药瓶和工具。度濂淮愣了一下,感觉心里一阵烦躁想发火但还是忍了回去,“这么久没见你就没有话想跟我说?”度炘炘把药箱放回柜子里,缓缓开口,“我看到关于你的新闻了。”“哦?所以呢?”“收手吧…不要再伤害任何人了。”“你在教我做事?”度濂淮从伸手掐住她的脖颈,像拎小猫一样把她的头抬起,“你以为我想这样?这群畜生都他妈该死!”
窗外传来哗啦啦的雨声,度濂淮松开了手,度炘炘没有说话,默默走回了自己房间关上了门。她坐在书桌前看着窗外的雨发呆,度濂淮打开房门:“很晚了,过来休息吧。”然而,度炘炘并没有如往常一样顺从地起身走向他,而是头也不回地回答道:“你先睡吧,我不困,我睡自己房间就好。”听到这话,度濂淮不禁微微一愣,“你说什么?”“我长大了,我可以一个人睡,不需要你陪。”度炘炘依然很平静地看着窗外的闪电,她早就不是那个害怕打雷怕黑怕孤单的小女孩了。度濂淮突然觉得自己心脏漏了一拍,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感涌上心头,那个他看着长大的无比依赖她的小女孩已经渐渐远去了,但这种失落感很快被愤怒掩盖,他握紧拳头努力控制不让自己失态,淡淡地说了两个字:“随你。”然后嘭地一声用力关上房门。
度濂淮回来之后,生活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度炘炘依旧每天按时去上学,放学回家吃晚饭就默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开始学习。两人之间仿佛筑起了一道无形的高墙,彼此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关系也渐渐地生疏了许多。度濂淮工作完想找她说说话,但每次看到度炘炘紧闭的房门他都有一股无名的火,话到嘴边的话又都咽了回去。他一把推开房门,大步流星地走进房间,径直来到书桌前。只见度炘炘正静静地坐在那里,专注于手中的书籍,对他的到来丝毫不理会。度濂淮火气更大了,二话不说,伸手一把拉开度炘炘坐着的椅子,然后迅速向前一步,紧紧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度炘炘整个人被他毫不留情地拽起,并用力甩向身后的床上。
没有前戏没有温柔的亲吻拥抱,度濂淮粗暴地扯下她的衣服,抓住她的脚腕将她的腿分开拉到自己身前,度炘炘别过头不想看他:“你快点,我作业还没写完。”“这么着急?”度濂淮慢条斯理的卷起袖子,解开纽扣和裤链,抬起她的腿放到自己肩上,“怎么?你是想早点结束?”“是,这点破事你能不能速战速决。”“呵,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嘴硬啊,炘炘。”温热的触感抵在了双腿间,度炘炘紧咬着嘴唇,双手拽着床单没有说话。“不过,我可不能如你所愿。”度濂淮俯身贴近,握住自己的分身对准贴上穴口蹭了两下,猛地突然用力趁身下人儿还没反应过来整根硬生生怼了进去。
“啊呜…”尽管已经咬紧牙关做好了心理准备,度炘炘还是被突如其来的挤压胀痛感激得浑身一颤叫出了声,度濂淮低头看着她:“我得慢慢享受才有趣,不对吗?”度炘炘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试图用力收紧身下的肌肉,扭动着身体寻找舒服的姿势,她只想让这个狗男人快点射了发泄出来放自己去休息。“怎么,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我想快点结束而已。”“呵,别急嘛,我们还有一整晚时间呢。”度濂淮故意停下了动作。“不要!你快点。”“你求我。”“……”“不说话是不是?”度濂淮报复式地用力一撞,伸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啊!疼…”“我还没用力呢?”说完低头吻上她的锁骨慢慢往下,到柔软的少女的乳房,嘴唇停在了那充血肿起的红通通的乳头处,突然张嘴用力吮吸着咬了下去。
“啊呜!啊…你松口啊…”度炘炘双手抵住他的头想推开身上的人,结果他咬得更用力了,“呜呜…求你了…”“叫我什么?”“度先生…”“听腻了,换个称呼吧。”“呜呜…老男人,你放开我。”“你说什么?你皮痒了是吧?”度濂淮用力在她屁股上刚刚捏过的地方又狠狠捏了一下。“唔…”“不然叫声爸爸就放过你。”“才不要!”度炘炘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挣扎着想推开,度濂淮一把抓起她的两只手腕举到头顶固定住,低头对着另一边因为身体弯曲挣扎高高挺起的乳房用力咬了下去。“啊呜…”度炘炘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体,丝毫无法挣脱开身上这个体型力量全方位压制自己的男人。
“呜呜…爸爸我错了…”度炘炘终于没了力气,又累又疼还是让她屈服了。度濂淮听到声音,松开了厮磨着少女皮肤的牙齿,看着她身上的痕迹满意地笑了。“乖女儿…”他抬起头松开了禁锢女孩手腕的手,伸手抚摸她的脸颊,随后狠狠吻了上去。那声爸爸像是给他打了兴奋剂,他的吻霸道而凶狠,身下也不断撞击着,他用尽全力,仿佛要将身下的人融进自己的身体。度炘炘被吻得喘不过气,身下越来越快的撞击让她的双腿不自觉地乱蹬抽搐。
度濂淮松开了唇,将她抱起跨坐在自己身上,换了个姿势继续,度炘炘抽抽搭搭地哭着:“不要了…”他呼吸声越来越重,完全沉浸在原始的欲望里。“呜呜,度濂淮…你个…王八蛋…”度炘炘一边哭泣,一边拼命地捶打着度濂淮宽厚的肩膀。可她的拳头落在男人身上却更像是一种无力的撒娇。度濂淮似乎很满意女孩的叫骂和哭喊声,动作也更加粗鲁疯狂。终于他用力掐着女孩的腰固定在自己身上,发出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叹息声。
度炘炘瘫软在床上,喘了几口气后拿起床上的枕头,用力对着度濂淮砸了过去:“你给我出去!”度濂淮冷笑着挪开枕头,清理干净身下的痕迹,整理好衣服后伸手抚摸女孩的头发:“乖,没事了。”度炘炘坐起身没有说话,度濂淮抽了几张纸巾想帮她擦拭双腿间流出的液体,“我自己来。”度炘炘生气地抢过他手里的纸,自己擦干净后丢进垃圾桶里,穿好衣服重新坐回了书桌前,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写作业。度濂淮有些尴尬地看着她的背影,想说点什么却又说不出口,便还是转身离开轻轻关好门。
深夜度濂淮从梦中惊醒,当他习惯性想抱住身边的人时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他突然觉得有些落寞,起身走到窗台边抽了根烟。他犹豫了下,掐灭香烟后起身小心翼翼地来到度炘炘房间门口,轻轻拧开房门,看着床上熟睡的女孩,他小心翼翼地连着被子将她抱起,抱进了自己房间放到宽大的床上。度炘炘被动静弄醒了,睁眼迷迷糊糊地看着他:“怎么了…”“没事,你睡你的,让我抱会。”度濂淮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度炘炘没有拒绝这久违的相拥而眠,听话地往他怀里钻了钻。
男人很快熟睡了过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睡梦中他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度炘炘被他抱得热醒了,试图挣脱他的怀抱抽出身,“炘炘…不要离开我…”睡梦中的度濂淮发出低声的梦呓。度炘炘听到声音愣了下,停下了动作,用手稍微把身上的被子往下拉了点露出脖子,让自己没有那么热,靠在他怀里继续缓缓睡了过去。
第0019章 第十七章
度炘炘原本觉得,这样平静的日子或许会一直延续下去。每天有课就去上学,很认真地学习,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学生。度濂淮因为工作或是其他事务似乎变得异常忙碌,经常会有事好几天不在家。虽然再也没有消失那么久过了,但这给了度炘炘很多自由的时间,让她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和朋友,渐渐地,她发现原来离开了度濂淮,自己的人生似乎自由快乐很多。而这种认知一旦生根发芽,便如野草般疯狂生长,最终让她恍然明白,其实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离不开这个男人。
度濂淮也察觉了她态度的变化,奈何此时他自身也是深陷于诸多棘手之事的泥沼之中,并没有太多心力去收拾她,大部分时候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他想着等解决完手上的麻烦事再好好收拾调教她。
暑假快到高三开学的时候,度濂淮又消失了一段时间。但度炘炘没想到自己和朋友出门玩可以偶遇他,他正搂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从一辆豪车上下来,度炘炘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想了想还是假装没看到吧,她拉起朋友快速离开。她知道那是度濂淮的新情人,那女人很漂亮,看起来比自己漂亮成熟很多。离开的时候,度炘炘还是能够感觉到背后有道目光一直追随着自己。不用回头她也能猜到,那一定是度濂淮投来的视线。果不其然,当她偷偷用眼角余光瞥向身后时,只见度濂淮的脸色微微一沉,原本挂在嘴角的笑容也瞬间消失不见。不过仅仅只是一瞬间,他便迅速恢复了常态,若无其事地继续搂着怀中的美女,有说有笑地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度炘炘心中泛起一阵酸涩,但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几天后度濂淮回来了,他看着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度炘炘,缓缓地朝着沙发走去。他毫不客气地伸出手,用力捏住度炘炘的脸颊将她的头转向自己。他那双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她,似乎想要透过她的眼睛看穿她内心深处的想法。“你那天看到了我,对不对?”度濂淮开门见山地问道,“嗯。”度炘炘抬眸看着他,“那女人只是我的一个......工具人罢了。”说这话的时候,度濂淮的眼神有些闪烁,仿佛心中藏着什么秘密不想让人知道。度炘炘有些意外他竟然会跟自己解释,但也只是淡淡地回应道:“反正我也只是个工具人而已。”度濂淮脸色一变:“你们不一样!”他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地加大了一些。
度炘炘用力掰开他的手:“你为什么要跟我解释,我又不吃醋了。”“你什么态度,看来是我这段时间太放纵你了对吧?”度濂淮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度炘炘并不害怕,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度濂淮看着她这副样子,心中莫名地更加恼怒,“我还没问你,那天跟你一起的男生是谁?以后不准随便出去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一起玩。”“凭什么?我爱跟谁玩就跟谁玩。”度炘炘倔强地别过头。度濂淮冷冷一笑,猛地将她扛在肩上,不顾她的挣扎,走向地下室。“放我下来!”度炘炘捶打着他的背。
地下室那灰暗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潮湿气息,仿佛每一口呼吸都能感受到空气中的水汽正顺着鼻腔钻入肺腑。算起来,度炘炘已经有半年没来过这了。她以为自己已经不害怕了,但熟悉恐惧感还是涌上心头。“跪下。” 冰冷的男声打破了这片死一般的沉寂。度炘炘猛地抬起头:“我不跪!” 她咬着牙关,紧紧攥住拳头,用尽全身力气喊出这句话。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如此坚定地拒绝度濂淮的要求。以往,无论面对怎样的命令或惩罚,她都会默默承受。
听到度炘炘的回答,度濂淮似乎微微一怔,但仅仅只是一瞬间的迟疑后,他便迅速迈步向前一把扯过她的一只手臂,并毫不犹豫地将其用手铐牢牢地铐在了墙边。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这寂静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他对着女孩膝盖后方狠狠踢了一脚,迫使她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天气很炎热,度炘炘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吊带睡裙,因为紧张和地下室的闷热,衣服已经汗湿了贴在皮肤上,膝盖撞击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声响。
她缓缓抬起眼眸,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泪水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但她拼命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它们滑落下来。度濂淮见状流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缓缓蹲下身子,伸出右手捏住她的下巴稍稍用力往上抬,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我很讨厌你现在的眼神,宠物可不能这样看着主人。”度炘炘尽管内心有些许慌乱,但依然保持着表面上的镇定,毫不示弱地瞪着他:“我才不是你的宠物!”度濂淮挑了挑眉,凑近度炘炘的脸庞,轻佻地吹了一口气,略带嘲讽地继续说道:“那你是什么?怎么我不在家的日子,真把自己当这的女主人了?”度炘炘没有说话,只是张嘴用力咬住了他摩挲着自己嘴唇的拇指。度濂淮吃痛地抽出手指,看着上面的齿印,冷笑一声:“长本事了。”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度炘炘脸上脸偏向一侧,脸上浮现出清晰的红色巴掌印,一巴掌落下脑袋有点发懵,她呆呆地看着一边的墙壁。
度濂淮起身去柜子翻找着什么,找了半天终于翻出了一条表面有菱纹凸起的长鞭,这玩意以前从来没用过,打在身上会要命吧,度炘炘以为他又要打自己,紧张地咬紧嘴唇闭眼。不过鞭子并没有落下,度濂淮把手中的长鞭子慢慢地卷成了一个椭圆的饼状,并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地上。随后,他再次伸出手托起度炘炘的膝盖,让她跪在了长鞭上。度濂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果你不想这玩意打在你身上的话,就老老实实地在这跪着。”说完起身离开地下室房间关上了门和灯,又被熟悉的黑暗所吞噬。
这里真是一个折磨人的好地方,冬天寒冷夏天闷热,度炘炘跪着不一会就全身都汗湿了,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顺着发丝和脸颊流淌而下,最终一滴一滴地坠落到地面上发出滴答声。膝盖跪在鞭子,酸痛感比跪在地上强烈得多,左手被拷在墙上,金属与肌肤摩擦让她不敢乱动。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好像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完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哪怕只是轻微地挪动一下位置,都会带来一阵刺痛。 终于,她觉得自己再也跪不住了。双膝疼痛难忍,她的右手艰难地撑着大腿,试图分担一些身体的重量。然而,手腕处被手铐紧紧箍住,稍微一动就传来钻心的疼痛。她咬紧牙关,努力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没有哭也没有求饶。
意识开始渐渐模糊,身体也仿佛失去了支撑开始缓缓地向后倒去。身体下落的重力无情地作用在她的手掌上,被手铐紧紧卡住的部分传来一阵剧痛,她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却没想到左手竟然从手铐里挣脱了出来。这一刹那的疼痛让度炘炘意识又清醒了过来,她活动了下手腕,扶着墙想起身,但是跪太久的双腿根本不听使唤,刚站起来一半就跌倒在地,潮湿的地下室里回荡着咚的一声。
书房的度濂淮一边工作一边时不时用余光看眼监控,看到倒在地上的度炘炘神色有些不悦,他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走向地下室打开门,度炘炘听到声音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用尽力气都无法稳住自己的身体。她挣扎的样子有些狼狈,这让度濂淮心中的不快消散了许多。他蹲下身,看着女孩被汗水打湿的小脸,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他伸手将她脸上的发丝拨弄到旁边,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是于心不忍:“不想继续跪着的话,就求我。”度炘炘仿佛没有听见他的问话,只是用力地咬着嘴唇,倔强地看着他。度濂淮看着她这副倔强的样子,心里愈发感到烦躁,他伸手一把扯起她的衣领,女孩依然没有回应,只是用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度濂淮叹了口气:“行了,别逞强了,瞧你这可怜样。”说完,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起身走出了地下室。度炘炘靠在他的怀里,身体微微颤抖着,眼泪瞬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入口中,咸咸的,喉咙阵阵抽痛。度濂淮抱着度炘炘,感受到她身上湿漉漉的汗水,心里五味杂陈。他觉得今天的惩罚太轻了,既想继续折磨她,可是看到她膝盖上红肿破皮,左手上被手铐勒出的痕迹,又莫名地有些不忍。他把她抱进浴室,动作粗鲁地脱下她身上汗湿的衣服把她放进浴缸,打开花洒。度炘炘被冷水刺激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蜷缩起身子。“看你热一身汗给你降降温。”度濂淮冷笑了又默默把水温调成了温水冲洗着她的身体。
度炘炘靠在浴缸里,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疲惫的身体。浴室里水声淅淅沥沥,度濂淮仔细地帮她擦拭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手指顺着肌肤的纹理缓缓下滑,在她的乳房上轻轻揉捏打圈,手指继续下滑,在她的腰际轻轻摩挲,又痒又酥麻的感觉,度炘炘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半是喘息半是呻吟,从她的腰际轻轻摩挲到大腿内侧,手指想要继续探入的时候,度炘炘睁眼抓住了他的手。度濂淮轻笑低头看着她的眼神迷离带着潮红的脸,深吸一口气,吻了上去,度炘炘瘫软无力的身体顺着浴缸的边缘缓缓往下滑,两人的头都沉入了水中,窒息的感觉瞬间蔓延开来。
水下的世界变得模糊不清,只有彼此的身影在眼前晃动。度炘炘挣扎着想起身,双手在水面上胡乱地挥舞着,试图抓住什么来支撑自己。度濂淮紧紧地抱着她,双臂像铁钳一样箍住她的腰身。感觉到她的挣扎愈发剧烈,度濂淮才缓缓松开紧拥的双臂。他猛地抬起头,将度炘炘从水中捞出,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度炘炘被呛得满脸通红,她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度濂淮用力地拍打着她的后背,让她把肺里的水咳出来。度炘炘无力地靠在他的胸口,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她能听见自己刚才溺水中缓过来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度濂淮看着她,双手在她的身上摩挲着,手指顺着她的曲线滑落,仿佛在把玩一件精致的瓷器,又好像在欣赏一件属于他的独特情趣玩具。
度濂淮一边吻她的额头,一边拿起浴巾帮她擦拭干净身体,横抱起她走出浴室。把她放在床上后拿来药箱,小心翼翼地处理着她膝盖和手上的伤。帮她揉捏按摩久跪红肿的膝盖,他抬起头,与她的目光交汇。他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愫,他轻声说道:“宝贝,取悦我,告诉我你需要我。”度炘炘把脸扭过去,挣扎着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却被度濂淮按住,推倒在床上。他的手掌滑过她的肌肤,推开她护住身体的双手。毫无遮掩的欲望的气息贴近她的耳边,她很想从他的气息里嗅到一点除了欲望以外的爱意,哪怕只是一丝一毫。
度濂淮的身体逐渐贴近她,度炘炘闭上眼睛,感受着他身上独有的、熟悉带着淡淡烟草味的荷尔蒙气息。她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即使觉得他是个人渣,知道自己不应该也不可以爱他,却依然无法拒绝他,从灵魂到身体,都依然让人难以抗拒。她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身上的男人。她的手指在他的背上轻轻划过,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和炙热的体温。“度先生…我…需要你。”男人的嘴唇滑过她的脸颊,吻上她的唇,他们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中,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变得模糊和扭曲。
第0020章 第十八章
接下来半个多月的日子还算平静,度炘炘从未想过,自己的18岁生日前一天,会迎来如此让人难以接受的惊吓。她坐在房间的角落里,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新闻页面刺痛了她的双眼。姚然婧,一个18线小演员,被人残忍杀害,年仅28岁。她紧紧盯着屏幕上的那张脸。那是一张她曾经见过的脸,虽然只匆匆一瞥,却足以让她铭记于心。她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一个月前度濂淮搂着的那个女人。
度炘炘的脑海中回荡着度濂淮曾经的话语:“她不过是个工具人罢了。”她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原来在那个男人的世界里,感情不过是一场游戏。明明一个月前,那个女人还依偎在度濂淮的怀里,笑容幸福而妩媚。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对度濂淮的深深眷恋。然而,如今她却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躺在冰冷的停尸房里,等待着法医的解剖和媒体的炒作。
“啪嗒”一声,手机从她的手中滑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愣了一下,然后颤抖着手捡起手机。起身走进客厅,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度濂淮,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手里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在他的周围,仿佛将他与这个世界隔绝开来。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烟草味,伴随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沉闷和压抑。度炘炘深吸一口气走到度濂淮面前,将显示着新闻页面的手机屏幕举到他眼前,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干的?”度濂淮瞥了一眼手机屏幕,那上面的内容他早已知晓。他摁灭香烟,将烟蒂狠狠地按进烟灰缸里。拳头紧握,关节嘎嘎作响,眼眸里充满了失望:“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度炘炘看着他,心中充满了迷茫和疑惑:“那她为什么?”“我承认姚小姐的死我有责任,但她不是我杀的!”度濂淮的语气带着颤抖和愤怒,不过很快又平静下来:“我本来可以救下她的,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你不需要懂。”度炘炘的眉头紧锁,她无法理解度濂淮话中的含义:“这就是你说的工具人的意思吗?”度濂淮看了她一眼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你要这么理解也行。”
“那你爱她吗?”度炘炘无法接受一个年轻漂亮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散了,哪怕这个女人和她爱着同一个男人。度濂淮冷哼一声,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和嘲讽:“你能不能不要问这么幼稚的问题,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这不是你该操心的。”度炘炘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她紧紧地盯着度濂淮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是小孩了,还有明天我就成年了!”度濂淮带着晦暗不明,不达眼底的笑意摸了摸女孩的脑袋:“对哦,我的宝贝长大了,抱歉,最近太多事我给忙忘了,18岁想要什么礼物。”
度炘炘抬头看着他阴险的表情中读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而且她哪有心情过生日,脑子里全是刚刚的新闻,那个死去的女人,她垂下眼帘,声音有些颤抖:“什么也不想要!”男人面不改色继续抚摸着女孩的头发:“是吗?那我可得想想送你一份大礼呢。”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要不,我们定个地方,给你安排个成人礼,你可以邀请你的同学朋友。”度炘炘猛地抬起头,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同学朋友接触到度濂淮,更害怕被他们看出自己和这个男人真正的关系。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不需要!而且我也没啥朋友。”度濂淮微微挑眉,“哦?是吗。”他低头凑近她的耳边,把她的碎发别到耳后,“那我们明天好好过二人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