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秋山不明所以,只是诚实回答:“这个我倒不知道,我从来不会过问他工作上的事。”

姚辛伸直手臂,把他圈禁在自己和墙壁之间,仰头直视着他,道:“现在你知道了,他是我的下属。”她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继续说道:“我的要求就是,你和我上床,我就放过他。”

看他一脸错愕的样子,姚辛乘胜追击:“我和他分手之后,他转身就另寻新欢,还邀请我来参加婚礼。我要是让他顺顺利利地把这个婚结了,我的心情可好不起来。到时候是给他穿小鞋呢,还是直接炒鱿鱼?你也不想你的儿子丢掉工作吧,叔叔?”她在这个时候叫他叔叔,更显讽刺。

秋山喉结滚动,声音也低沉了几分,“你在威胁我?你不觉得荒唐吗?”

“这话是不是我说更合适一点?”姚辛一边说,一边大胆地伸手隔着布料摩挲他的裆部,“你可以威胁我,我为什么不能威胁你呢?更何况,面对我的威胁,你竟然硬了,你不觉得荒唐吗?”

姚辛如果有尾巴的话,此刻她的尾巴应该可以翘到天上去。她满脸的得意,自以为是地想着,如果可以在前男友的婚礼上,睡了他的爸爸,那简直就是绝杀!

潘秋山有一米八的身高,加上他常年运动健身,制服一个一米七出头的小女生轻而易举,但他此刻却像是被钉在墙上一样,任由姚辛上下其手。他看着她对自己洋洋得意的笑脸,看着她的明眸皓齿,感受着她微凉的手掌将自己身上最脆弱的地方玩弄于股掌,沉寂多年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

她的明艳大胆,她的荒诞不经,她的高傲,她的外强中干,她带点傻气的天真,对潘秋山来说,都是特效加倍的春药。

脑内残存的理智迫使潘秋山推开了姚辛,他抓住她作乱的手,严肃警告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已经构成强奸罪?”

谁知一听到“强奸”这个词,姚辛更兴奋了,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那你怎么不喊救命?快喊救命呀,让他们都过来看看,我是怎么强奸你的,叔、叔。”

她总是这样出其不意。这是身居高位的潘秋山从未在别的异性身上感受过的放肆。

理智的堡垒轰然倒塌,潘秋山脑内的所有邪恶与堕落再也没有了顾忌,全部从残垣断壁中跑了出来,占据他的全部躯体,叫嚣着,驱使着,让他占有眼前这个诱人犯罪的妖精。

姚辛全然没有察觉到他的转变,甚至还主动投入他的怀抱,火上浇油道:“反正,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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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从第一章就说的很明白,女主恋父情结严重,前文也说过女主其实没那么爱潘城,所以她本来盛装出席也只是想发泄对潘城火速结婚的不爽,抢抢风头,潘城对她没那么重要。so,她现在就是想趁机睡男主,玩把大的,爽一爽。

008第八子债父偿(h)(上榜加更)

潘秋山清楚地知道,这很荒唐,这真的很荒唐在儿子的婚礼上,被儿子的前女友威胁,条件竟然是要得到他的肉体。

他们的位置似乎被某股不知名的力量调转了,本来垂涎于肉体的那个人,应该是他才对。可偏偏这个小姑娘,对他这个老男人手上的权力和金钱不闻不问,而是要他自认为本身最没有价值的,肉体。

他躲开她的视线,声音因染上情欲而变得沙哑:“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这是他最后的警告。

姚辛把他推倒在包厢内侧宽大的沙发上,对他这副“不堪受辱”的样子很满意,笑得邪魅:“我很清楚,我不止清楚我在做什么,我还十分清楚你对我有感觉,很强烈的感觉。”

她跨坐在潘秋山的大腿上,解开他腰间的皮带,把他早已昂首的滚烫肉棒从内裤中解脱出来,握在手心戏弄似的把玩。

潘秋山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恶狠狠地羞辱道:“你当初就是这么勾引我儿子的?”

姚辛伸腿攀上他精壮的腰,柔若无骨的手滑过他的侧脸,最后搭在他的后颈上:“当初可是你儿子先勾引我的,子债父偿,现在我在你身上勾引回来,不过分呀……”

潘秋山没等她说完,便低头堵住了她那张善于诡辩的嘴。

姚辛轻启贝齿,让他的舌头毫无阻拦地长驱直入,和她的舌头互相追赶着、嬉闹着、最后肆无忌惮地在口内交欢。也分不清是谁的津液,就这样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流到下巴,流过脖颈,最后停留在锁骨的凹陷处,形成一道旖旎的风景线。

姚辛的口水因这强烈的刺激不断分泌,潘秋山尽数饮入口中,却越吻越觉得口干舌燥。他顺着她口中流出的水痕,一路向下,在她的锁骨上留下数个吻痕后,仍觉不够,最后捧起她胸前饱满的乳肉,大口地吸吮和舔舐。

姚辛仰着头,大口地喘气,她从没有真正和与自己父亲年纪差不多的男人纠缠过,更何况现在埋首于自己胸前的还是前男友的父亲,这种感觉实在是难以言喻,但不可否定的是,他带来的刺激是绝顶美妙的,美妙到几乎要让自己窒息。

不知何时,姚辛的下装已经被除得干干净净,她的双腿被潘秋山强势地打开,热到发烫的阳具顶着她的腿心,龟头上已经沾满她动情的证据,黏黏腻腻地和娇羞的阴蒂纠缠,却偏偏不愿进去,不给她一个快活。

姚辛满面潮红,眯着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她愈发看不清楚他。

“给我。”她说。

潘秋山轻挑嘴角,一双大手揉捏玩弄她的乳房,“给你什么?怎么给你?”

姚辛发现,这个老家伙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坏心眼。她羞于启齿,只是哼哼唧唧地、口齿不清地吐出了那几个词。

潘秋山不愿让她轻易得逞,他轻吻她的耳垂和后颈,引诱道:“说出来,说出来你要什么,我听得清楚了,才能给你……”

姚辛被他吻得颤栗,羞耻之心逐渐被快感掩埋,只剩下一颗完全赤裸的,充斥着渴求的欲望之心,叫嚣着让他进来,叫嚣着让他狠狠地插入,插入自己的花穴深处,带她一起攀登欲望的高峰。

“我要肉棒,要你的肉棒插进来,好不好?”她央求。

Facile的话:下章更刺激~~

009第九色令智昏(h)

潘秋山没有犹豫,对准早已泛滥的花穴插了进去。即使大脑已经明确预知了她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舒爽,可是在插入进去之后,那紧致的包裹感和湿热的内壁还是让寡欲多年的他低吼出声。

他似乎回到了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时代,永远不知疲倦、不知餍足,只知道疯狂地索取和进攻,只知道他要和她一起快乐,他要竭尽全力地去爱她,在她的体内冲锋陷阵、片甲不留。

姚辛叫得比他更加肆无忌惮,她爱死了这个男人的猛烈,爱死了他隐忍之后的爆发,他不间断的抽插让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这不仅是肉体上的征服,也是背德的身份和年龄的差距带给她精神上的快意,是对她恋父情结的完全满足。

姚辛抱着他吻了上去,一道银丝在两人的唇间勾连,他们相视一笑。两人像是在世界末日前最后的疯狂,不论外面的婚礼究竟进行如何,不论下一秒会不会有人过来敲响这扇上锁的门,他们激烈地交欢,大声地叫床,共同奔赴无底的欲望泥沼,去追寻最原始的快乐。

欲望让他们无暇去在意究竟是谁先缴械投降,他们只知道自己已经探索到快感的极限,灵魂像是从最高的山顶一跃而下那样失重,相拥着将所有的情欲发泄在彼此身上。

高潮过后是无尽的空虚,此时此刻,他们之间是那么的亲密,又是那么的陌生。

还没等潘秋山遣词造句说些什么冠冕堂皇的话,姚辛又缠了上来,舔着他的喉结说她还要。

此时就算是她要他的心,要他的肝,要他的全部身家,他都无法说出不字来。潘秋山此前一直认为,保持理智和清醒是为官处世最基本也最简单的守则,怎么会有人做不到?可现下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古时会有那么多色令智昏的糊涂皇帝,比如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比如要比干剜心的纣王,比如“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的北齐后主高纬……

潘秋山将姚辛的双腿折于胸前,腿心的花穴在他的视野中暴露无遗。他挺动着高潮后再次昂扬的肉棒,借着腿间淫液的润滑,毫不费力地插入了进去。

姚辛的娇喘让他更加振奋,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女人因为自己而满足的神情,加快了冲击速度,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和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气声共同谱写出一曲淫荡放浪的交响乐,在包厢的上空回荡,盖住了外面婚礼传来的欢声笑语。

这次是姚辛最先认输,他毫不避讳的注视让她心惊肉跳,他高强度的入侵让她欲仙欲死,她尖叫着在他身下喷了出来,求他慢一点,求他轻一点,求他不要了。

连续的高潮让姚辛脱力,她失神地躺在沙发上,上身的西装大敞着,露出雪白的双峰;她的内裤和裤子都被扔在地上,下身也同样一览无余,修长的双腿半搭在地上,腿间仍流着淫靡的液体,活色生香。

潘秋山衣冠整齐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像是欣赏油画一样专注地望着她。同时,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圆形的小铁盒,扭开盖子从里面倒出一颗柠檬糖,慢条斯理地塞进了嘴里。这是他戒烟多年养成的习惯,每当想抽烟的时候,就会吃一颗柠檬糖。这是个国营的老牌子,生产的柠檬糖是多年如一日的口味,很酸,可以让他很快地集中精力,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