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笨蛋……”他的声音低哑得几乎只剩气音,带着卸下所有盔甲后的柔软和疼惜,“吓坏了吧?”

委屈、后怕、劫后余生的脆弱,还有那被她强行压抑了太久的、铺天盖地的情愫,在这一刻,在他掌心传来的温暖和这近乎宠溺的问话中,轰然决堤。她还是没能忍住眼泪,泪水迅速浸湿了鬓角的头发和枕巾。

潘秋山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声音沉静而有力,“没事了,我在。”

“我在。”这两个字胜过千言万语。

姚辛噘了噘嘴,质问道:“你不打算和……那位,复婚了?”

079第七十九不要和我结束(h)

潘秋山笑了,她不再拒他于千里之外。他一边拿出纸巾帮她擦掉眼泪,一边解释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复婚了?她来找我,是因为她弟弟的拍卖行由于违规经营被吊销了营业执照的事,我没答应,但念在旧情的份上总要应付一二。那天在云顶餐厅……只是故意气你。”

姚辛看向他,“你干嘛要气我?”

潘秋山低头轻吻她的手背,反问:“你说呢?”

姚辛吸了吸鼻子,心虚地垂下眼睛。过了几秒,她又抓住了把柄似的追问道:“你是说和她还有旧情咯?”

潘秋山抬起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脸上,认真地说道:“对不起,我无法改写我的曾经。但是我希望,我的现在和未来,都只有你。我希望在你每次感到无助叫我名字的时候,我都能在你身边。”

姚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想要分辨这话的真假,试图从他说话时的神态和语气中捕捉到任何可能的破绽。然而,在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只有毫不掩饰的真诚。

潘秋山倾身,双臂绕过她的肩背,将姚辛拥入自己的怀中。

姚辛的脸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她能隔着薄薄的衬衫清晰地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那心跳声,像最安定的鼓点,抚平了她所有的惊惶和不安。属于他的、清冽沉稳的气息将她完全包裹,足够驱散所有的阴影。

潘秋山收紧了手臂,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低姿态地恳求:“不要和我结束,好不好?”他顿了顿,声音更轻,像是在撒娇,“永远都不要结束。”

很难从他的嘴里听到这么孩子气的话。但偏偏,姚辛被他这份和平时完全反差的孩子气打动。

她也伸出手臂,紧紧地回抱住了他。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窗外城市遥远的嗡鸣和彼此越来越清晰的心跳、呼吸。这份安静并非真空,而是被一种急速升温的、粘稠的张力所填满。

姚辛能感觉到潘秋山胸膛的起伏变得愈加剧烈,箍着她的手臂肌肉绷紧。她微微抬起头,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里面翻涌着她熟悉的炽热与渴望,还有失而复得的狂喜,几乎要将她吞噬。

没有言语。一个眼神的交汇,一个呼吸的停顿,便是点燃一切的引信。

潘秋山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瓣,带着积压已久的思念攻城略地。他的吻滚烫而急切,舌尖撬开她的齿关,急切地汲取着她的一切气息。

姚辛只觉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犹疑、对环境的顾虑都已被这燎原之火焚毁。她嘤咛一声,双手本能地攀上他的颈项,指尖陷入他浓密的发间,用同样炽热的吻回应他,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投入和沉沦。

身体在渴望中苏醒。即使是隔着病号服,姚辛也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腹肌肉的轮廓和热度,那热度穿透布料,熨烫着她的肌肤。潘秋山的大手带着薄茧,急切而有力地在她背上、腰间游移,每一次抚触都点燃一串串细小的火花。

姚辛难耐地在他唇间逸出更深的喘息,身体微微弓起,更紧密地贴合着他。她的手也不甘示弱,探入他敞开的衬衫,抚上他滚烫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她的触碰引来潘秋山一声压抑的呻吟,他更用力地加深了这个吻,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空气变得稀薄而灼热,病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倾身将她放倒,随即覆压下来笼罩着她,带着绝对的压迫感和令人心安的占有。他的吻离开了她的嘴巴,带着灼人的温度一路向下,滑过她敏感的耳垂、纤细的脖颈,在锁骨处流连啃噬,留下点点湿热的印记。

姚辛仰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嘴里溢出破碎的呜咽。

他的手终于探入她宽松的病号服下摆,粗糙温热的掌心毫无阻隔地贴上她腰侧细腻的肌肤。那触感让姚辛浑身剧烈一颤。他的手指带着急切的力道向上游弋,复上她胸前的柔软,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衣揉捏。那恰到好处的力道和掌心的热度让姚辛几乎要融化,她拱起身体迎向他,无声地索求更深入的抚慰。

病床,这张被消毒水气味浸润的冰冷铁架,此刻成了他们唯一的孤岛,在无垠的寂静与潜在告别的阴影中,承载着汹涌到几乎令人窒息的情潮。

两人身上单薄的衣物和揉皱的被单在混乱的纠缠和急切的摸索中变得凌乱不堪,滑落的纽扣、纠缠的系带,都成了通往彼此道路上恼人又甜蜜的障碍,每一次徒劳的剥离都激发出更深的焦渴。

他抓住姚辛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打开得更大,肿胀的阳器已经接近那潮湿的花园,给她带来更猛烈的战栗和更深的、近乎疼痛的渴望,皮肤之下,脉搏如鼓点般狂野呼应。

他低沉的喘息,与她极力压抑却仍从齿缝间溢出的、破碎的呻吟相互追逐,干燥的布料在他急促的抽插下发出窸窣的、细密的摩擦声,像是某种隐秘的私语……

窗外的月光清冷而澄澈,悄然流淌进来,如一层流动的水银,勾勒出床上起伏律动的剪影。它像一个沉默的圣徒,见证着两颗心如何在情欲的烈火中彻底交融,将过往的伤痕、猜忌与无形的隔阂都投入这炽热的熔炉,烧成灰烬,随风飘散,只留下此刻滚烫的、不顾一切的占有与交付,仿佛只有如此彻底的献祭,才能确认彼此真实的存在。

世界,连同那些惨白的墙壁、闪烁的指示灯、未来的忧虑,都急速坍缩、退远,最终消失不见。

080第八十被干得腿软(h)

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还未完全散去,但此刻充斥在姚辛感官里的,只剩下潘秋山身上清冽的味道,混合着一种强烈的、属于成熟男性的、令人心悸的荷尔蒙味道。

她轻喘着环住他的脖颈,脸颊贴着他温热的颈侧,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高潮后被他稳稳抱在怀里的巨大安全感,身体还在因为太久没有如此兴奋而微微颤抖。

潘秋山稳稳地托着她的臀腿,将她整个人密不透风地嵌在自己怀里。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维持着这个紧密相拥的姿势,低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又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还要吗?”他问。

姚辛在他怀里轻轻摇头,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手臂将他搂得更紧,汲取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温度。心里被一种巨大的、饱胀的情绪填满,酸涩、甜蜜、安心,还有被重新唤醒的、隐秘的渴望。

潘秋山轻笑,胸腔传来轻微的震动。他手臂一紧,便抱着她站了起来,一只大手用力地托住她的臀,将她整个身体向上抱起。

“啊!”姚辛短促地惊呼一声,身体骤然悬空,本能地用双腿紧紧缠住了他的腰,像藤蔓攀附大树,寻求唯一的支撑点。

潘秋山并没有停下,他就这样让她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借力再次插了进去。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他迈开步子,一边向上顶胯一边在病房内里踱步。他的步伐不快,却每一步都踏得极稳,充分展示了他的力量。

这个姿势带来的亲密感和被完全掌控的刺激,远超姚辛的预想。她的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陌生的、强烈的悸动和空虚感。

“潘秋山……”她声音发颤,双手紧紧抱着他的后背,指尖微微发白。

“嗯?”潘秋山停下脚步,微微偏头,双眼在昏暗的光线下锁住她泛着红晕的脸颊和氤氲着水汽的眼睛。他的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喷洒在她敏感的侧颈。

“抱紧点。”他的声音蛊人,带着点命令的意味,同时托着她臀肉的手掌暗示性地收紧揉捏了一下。

姚辛被他揉捏得浑身一软,嘤咛一声,只能更紧地缠住他的腰,整个人完全依附在他身上。她能感受到每一次他迈步时的轻微颠簸,都让肉棒顶端的龟头重重碾磨过她敏感的花核。

细微的、带着泣音的呻吟不断从姚辛唇间溢出,腿心深处是羞人的湿意。

潘秋山显然感受到了她身体放的更开。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变得更深沉,更危险。他抱着她,再次迈开步伐,这一次,步伐间有意加重了腰胯的摆动幅度。

“呃……啊!慢、慢一点……”姚辛仰起头,那一下下精准而有力的顶弄带着穿透性的力量,狠狠撞进她子宫的深处,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四肢百骸,让她头皮发麻,脚趾都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