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帝冷声:“孤是不是可以认为,嫪毐之所以有手中的兵来作乱,是你吕不韦在身后推动?”

这帽子扣得太大也太突然,吕不韦抹了把额角的汗,暗叹该来的总会来,如实道:“王上,令牌确是臣在太后往雍城时给予太后护身所用,上交兵权时一时疏漏了。”

“但请王上明察,吕不韦从未有过不臣之心!敢以死明鉴!”

他说着,就要去撞殿中的柱子,一旁的几个老臣都没等少帝开口,看了连忙上前抱住他,哀叫吕相国切莫冲动。

少帝冷眼瞧着这场戏,更清楚臣大而君轻的影响。

他挥手让这些人退了,抚额思虑片刻,轻唤:“赵同,先前孤让你安排在洛姝身边的暗桩都撤了吧。”

老太监年纪大了,身形也开始消减,声音尚洪亮:“是,王上。”

这些暗桩都是少帝在未出发往雍城时就提前吩咐赵同的,雍城必乱,一来可以保护小宫女,二来,是他一贯的多疑谨慎,尽管她一直在刻意表现出自己不想出宫了的意思。

她知道了必然不喜欢。

少帝出神一会儿,再回到雍城暂居的寝殿时,小宫女正背对着他在烛火下做针线。

虽然一直知道她原是个小绣娘,但这还是第一次见她低着眼,神态娴静地绣着东西。

是一件寝衣,玄色的衣料。

少帝走过去,将下巴轻轻搭在她肩上,从背后抱住小宫女,轻吻了下她耳垂,“送给孤的吗?”

小宫女耸耸肩,蹙着眉有些不高兴的抱怨:“是呀,王上沉得很,压得奴婢手都绣不了了。”

102|不行(h)

少帝被她推开,也不恼,仍揽着她纤腰,从后面拥着她。

“姝儿,姝儿。”他哑声,含着她的耳垂轻咬,温热的呼吸盈绕在她颈间,扰得洛姝静不下心绣样。

“王上。”小宫女只能先放下手中的寝衣去推他,可他身上硬得很,整个人如磐石一样,根本推不动。

她手刚放上他胸膛上,就被他捉着手腕贴在他心口,感受其中的强烈跳动。

小宫女转过身来,他就得寸进尺的蹲下,微低了她半个头,仰着头吻她白皙的颈,又顺着露出的锁骨将她的衣襟咬开。

他做这些的时候,偏还视线直直地盯着她,等她红着脸避开他眼神时,手上又探进她里衣去揉捏她的软乳。

别的动作再怎么温柔,少帝手上揉玩她乳的力道都不会轻,他骨子里就从不是徐徐图之的人。

小宫女咬着唇轻喘没一会儿,身上的衣衫就被他尽数褪下,男人揉着她的臀,粗粝的指腹探进她软穴,穴里润湿,抽插着响起水声。

小宫女红着脸,着恼地睨他一眼,真是好没耐心的人。

她正这样想着,男人就顶着进来,将她撑得满满的,直进直出的抽插起来,次次都顶到最深处,囊袋拍打在她腿根,白皙的肌肤泛起红。

他兴起得突然,因着最近叛乱,寝殿外的宫人都没撤。

小宫女怕人听见,就咬着唇不愿喊,柔软的小手向后去攀他有力的臂膀,断断续续道:“王上,王上,轻点呀…”

少帝见她总是不自在的往外瞅,了然的笑了笑,眉梢眼角尽是风流肆意,更坏心地用力抽插起来,撞得少女的软乳剧烈的摇晃起来。

“好乖,姝儿。”

少帝吻了吻她光洁的后背,让她侧过身来露出奶子。

他看得愈发兴致高昂,单手圈住她两只手腕往后拽,另一只大掌还随着抽插去大力拍她的臀。

小宫女被撞得咿咿呀呀地小声哭,他打一下,穴里又忍不住地瑟缩着吸允着他粗硕的肉棒,顶端的龟头往里钻,顶进她宫口。

男人被她的紧致咬得头皮发麻,沉重的喘息,耳边是她时而压抑的娇吟。

因为怕被人听见,紧咬着唇,看着委屈可怜极,似是被他强迫着一样。

少帝紧紧地盯着她,狠狠地抽插数百下,强忍着抽出来,揽着被肏到脱力的小宫女转过身来,带着她的手撸几下,将白浊尽数射在她淡粉的奶尖上。

小宫女恼得重重的打他,“不许弄在这里!”

少帝就笑,抱着她亲,在她耳边说浑话,说得她脸发烫,拨浪鼓似的一个劲儿摇头:“那里也不行。”

她一声声地说不行,男人压根儿没听进去,眸色愈深,带着她的手引着她去揉自己的乳,麦色的大手包着她的小手,揉着饱满圆润的乳,白浊被晕开。

男人又顶着进来,拉着小宫女胡闹一通。

连着数日,他都这样兴致高昂,就算是只抱着温存,也总忍不住的去亲她。

这日下午,小宫女苦恼着,“王上,好几日了,奴婢寝衣都没绣完。”

少帝顿了下,轻笑:“也不是赶紧儿的东西。”

103|包袱(3100珠珠加更)

“为什么急着要绣好?”

少帝说着,神色有些探究地看她。

他真的很敏锐,问出的问题总是一针见血,洛姝一直清楚,要在少帝眼皮子底下逃跑出宫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好在小宫女早想好了说辞。

眼下叛军四处逃窜的雍城是她最好的逃跑机会,若回咸阳,她几乎不可能做到这件事。

少女捏着针的手不着痕迹地紧了紧,低着眼,瞧着有些别扭:“哪里着急了,本来早就想着悄悄做好送给王上的。”

“您一直都不让奴婢得闲,才拖了好多好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