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在他的胸膛上头作乱,坏心眼的掐住了他胸前的小豆子。
“唔嗯……”墨守低喘得更厉害了,在谢思寸的手不规矩的往他两腿间叹去之时,那处已经支棱出了一柱擎天。
墨守再也无法忍耐,转守为攻,加深了这个吻的同时,解开了谢思寸的衣衫,掀开了兜衣,放肆地揉捏着那饱满如桃的胸乳,玩弄着那敏感的乳尖。
两人的唇稍微分开了一些,四目交接,又忍不住贴住了唇,发出了啧啧的吻声,此刻没有任何言语,能够完整的勾勒出两人对彼此深刻的情感,这一份爱意体现在每一个抚触之中。
“哈啊……”墨守在谢思寸的唇上印了十数个轻吻,两人的唇舌时不时地舔吻,缠绵的目光里头是浓浓的火光。
“啊嗯……”
谢思寸身上的衣物已经被解得一丝不挂,墨守身上也只剩下一条裤子了,他修长的手指没入了花穴之中,唇舌已经从唇到了颈,往下游移至锁骨,又连绵到了双乳,含着乳肉,连同那挺立的蓓蕾一同入口,灵活的舌头,在敏感的乳尖打转。
“好舒服嗯……”乳头被舔吻着,敏感的娇穴和肉蒂一同被揉捏、刺激,快慰感无所不在,在体内流淌着。
谢思寸的娇啼声,让墨守更来劲儿了,修长的手指在那敏感的花穴里头进出着,一下、一下的刺激着那最深处的花芯。
“阿守,插进来……想要阿守用大肉棒插进来了……”光是手指已经无法满足谢思寸,她扭动着腰肢,几乎是骑在墨守的手指上,带出了满手的黏腻。
咕啾咕啾的水声,令人面红耳赤。
“嘶”但凡有血性的男人,都无法拒绝这样的邀请,更何况谢思寸还如此主动的扯开了他的腰带。
她坏心眼的用腰带勒住了那已经勃发的玉根,左右扯动着腰带,布料摩擦着男人敏感的肉棒,让墨守浑身战栗了起来。
“点点……”他连声音都是战栗的,对谢思寸投以一个无奈的表情。谢思寸总是喜欢这般作弄他,可他却是甘之如饴。
墨守抓住了谢思寸作乱的双手,将她的双手困在她的头侧。
柱顶抵着那早就收嘬个不停的穴口,腰腹之间一个发力,硕根推开了层层叠叠的媚肉,一下子撞到了宫口之上。
无法再有半分的忍耐,墨守凶悍的抽插了起来,每一次的深顶,都顶在谢思寸的宫口上。
快意源源不绝的被送进谢思寸的体内,她舒服的眯起了双眼,嘴里吟哦不止,“哈啊啊啊……”一双玉腿盘上了墨守劲瘦的腰肢,以完全敞开的姿势接受他的入侵。
啪啪啪啪
肉体拍击的声响越发的激越,谢思寸细碎的吟哦声不断,直到被推上了高峰,眼前炸开了一片烟花,吟哦声乍止复又拔高窜起,近四尖吟,“哈啊啊啊……”
墨守的动作不停,在高潮痉挛的花穴里面冲刺不休,凶悍的顶弄了上百回,直到精关大开,龟头抵着宫口,浓精灌进了花穴之中,又被胞宫贪婪的抽吸,把那精巧的胞宫灌得满满当当。
四目交接,情意深浓,为漫长的夜拉开了序幕。
岁国女帝执政三十年,勤恳廉明,以女帝马首是瞻,岁朝政坛清明。女帝退位之际,岁国女性地位获得长足之提升,世家女子皆与弟兄一同入学,丈夫亦以妻子能入朝为官为荣,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官,皆可见女子活跃的身影。
谢家皇室开启了一夫一妻的先例,上行下效,世家子弟纷纷效仿,以纳妾为耻。谢家皇位皆立嫡长,不分男女,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下去。
岁史书记,始女帝与皇夫恩爱逾恒,为天下夫妻之表率。女帝退位,为太上女皇,偕夫共游五湖四海,足迹踏遍大岁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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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是掉落的番外。大家会想看什么呢?
番外、重生到幼年时(始)
番外、重生到幼年时(始)
谢思寸和墨守成亲已经经过了五年,随着她的年岁增长,皇帝交付她的责任越来越重大,江南水匪祸害,在皇帝登基之初十分泛滥,而今过去了十数年,又有了死灰复燃的趋势。
皇帝亲自下召,命太女与骁骑大将军领军致江南剿匪。
这五年来,墨守可谓是青云直上。
初始,还有人说他是靠着狐媚的手段,攀上了太女,登上了登天梯,可是自从墨守领军参与大小战役,人们的说法改变了,都说太女有识人之才,能够发现那原始的璞玉,将其雕琢成了绝世美玉。
从驱逐突厥人、手刃突厥将领到生擒突厥王子,接下来还立下各种汗马功劳,短短五年间,他已经取代野心勃勃的江氏,彻底的把岁国的军权掌握在手。
来江南剿匪已经经过了小半年的时间,如今匪患已平,谢思寸总算有了闲情逸致,和墨守两个人轻装出行,至瘦西湖游湖,未料湖还没游成,却是看到欺男霸女的画面。
“老人家,你还好吗?”
长街之上,一小公子纵马而至,一个老人家就这么跌倒在地,那小公子张扬跋扈,扬鞭便要往老人家背上甩。
墨守单手拉住了鞭子,一张俊美的脸上冷若冰霜。
四周围观的百姓不少,游客尚不明发生了何事,那当地人却是眼神晦涩、交头接耳,墨守耳力极佳,还听到有人说,“可惜了!就是连小姑娘都要遭殃了。”
“你可知道小爷是谁?小爷可是朱家人!朱家人你可知道是谁!我可是太女的表哥!”那小公子长相也称得上俊美,可是许是恶事做得多了,瞅着就是让人觉得不顺眼。
朱家人啊!那难怪了!
当今圣上谢蕴,可以说得上是个英明的君主,他唯一引人诟病的致命伤便是对故去的先皇后太有情,虽说这份情为时已晚,却是十分的泛滥,凡举和先皇后有关的故人,都能得他善待。
这朱家,便是故去的先皇后的外祖家,除此之外,朱家也算是一方士绅,在江南一代,可以说是土皇帝了。
这样说起来,这朱家小公子,确实与谢思寸有那么一点的血缘关系,要说是表哥,也称得上是表哥。
毕竟一表三千里。
这些年来,朱家人行事越发肆无忌惮,谢思寸此回来江南除了剿匪,也有惩治朱家人的任务在身。
谢蕴不忍对发妻的母族动手,如今便是让谢思寸来代劳了。
这朱家小公子,也可以说是撞在枪口上了。
“是朱家人又如何,大得过岁国律法吗?大街上纵马,应打二十边,墨守,动手!”
在大街之上,墨守反扯过了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