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那二十下,每一下都是要人命的狠手,二十鞭打下去,人都要没气了。

在官差匆匆赶来的时候,谢思寸慢条斯理的掏出了自己的腰牌,为首的官差看了,脸上惊疑不定,直到提督大人匆匆忙忙的赶来,巍巍颤颤的跪下,嘴里喊着,“太女恕罪!”

谢思寸的声音清朗,态度端庄,那张柔美的小脸上,充满了认真,“溥天之下,莫非王土,岁国的百姓皆受岁国的律法保护、约束,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孤的表哥亦然!”

这一日的所见所闻,快速地流传开来,为恶多年的朱家人终于受到制裁,令人拍手称庆,朱家的老爷子朱水明脱下了乌纱帽,却没保住家族的荣耀,朱家人三代不得为官,以儆效尤。

“老人家,你可受伤了吗?”那前一刻还严肃不已的姑娘家扶起了老人家,此时的嗓音却是柔和的。

老人家连连称谢,“殿下心好,是万民之福,殿下如此,未来必有福报!”老人家眼底流泻出了一抹慧黠。

谢思寸确定老人家没有受伤以后,笑了笑,并没有把老人家的话放在心上。

“殿下如此心善,必能心想事成。”老人家又用那嘶哑的嗓音说了这一句。

“那便借老人家吉言了。”谢思寸嘴上很客气,心里却想着,她要心想事成,恐怕是难,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是无法被弥补的。

从她出生那一刻就已经死去的母亲,阴阳两隔,她是再也见不到了。

这一篇是寸宝穿到有爹有娘的时空,被童养婿墨守疼爱的番外~粗估有两三篇,最后会有穿回来以后的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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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更

番外、重生到幼年时(二)

番外、重生到幼年时(二)扣扣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吃肉裙的の企鹅【31 67 93 77七0】本文

谢思寸实在放心不下老人家的状况,她的外祖也上了点年纪,她知道老人家的身子实在禁不起折腾。

谢思寸让随行的太医给老人家望闻问谢了一番,这才放心的放老人家离开,老人家慢悠悠地离去,经过了拐角过后,哪里还见得到什么老人家?一个俊美的青年轻轻笑了一声,“这么多年了,小姑娘都没变!”

那青年皮肤白皙,一双眼睛又弯又细,笑起来的模样像极了狐狸,他确实是只狐狸,还是一只被谢思寸救过的狐狸。

谢思寸当年十岁,跟着谢蕴到行山狩猎,遇到了一只受伤的红狐。

都是去打猎的,也不该有什么恻隐之心,可谢思寸却是把牠藏在裙子底下,让牠躲过了那些闹腾的儿郎。

那狐狸可不是什么寻常的狐狸,他是一只快要化成人形的百年狐狸精,经过那次元气大伤,他闭关修行了几年,一下了山,第一件事便是找上了谢思寸。

人间最是重视因果巡回,在为谢思寸达成梦想前,他便是想要出手试她一试。

“你的心愿,就由老夫来为你实现吧!”

那青年持续彳亍而行,一阵香风袭来,若是有人来观,便会看到半空中出现了一道虹彩,而那人,也就这么消失在虹彩之中。

谢思寸并不知道这一切的发生,依照原本的计划,和墨守同游瘦西湖。在那荡漾的湖面上,谢思寸枕在墨守的膝上,缓缓闭上双眼。

当她再度睁眼,却是听到了一阵杂沓纷乱的脚步声,“小郡主呢?怎么又不见了?”

她不明所以地晃了晃脑袋,待真正清醒过后,发现自己竟是躺在草坪之上。

她这辈子还没做过这么放肆的事呢!

“点点,又偷懒逃学了?”

正当谢思寸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眼前走来了一个严肃板正的小孩儿,那小孩儿看着十分的眼熟。

一看到那个小孩儿,谢思寸就忍不住露齿而笑,原因无他,那个孩子长得实在太像墨守,看着约莫是八九岁上下的年岁,还是个小童的模样。

谢思寸这谢确定了,这是一场梦境。她回到了年幼的时期,遇到了她的墨守。

“阿守。”她自然的敞开了双臂,朝着墨守讨抱。

方睡醒,脸上还带着一丝丝的娇憨,连声音都是软哝的,谢思寸还目四顾,却是注意到了,四周的环境与她儿时居住的紫宸殿十分不相似。

岁朝初立,太祖忌惮嫡长子,未因其汗马功劳而封太子,反而订定了境这个封号,三岁以前,谢思寸是住在敬王府,在三岁过后,谢蕴登基,她便和谢蕴搬进了紫宸殿,直到她和墨守成亲,这才搬到了东宫。

而今她所在的园子,奇石嶙峋,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极尽奢华,采用歇山顶,恐怕是王府。

“找着了!找着了!世子爷找到郡主了,快回禀王妃娘娘!”

谢思寸望着墨守,这才发现了更多与记忆中不相同之处。

这个小小的墨守,并不是记忆中那般,穿着黑色夜行装的暗卫装扮,谢思寸的眼光毒辣着,一眼就能瞧出,眼前的墨守穿着的锦衣,那得是有爵位的小公子才能穿的云锦,虽然依旧是玄色的,可是上头绣了麒麟。

即使是在岁朝,那也是有严谨的阶级制度。

谢思寸的心跳得飞快,虽然是幼儿的身体,可她如今是成年人的思维,一听到,“王爷、王妃、郡主”这些关键字词,她立刻联想到了,在这个梦中,和她所处的现实大不相同。

她有爹、有娘,就连墨守也不是什么暗卫,而是一个世家的小公子,能被称为世子,那他好歹得是个伯府家的公子。

那小世子在她的眼前停了一阵,接着轻叹了一口气,把她抱了起来,“一会儿我陪你去跟王爷、王妃跟前认错。”

谢思寸这下脑海里面有一个清晰的脉络。

她现下应该是逃学惹父母担心了,严肃的父亲自然是会责怪她的。

可她幼时生活的气氛压抑,她虽是个孩子,可却特别规矩,在启蒙的时,她的身子并不康健,又怎么会有机会逃学呢?那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既然如今是在一场美梦中,她最想要的,自是去见一见,那个她从来没见过的母亲。

那个让她想像无限,常常躲在被子里想到哭出声的娘亲。

“阿守,带我去见我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