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守早就已经醒了,只是不舍此时此刻的亲密,怎么都不愿意撤手,在发现怀中的人而清醒以后,他也卑劣的不想放手,他收紧了双臂,翻到了谢思问的上方。

“唔嗯……”谢思寸的理智越发的清晰,“该起了。”谢思寸推了推墨守的胸口,可是本该听话的人却愣是巍然不动。

墨守的唇压了下来,与她唇舌交缠,墨守侍寝前总是把自己打点得干干净净,就连吃都吃得少,没什么异味,依旧是那股冷香,谢思寸一下子就被他融化了,明明知道不可为,却仍是忍不住溺于其中。

谢思寸曾听过,有一种前朝贵冑之中很流行的迷幻之物,被称为五石散,意志再怎么坚定的人只要染上了五石散,那都是不可自拔。

她想,墨守就是她的五石散。

谢思寸的双手在他的颈背交扣,加深了这一个吻,一双玉腿主动的盘上了他的腰肢,纤细如柳的腰,摆荡得像是波浪,那深埋她体内的肉棒家这么被唤醒了,坚挺得像是铁棍一般。

“唔嗯……”

一个急切的深顶,另一个配合的套落,最私密敏感之处互相摩挲、爱抚,星星点点的快慰成了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粉嫩的玉腿挂在墨守的腰际,被他往推了一些,几乎是快要折在胸口了,膝盖顶上了浑圆的乳,墨守拉下了她的双手,抱着她的双臂。

他的身子成了牢笼,禁锢着谢思寸,这是一座淫靡的牢笼,谢思寸没有丝毫逃脱的可能,被动地承受着那一波波的狂浪。

粉嫩的蚌肉贴和着狰狞的柱身,被深插了一晚上的小穴已经几乎成了他的形状,牢牢地记着他的模样。

他是利刃,而她是唯一能够套住他的鞘。

“哈啊啊啊……”唇舌终于稍作分离,她的嘴角都沾了银丝,牵连着他的唇,难舍难分,高亢的吟哦声脱口而出,她不自觉得拱起了腰,墨守每一次的深入,都恰如其分的撞在最深处的宫口上。

墨守深深地望着谢思寸,他眸底的渴望实在太过于深刻,其他时候不论,在这当下,谢思寸只想纵容他。

她的无声,便是默许了,墨守的腰腹间发力,一下一下深顶,将那小口顶出了一个小洞,接着入了那狭隘至极的宫颈,长驱直入到了那隐密的胞宫之中。

“哈嗯……”谢思寸痛喘了一声,眼角浮现了生理性的泪水。

墨守大开大合的冲撞了起来。

那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狂浪在此达到了高峰,快慰感尖锐而势不可挡,一下子从两人交合之处炸开,层峦叠嶂直达天际。

“啊嗯嗯嗯……要被插坏了……”谢思寸的十指都陷入了墨守的皮肉之中,在他的手臂上头抓出了一道道的红痕。

高潮在此时爆发,谢思寸微微翻着白眼,嘴角都流下了口涎,几乎要因为太多的快慰而失去神智,墨守也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顶撞了上百下之后,所有的精水一鼓作气的灌进了那卵蛋大小的胞宫之中,将那精小的小家伙射得满满当当的。

她会带着他的精水去选婿。

这样的想法既悲伤,又令墨守心里头有些的安慰。

稍稍退出,墨守犹轻轻的顶弄着,延长着这高潮的尾韵,谢思寸轻轻哼唧着,下意识的拱了拱脑袋,就像是想要撒娇的小动物似的。

墨守放下了她的双腿,一个翻身,让谢思寸趴在他的怀里。

“点点,今天……我也要去。”

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之间,谢思寸仿佛听到墨守这么说着,她有些诧异地抬起了眼。

她以为他们已经有了共识,这春日宴,墨守不去。

她能心无旁骛,也免去了他的伤心。

“殿下,今日春日宴,奴要去。”墨守将近是自虐的重复了一次。

从我……变成了奴。

好像是认清了他的身份一般。

他不想要自欺欺人。

今日不管选得是谁,他都要亲眼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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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他是暗卫

69 他是暗卫

墨守这些年来一向安分守己,不曾有过违逆谢思寸的时候,可今日他却是异常的坚定,任由谢思寸如何拒绝,甚至是抠口斥责,他的态度都是一样的坚定。

“殿下不许奴去,奴就不起。”他跪了下来。

“你以为,孤舍不得你跪吗?”谢思寸实在是气到笑了,迳自令宫婢为她梳妆,春日宴至,谢思寸最后没有选定衮服,而是选了更女性化的宫装。

藕色的云龙纹纱袍,配上方心曲领,配上绣工繁复的凤尾裙,裙尾绣了九龙样,每一条龙都衔着宝石,再配上金玉带、蔽膝、佩绶,最后挽好了长发,戴上通天冠。

华美、高贵,却又不失闲暇感,能在一干贵女之中脱颖而出,却又不会过分艳压群芳。

从谢思寸洗漱到装扮完毕,前后将近半个时辰,墨守始终跪着,谢思寸心知肚明,却连个眼尾巴都不留给他。

临去之时,墨守以额触地,发出了响亮的声响。

这一下,额头大概都红了。

“起来!”谢思寸的心里头窝火,又是恼怒,又免不了心疼。

墨守怎么也不愿起,谢思寸一口气堵在胸口。

“随你!”谢思寸恼怒的拂袖而去,最终还是同意让墨守以暗卫的身份随行。

墨守低垂着眼眸,在抬眸之时,适巧望见了她的裙尾巴,那一双莲足像是能生风似的,足可见她有多恼火。

墨守心中苦涩。

他不愿意扫她的兴致,可却也不愿因为他和谢思寸关系改变,疏漏了谢思寸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