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寸轻轻抬首,与镜中的自己四目相交,就如同她心中所想,镜中的女子完全沉沦于情欲之中,微挑的眼眸失去了平时的锐利,湿濡的双眼随时会滴出泪水,双颊染上了粉色,那是被欲望添上的妆彩,她的注意力不禁被她身后的男人攫走。
镜中白与黑的对比鲜明,她已经浑身赤裸,而他身上衣着端整,一身玄服,就是那根肉棒子裸露出来,赤裸露骨的,还有他的眼神。
墨守的目光沉沉,好似要把她吞没下去一般,他勾起了她一条雪白的腿,健壮的小臂把她的膝弯上提了一些,两人交合之处在镜面中反射,一览无遗。老锕銕缒 更七'医菱舞88舞ˊ酒菱
那根肉棒深入她的体内,凹凸不平的茎身与她、的穴肉紧密相贴,依偎在一块儿,她那饱满的蚌肉被他插成了一个透明的圆环,成了他的形状,紧紧箍着他的肉棒不放。
他双腿间的一柱擎天似乎比平时大了不少,春樱淡粉色被情欲渲染成了深粉色,上头的青筋贲张,将那深粉染成了狰狞的紫红色,噗嗤噗嗤,庞然巨物在那狭小的嫩穴里头孜孜矻矻的挞伐着,无死角的疼爱着每一寸易感的皱褶。
花穴深处汩汩流出的媚汁,被捣成了浓稠的汁水,被顶进又带出,形成了一个白色的飘带,在那硕根上形成了波浪,随着他的动作潮起潮落。
硕根之下,颇具份量的囊袋随着他上顶的动作,啪啪地甩在她的皮肉之上,发出了各种淫靡的声响。
镜中那个双眼迷离的自己,樱唇轻启,嘴里是一阵的吟哦娇喘。
“点点下面的小嘴巴好贪吃啊,里面都在吸,不让我出去呢!”
镜中靡乱的情景让谢思寸的身子更加的敏感了,越往深处去,吸力越是惊人,墨守眯起了那一双眸子,神色爽利,仿佛真的要被谢思寸吸走魂魄,他的腰腹间发力,凶悍的上顶。
谢思寸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颤动,由着身高差,她有些站不稳,只能踩在墨守的足背上。
墨守一手勾着她的腿,另一手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指掌靠着镜面引路,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那充血挺立的小珍珠,一边深肏着。
“哈啊啊啊……”快慰感无所不在,谢思寸只觉得自己身陷漩涡之中,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性。
“太、太多了嗯……受不住了……”他给予的太多,她被他化身为情欲的受器,而今一切快要满溢出来。
那小穴穴口被操得里面红花花的嫩肉都要翻出来了,淫水顺着大腿下滑。
在阴蒂高潮的那一瞬间,她浑身上下紧绷不已,就连脚指头都因为战栗而蜷曲了起来。
“不够的,点点很贪心的,还可以吃下更多的……”
墨守的手指上全都是她的水,湿漉漉的指掌握住了她另一边的腿,她就如同小儿把尿的的姿势,被在镜面前抱了起来,柔软的身子大开,所有的控制力都丧失。
小腹之处传来强烈的骚动,她几乎是哀鸣出声,“太重了!太重了!要尿了!”一股尿意袭来,谢思寸慌乱的恳求着,“停!停下!啊啊啊……”
墨守没有半分的停滞,那肉棍一下一下的深入,将里头敏感的嫩肉狠狠的拽出,又凶悍的塞入,反反覆覆,连同快感一起送到她的体内。
骨血皮肉都因此感受到震撼。
“那便尿吧!尿出来吧……点点……”
快慰感摧枯拉而来,电流一般流窜全身,谢思寸眼前绽放了一场绚烂的烟花,同一时间淅沥沥的声响响起,尿水喷发而出,透明中但有一点点的黄,?落满地,打湿了地面上的地衣,也打湿了墨守玄色的衣裤。
羞耻的感受袭来,却又被情吞没,谢思寸所有的思绪慢慢的远飏,被强烈的快慰感取代,她眯起了一双杏眼,扇子似的长睫毛轻颤,嘴里的娇吟声不断,而墨守也已经到了极限。
啪啪啪啪
皮肉拍击声连连,如雨打芭蕉叶,又响又亮、又快又急,龟头一次又一次的亲吻着宫口,那胞宫也因为生育本能而下降,被压得变形。
“嘶哈”麻酥酥的感觉从尾椎攀升,一路窜升到头顶,小腹一阵热潮,深埋花径之中的肉棒冲到了最深处,撞在宫口上,突突的跳了起来,一时精关大开,大量的精水射向了胞宫。
情动的身子因为生育本能而战栗、抽吸,所有的精水都被吸进了胞宫之中,把那精巧的小空间射得满满当当。
“嗯……好胀嗯……”谢思寸双眼微微上翻,嘴里的吟哦声像是梦呓,在半梦半醒间。
情潮被推到了高峰,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谢思寸:放肆!嘤嘤嘤!不许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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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彻夜狂欢(宫交H)
68 彻夜狂欢(宫交H)
谢思寸的理智被击溃,几乎是与墨守纵情的交欢,寝殿里头的每一个角落都落下了他们交合的痕迹。
用各式各样的姿势,墨守一次一次的将她送上云端,谢思寸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回,也算不清墨守究竟在她体内射了几回。
墨守像是有着无穷的精力,怎么也不会疲累,怎么都不愿分离,颇有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的悲怆感。
没有一句哀叹、哀求的脱口而出,可墨守的伤悲却体现在每一瞬的纠缠之中,这令谢思寸无法拒绝他,甚至是被他撩拨,共陷情欲的漩涡。
她也很想拥有他,在这一方天地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俩人,她也不禁会去想,如果能够一直如此,该有多好?
墨守紧紧的拥着她,片刻都不愿从她体内撤离,仿佛想要真正的与她融为一体。
这过个月的乖巧懂事,好似都在这一夜耗尽,他放肆、狂躁,用尽全身的力量,在她身上留下印记,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他没有落泪,可是心在饮泣,只因为他知道,过了这一夜以后,谢思寸就不再属于他一人。
她会有真正的夫君。
有了其他优秀的儿郎,他又会被置于何地?
他想过,如果谢思寸身边有了别人,他一定无法忍受,可是谢思寸冬日里的那一病唤醒了他,他这才想起了,真正会令他活不下去的,是失去她这个人。
就算有了别人又如何?只要那些人能于她有助益,即使那会伤透他的心,他也能忍耐。
刀山火海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可怕?
两人对对方都有着强烈的渴求,在尽情翻云覆雨的同时,也似乎在宣泄着什么,在确认着什么。
唇舌无数次的交缠,已经分不出你我,到末尾之时,谢思寸大汗淋漓,就像是被从水里捞了出来。
当东方鱼肚白之时,谢思寸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这才发现到,墨守的男性分身依旧深埋在她体内,执着的霸占着,不愿有半分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