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玉新回过神,望向身旁的男人。

“走远了,进去吧。”

高宗明揽着人进了屋,他今晚老酒喝了不少,比平日更加依恋太太,闻着哪里都香,在客厅忍不住就耍起流氓来。

餐厅里收拾残局的佣人来来往往,玉新照着腰侧拧了他一下:“不想睡沙发就老实点。”

高宗明“嘶”的抽了声凉气,半倚在太太身上,果真老实的上了楼,老实的剥去衣服,进浴室洗澡。

玉新帮他调好水温,拾掇起地上的衣服扔进篮子里,打算去看看高烨,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抵在门上,耳垂被湿热的唇舌含住:“我刚刚老不老实?”

玉新被他下面硬挺的驴货硌在酸楚之处,整个上身轻微一颤抖,不禁挺起了背脊:“臭死了,快去刷牙洗澡!”

高宗明快速顺着腰带把手挤进玉新的内裤里,攥住垂软的家伙抚慰:“乖,让我摸摸,这两天都不让老公碰,想死我了。”

玉新反射的夹紧大腿,东西在人手里,他并没法强去拉开,高宗明喝酒了不知轻重,本来就敏感,让他一弄,尤其难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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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耳朵向纤细的粉颈一路吻去,“好多水,发骚了?”野蛮的拉开玉新的大腿根部,覆盖着柔软抚慰的大手往下滑去是紧紧的闭着的小口,抠一下又再戳一下,手上顷刻便沾满了滑不溜丢的粘腻。

不对啊……高宗明抽出手掌,凑到鼻尖前嗅嗅,企图捕捉情欲的蛛丝马迹,怀念充满肉味的气息。

然而,只有药味。

“抹药了?可惜伺候不了老公了。”他紧紧的将太太箍在怀里,皮肤与皮肤紧紧的贴在一块,鼓起的下体隔着薄薄的布料耸动撞击着,以此缓解亢奋的情欲:“让老公来伺候你。”

“不需要……养到现在都没好利索,经不起你天天用。”

“它还肿着,你让开!”

玉新被他弄怕了,挡着不叫他往自己的裆下钻,高宗明黏黏糊糊的跟他撕扯,狗皮膏药似的粘着身子就是不放,老酒多喝了一会儿挺着鸡巴想?H他脚心,夸那处又嫩又热,?H上了又嫌没汁水;一会儿又捉住脚踝摆弄着并起腿在缝里蹭,撞的会阴通红,皮都破了。

拉扯来,拉扯去,大有不让他心满意足便没完没了谁也出不去这道门的架势,玉新被缠的实在没办法,认命地蹲了下去,半跪着握着膨胀粗黑的鸡巴,张开嘴含了进去。

他的技术都是在高宗明的身上练的,被耻毛磨的面颊生痒,舌头顺着冠头和马眼打圈,时不时还舔舔?G丸刺激男人射精的欲望,他的喉咙浅,捅的深了,十指便会在男人的有力的大腿肌留下鲜明的两排指印。

“你想去吗?”高宗明舒服的不行,一边抚摸他的秀发,一边低声呻吟:“想去就去,陪着老公,别乱跑,嗯?”

“用力点吸,嗯……老公要出来了!”

玉新被射了个满嘴,吞了一点,吐了一点,楚楚可怜。

高宗明哪能放过玉体横陈的香艳,拖着人洗了次鸳鸯浴,方才偃旗息鼓。

唐志远找的真是个好地方,仿照苏州园林建立,咫尺之内再造乾坤。原来的主人也是逃过来的,按照老宅:还原。人是跑了,魂没带来,终日睹物思人,无心家业,遇人不淑,被那地痞流氓钻了空子,早早的便散尽家财客死异乡。

酒会请了不少人,来的非富则贵,办的气派堂皇,还从群星邀了几位当红的明星来唱歌,玉新在这处的人脉实在匮乏的很,呆的久了也无聊,他又不饮酒,别人看高宗明的面子不敢上来劝,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仿佛跟他隔着距离,不好近身,清冷得很。

觥筹交错,酒过三巡,玉新便在他耳边低声说想出去透透气,实在受不了他如影随形的视线。高宗明忙着引荐,只得体谅他,低声嘱咐快去快回,等张行长把款子敲定了就同他一起回家去。

玉新找表嫂要了间安电话的房间,往家里去电话,今日没带高烨出来,晚上要是再见不到人,小祖宗不得闹得屋顶都掀翻了。

表嫂倒是客气,带他进了清幽的雅苑,如同料想的一样,小祖宗在家已经闹开了。

玉新耐着性子哄他,允诺回去给他带糖人,还是大龙的。

估摸了时间差不多,才挂了电话准备再休息片刻,去找高宗明汇合起身返家。

殊不知,竟在狭长蜿蜒的走廊上遇见了个料想不到的人。

那个人唤他:“师兄!”

见他一身的红尘,又问:“师兄,如今不修行了?”

“好久不见了,文益。”玉新见到他登时觉的往事不堪回首,那个把自己拘在方寸之间难以自拔的过往仿佛一瞬间走马灯似的映射在眼前,岌岌道:“红尘亦有佛,文益如今还坚持礼佛?”

“师兄还记得我,不在了,你下山之后,没过多久我也下山了。”徐文益桀然一笑:“那日一别,就断了和师兄的缘,没想到今日能在此遇见。师兄如今过的好吗?”

“我尚且大你几岁,还是叫我名字吧,如果不介意,唤玉兄亦可。我已退诫,不适合再以师兄弟相称。”玉新扫见他的衣着打扮,无一不透着贵气,不过从未听闻徐家有人过来,问道:“你怎么在这?”

“新哥同我做了半年的师兄弟,到头来偏生分了,我可不要叫玉兄。”

徐文益等了他许久,从山庙的门槛,到楼下的青灯;徘徊在上山的路上,没日没夜的守望。

漫长等待衍生出的痛苦、不安、辗转、祈祷、欣喜早已深深地埋进他的心房,生根发芽。

好在上天垂怜,免了阿鼻的苦,偿了他的愿,等到了渡我的人。

“前阵子黄部长订婚,新娘子是我表妹,受姨夫姨妈之托送她过来,待顺利完成结婚大礼才算使命达成,方可批准我回家。”

原来是她……

这世界真小。

“令妹订婚当天我身体突发不适,没有到场祝贺,帮我和家里转达一下歉意和祝福。”玉新对他的小孩脾气不意外,看他就像看见以前的那帮学生,灵活且生动,年轻人特有的朝气。

总是让人不由自主的包容,舍不得怪他。

“新哥有心了,改天定带她登门拜访道谢。”

徐文益眼睛闪闪的的望着他,眉眼弯成了柳叶:“我从老家带了做青团的师傅来,这边没有正宗的,新哥什么时候有空,我当备一些给府上送去。”

“谢谢,上次先生带了一份回来,小儿喜欢的很。”玉新瞟了眼大厅的方向,隐隐约约担忧,他离开有段时间,足够徘徊在高宗明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