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了……
一阵晕眩的快感席卷高宗明的四肢百骸,粗壮硕大的性器马上被紧窒吸入,火热的窒肉吸得高宗明再也沉不住气,双手撑起肥白的屁股,几乎要将瘫软的玉新托起,
用足了气力,拼命的抽插,冠头捅的极深,下身粗暴的挺动。
“啊……”
玉新皱着眉,沙哑的拉出一个长长的尾音,捅的太快太急,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
全身剧烈的颤抖、抽动,被迫整个重量都往下沉,甚至感觉到肠肉紧紧吸住莽进莽出横行肆虐的鸡巴。
“轻一点……别一开始就这样搞……啊……”
被搅烂了……
男人钻探太过刁钻,催出些许的灼热感,他连连败退,无法,只能环抱着男人的铁硬的肩头求饶。
手臂一放松,整个人的重量便往下沉,体内那根粗大的钢钉,虎视眈眈的等在下面,找尽一切机会想要戳穿自己,废了是迟早的。
他觉得高宗明还在为下午的事计较,又觉得不是,只好避开可能会踩雷的区域,细弱的求着饶。
“好深……啊……太深了……放开……慢一点……”
摩擦产生的快感燃烬了高宗明的理智,他不顾始呻吟、呜咽的求饶,只知道埋头往死干,热烈的纠缠住身下被撞到抽搐的身体。
这人嘴里没一句能听的话,?H?侣?一点还有什么意思,?露济H不好还能留住他的心,不顶用的男人活着就是原罪。
?H浅了配不上种,?H不大这人的肚子,到最后别又跑了,天涯海角上哪儿找去!
不能听他的!
“喊什么,有劲不如多喂我几口,给你男人解了这口瘾!”一声微微的难捱泣诉过后,高宗明直辣辣的几下重击,好像要穿过下头迷人滚烫腚眼一般,舒爽的长吁一口气:“今晚肯定叫你怀上。”
玉新被撞的向上蹿去,急促而粗暴的性爱导致刚开始下面就出现了被插的肿起的迹象,实在不知如何忍耐,眼角流起泪来,嘴里不停的颤动:“出去……快出去……”
“不想叫我?H?”高宗明享受着肠壁包裹吸吮,麻痹到神经末端的快感,又湿又热的?氯庖徽笠徽笫账跻Ы簦?天塌了都不能叫他离开这舒服至极的穴。
“那就别咬这么紧!”用言语刺激的身下人的感官,果然奏效,健硕的腰部不惜余力的冲击,分量十足的精袋紧紧的贴合着?驴谧笥医炼?,巨兽般黑粗的鸡巴抵住?滦牟凰煽凇?
圈着男人的手脱离下滑,眼看就要挂不住了,玉新被骇人的力道顶的慌了神,拼命夹紧大腿,反而令男人更舒服,心中像猫抓的一样,有了更荒淫想法。
是的,姐妹没说错,就目前来讲,新人财两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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忿张坚硬的鸡巴再次开始猛烈抽插,冠头不停地撞在内壁软肉上,几乎要达到内脏,玉新几乎要失去知觉,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啊……不行了…..给我……老公……射进来……够了……”被抽插得语无伦次,平日端庄模样已荡然无存,顶穿内脏的恐惧让他浑身的皙白不由自主的颤抖,像极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夹这么紧射给你也怀不上,乖乖的把?滤煽?,让老公再进去一点,射深一点,你才能怀上种,再给老公生一个。”高宗明狠狠的托着肥白的屁股重重地连撞十几抽,用力之猛指缝中溢出大量臀肉,湿淋淋浓密的黑毛缠在硕大的精袋上拍打着?驴凇芭九尽钡叵臁?
“唔……”
肠肉的黏膜裹着威猛骇人的鸡巴,用力向里吸引,玉新一身脂汗,身子僵直的挺了起来,搞的这么深,魂都要被?H散了,下面更是喷个不停,十几下的功夫又是要丢,他不是青涩稚儿,可无论过多久都受不了高宗明床上的这份霸道,渗透进每一个毛孔的控制欲望,吃不消。
高宗明不动了,肠肉发疯一样快速的吮夹让他差点舍不得灭顶的快感,就这样交代了。
快速从又红又肿的?吕锍槌觯?浑浊丰沛的汁水随着鸡巴的抽离流出,被干的肿胀的?驴谝徽笳蟮某樾钭拧?
把怀里失魂的身子翻过去,摆弄着让他四肢趴在床上,垂着头露出雪白的脖子,像狗一样的姿势,更大幅度地扒开颤抖的双腿。雪白的屁股颤巍巍的翘起,正对着男人的脸。
脆弱的不像话,美艳不可方物。
汁水横流的后庭全部呈现在欲望面前,刚交媾完的?驴诤熘壮溲?,和雪白的大腿形成强烈对比。
高宗明溺毙在极美春色,嫌不够,用手指猛地捅进了抽搐中的肠道,来回挑弄,强制延迟?滦母叱保?由着肠液不断的涌出,顺着手腕流过会阴滴在床单上。
“?碌难丈?不一样了。”高宗明说着粗话:“变成暗红暗红,第一次的时候明明是艳的。”
玉新软绵绵的趴在床上,全靠男人提着他的腰,敏感的靡肉被男人的手指按进凹窝里,高潮停不下来,强烈的余韵让他经不住一直打摆子,噬人的快感几乎将他融化,说什么都好,什么他都承认,只要能放过他,他快要死了。
“啊……不要……磨……我……啊……”
呻吟已然变成了哭泣:“要死了……不行了……”
抬手狠狠打了一下?驴冢骸案?老公生孩子生的,还是被老公?H烂了?”高宗明拧了一把软烂?驴冢?在他崩溃的尖叫声中又从后面插了进去,扶着欲坠的臀不停改变着刁钻的角度旋转碾压?滦摹?
玉新才刚高潮过的肠道十分敏感!他“啊啊啊”的哭求,过于猛烈的冲击他都要尿了,连续几次达到绝顶高潮消耗了大部分体力:“啊….…..出去……出去.…..不行了….…..我要死了….…..”
哭泣和喘息交杂的声音求饶:“老公……老公……够了……已经肿了,别再磨了……”
“再来一次,等我进去了,就给你,乖,再含一会。”高宗明俯下舔吮着美玉般痉挛的脊骨,抓着软绵无力的左腿用力抬起,又来一次猛烈冲击。
坚硬巨大的粗黑鸡巴在那一张一合的?卵劾铮?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无比强烈的压迫感,使玉新半张开嘴,在这张床上,只有不断起伏的胸口是他唯一能够自主的,可惜因为蚀骨销魂的快感连续不断,现如今连呼吸感到困难。
巨物钻碾灼热和疼痛,让玉新麻?w,随着男人不断深入的捣弄,暴虐引发的疼痛和快感相辅相成,混杂在一起反而更加剧烈、深刻。
男人仍然在他身上继续大开大合的征伐,玉新眼前泛起一片白光,浑身上下的骨头散掉了般,他已经没有任何时间的概念,早已忘我,直到淅沥沥的尿涌出来,漏的太多流到了地毯上,发出“滴滴答答”的水声,方知自己又潮涌了一次。
男人享受着极致的收缩,在?氯馍炕蟆⒇菁ぶ?下也将体内火热的精液留在了同样滚热的内壁深处,出精后的高宗明并没将折磨他半宿的性器抽出,只是拦腰抱着失魂的玉新转了过去,让他瘫躺在自己身上。
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融化进太太周身,高宗明抱着玉新,轻抚他的背,同时吻上了他的发旋。
他深深在沉迷在片刻的温情当中,这种太太全心全意依偎着他的感觉,让他体味到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安定感!
玉新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他漏了尿,又在床上躺了两天才能下地,为人父母,尊严扫地。
他生气也不会大哭大闹的发脾气,闷声不开口,冷冷的淡淡的,不理你便是,说话总也不对着眼,肝火的很。高宗明吃过大亏,太太什么话都憋在心里,胡思乱想,从来不对他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