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新心生波动,压住难捱的涩,垂着眸子应了,高宗明惯吃软不吃硬,他除了让自己柔一些,更柔一些,毫无他法。

乖巧温驯的张开双唇让男人吃他的舌头,在他嘴里舔来舔去,汲取唾液,高宗明的吻的霸道,难免有肢体碰撞,很快下面就来了反应。

玉新也感觉到那处的蠢蠢欲动,挣扎着逃到另一边,对目不斜视专心开车的司机道:“泰兴那个路口右拐。”

他还不想回去。

不是回宅子的路,司机能干到现在,眼力见非凡,老板说东,老板娘说西,这种情况下当然是放缓车速能等老板发话了。

“我饿了,家里也没留饭,吃完了再回去,好不好。”

他在家除了陪床,基本都是看着钟表做事,几点开餐,几点带着高烨出去闹闹,几点送他洗澡哄他睡觉,作息极其规律。

“那里也不是吃饭的地方,陪我吃一点垫垫胃口,喝酒也没那么伤身。”

男人下面一硬,心就软,高宗明这个时候却是也不舍得离开幽香的太太。

既然太太给了台阶下,他自然也要大度些,点头允了。

“想吃什么?”

“葱油面。”

“去红公馆。”高宗明嘱咐:“本帮菜就属他们家地道。”

“ 前儿个不才炖的腌笃鲜。”玉新不同意:“家里没吃够,还要跑来外面吃。”

“……”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话进了某些人的耳朵里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下面都没那么硬了。”

于是俩人穿着一身洋服,坐在路边的摊子上一人吃了一碗鲜香淋汁的葱油面,配上一碟炸的金黄酥脆的小黄鱼。

好在高宗明叫晚风吹的,冷静了许多,不然坐上矮凳勒起来堪比受刑,武功不得废了。

“以前吃过?”

“嗯。”

“和谁来的?”

高宗明吃不下了,只盯着他,他疑心病愈发严重了。

玉新在他逼人的目光中默默吃完一条连骨头都炸酥了的小鱼,才慢慢地回答:“我只是吃过,但是没来过,之前在群星犒劳他们加班,他们买的。”

斯文的擦了擦嘴上的汁水:“今天也是头一回。”

高宗明不狂了,几口把面吃完,直到看着人进了大门,舒心的走了。

玉新挥了挥,同他道别。

管家迎上来:“先生,您回来了。”

玉新同他问好:“烨儿醒了吗?”

“小少爷点醒的,正在后院玩呢。”

“嗯,让他玩一会儿。”脱下外套递过去:“我上去洗个澡,等下来再把烨儿抱回来。”

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关上卧室的门,玉新的脸庞瞬间耷拉下来。

高宗明现在说风就是雨,变态的令他越来越难以忍受。

我暂时不会让他们有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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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高宗明回来的时候,房里的灯已经熄了。

照平时也就老老实实躺下,兴许今夜酒精了放大对家中人的期待,越是念,越是躁的慌,那股子劲七上八下的吊着,急于要把太太揉进怀里,品尝他散发的独有的让自己如痴如醉的香气。

摸索的来到床边,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足以让他看见记挂了一晚上的人,丰盈雪白的好生躺在他尿过的山头里,鸡巴登时又涨又硬,索性凑上热唇在他舔着耳朵、脖颈来回吮舔,不管不顾就往人身上骑。

淫靡的肉欲香味冲击着高宗明振奋的神经,刺激得大鸡巴高翘硬挺隔着西裤摇头晃脑,他肆意地抚摸着令他深深为之着迷的肉体,每一寸肌肤都有着让人疯癫的质感,他执着把太太作摆清醒,贴着耳骨边吻边粗喘:“睡了?不许睡,自己男人没回来怎么睡得着的。”

“有没有良心啊。”

男人浓重的体味扑鼻而来,玉新不堪其扰,微扭着身子,由着他往自己下身拱,无奈斥道:“喝了多少?”

“没多少,那点量鱼都养不活几条。”高宗明舔他的乳晕,吸吮乳头,顺着平滑雪白的细腰、肚脐向下,话语渐渐含糊,淹没进缠绵的软肉中,“晚上怎么不接我电话?干什么呢?不想理我?”

“在哄你儿子,你不知道他跟你一个脾气啊,要是见我走了还不得回国头重新再哄,一大一小都不让人省心,来回的折腾我。”玉新吐了口浊气放任泄气地松开双腿,上一秒还完整睡衣连撕带褪被剥离了身体,抹布一样甩在地上,高宗明现在越来越难搞了,瞧着他进了大门才放心走的,却还要打电话回家突击查岗。

躺在那里,大力的喘着气,掀开眼皮,半假半真道:“怎的……伺候完小的还要伺候大的,倒落得一身不是了?”

“要是还不放心,就把我栓裤腰带上随身别着好啦……”

上了床还要在口舌上争出个子丑寅卯来就是活傻子,半宿晃过去一身的浑劲散的差不多,素来的霸道便也收了回去,高宗明深谙兔子急了还咬人的道理,只是下午那出戏太过惊心动魄,三五不时就想翻翻看看,确定这个被他供养在巴比伦深处,在假想中被世人觊觎的珍宝到底还在不在原地。

“看来今天我得出大力气把高太太伺候好,不然消不了高太太通天的火气。”

抱起两条如乳脂般柔软的腿扛在肩头,高宗明疯狂地吸索?驴冢?舔湿了随即扒开肿起、潮湿的销魂洞,果断的将两根指头捅入浸淫的温润而饱满的?吕铮?深入软嫩的腔内,被略显?I促的肠肉紧紧地包住,狭小紧实的收缩让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草草搅动几次,待透明的汁水向外涌,便猴急的解开皮带,拉下拉链,将胀满青筋散发着腥味的鸡巴掏出来,巨大、狰狞的冠头对准?驴诤莶洌?待两处黏在一块拉了丝,猛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