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等你尿出来我就出来,不搞了好不好。”说着,他手又一次伸向玉新那个仿佛是坏掉了的水龙头一样,不停流粘液的阴茎,扶起来随着下半身撞击的节奏轻揉的按着,在铃口开口处来回扫弄。

终于可以结束了……

真的可以结束吗?

玉新被诱惑,绝望的的叫了起来,关口一松,不再徒劳。

“尿出来,老公看着,乖乖的。”高宗明稍微加快了速度,感受到根部的蠕动:“有感觉了是不是?”

却并没有松手,胯骨仍旧从往往下猛顶,把鸡巴送的更深、更劲,快速的箍住手中阴茎的根部持续抖动。

“不……放……哈啊……放……”玉新披头散发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强烈刺激,被蹂躏得近乎崩溃。

“我说了,尿出来就结束,等你,尿――出――来!”高宗明残忍快慰道,腰间用力抽插,一次又一次的刮着肠壁,无视频频抽搐的肠肉企图阻止他过份用力的冲撞。

为老高的无耻鼓掌收藏常年负增长的我是怎么了

进入阅读模式82/64/2

22

“不要……”

凄长的啼泣一声身体抖成了筛糠,大腿内侧的肌肤因侵犯而猛烈颤抖,被控制的下体简直要炸了,尿道被堵住,小腹生生涨的灼?幔?折磨他的手却依旧不停地抚慰着憋得急于解脱的阴茎。

“出来……尿……出……来……”

度秒如年。

玉新哭湿了眼睛,蹬着腿似乎垂死挣扎一般胡乱的摇着头,满头的青丝抖着细小的汗珠子,摇曳着,让人打眼一瞧,便能觉出它的主人被男人?H的多可怜。

泛白的手指苦苦的抓着男人的手臂求饶,指甲扣进了肉里,却只是蚍蜉撼树。

整个人仿佛变成廉价的妓女,供男人粗暴把玩,只能撅着屁股被鸡巴撞的一次次抛起,臀肉快速的不同的弹开摇晃,再被无情的撞击开,炙热的阳物抵在?滦纳喜皇钡乃识?。

被?H破了……

他被男人在床上折磨得死去活来。

高宗明哪肯放过他,不停的喘着粗气,牢牢地架着他,仅仅是鸡巴深深的插在他湿热缠绵的腔内,狠命的顶、磨、转着,任凭他被堆积快感和汹涌尿意憋全身痉挛,却没有任何反应。

“还要离吗?”

肌肉结实的腰使劲一沉,快感顷刻传遍各处,他呻吟着。

“走不走了?”

肠壁颤动的吸住暴力的肆无忌惮征伐的刑具自救,温暖粘腻的红肉含住紧紧地裹着鸡巴,一口一口的吸吮着冠头,一股股浓热的淫液从?滦闹???而出,往外激喷,烫得马眼阵阵透心的酥麻,直逼自己作最后?_刺。

耐不住这般激烈的快感,已然到达极限。

他坚持不了多久了。

可他不甘心。

这里人嘴里总是说的那些伤人的话,到了这个时候也只会用软弱无力的眼泪伪装自己,叫他妥协,叫他心碎,让自己像狗一样跪着爬到他的胯下祈求他的施舍怜爱。

高宗明把松开了堵住尿道的手,转而塞进他的嘴巴里搅动,答案已心知肚明。

把头深深地埋进那人的耳后,一口咬在晶莹皙白的颈子上,缱绻旖旎。

“啊!……”

随着一声尖叫,玉新的尿液冲沸而出,喷在两人的腿间,随后流了一床。

腰部失控地一挺一挺,他终于得到压抑已久才得到释放的极度高潮。

尿尿的水声盖过了肉体暧昧的撞击的声音,黄色尿液暂时冲刷了两人之间所有的不愉快,高宗明像是个正在发病的重症性瘾者,死死地瞪着尿水的喷涌,托着鼓胀瑟缩的阴茎抠弄起正在排尿的铃口。

他为眼前的美景震撼,从而获得了巨大的快感,想把这个人吃到肚子里去,活着融为骨血,死后同为灰烬。

精神上已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末了,高宗明猛然顶了几下鸡巴,力道一次赛过一次的迅猛抽插令他兴奋无比。

耳边尿液如同坏了的水龙头,哗哗的喷射着,水流声越大,他撞的越用力。

他全然失去了理智,放任自己幻化成充满兽欲的野兽,淹没在旋涡般无尽的性欲之中。

在怀中之人的哀鸣声中,红着眼咬着牙又来回冲刺了十几下再也控制不住,狠插之后将鸡巴对准深处?滦模?黏糊糊热滚滚的精水狂喷而射,狠狠地打在玉新极度抽搐的腔内。

“呜!!……”

玉新再也支持不住,瞳孔扩张,两眼泛起一片白光,悲鸣一声,昏死了过去。

高宗明也持续了一瞬间的失去意识,天旋地转的眩晕快感。

好似盘古开天辟地,打破了他所有的混沌与漂泊。

光在玉新身上似乎就可以体验完百味的人生。

不知过了多久,高宗明从高潮的余韵中找回神智,直到此时他看到瘫软在身上一动不动的美丽的肉体,心中依然是感到阵阵的悸动,再度萌生了继续占有的欲望。

可惜这次玩的太过,把他的精力几乎抽干了,射尽了最后一滴精液,放开玉新的时候他的腿也是软的。

缩成一团毫无防备的玉新如同新婚般温柔,被精液充满的小腹在他的挪动中晃动直响,吃不下的精水从两腿间不停的往外流。

高宗明急喘了几口气,抚上了玉新如同剥了皮的蛋的屁股――雪白而有弹性,没有一点斑痕瑕疵,光滑的像白色的大理石,比任何人的都要漂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