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需要尽好做妻子的责任,给我过来伺候你男人!”

将人重重的摔在床上,高宗明欺身捏住他的下巴,逼他面对自己,狠道:“你听好了,以后别再让我听见走这个字,这是最后一次。”力道之大仿佛要将他的颌骨捏碎。

“如果你不想要失去他们,这是最后一次,说话!”

玉新尖叫着,从嘶哑的喉咙里挤出的一个“滚――”

“啊……”

“啊……”

高宗明强迫把精液射了进去,第一次的时候玉新拼命的推他,大骂他,要他离开出自己的身体,想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推走,他狠狠的一压屁股戳在了谷底肥沃的深处。

第二次玉新已没有了力气,早早发觉挣扎是毫无意义的,当他挺着粗大硬长的鸡巴重新干进微微肿起出汁的?吕铮?玉新已经根本?]有办法撑起身体,只能随时粗暴有力的撞击不断摆动。

“怀孕再给我生一个,以后好好在家照顾他们,别总想着往外跑了,嗯?”高宗明难得的因为接连迅猛的快感也有些晕眩,他分神捋开玉新黏在香肩上凌乱的发丝,吻了上去,细细碎碎道:“这次一定能怀上。”

他把玉新掀了起来,抬起他一条腿高高架着,扶着龟头把淫水涂在他的肛口红肉上,从侧后方插深进去,浓密的阴毛早已被交合溅出的淫液打湿,?`成一绺绺的扎着最嫩的肉,一插到底。

玉新控制不住的向上蹿了一下,紧蹙着眉迷离的闷哼一声,高宗明用力掐住他的腰臀不让他逃脱:“顶到了?在这里,够不够长,要不要再深一点。”

玉新的腿快要抽筋了,被干的充实的?禄鹄崩钡模?他不停地抖着,屁股被的一双鼓??欲出的睾丸拍的啪啪响,无论他内心多么的抗拒,高潮一个接一个来到,高宗明狠狠的往他的肉眼里插,他尿了,男人看到这个景象,兴奋异常。

所有的矛盾、争吵、怨恨都被他们暂时抛诸脑后,他们正在进行人类最原始的欲望――繁殖。

高宗明的舌随着下身的挺动贪婪的吮吸着,脸颊、耳根、发梢、雪肩,还有玉新的泪水,像一个婴儿渴望着母亲的初乳一般,配合着浑浊的喘息,快感像炸弹般弹开,熊熊的烈焰席卷了他的全身。

这章我本来准备从头搞到尾的结果写了一大半俩人还在那吵我 挺能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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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宗明赤条条的跪在床上,挺着忿涨的鸡巴在玉新大张着的湿淋淋的双腿间戳弄,一下一下深深的捣进?氯猓?残留的浓稠精液不断从饱经蹂躏的肠壁中被挤出。

被那根儿臂粗的鸡巴猛力地抽插着,玉新面颊泛红、双眼半启的瘫在泥泞的床上,更添了一丝艳丽,下体糟践人的物价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直插得他发不出声音,连呼吸都被男人把控。

“一个不够就两个。”

“两个不够就三个。”

“生多少都行,生多少我都养得起。”

“生到你想留在家为止。”

“疯……子……”

高宗明连续沉了十几下腰,绕着?滦睦椿啬Σ粒?撑着手臂支起上半身蛇一样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注视着玉新的失魂沉沦,追着他不停的在潮湿的床单上摩挲、抠挠的双手,看他无力招架,看他难以自拔,想带着他堕入深渊万劫不复,此生再离不开自己。

他们从下午断断续续搞到夜里,在衣柜、茶几、地毯、浴室、甚至阳台上,疯狂而又执着的交媾着,性交的腥甜弥漫了房间的每一处角落。

玉新肿的很厉害,充血的内壁紧紧吸蛭的快感几乎将他绞杀,高宗明撞了几次后忍不住的想要射,?氯庹堑墓獠褰?去就能要了他半条命,强烈的性刺激从下面相连的部位传开,用力之猛连沉甸甸的睾丸都挤压变形,快感沿着尾椎脊柱直冲大脑,玉新因无法承受的快感汹涌积压,几次短暂的昏厥过。

想痛痛快快的?H?率遣豢赡芰耍?再这么搞下去脱阳是迟早的。

猛地抽出被淫液濡湿得黑红发亮的性器,缓解了一波强烈的射精欲望,胯下的动作未停,拉起瘫软的人将柱身上的粘稠淫液涂抹到他的乳尖上,随即含住了硬梆梆的像是要被抠破了的乳头。

沿着乳尖一路舔着精赤肉体,直到抖动的小腹,粗舌还伸进肚脐转动,最后留在了光赤秀气的下体,他的舌功真是一流,吮吸着如玉的肌肤、淋漓的汗液、属于自己的一切。

他急切的需要占有这具身体,来证明他们依旧相爱。

不会再有人像玉新这样让他全心全意的付出,肝脑涂地的爱着,恨不得绑在身边时时刻刻不分开。

被禁锢的人从来不是他。

被压得喘不过气来,难以呼吸,像是狗一样被禁锢在这段感情里的人从来不是他。

而是自己。

可这个人轻而易举就将他束缚的人却在全然占有他之后想要挣脱,表现的受不了,几次三番的逃离,急于从这段感情中摆脱。

不是这样的,没有人可以拆散他们,连他自己都不可以。

频繁地高潮让玉新的阴茎发烫,相比捅烂了的烫人后穴被却又正常了不少,只是略微有些红的不自然,铃口无法闭合滴滴答答的淌着东西,被男人包在嘴里轻轻一裹便缴了械,吐却不是精水。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的主人才能断断续续的发出难捱的单音节叫声,全身像过了电般抽搐。

高宗明继续伸向后面不停收缩喷汁的肛口,插入两根手指,来回抽动:“都漏出来了,这次搞深一点,你好好吃进去,别浪费了。”挺着鸡巴摩擦了几下,再度开始极致销魂的交欢。

“啊.……啊啊……”

突然,玉新被体内的性器插着弓起身向上顶,高宗明扳着他白皙的肩膀一把拉起他,将他抱到腿上,拉开颤巍巍布满青紫掐痕的大腿,仰坐在自己的腿上。

“坐上来。”高宗明精壮的胸膛顶在他的身后避免他体力不支滑落,把他的腿拉到最开,含着他的耳垂说:“最后一次,我想看你尿尿。”

这个姿势插得最深,怀里的身体全由连接的肉杵支撑,高宗明狠命的往肉里捣,腰身一次又一次承受着重力的向上撞击。粗大坚硬的冠头每次必中花心,刺到深处接着腰部晃动,让肆虐性器在肠壁里跟着摇晃,研磨。

玉新失魂的靠在男人鼓鼓硬硬的身上,翻着白眼双眼失焦,呻吟、呜咽交替进行,自己的门户大开,被玩的硬不起来瑟缩的阴茎,外翻的肛口,展露无遗。

他被迫做着极为下贱淫荡的求欢动作去迎合着这场没有尽头的性爱折磨,像是三毛钱的风月画报上不穿衣服的女人那样不堪入目。

“尿出来就结束。”

玉新的脸一下子垂到一边,沙哑的嗓子凝噎着,嘴里含糊不清拼凑出一句讨饶:“放……了……啊……我……”

下面已经没知觉了,甚至做不到自主地收缩:“要坏了……坏了……唔……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