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完美无瑕的屁股里藏着的是一塌糊涂冒着精水红肿小?拢?如恶之花般艳丽的绽放着,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完全暴露在兽性大发的男人面前,引诱着他出卖自己的灵魂。
高宗明爬过去情不自禁的舔了上去。
……
直到恢复气力,才将人抱到隔壁的客卧,相拥着一起睡着了。
张生升职了。
代理总经理。
高老板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声音轻而虚,听得他都想寻一些鹿茸蛤蚧送到府上。
他七七八八的揣测,估计玉老板短时间是回不来了,个把月也说不定,竟然也挨上些皮毛。
只是面对现如今的工作量,属实感慨玉老板真是个平易近人贴慰下属的好老板,不像那些个资本家,本质上都是吸血鬼。
可想着夫妻打架床头打,床尾和,又少了些多余的担心。
高宗明在家陪着玉新休养了两天便赶回去养家糊口了。
他每天要忙的事太多太多,要签的字也太多太多,抽出两天实属不易。
玉新下面肿的不能走路,高宗明深知自己这回不干人事,遇见冷脸也不敢吱一声,好生伺候着。
权当那天的争执不存在。
他并不再向之前那般惧怕玉新走,上有老,下有小,这些都是缠在玉新身上的枷锁,让他哪儿也去不了。
无非心中恨意更甚。
可爱到了尽头就是恨,因爱生恨,爱恨交织。
他们还没走到不可挽回的一步。
好困,睡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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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宅一切未变,各司其职,井然有序。
每顿依旧是四菜一汤。
那些个豪门深深,一条锁链,囚于卧榻,白日宣淫,共相裸逐之流腌瓒之事断然不可能发生。
高先生还是那个高先生,高太太还是那个高太太。
文明人做文明事,太阳照进来又是一副比翼连枝的美景。
只是高太太身体着实不太舒服,终日靠药养着。
内服固元外敷消肿。
都是那无情人做下的孽。
患处不太体面,合不拢的大腿叉开劈着如同等着开指的生产妇人,酸痛难忍;放下这个不说,光是排精就叫人难受的小死了一回,瘫在马桶上抱着鼓胀的小腹啜泣。
在旁服侍的造孽恶人见他柳眉一皱,腿肚子便反射式的打哆嗦,果断把人抱在身上把尿一样分开,讨好的替他揉着肚子哄他排出来。
怎料太太对这个姿势有阴影,下面缩紧的厉害,更是别谈了。
急的他团团转,吃了这么多,又不能全部消化,排不出来可是要作下病的。
四下打量,眼尖的瞥见了架子上的洗脸盆,拎着盆抱着人到沙发上,他坐在最下面,太太抱着他的肩膀双腿跨在他腰间,他拢着太太哆哆嗦嗦的膝盖,把盆放到他屁股底下,揉着揉着也排了个干净。
高太太受了这么大的罪,心中难免不痛快,自己最为看重珍视,舍得一身剐也要豁出去保住的东西叫人说拿走就拿走,身子还被玩坏了,不免钻了牛角尖,郁郁寡欢。
又连吃好几顿汤汤水水,寡淡无味,人见清瘦。
就这样出恭依旧受不了不老少罪,火烧似的疼。
统统都是高宗明欠他的,要还的。
……
话又说回来,现如今他们玉家全副身家被男人捏在手中,还有什么脸面端着脾气去寻那无谓的自尊。
如同泄了气了皮球,痛极了也只是怨道:“真当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肉。”
高宗明听懂了,服务跟上,拿湿热毛巾给他揩干净:“自是比我自己的还要宝贝些。”
高宗明见不得太太拿发呆熬日子,整日整日想心思,指不定哪天想开了,破釜沉舟真跟他玩一把四大皆空,那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天涯海角的追妻去吧。
时刻畏惧着自己的可有可无,他眼珠子一转,趁太太精神养足了些,便在每日出门前嘱咐保姆将亲儿子抱过去主卧陪着,父子连心呢,世上哪会连亲儿子都能舍下得狠心爹。
一番操作下来,整个家唯有亲爹的小棋子高烨最称心,每天都可以见到爸爸,就数他最高兴,连心爱的大拇哥都不吃了,留给爸爸吃。
不仅大拇哥留给爸爸吃,脚脚的肉肉多,也要留给爸爸吃,好吃的都留给爸爸吃。
只是爸爸不知道怎么了,见到他不如以前,连笑都不开心。
高烨看不懂,但是爸爸不开心,宝宝也不开心,那就别怪他满床的打滚啦。
他这么一闹,玉新颇为不好受。
他能觉察出高烨超出同龄人的敏感,打他出世,自己陪他的时间并不如保姆多,连奶都没喝上过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