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翊动作微顿,灼热的掌心扣住她纤细的腰肢。

“提了,但这婚,只怕是离不得了。”

“父亲雷霆震怒,母亲更是…”

想到母亲左一句销魂身子,右一句玩物的,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

虞挽纱用指尖抵住他的唇,“罢了,总归是咱们不占理。”

她指尖从方翊唇上移开,转而抚上他的喉结,“谁让我勾引了人家的夫君呢。”

方翊眸色一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娘娘这般说,可是在怪臣不够卖力?”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那臣只好…再好好赔罪了。”

第122章 拆婚计划开始

虞挽纱浑身酥软如泥,香汗淋漓地伏在方翊胸膛上轻喘。

方翊的大掌仍在她光滑的背脊流连,指尖在那片泛红的肌肤上打着转。

虞挽纱抬手打掉他不安分的手掌,指尖在他胸膛上轻点。

“别闹了,人家在想正经事呢。”

“想什么?”

方翊低笑,结实的手臂收得更紧。

虞挽纱轻蹙眉头,指尖无意识地在他心口画着圈:

“我在想,或许我们方向错了。”

她抬眸,眼中闪过一丝清明。

“也许在这个幻境里,你与尤令萱不能和离就是初始设定。”

“就像戏文里的故事,总有些既定情节无法更改。若强行违背…”

话音未落,方翊扣住她的后脑,给了她一个深吻。

“那就打破这该死的设定。”

他在她唇畔低语,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天光微熹时,虞挽纱才勉强合眼小憩了片刻。

纱帐外晨光渐明,她却再难入睡。

“真是昏了头了。”

虞挽纱咬着唇翻了个身,云鬓散乱地铺在枕上。

虽说这只是个幻境,但此刻身在其中,却真实得令人心惊。

触手可及的锦缎柔软细腻,浴池里的水温恰到好处,就连窗外飘来的栀子花香都与现实世界别无二致。

最羞人的是,在这里,方翊确确实实还是尤令萱明媒正嫁的夫君。

而自己昨夜那番作为,与那些勾引有妇之夫的狐媚子有何区别?

虞挽纱指尖无意识地绞着锦被,回想起昨夜暖阁里那场荒唐事,脸上烧得厉害。

窗外雀儿叽喳,她猛地坐起身来。

镜中人云鬓微乱,眼尾还带着未消的春情,脖颈处的红痕在雪肤上格外扎眼。

入这幻境已有数日,竟只顾着与谢昭珩、方翊缠绵悱恻,连尤令薇这个正主都险些抛到脑后。

她羞恼地拍了下自己的脸颊:“虞挽纱啊虞挽纱,你当真是…”

话到一半又噎住,想起昨夜方翊护着她时滚烫的掌心,耳根又悄悄红了起来。

“不成,今日定要办正事。”

她强自镇定地唤来侍女梳妆,却在看到铜镜中自己脖颈处的红痕时,又羞得险些把脸埋进衣袖里。

尤令薇踏入椒房殿时,鎏金兽炉里正燃着甜腻的暖香。

她原以为经过上次为皇后绘制裸像的经历,自己已能从容应对,却在掀开珠帘的瞬间呼吸一滞。

皇后正斜倚在贵妃榻上,云鬓松散如瀑,只随意绾着支金累丝凤尾步摇。

素日里端庄的朝服换成了轻若蝉翼的绛纱寝衣,衣带松松系着。

尤令薇瞥见皇后雪白的颈子上,还留着几处新鲜的咬痕,简直羞煞人也。

“娘娘。”尤令薇慌忙垂首,画笔险些脱手。

“妹妹来了?”

虞挽纱懒懒支起身子,指尖抚过自己颈侧的红印。

“本宫今日想画幅,比上次更特别的画。”

尤令薇耳根烧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