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该知晓自家小玉儿是个什么脾气。
来人手腕上萦着一抹清淡沉香,是故居新雨后的寂寥空明,或许是这气息太叫人安宁,林煜并未惊醒,只是下意识蹭了蹭那人掌心,慢慢睡了过去。
第22章 珠玉在侧(下)
【被欺负到最后一章的小玉儿】
腊月末,朱红宫墙覆了白雪,正是午后,宫中安宁静谧。偶有巡视的侍卫的脚步踩过平整白雪,留下个深深脚印,不多时又被纷纷扬扬白雪掩埋。
林煜倚靠在自家兄长的书房窗边,百无聊赖地看他埋首处理着政务。
御书房窗外是片浓郁腊梅,这时雪停了,阳光普照之下整片林子亮得灼人眼,光华透进窗纸来,把这寒冬腊月映出了几许暖意。
林煜习惯了驻边时日日操练劳苦的日子,这样骤然一安闲下来,只觉得骨头缝都懒懒泛着痒。他耐不住性子,偎到兄长案前:“哥,你坐了一天累不累?我们去后山打猎吧,我指定能给你射头白狐回来做裘衣。”
林??从成摞的上书中抬头看他,青年已经兴起,眼中熠熠生光,带着那么一点张扬得意的意味儿。
谁能知道战场上冷肃的小将军私下里是这小孩儿性子。
林??看了眼窗外天色,无奈笑道:“不早了,眼下有要事处理。明日陪你去,好不好?”
他语气低沉温柔,十足的宠溺小孩的调儿。
林煜伸手去摸他怀中手炉,感觉不烫了,唤屋外候着的宫人又换了一只来,重新塞回兄长怀里,嘴里埋怨似的,却是不自觉的撒娇:“早知回京来这样闷,我还不如留在军中过年,除夕时边境牧民有篝火盛会,烹羊宰鹿,可比这儿热闹得多。”
林??又看他一眼:“玉儿竟舍得留我一个人过节吗。”
他这句淡淡的,却叫林煜连连摇头。
“当然不舍得。”
林煜属实是被他兄长拿捏得死死的,只被他那柔和的目光看着,就一句违心的话,哪怕是玩笑,都说不出口。
他看着林??握笔的苍白指节,双手把他那空闲着的左手捂住,林??的身子一年四季一天到晚都是冰凉凉的,太医说是体虚,这么多年了,也总调理不好。
“这么凉……”林煜把他的手捧到唇边呵了口热气。
林??却停下了笔,看向林煜的手腕。
青年人劲瘦有力的腕骨之外被磨破了一层皮,那是皮革缚住又耐不住挣扎时留下的伤痕,愈合后留了很浅的疤,周边却又来来回回磨红了几圈。
“疼不疼?上药了吗?”
“这算什么。”林煜并不在意,战场上随便留的小伤都比这严重得多。
是他主动要林??锁着自己手腕的,他被蛇妖的淫毒所困时常常情难自抑,意识也不甚清醒。林??亲自管教他的身体,为他缓解蛇毒,他却怕自己不慎挣扎时手上没个轻重伤了自己兄长。
全然没意识到,自己竟习惯了夜夜同兄长欢爱,丝毫不顾什么伦理章法礼义廉耻了。
是夜,林煜跪坐在林??身前,坦然把自己一双手腕递了过去。林??先取了冰凉药膏,握着林煜手指,细细在他腕上红肿处揉开了。这药见效快,清清凉凉地渗入皮肤,不多时便见那肿胀消退了些,隐约泛起的细微疼痛也被镇下。
林??叫工匠重新打造了副缚锁,皮革鞣得更加柔韧,内圈缝了一层柔软绒毛。锁链环环相扣,把青年那双紧实有力的小臂分别锁在两侧,使他只能张开双臂挺起胸膛来跪好,细窄的腰身,挺直的脊骨,鹤颈修长。
他胸口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痕,从左边锁骨下滑到右侧肋骨,那是临行前最后一役受的伤,寒冬伤口好得慢,至今没有愈合。
林??又取了足量的药膏涂在了这道伤痕之上,小青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情热催动,胸膛前滚烫,这冰凉滑腻的触感叫他忍不住哆嗦一下,下意识叫了句:“哥!”???0
林??经年高居于庙堂,他的手细腻得多,骨节苍白如玉,又那样冷,指腹化开药膏时的冰凉瘙痒几乎让林煜有种被蛇舔舐过的错觉。
“再深几寸,便可破开肋骨砍入心脏。玉儿,你这样不懂得爱惜自己,叫我怎么安心放你再过去?”
林煜自知理亏,低头看着兄长手上的动作,愧疚道:“是我不好,追击时太心急中了埋伏,原本该……耐心点……嗯啊……”
他说着,却觉得被涂抹药膏的伤处被揉得酥麻舒服,一句话不好好说完,尾调几个字模模糊糊咽了下去。他每到夜间情热时本就躁动不安,眼下又被人这样近乎爱抚的照顾着,额头上溢出几滴汗来,淡紫色的血脉在额角隐现。他只觉得心里发痒,又惯会向自家兄长撒娇,双手被吊起来,便探过身子去,把额头贴到林??面颊一侧蹭了蹭:“唔……哥一摸就不疼了。”
他吐息灼烫,林??只觉得像是寒冬时一只温热小兽钻进了自己怀里,另一只干净的手顺着他后颈摸了摸,而后侧脸轻轻吻了一下他眼睫:“好乖。”98?
他为他上好了药,擦拭干净双手。又从案前取来一只碧玉簪子,伸手略微抚弄了林煜下体几下便叫这敏感生涩的东西硬挺了起来,这样直白的刺激叫林煜身子不自主地退却,林??却不由他乱动,他手上动作虽轻柔,却是箍住阴茎根叫他无从闪避躲藏。
纤细的簪针顺着顶端那细小的孔眼缓慢钻进去,林??拇指和食指捻着,旋着,极其沉实地把这修长簪身堵入了他的出精口,只剩下尾端那翘起的小玉坠还留在外面,泠泠颤动。
林??抹去了林煜额边薄汗,淡淡吩咐着:“腿分开跪好,不许出精,不许夹腿。记住了吗,玉儿?”
这样的命令叫林煜羞耻不已,他红着脸点头。
林??这才起身离去:“我在外面,把年前那点要务打发了就来。”
一侧的沙漏几乎要滴尽了,月至中天,林??还没回来。
林煜的喘息愈发重了,他眉心那点蛇纹又徐徐浮动,如火灼一般刺痛。其实这两间房只隔了一道薄薄云母屏,他甚至一侧眼就能看到他兄长劳形于案牍的背影,烛火把它深深映过屏风,留下模糊的一团阴影。
自被堵上之后,下身玉茎就一直硬着落不下去,尽管那玉簪纤细,却还是把粉嫩肉眼撑得大开,盈盈水光从簪尾玉珠上泛出,又濡湿成滴滚落。
他午后陪林??待在书房时因嫌弃书墨无聊多喝了几口浓茶,晚膳时又贪食一道白果甜汤,因而这会儿竟觉尿意浓郁,小腹内水意翻涌,叫他逐渐无法跪得稳稳不动,面色也逐渐被屋中热气蒸得熏然。
他想叫兄长,可眼下还没过上半个时辰,他又不愿扰了他。
近来京内外商贸往来繁多,又是岁末清点国库时,林??从早辛劳到晚,几乎没有闲暇之时,总是子夜时才能合眼安眠。他若这时还缠着兄长,误了他的事,岂不是成了……成了……
祸国妖妃。
林煜脑子里不知为何冒出这几个字,猛然睁开眼,这下脸才红透了。
他暗骂自己胡思乱想,平白无故的,竟想出这等孟浪旖旎的说法来。
可偏生他下身越来越空虚,双腿间蛇鳞纹路如同细密蚁群爬过一般瘙痒难耐,濡湿的阴穴口正颤颤张合着等人抚慰。他记得兄长的话,并不将双腿合拢,没多时,催熟的阴穴就已经潺潺濡出晶亮淫液,从细细鳞片纹路间辗转滑落,直到膝弯,终于在床褥上留下一对湿痕。
只要伸手去揉一揉正湿润张开的阴唇,再剥出其中硬籽扣弄几下,这样无边的空虚就能缓解几分,林煜深谙这其中诱惑的甜美,可下意识要动的小臂被锁链挣住,林煜这才惊醒似的,想起自己正在兄长的督促下管教这具淫荡的躯体,怎能轻易就纵容自己陷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