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慑人心魄的巨寒妖气漫上人的肺腑,他才终于警觉地睁开眼,适应了黑暗的目光敏锐地观察到那庞然蛇躯,他的骨髓都泛凉。
那蛇沿着血痕而来,恐怕是嗅闻到生人鲜血才来寻猎物。若在往常,他尚有一战之力,可现下他已然在濒死绝境,恐怕只能沦为这蛇妖果腹之物。
纵然如此,他仍握紧了剑柄,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逼近的妖物,试图寻找它的弱点。蛇身遍布紧密交织的鳞片,偶尔漏出的腹麟也无任何柔软质感,从岩石上爬行而过发出刺耳摩擦声。它爬行而来并不安静,却无任何活物之声息,只是这样冷冰冰的尖锐交错,刻磨。
林煜无暇思考,蛇性畏寒,这样厚重寂寥的荒原冻土之中,为何会有巨蛇出没。
蛇首缓慢贴上他赤裸的劲瘦小腹,温热的肉体在冰凉的蛇躯下更显出呼吸之间血肉之颤动幅度,林煜早麻木的肤表甚至能感知到一枚枚蛇鳞交替支撑的痒和痛,剑柄硌得手心生疼,手腕青筋浮动。
蛇信探出,触到伤口正缓慢溢出的鲜血。它攀到青年胸膛之前,似乎正感受着猎物的鲜活心跳和呼吸。
也正在此刻,林煜倏然而动,手中剑锋直直刺向蛇腹,可他眼下属实力竭,这一下虽然迅疾,却无甚力道,莫说伤到那蛇,甚至未能让它立起的身躯摇晃分毫。
反倒是他手腕因反力剧痛,佩剑脱手,他试图爬过去拾起武器,却被那蛇徐徐卷住腰身往回拽,生生拖回至蛇身旁,而后从大腿根至腰腹一点点被卷入蛇躯之中。
那蛇丝毫未因青年的骤然袭击而有所动容,它动作不急不缓,虽然僵冷得不似活物,林煜却能感受到那双蛇瞳的凝视。它此刻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比他手臂还要粗的蛇身盘踞起时几乎能带来震慑人神魂的压迫感。
它不似山林中无神识的野蛇那般凶残,反而平静如古奥神?o,林煜同他对视着,只感觉到越来越紧的禁锢使他呼吸困难。他忽然明白了它的平静,那是笃定了猎物无法逃脱。
常人怎能面对如此怪物泰山不动,即便现在的林煜早已学会了将情绪掩埋于坚毅冷硬的面容之下,眼底深处那抹慌乱和畏惧仍无可避免地显现出来。
他冷冷地和那蛇对视着,肩胛因为挣扎的幅度被割出细细密密的伤痕,但那比之小腹处的伤和毒几可无视。他本就苍白的脸被勒得发青,甚至泛出乌紫色来。
他感受到精力和生命随着血液而流失,手指紧攥着,双唇间默念了咒术,他流出的鲜血倏而泛出澄明金色,烧滚的铁水一般浇筑入那蛇的鳞片间,原本蛇妖有那一身鳞甲护持,几近刀枪不入,却被这不起眼的血液烧得陡然一震,身子松动被林煜挣脱出去。青年利落地扑向一侧,再次试图捡起佩剑。
它似乎此刻才被猎物的反抗激怒,蛇影飘忽远迅疾于人的躯体,一片阴云笼罩过去。指尖即将触碰到剑柄那刻,他的腿弯被蛇尾猛然一抽,如同狠厉的一鞭,他瞬间脱力跪倒在冷硬地面上,双膝血肉模糊着被拖回去。
“啊――”
后颈的刺痛直入骨髓,那是蛇牙生生刺进脊柱中,他甚至能感受到毒液渗入躯体,流往四肢百骸的冰凉。
林煜只觉得低沉压抑的蛇的嘶鸣声催得鼓膜震颤,头痛欲裂,被禁锢的肋骨发出咯吱响动。
熔炼血液的术法本就是伤敌亦自损,往常也只有催动大型阵法时才使用,每次都气血大亏要修养十天半月才能慢慢恢复如常。林煜本就伤痕累累,又加之蛇毒侵扰,终于再支撑不住,吐出一口污血来,昏迷过去。
再醒来时,林煜发现自己浑身无力,绵软地蜷缩在蛇躯之间。
他赤身裸体,但浑身的伤痕血污褪尽,整个躯体宛如毫无瑕疵的一块玉,琳琅落在蛇躯盘错中。
林煜惊异于自己竟未成为这蛇妖的果腹之物,尝试着活动四肢,然而神志虽然清明过来,身体却仍然像在沉眠中,酥软无力,他竟难以动弹分毫。
小腹被蛮族重创的毒箭伤此刻已经痊愈,他看着自己光洁的小腹,抬起沉沉虚软的手臂抚摸到肤表,柔韧的肌肉和皮肤提醒他眼前皆实景而非幻觉。
随即他察觉到了这不可思议的治愈之代价。
双腿间更尖锐的撕裂感逐渐将他唤得更加清醒,伴随着异物感钻入体内的还有混沌的酸麻。他难以置信地往下身望,几乎用尽全力掰开膝弯,而随着他这一动作,脊柱从蜷缩的姿势而挺直,一寸寸舒张开来,宛如落灰的弓一朝被拉开,簌簌落下红锈,咯吱作响。
他这才察觉到这身精炼的骨头被蹂躏了整夜的酸软力竭,肿胀的男根不知射了几次,其上有抽打过的红痕,已经疲软地垂在双腿间。他看不到会阴处滚烫疼痛的来源,只能感受到那儿似乎有虫蚁蛰过的肿痛,又有异物吸附其上之错觉,便伸手去验有何异常。
可他手摸上那处,脑海中却一片空白。
他摸到一湾温软湿滑的肉窝,黏得如蜜,腻得如脂,好像有张柔软可人的小嘴吸吮着他,要把指尖吞没进去。
他身体僵滞了一瞬,才猛然缩回手来,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手指尖零落成丝的透亮汁液,许久都做不出任何反应。
他摸到的是一张已经被抽打插弄得足够乖巧的女?拢?它被蛇根捅了透,来来回回奸淫了整夜,已经学会了如何吞下两根长着肉刺的狰狞阳物,在反复撕裂与愈合中习得如何泌出更多淫液讨好那凶恶的蛇根,好保护自己柔嫩的内芯。
麻木的身体这下才彻底清醒过来,林煜奋力从蛇躯中滚落,却又发现更令自己羞愤的事实。
随着他的动作,已经彻底冰凉的乳清液体从双腿间慢慢淌下,他还未适应这新生的嫩穴,又被这一夜奸弄折磨得僵硬疲软,夹不拢穴口,只能任由满腹的蛇精如同失禁一般从他双腿间尽数流了出来。
他还未从这样诡异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那蛇亦从小憩中被扰醒,它享用了这甘美多汁的身子一整夜,已不似昨日那般凶戾。它漫不经心摆了摆尾,便勾着青年大腿根将他翻过了身,粗壮如鞭的尾巴再抽弄上白皙紧实的后臀非但没有落下伤痕,反旖旎得如同调情,把那鲜嫩豆腐一样的肌肤拍打出漾漾水色来。他尾尖搔弄着小巧的阴穴口,阴唇被蹂躏得红肿欲滴,交叠纠缠在一起,已经看不出对称的模样。蛇尾尖儿细细拨弄开湿润相贴的花瓣,才又满足地从他削薄的腰间爬过去,又将狰狞的蛇根重新捅进温暖的巢穴中。
“滚……”林煜原本沙哑愤怒的嗓音却被这玩弄敏感处的极致快感融化,连一声叱骂都无从出口,喉咙里模糊的嘤咛呻吟如同真正发情的雌兽那般,是本能的渴求与暴躁。
蛇首搭在青年硬朗的肩胛之上,冰凉蛇信轻舔着他后颈细白的皮肤,林煜耐不住蜷缩着身子喘息,直窜入脑海的酥麻快感让他连握拢五指的力气都没有,眼前一片水雾。???d追薪???B???浏??七玖?9
它虽是可怖巨兽,却因蛇行徐徐而显出纤细妖冶之美,动静之间丝毫没有野兽之生猛,轻缓如拨弄琴弦之乐师。仿佛环绕紧锁之人是他的掌中器具,又或者,是真正供他交配的雌蛇。
“嗯啊……不……”
蛇信又舔舐至他红晕的耳垂,如虫蚁爬过的微痒触感甚至让林煜觉得那东西钻过了自己脆弱的耳孔,直直扎入脑中,足以摧毁他所有理智,让他彻底沦为这怪物肆意侵犯的雌穴。
五指指尖在粗粝石壁上磨得红白斑驳,可如此轻微刺痛也丝毫唤不醒于欲海中沉沦的意志,他在蛇的淫毒侵蚀下一遍遍塌腰翘起后臀,任由淫邪的巨物捅进自己新生的腔道。巨蛇在诱哄他软下身子张开腿时那样温柔从容,可每一次进入却都毫不留情地凿入最深处,生生撑开不断缩紧的穴口和腔道,这样娇嫩的肉穴借由妖物催淫的不断流淌的汁液才免于撕裂。
直到他这雌穴被插弄得不再紧致,彻底麻木红肿无法再乖巧含吮鞭笞而来的蛇根,才终于被放过。林煜瘫软在地,大腿根被蛇身勒住,这怪物毫不满足地将肉刺狰狞的蛇根碾在他尚未经造访的后穴。原本紧闭之处在淫毒之下松软可欺,更何况这又是一具已经被调弄了整夜的躯体,它轻而易举地再次插入这具柔韧漂亮的躯体,将他填满。
林煜已经再无任何挣动的力气,陷落在这样汹涌的情潮中,只能环抱着蛇躯任由其辗转插弄,呼吸绵软甜腻。
他在三天后才彻底清醒过来,蛇已经不见踪迹,他被送至了风消雪停的山谷之外,身畔有一处天然温泉和几枚野果。他的佩剑亦安然放置于一侧,连逃亡时不慎遗失的莲纹玉佩都被寻了回来。
这里距军营已经不远,以他的体力足以支撑着回营。
他浑身伤痛亦清,甚至连胸膛前经年的疤痕都被抹消,光洁皮肤宛如新生,往日的旧伤沉疴也不再于寒冷中隐隐作痛。
唯独剩下大腿根被磨出的红痕和双腿间依然鲜明的被插入过的异样感提醒他,一切不是一场虚幻淫梦,而是真切发生过。
那蛇对他行了这样极尽羞辱的事,却实实在在地救了他一命。
他一时心情苦涩复杂。
自那之后,他彻底沦为了那怪物的雌蛇。
那蛇妖在他身上留下了淫纹,他几乎隔几日便要深陷于情潮中无法解脱,唯有在营帐中等待那蛇妖来彻底满足他的身子。关外大妖早在百年前就俱被清剿封印,流落于雪原上时时侵扰平民的只是些连神魂都无的妖兽,与荒蛮野兽并无不同,他们的军队驻扎于此更是为了抵御蛮族,镇守封印。
林煜自修习以来从未见到过这样强大深不可测的妖物,虽说当日他身受重伤奄奄一息,可即便他精力充沛时也未必能全身而退,更勿论将其伏诛。
他只庆幸这蛇并不欲与他们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