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要了……我受不了……”

被生生改造出的多汁的雌穴,小巧敏感,粘了水的掌心密不透风握拢了它,曾被蛇牙咬得肿胀外露的蒂珠被层层包裹,挤压,捻揉。林煜自己都能感受到那处几乎在跳动,像是即将脱离他躯体的活物一般,被孕育地熟透了,稍一触碰就将碎裂融化。

可林??并未被他的求饶而打动,手指探向了更深处,从湿滑的阴道一路摸索,几乎触到狭窄拥挤的孕腔。指节捣开腔道搔弄的酸楚和疼痛让林煜再也跪不住,软下身子来,却又把那修长的手指又吞进去一节,他彻底瘫软在兄长怀里,被他翻过身来,双腿大开着,任由那被把玩检视的双穴在烛火的微光下瑟瑟发抖,方被捅开检查过的女穴还翕和着试图吞下什么。

“玉儿,你这处同一般的雌兽无别,若再不被我发现,恐怕下次再见到你,就是大着肚子怀着一窝蛇卵了吧。”

他语气温和,可林煜知道兄长极为不满自己的欺瞒。他向来宠溺着自己,即便是苛责,也这样温柔。

“我错了,我不该自作主张……瞒着哥……”

林煜把小臂遮在湿润的眼睫上,面颊红透了,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不知廉耻地勾引自己的兄长,可浑身的情潮翻涌无从解脱,却在兄长的目光下越发不能自己,神识恍惚。

从他女穴中抽离的手指此刻仍在他阴唇间抚弄着,他眼前水雾氤氲,低喘着求着安慰:“哥……帮我……”

“哦?玉儿想要什么?”

食指搔弄过湿润的阴蒂尖儿,指腹若即若离地轻拍过去,却又不给予他任何得以满足的刺激。林煜颈窝里满是汗意,理智早被这样的折磨逼得混沌不堪。

他嗓子里发出声含糊的低泣,腰身摩擦着身下的布料,自发夹紧了双腿想要把兄长的手咬到自己穴里去。

他自年幼就被送往军营中,还未见识过什么声色犬马就先沐过血雨腥风,虽然是尊贵的皇亲贵胄,从那之后却没享过一天精细膏粱,更勿论烟柳女色。可他心性纯挚,身体却早被妖物俘获,是枚熟透的果实,能轻易嗅到将腐的腻人甜香。他不知兄长想要他说什么,只是低哑着嗓子,伸手去摸林??的手腕,掌心的热意几乎要把人融化,而双腿自发绞合着,咬着他的手指辗转碾磨。

“哥……摸这儿……哥哥……”

往常那妖物也只是粗暴地占取他的身体,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样取悦男人,只是茫然睁着水雾朦胧的眼睛,分明是淫荡至极的哀求,他的神情却清澈得像是无垢的月下雪。

林??受不了他这样的眼神,终究是心软,捂着他的眼睛俯身去亲吻他。

他耐心地揉开林煜下体的女穴,把那香软脂膏揉化了,一汪交叠的唇瓣几乎能从他指缝间流下去,如他所愿地捏着那颗蒂珠把玩拨弄,手腕震颤着,终于叫怀中的青年弓着腰身陷入绵软的高潮,满面熏然,身下几乎湿成一片。

“乖玉儿,腿分开。”

林??搂着胞弟的腰身这样诱哄着,方经历了高潮的青年乖巧得像餍足的猫,闭着眼睛慵懒地敞开身体,却猝不及防被阳物捅进去。

这样生冷带着寒意的插入几乎让他在一瞬间便回到了被那蛇妖禁锢缠绕着粗暴侵犯的情境中去,他猛然睁开眼,浑身是警惕的僵硬,却在看到兄长的面容时才慢慢松懈下来,只是眼底那深深掩埋的畏惧和惶然却终究逃不过林??的眼睛。

他环住青年的肩膀,为他拭去了额前的汗意,絮絮缠绵地亲吻着他眉心那点蛇纹:“玉儿不怕。”

像是多年前那个少年安慰着怀里哭啼啼的小奶团子,玉儿不怕,哥哥在呢。

“我会帮你好好管教身体。”他嘴角含着抹浅淡的笑意,抚弄着青年垂落在肩颈的发尾。

林煜嗅闻着兄长衣襟上熟悉的苦涩芷若香,无声地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说:

这篇番外很长,会分上中下发完。

关于马甲的事,其实我也不想和读者再也遇不到,但是这个大环境实在是太差了......花市这事让大家人人自危,我也不敢主页承认这种高h文是自己写的,只能匿名切割一下了。

其实要不是对这篇文有感情,热度也低,我都不敢再发出来一遍,糊是我的保护色。

江湖很大,有缘总会再见吧。

第21章 珠玉在侧(中)

【中】

山谷中是数年不化的积雪,尸骸若掩埋在这儿,直至僵死成枯叶未必有人发觉。数十年来此地都是战场,不知流落了多少将士骨血和妖骸,一旦到了夜间,凌冽寒风灌满山谷,不见天日,几无活物存活之计。

林煜扶着万古不化的死岩一步步??过没过膝盖的雪,眼前是茫茫然一片白。包扎小腹的粗布又隐隐渗出血来,蛮族的箭上附了毒,他们意欲活捉他,即便这毒不至死,也已让他头昏眼花五感尽褪。

撑在岩石上的手指皲裂混着冻伤,已红肿得看不清原先的模样,指节白骨隐隐露出来,他用力扶住冰凉的石壁站起身,手下便是一片模糊的血痕。链栽追薪??蠊?杖毫闫?????5壹9

他的喘息越发低弱,眼前也一阵阵地昏暗白光交迭,他清楚,天黑之前若找不到出谷的道路,他一定会死在这儿。

即便自幼修习术法,比之常人身子精壮沉实,带着伤跋涉了这样久,也已经是强弩之末。

他亲手斩杀了那献祭自己占有的异族祭祀,怀里亦带回了破除雾障阵法的地图。可这次毕竟是秘密行动,他只带了几个亲从潜入,被发觉时少不敌众,从对方的地盘逃脱时又被追杀,零落走散了。

他孤身一人被逼下陡峭山崖,幸而有厚积的雪缓冲,他借着手中佩剑才一步步攀下来,坠落到谷中。

除了小腹上箭伤,滚落时膝弯亦狠狠砸落,他不清楚骨头是否还完好,几乎站不起身,每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痛。

好在寒冷足以麻痹些许疼痛,亦不使伤口太快腐烂恶化。

他就这样挣扎着寻路,直到最后几乎是精疲力竭倒在雪中匍匐前行,终于发觉一处可避风的洞穴,这才舒了口气,藏入其中。

他们的军队常年于雪山冰原中作战,人人都贴身备着火石和些许应急燃料和重油脂的干粮,眼下他找到了可以栖身之所,若能挨过这一夜,或许能等来前来接应的下属。

洞穴中无光无出风口,倒还算干燥,他生了火,脱下雪水浸透的衣物围在一旁烘烤,这才重新揭开伤口。

那支箭深深楔入肉中,没来得及被拔出,只是为了逃亡便利在患口处被折断了。

临时包扎的白布已被染透了,毒液腐蚀过的血散发着浓重的腥腐味儿。伤口不大,但深,周边已经泛出乌青,僵死而不再柔韧的皮肉随着他的剧烈喘息宛如浮动的泥沼。

他厌弃自己身上这污秽创口,又怕毒随之溃散,想要剜去腐肉,可佩剑粗重,手边没有趁手的精细利器,现下又显然精力不支,恐怕会疼晕过去,只能作罢。

掌心牢牢攥住余留的箭身,随着深呼吸的力道用力往外拔,伤患处毫厘触碰都是蚀骨的疼,每崩起一次力道,小腹处的筋肉都痉挛,到最终终于手臂抽搐着生生拔出箭来,眼前一黑,几乎昏死过去,血液迸溅到脸上,在惨白面颊上点出几星惊心动魄的红。

火光跃动在微颤的眼睫上,他勉强从淹没神志的黑和寒意中挣扎出来,才又撕下一块干净衣料,重新裹上了伤口。

他倚靠在避风的巨石之后,终于缓和了呼吸,疲惫地闭上眼养神。他不敢让自己睡着,一旦昏死过去,就不再有醒来的可能。

耳边是清脆的水滴石声,融化的雪水汇成一小股,又冲刷着血痕,顺着水流蜿蜒入山洞深处。

这样有节律的细微声响诱人入眠,他紧攥着手心,意识浮浮沉沉,而未能察觉到黑暗的洞穴深处,缓缓浮游逼近的身影。精钢一般薄而韧的鳞片沿石壁而过,留下干脆利落的剐蹭痕迹,黑蛇的竖瞳由远及近,幽光如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