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渠的呼吸也更加重几分,修长的手指富有技巧地在阴茎上动作,他想象路知水的小穴正努力包裹自己的性器,而这铁棍般的东西会用力捅进小穴深处,抵着宫口肏弄,会惹得路知水哭着求他慢点、轻点。
“嗯啊”
而他只会更加兴奋,肏得更厉害,最终在路知水忍不住潮吹的时候将自己的精液全射给他。
梁渠紧紧盯着屏幕里越来越红的屄肉,看两根手指剧烈地抽插震动,连带着小菊眼也不停地收缩,他仰头靠在床头板上,微蹙着眉头,喉结上下滚动,十分性感。
“要……要到了……”
路知水的娇喘声是最好的春药,本就微醺的男人任性地丢下大厅里的客人,任凭送醒酒汤的服务生不停敲门,只沉浸在自己的春天里。
但这连续的敲门声似乎惊到了他胆小的恋人,路知水低声尖叫着高潮,小阴茎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射出精液,一大股淫液也从花心喷出,朝着摄像头,给梁渠一种汁水在向他喷薄而来的感觉,极具视觉冲击力,让他也射出了大量精液,甚至有些沾在电脑屏幕上,像是挂在了路知水的身上。
路知水扯住铺盖卷住自己,小脸红扑扑的,他紧张地说:“有人敲你门!你快去看看啊!”
梁渠好笑地看着路知水把自己卷成“寿司”,起身抽纸对着摄像头擦了擦自己的性器,满意地看见路知水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眼。
他说:“应该是送醒酒汤的。”
路知水蹬了一下腿,看起来是想踹梁渠:“那你还不快去!别明儿早上头疼。”
梁渠开玩笑:“遵命,媳妇儿。”
路知水红着脸,不想理他了,挂了视频通话便去洗手了。
初冬之时,窗外难得月儿高悬,蜿蜒的小溪贯穿整个小村庄,携带着清辉缓缓前进,流进梦中人的心房。
路知水裹紧被子,睡熟了过去。
一通电话,两人微醺。
由
夏
第20章20 雨天颜
梁渠做了一个梦,梦境里的情节十分荒诞,他竟是和路知水一同长大,从幼儿园到高中,他们形影不离,感情很好。
在梦中,他和路知水致力于让世界因他们而更加精彩,简单来说,就是搞各种破坏。
他们将同学的笔芯换成可擦性的,夏天温度一高,字就没了。
他们将数学老师的假发藏起来,让他顶着秃头在灯光下讲课,听学生小声嘲笑他。
他们去路毓兰的菜园子打游击,一个人趴下去,压塌好几棵小白菜,然后路毓兰戴着她的拳击手套追着两个小孩满山跑。
……
最后一个场景,路知水硬是让梁渠叫自己哥,梁渠笑着亲了他一口,叫了声:“媳妇儿。”
梁渠在手机铃中醒来时嘴角还挂着笑,他在梦中竟然能这么幼稚,但在看清屏幕之后,他的笑容淡了些。
打来电话的是梁渠的父亲梁靖茂。
大清早的,梁靖茂中气十足的嗓音宛如震耳的鼓声,昭示着他的精气神:“等会儿小曦来吃饭,半小时之内我要在老宅见到你。”
梁渠估算了一下从酒店到老宅的距离,不客气地说:“两小时之内能到都算梁家祖宗显灵了。”
然后在梁靖茂开口骂人之前果断将电话挂了,发信息让林裕送衣服来,便起身去洗手间洗漱。
梁靖茂与郭婵的家庭门当户对,两人也是青梅竹马,顺理成章地喜结连理,这么多年以来虽也有吵架,但从未闹过离婚,更是育有三个孩子。
梁渠排行老三,大哥梁琛,比他大六岁,二姐梁歆,比他大四岁,三人倒是相处得十分和谐,公司由梁琛掌管主要权利,梁歆和梁渠帮他分担一部分,所以家族之争并未在三人之间上演。
梁渠嘴里叼着一根烟,懒洋洋地靠在窗边,半裸的上身肌肉线条非常漂亮,大大小小的疤痕有些骇人,却更添三分野性。林裕昨晚喝得有些多,估计头还晕着,等他送衣服来还有一会儿。
梁琛和梁歆早早成家,但那都是梁靖茂和郭婵安排的商业联姻,梁渠对此很反感。
昨天晚上戚曦来找他,几乎一瞬间,他就猜到了此次生日宴不同寻常,所以梁渠先发制人,故意透露出自己已有恋人的消息。
敲门声响起,梁渠给林裕开了门,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他们都觉得这个时机有些微妙。
梁渠换好衣服,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间。
“你才二十六,公司也运行得好好的,无论如何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急着让梁戚两家联姻啊。”林裕皱着眉。
梁渠眼底晦暗不清,没有说话,他心里其实有了些想法。
“走吧,处理完事情还要回邬县,你嫂子答应给我补个生日。”
林裕跟在梁渠身后进了电梯,用余光看见他一手拿着手机跟人发消息,连嘴角也不自觉向上扬起。
梁渠真的变了很多,少了些许冷漠感,多了好些烟火气。
“对了,一会儿你收拾一下,去A国帮我办件事。”梁渠突然开口。
林裕不知想到什么,用探究的眼光看着梁渠,嘴里问着:“那你怎么办?”
梁渠顶着林裕的视线,突然一笑:“我?我当然是跟老爷子对抗到底,直到他同意我和你嫂子在一起啊。”
林裕叹了口气:“三少,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他思索片刻,说到:“百郊那件事办完之后,直到现在我还觉得有些蹊跷,老金一个人根本没胆量打那批货的主意,但是当初我查了很久都没查到他背后到底有谁,如果不是确实没这个人,那么就是这个人手腕太硬,凭我们还掰不动。上头最近又盯得紧,要是老金背后真有人,我走了,你怎么办?”我走了,就没人出来顶罪了。
之前在邬县时,梁渠买了手机后联系了林裕,不费一点力就将老金的动手动机查了出来,无非就是赌钱欠款之后的无奈之举。
查完之后,梁渠没急着走,一是舍不得路知水,二是他认为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他让林裕深入调查了老金的人际关系,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