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渠有些疑惑:“你什么?”
路知水语气生硬:“有人叫你。”
梁渠好像在对女人回答,他淡淡地说:“我对象。”
“梁渠!”
路知水惊呼一声:“你说什么呢!”
电话那边,梁渠轻声笑道:“说错了?没说‘我家宝贝儿’都算是低调了。”
路知水急道:“那也不能这样说啊!万一被别人知道了……”
梁渠似乎有些委屈,语气低落:“我们的关系见不得光吗?正常的恋爱关系而已,两个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子早恋还怕家里人知道,”顿了顿,他补充道:“咱奶奶先除外……”
梁渠还是有些怕路毓兰的,这老太太可太厉害了,万一知道之后提着菜刀,一刀一个梁渠。
路知水忍俊不禁:“梁渠,你喝醉了吗?”
梁渠一直都是强势的一方,还没见他用这种语气说过话。
梁渠反驳:“没醉,微醺。”
紧接着,路知水又听见电话里传来一段对话。
似乎是服务生看见梁渠,主动上前询问:“梁总,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
梁渠说:“我对象说我醉了,麻烦给我一碗醒酒汤,送到我房里来。”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梁渠马上改口:“我没对象……”
服务生反应很快,马上说:“您没有您没有!我什么也没听到!马上给您做醒酒汤!”
路知水:“……”
他叹了口气:“梁渠,还说没醉。”
梁渠接话:“你说我醉了我就醉了……”他顿了顿,接着说:“没醉也得醉。”
路知水耳朵红了,说的这都是些什么啊,醉了还这么能撩……
他去锁了房间的门,路过书桌,看见一本书《菜根谭》,不知想到什么,路知水听见电话里刷房间卡的声音,鬼使神差地开口:“梁渠,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
“‘花看半开,酒饮微醺’……”路知水耳朵红得滴血,“你还想看花开吗?如果是你,可以全开……”
这句话的意思原本是类似于做事掌握分寸,把握好一个度的,但是被路知水这么一说,梁渠心下一动,又操起那绵长的声调:“这是想和我玩电话play?”
路知水呼吸一滞,沉默了。
梁渠接着说:“既然要开花给我看,电话里怎么看?开视频吧……”
梁渠焉儿坏,路知水也把不准他到底醉没醉了,被哄着底裤都没了,还必须架着手机自己玩给他看。
路知水把床头柜挪着对准床中央,手机支在床头柜上,空调开了暖气,自己脱光了跪趴在手机前,他不敢看梁渠,背对着屏幕摸自己的小屄。
深蓝色的格纹床单上,路知水右手撑在床上,紧闭着眼睛将额头抵在右手臂上,塌着腰向屏幕里的男人展示完美的曲线。
“路路,我要把你的腿分开了……”
路知水随着男人的话将大腿向两边张开,听从命令乖乖将屁股翘起,腿间的小红花对着屏幕缓缓绽放,在梁渠如有实质的目光下,害羞地颤抖、一张一翕。
梁渠的呼吸瞬间变得粗沉,在安静的卧室里极为明显,他低声说道:“宝宝,花开了。”
路知水蓦地一抖,连肩头都泛上淫靡的粉色,遑论那张漂亮的脸蛋。他顺从地趴着,像一条温顺的小母狗,供主人欣赏自己最隐秘的地方。
“什么时候才能流蜜呢……”宛如恶魔在思考着一个有趣的问题,低语里带着引诱与危险。
“啊”
路知水自己搓着阴蒂,爽得淫叫不止。他跪不住,一会儿就趴下了,又被梁渠哄着撑起来,从小腹下面把手伸过去包住整朵小花。
“路路好乖,自己用力揉,揉出汁来……”梁渠粗喘着气,一边套弄自己的性器,一边指导路知水自己弄自己。
路知水揉着揉着便感觉整个小屄都湿了,从小口里流出的淫汁打湿了他的手掌,顺着大腿根滑下,滴落在深色床单上,绽开了水花。
胸前两团白白的乳肉随着路知水的动作微微晃动,小小的乳头朝下支棱着,梁渠透过屏幕看着,心痒得恨不得现在就坐飞机去邬县,用温暖的大手兜住下垂的奶包,怜惜地轻轻揉捏。
“路路,小奶子是不是很痒?”梁渠哄着路知水:“花蜜都滴在床上浪费了,怎么办?”
“转过来让我看看,你要怎么办……”
路知水低骂一声,手上一卸力,趴在了床上,软着身子艰难地翻了个身,猝不及防看见占了几乎整个屏幕的阴茎,神色不自然地移开了眼。
“这都这么多次了,怎么还在害羞呢。”梁渠调笑道。
路知水的嘴巴微张着喘气,听见梁渠催促道:“路路,又浪费了一滴。”他忍着羞耻,竟是将食指伸进小穴挖出乳白色的黏液,抹在了胸上,听着梁渠套弄阴茎发出的水声,以相同的频率揉起乳肉来。
两团奶包水光淋淋,乳头被路知水掐成了深红色,像是真如梁渠所说,感觉到了痒意。
“梁……梁渠……进来……插进来……”
粗长的阴茎涨成了紫红色,马眼前端流出些精液,被梁渠撸动着的手接住,随意抹在了柱身上。路知水红了眼,终是忍不住说起了令人羞耻的话。
他将两根手指插进小屄,快速抽插,直往让自己爽得头皮发麻的地方戳,瞬间难耐得扭起了腰、摆起了臀。
“啊梁渠……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