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场如战场,一出三十六计玩得明明白白。
一计笑里藏刀,一计反客为主,再来一计趁火打劫,一串接一串连环计打得她节节败退,措手不及。
李行又慢慢将龟头退出,在被干开半点的红润穴口处,戳戳弄弄,浅磨慢碾,时进时出,这几下胡戳乱撞几乎将舒窈逼疯…
不行…不能再任他这样下去。
她含着泪面,不甘地开口:“不不…是…”
“…呜呜,求你…不要…”大小姐愤不欲生,不得不低头,生平头一回服软,便是在这等屈辱不堪的场景下。
她的曲服和痛苦令他愉悦,嗓音冷淡,朝前顶胯,生生逼问她:“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那低沉嘶哑的声音,一字一句都如车轱辘碾过着她的神经。
“不知…我不不知道!救命,爹地,呜呜呜…放过我”
“谁也不能救你,你只能求我,大小姐。”
李行宛如恶鬼微笑,他声音有多冷淡,语气就有多兴奋,这种强烈的反差令舒窈恍惚:“我教你,这个是男人的性器,阴茎,鸡巴,能让你爽和快乐的东西。”
“知道该怎么说了吗?”李行循循善诱,如同蛊惑人心的魔鬼。
“呜呜…我要,帮你…弄…弄…”最后两字如哽在喉,呜噎难鸣,卡在舒窈嘴中,百转回肠,却迟迟未能吐出。
她羞得要死。
“弄什么?”李行笑容渐渐收敛,面无表情,冷声:“回答。”
她吓得一抖,干脆闭目,不管三七二十一:“弄你的鸡巴…呜呜呜呜”
话说出口的一瞬,他猛地朝前顶腰,龟头重重磨擦花帝,强烈的高潮忽涌而止,灭顶般的快感自下而上,直直攀升自颅内,似一朵烟花炸开,将她的神智炸得四分五裂。
她浑身触电般直颤不停,一直抽搐,腿脚不由自主地蜷起又松开。
惝恍迷离的视线里,李行吻住她的眉心,轻轻落下一字,像是一场晚来的风,朝来的雨,清清润润,温柔如情话。
“乖。”
(十五)射在腿心 微h < 猎火(大小姐x恶犬 港风H)(不过风月)|PO18臉紅心跳
(十五)射在腿心 微h
红港今日注定不平静。
新界北潮涌记茶餐厅“鬼叫餐事件”登上报纸,当日大卖,一纸如风吹遍本港每个角落。
人人都争抢,蹲守报亭排长龙,谁都想获一手讯息,再坐茶楼牌屋,吃早茶摸麻将,你一言我一嘴,口耳相传,不论小贩白领,谁都能大论一番,侃侃而谈。
外头热闹非凡,浅水湾半山别墅也不甘示弱。
舒家干柴烈火,两人床头至床尾谁也不服气。
李行握住她柔若无骨的手,按在性器之上,仅滑动一下便令他神经爽如通电,他难耐地低喘,少年嘶哑的喘息性感得令人直要Call白车喊救命。
不一样,一点也不样,同样的握紧,撸动,按压,仅仅是他的手换成舒窈的纤细玉指,一切感官都天翻地覆。
李行心脏难以自持的跳动,一下快过一下。
舒窈长在大宅内,莺莺燕燕数不清,七岁前察颜观色好本领,越长大越回去,被舒龙宠得无法无天,走起路来昂首挺胸,眼高于顶,瞧人从不低头,不料今日遇上李行。
真真是火星撞地球,魔头遇煞星。
舒窈被逼无奈,也不得不垂下高贵头颅扮回乖乖仔,内心却是半点不服气,憋着劲头只待发作。
她听话握住李行那欲火孽根,眼珠溜溜一转,自作打算:命根都落我手上,有你好看。
情局如赌局,步步是豪赌,赌他会走哪步,赌我能否反胜,会否落错一子,便输溃不成军?
舒窈伸手,掌心加重力道,暗自搞些小动作,她握得越来越紧,听他呼吸难抑,仰头,清晰锁骨之上滚下一颗汗珠,喉结上下滑动,喘出一声低吟。
“对…就这样…”
李行舔一下干涩的唇,垂着眼,腹中被她扔下一把火,正烧得热气腾腾,烧得身下硬如铁杆。
他抓着她的手在根身上下滑动,柔软的指腹,收紧的力度,随她动作,弧度微弯的肉根一抖一抖,爽得铃口微张,溢出前精。
他呼吸越来越重。
受不了。
李行推高她的衣,两团饱满乳肉如兔跳出,他低头俯身,含在那雪肉一点红,舌尖舔弄卷动,舒窈本就动机不纯,这一激立刻用手狠狠一抓。
李行身体一抖,动作飞快地扼住她的手腕,力道十足,止住她的动作,随及笑叹一声:“原来大小姐扮猪吃老虎,出其不意一招想杀我,手法好犀利!”
舒窈恨恨不甘,咬牙切齿:“敢弄脏我手,没给你拧断,真是可惜可惜。”
李行“喔”一下,恍然大悟:“是我错,没看出大小姐不中意用手,没所谓,我早有后手,保管大小姐满意。”
说罢,一手捏她两条细白的腿,一手提住她纤纤腰肢,往他跨上一抬,舒窈后怕,浑身都被他桎梏,方寸之地退无可退,只能徒劳叫喊:“你想干嘛!”
李行将性器插入她两腿之间,粗壮棍身重重擦过两片花唇,微微一笑:“我想操你啊大小姐,看不出来吗?”
“不行!绝对不行”舒窈极力拒绝,泪眼朦胧:“不不!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个…”
话到此处,戛然而止。
“嗯?”李行挺一下腰,冷言冷语:“我这个什么,大小姐怎么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