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被越舔越湿,身体的主人却是口是心非,一个劲叫着:“不要了,我不要了,死衰仔死扑街…给我停下”

停?正在兴头上的少年怎知停字为何物,他饮下一口她颤着泄出的多汁春水,似饮琼浆玉液,劲到爆炸,快活赛神仙,一时血液逆流,大脑亢奋。

“大小姐不要停。”他抬头看她,用手她捏住饱满的臀部,一拍掌下,雪浪如波,在他眼底摇摇晃晃:“骂一声我就来一下。”

少年眉目锋利,鼻梁高挺,与平时无差,只是那鼻尖与薄薄两片唇上,红润润,亮晶晶一片,全是湿淋淋的水迹,瞧着刺目无比。

“你放肆!”

与他目光对上,舒窈双眼像被针扎,慌忙躲闪,匆匆骂他一声好不要脸!

“啪!”又是一掌,不轻不重,足够落下红彤彤的印。

“看都不敢看我大小姐只敢口放厥词?”冷冷的嗤笑惹得舒窈恼怒回头。

正见李行眉峰一挑,当着她的面,吐一截红润的舌,缓慢地舔过唇瓣,舔去那湿润的水泽。

那是…她身下流出的水被他舌尖卷过,咽入口中,舒窈看得两眼发直,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人,太不要脸了!

她下意识吞着口水,口干舌燥,都怪李行!讨厌死了!

李行笑着,露出尖尖犬齿,落一声叹:“大小姐真系好够味。”

“你闭嘴”

这话一出,她几欲羞死,大脑如被电过,红晕从脸至胸点点散开,她整个身子如海港捞上的虾米,过水一煮,红成一片,似一道成绮似锦的霞光,蜿蜒起伏,落在群玉之间。

任谁看不是双眼发直,走不动路,称一句“好靓个波”。

上上下下都是一枚摇曳盛放的威基伍德月季,红红白白,粉粉嫩嫩,实在美丽。

李行又低下头,用两指拨开含羞待放里花瓣,掐住藏在重重叠叠里羞涩不敢示人的花蒂。

“不…不要,你去死!…我杀了你,给我停…”她呜呜咽咽叫停,她越是哭,他笑意森冷,他越是笑,兴奋得神经直跳。

“大小姐好天真,岂是你说停就能停。”

李行的手指在那滑腻湿润的肉缝间来回揉弄,他的手仿佛一柄锋芒暗藏的刀,一向韬光韫玉,只待出鞘的那一刻,必会见血封喉,杀她个片甲不留,抬指揉捏间,逼得她溃不成军,连连娇吟,他笑:“大小姐千方百计想杀我,不如用这来,不用你请,我亲手奉上。”

说罢皮带扣一解,西裤一脱,两条人鱼线顺腰腹而下,没入森森丛林里,平角内裤包裹鼓鼓囊囊一团。

看得舒窈一下愣住,心脏漏跳几拍,又是一番面红颈赤,回味过来,好可怕,好吓人,哪里来的生化怪物?

他随手一扯,露出一条自浓密阴影处长出的肉粉色狰狞巨兽,青筋盘根错节,已然充血硬起,前口垂涎欲滴,吐露清液。

舒窈这才从麻痹的脑海中回忆起恐惧两字如何书写,心底又慌又惧,额上冷汗涔涔,她撑着手向后撤退,将虚张声势贯彻到底:“你敢!你敢真动我,我一定杀你!杀你全家,扔你填海!”

火急火燎一长串如珠落玉盘匆匆骂完,临了再添一句:“别以为我不敢!”

他手掌宽大,轻而易举捉她一双纤弱小腿,他如蛰伏的野兽,平日藏锋敛锐,狩猎时刻才大显身手,任她先跑八百里,一手落下,便被尽数拖回。

李行握住身下欲根,在她惊恐注视之下,抚摸揉弄,扬起头颅,脖颈之上,一颗性感喉结上下滑动,唇齿轻喘不已,呼吸沉重,探来一掌,去抓她的手:“大小姐给我弄出来,我就饶过你,如何?”

他似笑非笑,她口不择言:“你做梦!死人渣,我才”

(十四)我想操你 两百收加更 微h 修 < 猎火(大小姐x恶犬 港风H)(不过风月)|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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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住她滔滔汩汩的穴口,唇角上扬,笑得阴森森,故意曲解:“哦,原来大小姐中意真才实干,看不上打假枪,别急,我这就来。”

说摆扬着胯下巨兽,拉过她的腿,捏住她的腰,滚烫怪物贴在她嫩滑穴口,就要提枪上阵。

“不不我帮你…”大小姐不到黄河心不死,见他不吃硬来,这才哭哭啼啼,摆出一幅楚楚可怜样,一张小脸泫然而泣,张嘴求饶:“不要…呜呜…”

“帮我什么?”他笑容愉快,徐徐追问。

“帮你弄…”她不情不愿答。

“弄什么?”李行翘唇,一手抚弄性器慢慢滑动,一手抓起她柔弱无骨的手,放在手心细细把玩。

他笑容玩味,哪怕她的手已被他握在手上,哪怕他欲火焚身硬得不行,他也不着急。

猎物嘛,自己上钩才有意思。

他从容不迫地逼她开口,唇畔贴在她的耳边,拂起一股热浪,舌头滑过耳轮,一点点吮吻舔舐:“我想操你,舒窈。”

又是一声“舒窈”,平平淡淡两个字,唇齿微动,舌尖后卷,滑过上颚,清晰吐出。

这个她听过爹地姨娘叫过无数次的名字,可无一人,能将这平平无奇的两字,叫得如此声回百转,似情欲膨胀压抑到极点,气息沉重,又涩又欲,低沉嘶哑的少年音令她头皮发麻。

舒窈闭上嘴,眼底水光潋滟,脸上羞愤难耐,再不肯多说一字。

“不说?”李行笑容恶劣,往前挺腰,在那细水长流的花口慢慢碾磨,蓄势待发:“那我进来了?”

他朝前一顶,硕大圆润的龟头蹭过两片颤巍巍的花瓣,滚烫粗硬的棍状物又轻又缓地擦过穴口,在湿漉漉的逼仄的入口处磨蹭,见舒窈迟迟不开口。

李行没了耐性,无不恶意地捉住两条细白的腿,挺腰一耸,顶进一个头…

本就泥泞多汁的花径,龟头骤然一撞,更是一下闯进湿滑穴口里,那一瞬之间,两人身体都是重重一抖,呼吸炽热如浪,纠缠不休。

李行长长喟叹,沟壑难填的欲望平息一瞬。

“呜啊”而舒窈更是瞪大双目,爽得神魂颠倒。

“呵…”李行笑了,慢条斯理地说:“大小姐好计谋,三十六计欲擒故纵玩得真精彩,故意不开口,就想等着我操进去?”

他在说谁?说她还是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