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行完全不吃硬来,肉茎沾着自她花穴涌出的水泽,不为所动地在她腿间磨蹭,临到嘴边的骂声转眼一变,她不甘地服软:“别!除了那个…其它随你…”

等的就是她这话,然而李行这人难猜,总不按常理出牌,听到顺心话,还不忘逼问:“那个是哪个?我没念书不识字,古惑仔一个,大小姐不讲清楚点我怎么知道?”

舒窈心底骂他千百回,却是软绵绵地说:“除了,除了,操我…”

磕磕绊绊的话一出口,白净小脸飞上红霞一片。

“哦,这样啊。”李行笑容懒懒散散,话里话外都在无赖:“可我就是想操你怎么办?”

“别!我错了…我不该”

“不该?”他故作疑惑,滚烫性器在她双腿间,两片花瓣处缓缓抽动,用圆润的龟动慢慢碾磨娇羞的花蒂,动作时快时慢,在那道湿滑窄小的花缝间来回流移,似要故意折磨她,又重重顶弄一下。

“不该故意抓你…”舒窈眼角淌着泪,身体软成水。

李行笑得恶劣,劲腰挺弄,动得愈来愈快,小小床板不堪重负,同舒窈一道乳浪翻飞,吱呀乱晃,一室香艳春情,任谁窥见,都要红张脸。

少年精力旺盛,舔着她乳尖,下身好一顿又蹭又磨,不知多时,才低低长喘一口气,抵住她腿心射出,又浓又稠的精液,滴落俏生生粉嫩嫩花瓣之上,好似白露成霜,李行笑着,呼声:“好靓。”

“闭嘴”气喘吁吁,舒窈浑身无力,浑身水淋淋湿漉漉,好似死过一回,她瘫软在床,花穴经过混战,黏腻不堪。

“Sorry。”李行额上热汗涔涔,沾湿黑发,他一声道歉,却是半分诚意没有,反而一脸似是挑衅的笑意:“没忍住。”

正将将两人呼吸纠缠,热火朝天之际。

门外响起几道清脆敲门声。

“叩叩叩”

舒窈一震,吓得直差弹起。

注:关于香港上世纪报刊亭状况,部分引用本报道,感兴趣可以去看!

(十六)流什么水? < 猎火(大小姐x恶犬 港风H)(不过风月)|PO18臉紅心跳

(十六)流什么水?

李行挑眉,倒是从容不迫从她身上起来,三两下便清理完毕,扣好皮带,穿好裤子。

“嘘!”舒窈慌慌张张捂他嘴,用眼神威迫他闭嘴,倒有几分他刚出声,她就要张牙舞爪将他撕碎的架势。

门口的敲门声又响几下,男声传来:“囡囡,起了吗?”

是爹地

舒窈连忙整理自己,看着雪白小腹与花丛相掩的下身处都是一团团浓白精水,又是恶狠狠瞪上李行几眼,骂声无耻才罢休。

她想拿纸擦拭,正见卫生纸端端正正放在李行身后的梳妆台上。

“给我拿纸!”大小姐以口型指使他。

李行倒是没说什么,看她一眼,抽过几张纸走向她。

舒窈正欲接过纸,不料李行完全没有给她的意思,反而唇角上扬,轻声说:“我帮你。”

说完不容她置喙,捏着纸就帮她擦拭,看似好心,动作却处处轻挑,带着薄茧的指腹似有似无地划过肌肤,微温的触感落在她腰腹间,又痒又麻。

舒窈气得银牙咬碎,双腿紧闭,不给他往下机会。

她料定李行这阴险小人就是故意捉弄她,想让她难堪!正要发作之际:“你”

“囡囡?”没得回应的那头又问一声。

“他在叫你。”李行呼吸耳落她耳畔,泛着滚烫的热气吹红她的耳朵:“不回答吗?”

“爹地,有什么事吗?”舒窈只能生生憋住心火,一边任由李行胡作非为,一边应付门外的爹地。

“阿行今日回来,中午一同用饭,他这些日子帮社团做事,尽心尽力。你系爹地手头宝贝,囡囡放宽心大肚些,不与他计较好唔好?”

舒龙一番话说得良苦用心。

每每与李行同桌而食,舒窈便柳眉冷竖,从不给好脸色不说,还不忘刻意针对:不是这里“不小心”打翻饮料”洒他身,便是盯准他爱吃的菜,直喊盐多“难吃”要撤掉。

吃顿饭如打仗,处处不顺心。

舒窈这才反应过来,难怪这几日天天不见他人,原来忙到没影。

又一下回味过来,才知爹地来当说客,要帮眼前这白眼狼说好话,却不知他认为尽心竭力没坏心,时时隐忍任她欺的李行,却正将一只手,胆大妄为将手卡进她紧锁的腿根,要探花穴处。

当真是个好心乖乖仔!舒窈都快冷笑出声。

李行仔仔细细擦过她腰腹,大腿间的白浊水痕,手指强势地挤进她腿间,在两片密实的花瓣处拨弄:“不把腿张开点,我怎么替大小姐擦干净?”

“囡囡?”舒龙还在说:“就当给爹地一个面啦,应一声?”

两边都在追问,都在等她给话说,舒窈脑子想喊李行快滚,身体又要被他用手逼疯。

更…更可恨地是这人等不来回答,却是将她泛着红晕的耳垂用舌尖一卷,勾起口中,一阵吮吸,淡淡的水声听得她心跳加速,心寒胆落。

“说话啊。”李行慢慢舔过她的耳廓,一边落下两字。

舒窈转过脸,精致秀致,如画中丽人的小脸神色冰凉,一双眼死死盯他,高声一喊,字字如诛:“不!我就是讨厌他!让我和这个王八蛋古惑仔和平共处,做梦!”

“王八蛋”“古惑仔”几字,舒窈刻意看着李行说,落下几声重音。

她就是在骂他!当着爹地与他的面也要骂!全当出口恶气。

这话一出口,舒窈顺时轻灵舒泰,只觉浑身火气一下通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