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一直和他这样下去吗?”
“自然不是。”
现在是对他瞒着她?、抛下她?,又忘了她?的惩罚,她?这样逼他,只是源于她?心头一种把好孩子代入歧途的暗爽感?。
她?要他在这种情况下重新?喜欢她?。
“他有妻子了,你这样……不太?好吧。”
岁初回道:“他与她?妻子见面?,有什么?不好?”
至于他的妻子,从来都是她?。
至于他口口声声说的娘子,她?不觉得他有过另一个娘子。他那反应……像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应该也不会有人?教他这些事。
一个月以来,她?能感?觉到殷晚澄对她?的抗拒在逐渐消失,甚至对她?越来越过分的行为有些放任。
不知是他的底线在减弱,还是他的记忆在慢慢复苏。
该不会是喜欢上与她?私会的感?觉了吧?岁初想想,摇摇头。
这固然刺激,他们可不能一辈子见不得光,有些事终究的提上计划了。
她?是花了心思的,那还回去的红梅坠子里,放了一株青萝芝,还有其他辅以养魂的材料。她?把那东西看得那样重,自然也附着了一层妖力?,让他得以看见过去。
有她?的过去。
她?不仅要他每天都能看见她?,甚至梦里都是她?的影子,她?就不信他这样还不能想起?她?。
“你最近妖力?散的太?快了,你就算替他治疗,也不该这样拼命……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岁初摇头:“你不懂。”
她?借着这段时间把分别后的情形摸了个七七八八,自然也察觉到他只有一缕神魂。
既然她?身上还带着他的灵力?,她?可以从头替他输入一番,助他恢复得更快一些。
她?太?想他了,有些等不及想把他带回家,但却不敢逼得太?紧,以免真把他吓跑了。
晚间,她?对殷晚澄的态度更加温柔。
岁初照例抱着他好一阵亲吻,心底的喜欢压不住了,忍不住对他告白?,她?说喜欢他,很爱他,想让他娶她?。
殷晚澄被吻得晕晕乎乎,有那么?一瞬间就要答应了,可脑中又闪过他的娘子,强烈的愧疚感?让他神色黯然:“不行,我有了娘子,不能娶你。”
岁初讶异道:“你怎么?一开口就让我更喜欢你呢?我喜欢重诺的男人?。且我知道,你不能娶我是因为你重诺,而不是因为不喜欢我。”
“否则,你也不会夜夜都梦到我了,前几夜,你迷迷糊糊的时候,喊的还是我的名字呢。”她?像蛇一样攀在他身上,“你都不喊你娘子的名字,说明?你更喜欢我。”
殷晚澄垂下眼,耳朵早已红透了,她?只是轻轻松松几句话,甚至还没?有动?手,他就已经招架不住了。
心思根本藏不住一点,清清楚楚摆在脸上了,更何况她?说的一大半是事实。
只要他一睡着就会梦到她?,甚至有几夜还做了春梦。梦里的旖旎画面?露骨程度简直让他毕生难忘,以至于一见到她?,他就想起?梦里颠鸾倒凤的疯狂。
不见她?,又觉得心里缺了什么?。
岁初说他:“你喜欢这样吧?你喜欢被我这样对待吧?”
殷晚澄不仅对自己产生了怀疑,难道他本性如此?
好不容易将那些场景消化,他反复提醒自己,那是梦,不是真的,实际上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如今满脑子都是岁初,而他的那位未曾谋面?的娘子,只有偶尔愧极了才闪过一瞬。
他对岁初越来越纵容,也是因为相?较于梦里来说,她?前几日对他做的事情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他这般安慰着自己,对她?的进攻有些无可奈何的放任,眼睁睁看着自己清醒地堕落。
岁初慢悠悠道:“但我们不能一直这样苟合吧?澄澄,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给我个名分?”
殷晚澄还没?来得及思考,衣领就已经被她?三两下的解开无论?他穿的多么?严实,在她?眼里都是一样的,都跟赤身在她?面?前晃差不多。
不争气的腰身又开始发颤,心头泛上的却不再是屈辱,而是一丝不易察觉的隐秘的兴奋。
像是上了瘾,已经摆脱不掉这种感?觉了。
索性他就不说话,放空思绪。
“澄澄,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想给我名分吗?”岁初等了半晌没?听到他回应,故作失落地自言自语,“没?关系,我给你名分也是可以的。”
她?声音又扬起?来,一扫方才的失落:“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来点不一样的?”
俯身在殷晚澄耳边低声说了什么?,殷晚澄胸口起?伏,道:“我不行!”
他试图把她?推开,却被她?毫不客气地攥住了手腕:“没?关系,我可以让你行。”
说罢,重新?咬上了他。
源源不断的妖力?再度注入他的身体,连通着他坠子上休眠的青萝芝一点一点修复着他破损着神魂。
殷晚澄只感?觉自己被包裹在一片温软之间,很快挣扎的幅度也小了,半眯起?眸子,靠在岁初怀里。
正在这时,门外适时响起?一阵脚步声。
“澄澄,你在不在里面??”
是玄长衍的声音。
第77章 第 77 章 你腰间系带落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