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莺近乎晕厥,他才舍得抽出沾满浓精的肉棒,甩在微微鼓起的白嫩肚皮上,揩拭干净。

他生了一副丰神俊朗的好皮相,即使做这种事,也扬着股少年锐气,丝毫看不出骨子里的恶劣。

谢行莺喉咙嚅动,像堵了团柳絮,喘声娇弱,细如云烟,她羞耻地不去看,姜幸偏不允,掰过她下颌,摸她嫣红的眉眼,逼她看清身上纵横的脏污,哼笑道:“等我一会。”

他突然起身,挑过一旁的外袍披上,全然不受这一场可怖情爱的影响,精力充沛,大步走出房间。

谢行莺费力抬手,侧蜷着抹眼泪,酸涩的委屈溢满了胸腔,她不知旁人成亲是何模样,但绝不该是这样。

大腿酸软,使不上力,她很努力才翻了身,掌心颤抖着压在被子上,朝床尾爬去,行动时挤压到熟烂的穴肉,淌出滚烫的白浊,谢行莺低头看了眼,羞耻地趴下去,掩面大哭。

爬到床沿,她足足用了一柱香的时辰,他走时没点灯,谢行莺摸黑,心神悬着,没注意旁得动静,结果刚低头寻到绣鞋,就撞进一个高大的胸膛。

姜幸垂首,阴翳盖住了他大半张脸,戾气极重,掐住她下颌尖,冷声道:“又想跑吗。”

谢行莺听见他的声音,怕得哆嗦,宫腔里的白浊滑下,滚出酥麻的热痒,她咬住唇肉,发出类似小猫叫唤时的呜咽:“没有......”

她生怕姜幸真的将她日夜锁在床上,手揪紧玄青色的长袍,温顺贴上去,潮红的脸压他胸前,委屈嚅声:“怕黑......找你......”

撒娇似得软语钻进心口,姜幸胸腔震了震,少顷,压平嘴角,冷哼一声,没有追究真假,单手提抱着她走回床上,坐上去,将人端置在自己腹肌上,嗤声道:“这会儿胆子小了,傍晚还趾高气昂呢。”

谢行莺埋头啜泣,姜幸只当她真的吓坏了,从怀里掏出那个丑娃娃,丢她身前,谢行莺惊疑怔住,吞了泣音,不解它缘何出现在这,湿软手指碰上布料,戳了戳。

姜幸舌尖抵腮,烦躁解释:“我回去找东西,碰巧见着便带来了。”

其实是方才记起,她说没这娃娃,夜里总睡不好,也不知为何,他脑子一热就跑了回去,特意寻了它来,或许是怕她晚上闹人,姜幸在心底补充道。

谢行莺抱紧了娃娃,脸颊肉嘟起,模样格外娇憨,怪招人怜的,在姜幸怀里坐了半晌,她打了个哈欠,是真的疲惫极了,委屈道:“我好困。”

姜幸倚靠在雕花的床板,散漫抬眼,应了声,舒展手臂,示意:“睡。”

他骨头生得硬,枕着不舒服,加之谢行莺此刻对他生怯,身体也莫名得发软,本想拒绝,瞥见他陡然阴沉的眼,顿时又被吓住了,蜷缩着躺下去。

谢折玉院子里没有守夜的丫鬟,这个点,没人帮她烧水清洗,姜幸也忘记了这回事,她腿心满是黏腻,委屈抽着气,抱紧了胸前的布娃娃。

姜幸也躺下去,不满她面朝内里,将人翻了个面,手臂不容置喙地圈住,谢行莺腰肢细软,小腹因灌满浓精而鼓起,看着,便如同怀了孕。

他宽大的掌心游走到腹部,指尖抬起,点了点肚皮,突然道:“如此喜欢这只丑娃娃,不如给我也生一只吧。”

姜幸将谢行莺搂得更紧,几乎贴在一起,她吓得不敢动,闭紧了眼,少顷,呼吸轻落,额头传来一个湿热的吻,他低语:“生一只像我们的小狗崽,好不好。”

0032 32.高烧请医,诊断出来的不止风寒

临近天泛青,姜幸恍惚听见些动静,猫呜似得黏糊,他指尖抖了下,下意识去摸怀里的谢行莺,瞬间惊醒。

“莺莺,”他翻身笼着她,压在潮红脸上的手背像碰着了小火炉,烫得心慌,连声唤她。

谢行莺烧糊涂了,四肢脱力发沉,呻吟虚弱,唯独还将布娃娃抱得很紧,字眼从唇缝滚出。

断断续续,他俯身,听清了。

“娘亲......娘亲......抱......抱抱小莺......”

谢行莺绵软的睫毛颤抖,沁出水意,不安地拢着肩,将棉花朵似得脸靠近姜幸。

姜幸罕见无措起来,他掌心微颤,搂抱着她啄两口,也不怕过了病气。

“我马上回来,”敛好被角,他将人裹得严严实实,迅速勾过一旁木架子上的长衫出门。

谢元川被嘈杂声惊醒,皱眉推门,询问忙碌的下人:“闹哄哄的,出什么事了。”

下人停了手里的活,忙不迭回:“二小姐着了风寒,姑爷请了仁心医院的大夫过来。”

谢元川心口一跳,冒头的第一反应是仁心医院得花几多银子,其次却是更为重要的事,匆匆往谢折玉的院里赶过去。

房间里,姜幸折腿坐于床榻之上,掌心搭在她额头,反复试探温度,谢行莺仍意识模糊地呓语,他拨去她额头碎发,语气急了:“一针下去怎还这般烫,能不能治了,早说不能信你们这些洋医。”

主治医生收好听诊器,碍着双倍出诊费的缘故,对医闹视若无睹,思忖道:“夫人该是少时落下了病根,体质教常人更为虚弱,待我开药先给她用了。”

姜幸烦躁,没在意他说得病根,摆摆手让他快去,医生背上药箱,掠过屏风时脚步微顿,折返回去,微讪提醒:“行房一事,还望先生日后务必注意着......”

他说完,房间里陷入诡异的沉默,姜幸红了耳廓,咬咬牙没说话,待医生离开,他低头,嘴唇擦过她潮热的肌肤,小声道歉:“下次不会了。”

谢元川大步踏过门槛,刚好撞见离开的医生,左顾右盼一番,拦下他低声道:“小女状态如何。”

医生依着真实情况,又说了一遍,只是谢元川想探究的并非如此,他声压得愈低,追问:“除去风寒,你可诊出了旁得。”

医生微怔,沉息对视,轻声道:“你指的是那位夫人此生恐难生育一事......”

他方才检查时便察觉了,思虑再三,未曾告知于那位先生,谢元川摸出几枚袁大头,阴沉提醒:“事关家宅和睦,还望医生保密。”

医生犹豫后点头。

谢元川放下了心,转身,看见了角落里攥着帕子惊愕的谢听雨。

“你怎在这,郑先生不是邀了你去玩吗,”他眉眼沉下去,厉色呵斥。

谢听雨咬着唇肉,低着头道:“爹,我不想去......”

“郑家何其体面,允得又是续弦正室,你到底有何不满。”

谢元川轻蔑道,惹得对面女孩眼圈刹那间红了,声音颤抖,“可......他年逾三十,已有六房妾室。”

“那又如何,”谢元川不耐烦打断,话里毫无父女情谊,“你也不过妾室所出,还以为能有多好的前程吗。”

谢听雨指腹掐到发白,委屈哭出声:“可谢行莺不也是妾室所出吗!”

谢元川那双浑浊的桃花眼微眯,上下扫了她两下,联想到昨儿晚宴上的表现,回过味儿来了:“合着你是看上姜幸那小子了,姜家的确比我预料得更为显贵,可他既已娶了谢行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