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朦胧水光,她抬眼,姜幸背后是皎洁的月,映出俊邪的眉眼,谢行莺怔怔愣了好一会,瘪嘴,手握成拳,拼命捶打他胸膛,委屈到了极点。
“你混蛋......呜呜......你怎如此坏......”
姜幸任她捶打,掌心强势地托起她的脸,俯身攻势,吮碎了埋怨,谢行莺推不开,哭声更凄惨,脚背蜷了蜷,撑身想要离开。
没等小腿抻直,姜幸手臂穿过她膝弯,将人捞进怀里,长颈低垂,嘴里狠叼着唇瓣,舌根挤进,急喘的呼吸交互在吻里,喉结滚动,坠下几滴灼烫的汗。
他搂着谢行莺,如环抱哭哭啼啼的小孩,径直走向里面的床铺,谢行莺恨死了,盘他腰后的脚用力蹬击,偏头躲吻:“不......放开我!”
她话音刚落,姜幸就松了手,将人抛进了锦被里,谢行莺吃痛嘤咛,敞开嫩红的肉穴,饱满得好似花苞,颤巍巍,还吐着水。
“别碰我!”高瘦的身影倾覆而下,谢行莺抗拒推他,嗓子里渗着哭音,嫌恶骂他,“你简直......简直太可恶了呜呜......”
姜幸目光沉郁,扫过的部位恨不得拆之入腹,挑眉,掌心摸进去,揉捏两下滑腻的腰,理直气壮道:“怪谁?哪次不是你非得闹,这回还敢跑吗。”
谢行莺怒目瞪视,还想动手,下一秒就被十指紧扣压在身侧,她挣扎两下,尖叫惹怒他:“就跑,就跑!我最讨厌你了!”
“骚出水了,还嘴犟!”姜幸冷笑,掌腹弯曲贴着屄肉,揉了一把,掌心的薄茧勾出电流,谢行莺小腹收紧,颤声软媚,肉缝被揉开,淌出潺潺的清液。
她扭着胯,酥麻的快感缠上神智,呜哼不成声,姜幸转了圈腕骨,抬手,盯着掌心水迹,眼皮压下轻拍她脸,满是痞气:“不诚实的小狗。”
揭开里衣,嫩乳因情欲而透粉,鼓鼓囊囊,仿佛涨满汁水的水蜜桃,诱着人吮吸,姜幸吞咽了唾沫,压上去舔弄,奶尖湿艳,口感弹牙,他收缩口腔,将小乳吸得颤颤巍巍。
谢行莺奶子本就比寻常人敏感得多,衣料都捡着软滑得穿,经不起一点糙,平日里碰都不敢碰,被姜幸吃过几次后更是娇弱。
刚陷入口腔,熟稔的快感就汹涌而来,原本绷紧的小腹仿佛热流蔓过,舒服得直哆嗦,她张着嘴,杏眸半眯,手抱住了姜幸脑袋,含糊不清地呻吟:“嗯啊啊......慢点哼......”
姜幸膝盖跪折在穴前,腿心合不拢,受吃奶的快感影响,甬道搐动,吐着一团团骚水,将腿肉打得湿亮。
难以忽视的痒意一直延伸至深处,像有绒羽在搔媚肉,谢行莺摇着屁股,脊背抬高,奶子被吞得更深,可水屄里的空虚却愈加严重,小腹都隐隐颤抖。
“呜嗯......”她白玉似得脚趾翘起,悄悄从床沿外探头,踩上了他的腰背,浅尝辄止地摩挲,姜幸微怔,吐出奶尖,眼眸黑漆:“憋不住骚劲了。”
他说话当真难听,谢行莺脸颊红烫,睫毛扇出水意,心下臊得慌,推了推他肩膀,冲他吼了句“你放屁”,抽泣扭头,委屈得紧,不肯说话了。
腮帮子微鼓,如同滚了胭脂的荔枝肉,姜幸掌心勾着她腿,重新放回腰上,黏糊贴上去,鼻尖蹭她侧颈,故意道:“生气了?嗯......脾气挺大,脸皮却这般薄。”
谢行莺撅着嘴,脸斜掩在床面,哼唧声说不出的娇,姜幸挑眉,轻啄几下湿红的眼角,转移了注意,身下滚烫的鸡巴剥开肉唇,借着淫液润滑,噗嗤一声,撞进了穴道。
“呜啊......”饱胀感来得太猛,她一时受不住,昂头挣了挣,糯牙咬紧,溢出不知痛苦还是欢愉的哭哼,穴肉却死死绞紧,生怕肉棒抽离。
姜幸被咬得胀疼,嘶了一声,宽掌抬高,在蜜臀上扇出一道掌印,龟头撑平媚肉,猛顶了下,教训她:“松一点,除了给你吃还能给谁,就这么馋吗。”
少年心性恶劣,缓冲的机会都不给予,刚进去就直往花心撞,谢行莺哪里受得住,恐怖的快感扑了上来,崩溃哭叫,咬着指尖求饶:“呀啊啊......那里......不啊......唔唔不要......”
他有意报复,勾着嘴角道了句“晚了”,没有慢条斯理的调情,捉住那块最为敏感的软肉,命中目标,频率高得惊人,每一击都榨出大股汁水,黏腻的水音毫无前奏地荡漾开。
谢行莺毫无准备得被推上云端,呻吟混进撞碎的泪滴,玉颈嚅动,喘声急促,战栗的快感占据了躯体,她张大嘴,颤抖的唇瓣挂不住涎水,银丝般悬落,肉腔犹如岩浆翻滚,离她哆嗦着潮吹,尚且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0031 31.爆肏到肚皮鼓起,身上布满干涸的精斑(H)
姜幸未曾拔出劣根,仍埋在肉腔深处,淫水兜头浇灌,如泡了山野灵泉,低喘混进沉重的呼吸,他抬手,不自觉摸上失神的女孩。
谢行莺身体因余韵陷入哆嗦,蜜糖色的瞳孔湿漉漉,隐隐翻白,嘤哼时涎水滴垂,舌尖吐出了点,浑身湿艳,有种摄人心魄的漂亮。
这副乖淫模样,落在俏幼小脸上,显得突兀,又格外诱人,撩拨出少年的破坏欲,他指腹沾点了她的口津,在潮红脸颊上晕出一道水迹。
姜幸单看着,便如欲火焚烧,却仍记着她私逃的仇,恶劣道:“这可是旁人院子,小狗千万管住尿,被发现了......”
他微顿,伏颈靠近了,舔了舔粉玉般的耳垂,语气狎昵:“她们会说我养的小狗不乖,须得关进笼子里。”
谢行莺听此羞辱,羞耻尤甚,拨开他手,身体蜷成娇小的一团,揪着被面哭吼:“呜呜你闭嘴......滚开......”
姜幸握住了她细窄的腰,朝外抽出肉茎,粗长暗红,骚水顺着虬生的经络滴落,冒着骇人的攻击性。
拔出时肉缝又吐出泡水,颤颤拢紧,谢行莺眼尾低垂,蓄满了泪珠,铺着碎滟的光,眼见肉缝欲将合拢,姜幸挑眉,一鼓作气地捅进,重重凿向花心,恶劣问:“滚去哪,这里?”
穴腔被肏开,谢行莺哼出崩溃的尖吟,额头布满细汗,手心张开,无力地拍打床铺,快感在脊骨上下流窜,像打铁时迸射的火花,来势汹汹。
经络擦过肉壁,磨出淅淅沥沥的骚水,肉棒耸动,又荡开咕叽不绝的淫靡之音,水液四处蜿蜒。
她反弓着腰,两片阴唇红艳,被肏开了贴在两边,身体承不住迅猛的攻势,谢行莺淌着涎水哀求:“嗯啊呜呜......慢......慢一点......好大......”
腹部柔软,鸡巴大力抽插,捅出了狰狞的轮廓,媚肉贪食,不知廉耻地涌上去,大口吞吃,像是鼓励,教姜幸肏得愈加深重,雪臀战栗,两捧嫩乳也上下颠簸。
肉屄酸涩蔓延,充胀感明显,像灌满了浓汁的汤包,经不起一点点刺激,谢行莺小腿都在震颤,冲撞间生出被肏坏的恐惧。
她一手捂着胸,一手捂着被捣到凸起的肚皮,哆嗦着声儿,杏眸蓄满水光,一张一翕地泄出哭腔,凄惨强调:“呜呜......坏掉......要坏掉了......”
睫毛蝶羽般得颤,双眼涣散,当真被肏出了娇痴模样,激得少年血气更浓,姜幸就想看她哭,并无缘由,若怪,便怪她自己生了张招人欺负的脸和性子。
“谢行莺,你活该,再敢跑就等着被我锁床上,日夜躺着挨肏,逃不得跑不了,彻底肏坏了才好。”
姜幸声沉,抹碎她眼下的泪,动作堪称爱怜,却对求饶视而不见,将她腿折起来,攥紧嫩生生的踝骨,鸡巴像嵌在了肉屄里,不间断地抽动。
谢行莺两条腿酥软,在他掌心里惨兮兮地痉挛,花谷淌满了淫液,若隐若现一点红,鸡巴塞满的快感是既定的事实,肉腔被撞到酥软发麻,软成了一滩烂泥。
他毫不怜惜,不像对待一个名门出身的贵妻,倒像在肏一个小雏妓,淫水捣成色浓的白沫,肉棒横冲直撞,生生肏进了宫口,谢行莺含着他插进来的手指,软舌嚅动,呜呜掉泪。
谢行莺脑海恍惚,早被恐怖的快意占据,哭哼都变得细碎,上下一齐吐着水,神情空白,完全被肏懵了,姜幸箍住她腿的手臂发力,凸出蜿蜒青筋,如同阴冷的毒蟒,在圈养独属于他的猎物。
他中途射过几次,肉屄里早就被浓精灌满,谢行莺睫毛糊成了一簇簇,原本琉璃珠似得杏眸也聚不成光点,雾蒙蒙得,只看得见情欲。
不止腿心,她的小腹,胸口,脸颊也密布着干涸了的污浊痕迹,精斑点点,玷污了雪腻的肌肤。
谢行莺痴痴躺在床铺里,腿心大敞,糊满了白浆,穴腔哆哆嗦嗦,却已喷不出水,连呼吸的空气里,都溢满了淫靡而湿润的气息。
姜幸简直就是一头发情了的畜生,不顾哀求,一直肏干她到后半夜,他朝宫腔射了几波,又掐着脖子,对准喉管灌满,逼她上下吃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