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尖已然被掐得红肿,充血涨红,仿佛熟了的红果,散发着诱人采撷的靡艳,姜幸看她服软,冷哼了声,教训她:“知道疼,以后就给我学乖点,看你还敢不敢嘴硬。”

指节略松,转而用指腹上的茧子缓缓摩擦,撩拨出丝丝缕缕的快意,触电一般。

不痛了,可是又有些痒,谢行莺目光飘向床幔,强迫自己忽视掉奇怪的存在,放松心神,呼吸逐渐平稳。

就在她以为姜幸已经放过她了,刚想叫他滚开,一股异常的温润笼罩在胸前,陷入灼热包裹。

谢行莺蓦然惊喘,低头,看见姜幸正趴在圆鼓鼓的雪乳上,叼住奶尖,饥渴般的吸吮,她的体内瞬间蔓延出一种酸慰的痒,眼睫颤动,泪珠又动情掉落:“嗯啊别......别吸了......”

姜幸闻声,吸得更不知足,手将嫩乳挤压成金字塔状的一团,反复舔弄,如果刚才还能挣扎,谢行莺此刻当真失了气力,骨头酸软,瞳孔也漫上了雾气。

湿漉漉的奶珠被舔得发抖,可是好舒服,谢行莺微眯着眼,享受他的舔舐,舌尖每一次勾弄,酸痒都成倍的增长。

她下意识将手压在了他发上,黑漆的发丝正如他那副黑心肠,像流淌的墨,十分硬涩,磨在手心有些刺,她细白的手指挑出几绺,时不时用抚摸和揪拽反馈动情的反应。

姜幸察觉她的动作,莫名不爽,下意识觉得同旁人抚摸犬类时的模样重合,他抬头,反手捏住她手腕。

谢行莺直直撞上他阴沉的眼,神智未清,懵懂觑他,春渌般的眸子里,映出了那张桀骜的脸。

她尝试扭了扭腕骨,没挣开,撅嘴不满,黏糊唤了句:“姜幸......”

许是下午糖球吃多了,蜜糖还黏在她嗓子眼,否则何故如此腻歪,姜幸凶恶盯着她,这般想着,少顷,沉默松手,雪腕脱力落他在脑袋上,语气烦躁:“别喊我。”

隔了会,见她毫无反应,无端得语气更烦:“手断了?怎么不摸了。”

0024 24.强制扇屄,幼猫般呜咽(H)

谢行莺觑见他阴晴不定的模样,努嘴,心道这人当真有病,恼他一眼,将手插进漆发,猛得上拽。

姜幸吃痛嘶了声,拍开她手,刚想发难就听见几声笑,她软腮压在被子上,杏眸弯弯,捂嘴偷乐,声儿脆得像春枝上的莺。

他火气像陷入了潋滟的水光,风吹波澜,蓦然消散,抿了抿唇,又不满对她的纵容,捞起那截纤伶伶的颈,作惩般含住甜软唇肉。

舌根滑过珍珠色的齿,舔在了她上腭,细微的酸痒扩散在口腔,谢行莺不适地哼,腮肉鼓胀,分泌出过量涎水。

舌根互缠搅和出黏糊水声,回荡在耳边,激起心脏的跳动,谢行莺歪坐的脊骨都被吻得发麻,手臂嫩得如出水的藕,搭在姜幸颈后。

潮色蔓延而上,从眼角到耳尖,没一处不红,谢行莺身体宛如融化的饴糖,黏在姜幸怀中,编出精致纹路的盘发也散开,占满他肩颈。

何止,姜幸摸到雪滑的肤,嗅到甜腻的香粉,感官每一寸都是谢行莺,也只有谢行莺,他不敢深想,卷着她甜津吞咽下去,别开了下巴,粗重喘息。

“你这般蠢笨,别是将心思都用在了勾引男人身上罢,”姜幸敲着她脑门,凶恶嗤声。

这番诘难委实没道理,谢行莺茫然,翻了个白眼,背身跪爬向床脚,姜幸一愣,攥着了她玉色踝骨,一把将人扯回来,语气不善:“你去哪儿。”

谢行莺捋了捋散掉的卷发,被他握在手心的脚蹬了蹬,撅唇道:“都怪你!我还要重新梳妆,一会还要参加晚宴呢。”

“我不允,整日打扮得花枝招展,想勾引谁,”姜幸牙酸,将谢行莺拢好的裙子重又扒开,掰折腿弯,目光飘向她合并的腿心。

谢行莺惊呜了声,脸一热,想捂住却被制止,布料被濡湿成深色,陷进柔软的穴肉,随着姜幸视线扫过,阴唇发颤,小口吞吃布料,吐出更多的水。

姜幸呼吸发烫,紧着下颚线,下一秒恼声质问她:“你不愿同我在一起,是要含着骚水去见谁,谢行莺你给我记住,这辈子生是姜家的人,死是姜家的鬼。”

谢行莺思绪发沉,只模糊捡了几个字眼,什么生啊死的,莫名其妙,她正委屈着,一巴掌猛得扇向穴肉。

“嗯啊!”娇嫩的穴肉猛缩,布料挤塞进去形成淫荡的凹陷,这一巴掌掀起麻酥的快感,谢行莺脚趾蜷紧,她分不清痛还是爽了,颤抖哭出声:“呜呜......不要......”

偌大姜家,唯有姜幸一个独子,他自幼众星捧月,没有得不到的珍宝,只有谢行莺,明明蠢笨又娇气,离了他谁都能欺负一下,居然还整日想逃。

姜幸牙关咬得咯吱响,下颌抬高,修长脖颈绷出几条青筋,他此刻听不得不要,掌心攥紧她的腰,又扇了几巴掌。

粗糙布料彻底贴在了柔软内里,单是摩擦生出得淫水,都如不绝细流,涓涓涌出。

快感像涨潮时的浪,一叠叠拍过来,将神智拱上了云端,小腹不住的抖,谢行莺摇头,泣音都是碎的,泪珠七零八落地淌下来。

“呜呜......”谢行莺含糊不清地哭,大口喘息,涎水不受控地溢出,细白的腿肉却绷得很紧,守住心底那栅底线。

两瓣穴肉被扇得发麻,湿哒哒地垂下,布料沾了水,勒出饱满的模样,小巧玲珑,难以想象它如何吃下巨物,姜幸放过了那处,谢行莺睫毛乱颤,涣散的瞳珠转向窗外。

突然,埋藏在媚肉间的嫩球被寻到,姜幸捉住,拧着朝外拽了下,快感瞬间像被一贯火药炸开,贯穿了娇躯,谢行莺瞳孔缩小,大片天光淹没了瞳眶,小腹抽搐着陷入灭顶般的高潮。

腿已经合不拢了,淫水像开闸泄放的洪,冲得浑身都在哆嗦,谢行莺张大了嘴,崩溃呜叫,只是喉肉都被冲软,呜咽湿绵得仿佛刚出生的幼猫。

通身像湿透般,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摸起来滚烫,玩坏般上下淌水,姜幸冷哼了声,将她抱进怀里,谢行莺四肢绵软,竟比床头那个死物更像布娃娃。

他舌尖舔了下她湿漉漉的眼皮,谢行莺受惊,朝他怀里缩,姜幸微顿,下一秒嘴角翘起,手臂收紧了,将她脸上的泪挨个舔干净。

他似乎忘了一开始是要惩戒她的,指尖摸着她爽到恍惚的眉眼,得意道:“除了小爷我,谁能让你这么爽,嗯?”

谢行莺听着话,呜哇大哭,直愣愣抬手扇他:“呜呜......姜幸你......”

“你是天底下最最最混蛋的人!”

0025 25.谢行莺的确让人想欺负

正厅里,傅书衍脊骨笔挺,端在谢元川侧边,品茗笑道:“这茶似乎是江州特产的雾香寻青,千金难求。”

谢元川:“嗐,姜家小子送来的回门礼,我瞧随意堆在箱角,还当不值钱呢。”

谢折玉移开了眼,心下轻嗤,不过是傅书衍更亲萧家,他面子过不去,逮着机会便想炫耀。

傅书衍面色如常,又夸了几句,谢元川瞥向门外,冲下人道:“一个时辰前就让你去喊二小姐,怎还没来。”

下人迟疑道:“二小姐似要梳洗......”

正说着,院里响起两道脚步,来人慢吞吞迈过门槛,姜幸漆眸压着火气,脸黑得像暴雨前的积云。

方才屋外来了人,称傅少携礼拜访,庆贺两人新婚,按着规矩,须得他俩出面接待,谢行莺喜出望外,翻着身子就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