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听雨缓缓抬眼,看见姜幸的一瞬间,睫毛忽颤,羞怯接过,红着脸道谢。
浅走一下剧情
0022 22.旁人求子求菩萨,你求我就行
谢行莺手提裙摆,欢快地像枝上雀,身上的珠翠叮叮当当,春光落在她身上,蓬软的头发丝都罩着金色。
姜幸跟在身后,懒散地像逛自个家,谢家若说剩个花架子,都属夸大。
身为二小姐,院子素净得还不如姜夫人身边的老嬷嬷,他别开眼,心嗤就这,还有胆整日说他上不得台面。
两人进了寝屋,他抻了个懒腰坐上了床,长腿翘着,随意打量,谢家没几个佣人,布置还保留她出嫁前的模样,乱糟糟的。
在角落里瞥见一个布偶,他好奇捏在手心,朝临窗的谢行莺晃了下:“这个丑娃娃是你的?”
她懵然回头,杏眸瞪圆了,喉咙里跳了声娇脆尖叫,一惊一乍扑过来:“我还以为弄丢了呢,你给我!”
姜幸一闲就想逗她玩,手扬高了,捏紧娃娃肚皮:“急什么,让我瞧瞧。”
娃娃不过巴掌大小,针脚粗糙,眉眼线条简约,却意外绣出了些神韵。
他漆目微眯,在碎花小裙子上寻着一个“莺”字,姜幸掐过谢行莺下颌,比对着脸,扑哧笑出声:“谢行莺,这丑娃娃是你吗。”
“你才丑!哎呀姜幸你别扯它手!”谢行莺生怕娃娃被他摆弄坏了,折膝跳进他怀里,委屈去抢。
她身上几缕茉莉暖香飘过来,无端燥到了心窝里,姜幸单手撑在腰侧,呼吸略促,动作却有些迟缓,被她夺了娃娃。
娃娃身上的布料被姜幸揉皱了,谢行莺恼火骂他:“都怪你!”
她低着头,小手压在娃娃上努力抹平褶皱,神态专注,说不出的娇憨。
姜幸心痒,伸手去勾她下颌软肉,谢行莺以为他有意捣乱,狠狠瞪他一眼,捉了瘦削指节咬住。
入嘴都只有生硬骨头,她泄愤般咬了两口,没留情,姜幸吸了一口凉气,却意外没挣扎,竟就任她张嘴含着。
谢行莺翘着嘴角,咬得愈发狠,姜幸回神盯着她得意模样,气笑了,翻身将人压进床铺。
另一只手先见之明地锢住她一双柔腕,强硬顶开她牙关,姜幸抽出手指,薄皮沾了涎水,已然印了一圈糯糯的牙痕。
无故,他想到了方才在首饰店里见过的戒指,洋人婚礼用的玩意,据说寓意忠贞。
谢行莺挣扎手腕,如今骂他的话轻车熟路,冲他叫嚣:“混蛋姜幸放开我!”
姜幸凝了眼她无暇手面,生出恶劣心思,勾唇道:“你既知我混蛋,怎还敢指望我放你。”
他扬起俊美面容,扯来她手指,对准同一位置,一口咬下。
谢行莺怯得红了眼,姜幸有意收力,耐不住她娇气,伸出床铺的一双柔腿乱蹬,哭着喊痛,泪水淌满了脸。
姜幸哼笑松了嘴,指腹摸了摸崭新的齿痕,突然认真:“你这娇气性子若是临盆可怎么好,不得哭得晕过去。”
她委屈收了声,恨恨瞪他,使劲抽回了手捧到嘴角吹气,尖叫抽咽:“呜我才不要生!”
“做梦呢,真当娶你回去供着的,”姜幸心情不错,没将这话当真,觑了眼天色心道时辰还早,心生邪念,掌心滑到了腰上,暧昧揉了揉。
“那你又在做什么!”谢行莺腰肢发颤,声也软了,分明在质问,却仿佛裹了棉絮才哼出来,糊在耳蜗里发痒。
不止娃娃的裙子皱了,谢行莺裹身的旗袍也逃不脱,姜幸索性撩到了腰上,对准雪腻的翘臀甩了两巴掌,恶劣道:“旁人求子还得去庙里求菩萨,你求我就行,合该谢我才是。”
她骨架小巧,素日里贪食还懒得动,瞧着竟也纤瘦,可手捏住了方知假的,浑是软肉,姜幸摩挲着她嫩生生的腿,爱不释手。
谢行莺被迫压在身下,听他浑话,羞得破口大骂:“你怎这般恶心!就该绞了头发去庙里当和尚!”
“谢行莺,哪怕我是和尚,今儿也要肏了你。”
0023 23.你浑身也就剩个好肏了(H)
姜幸伸手,嶙峋的指骨刮了下她脸颊,嫩豆腐似得,一刮一抹红,谢行莺闭紧了眼,泪珠淌过偏开的下颌,冲他怒骂:“你这种烂人是要下地狱的!”
他瞧着谢行莺的可怜劲儿,乐了,掐着她后颈软肉,逼她将脸贴上来,强行啄了口。
“你身为姜家新妇好吃懒做,不敬夫君,没半点规矩,到底谁会下地狱。”
谢行莺喉咙颤抖出两声嘤呜,反复擦嘴,杏眸潋滟,飙去一记嫌恶目光:“你闭嘴!”
姜幸被她眼神激到,掌心收紧,狠狠掐了一把细腰,挨个挑开盘扣,指腹摩挲过水波似得肌肤,旗袍滑落,看见满眼的雪腻。
他呼吸渐重,凑近了,轻啄她颤巍巍的修白长颈,气息游走,仿佛毒蛇盯上了猎物,谢行莺咬紧了唇,想到还肿热的下体,摇头抗拒:“姜幸我不要......”
姜幸看穿她的厌恶,自尊心受挫,又发散想到百货公司见到的青年,眉眼沉下,手背拍着她脸,凶狠威胁:“像你这种不乖的蠢货,浑身也就剩个好肏了,否则我早休了你。”
谢行莺瞳珠笼上水汽,愈发羞愤,姜幸这些话,仿佛将她视作了花柳巷里的妓女,给点银两便能随意蹂躏。
她吃不了这委屈,挣扎陡然激烈起来,染了凤仙花的指甲挠在他手背上,登时多了几道抓痕,拼命蹬着腿:“你才蠢货你无耻!不要碰我呜呜......滚开......”
姜幸烦躁甩开她手,看了眼勾出血丝的伤口,他咬牙,抓住了随挣扎左右晃荡的椒乳,狠狠钉在床铺上,不屑道:“你有何资格说不要。”
柔嫩的皮肉撑满了掌心,受压变形,溢出指缝,奶尖也受了刺激,从青涩的粉化为桃红,谢行莺紧紧抿着嘴,蹿升的酥麻堵在了喉咙里,倔强哼了声,憋下了呻吟。
姜幸见她被困在身下还一副矜傲模样,眉眼拧着,脸颊湿漉漉,本该惹人怜爱,却也让人克制不住地生起凌虐的心。
真想肏烂她,让她除了哼唧唧的求饶,再也出不了声。
他不客气地抬手扇出乳浪,奶尖震荡,雪肤上拓刻出艳红掌痕,谢行莺扭着摇臀,泪水冲开绵软的睫毛,竟被打出了快感,喉骨嚅动,下意识哼吟:“嗯哼......”
“分明骚浪骨头,还装一副烈女模样,”姜幸揪住了玲珑奶尖,毫不客气地揉搓,艳皮滚烫地像要化了。
谢行莺真吃痛,痛痒在乳肉间扩散,她唾弃这副过于敏感的身体,也唾弃耐不住刁难的性子,呜咽挺身,晃着奶子去逐他作乱的手,委屈央求:“真的好疼......姜幸你不要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