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时机差不多了之后,宋宴瞄准白清羽若隐若现的小菊花,撞了上去。

“啊!”身后突然被人顶开,白清羽吓得发出急促的尖叫,身后那人却不管不顾地向前猛冲。

“呜呜呜呜呜呜...不要、不要、啊!”白清羽无助地扶着桌沿,前面的穴主动吃着桌角,后面的穴被迫吃着鸡八。

“乖点,”宋宴抬起他的一边腿,翘在桌子上,露出两人间的交合处。紫黑的大肉棒在层层粉肉中抽插,小穴连着屁股被人恶意掰开,露出里面的形状。

宋宴一只手帮白清羽撸前面翘起的小鸡八,另一只手肆意揉捏前面沉甸甸的乳球,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脖颈处嗅闻,深吻,舔弄。

“啊!啊!哈、呜呜呜...”白清羽被撞得爽了,感觉自己三处都被满足到,身下分泌的汁水越来越多,身体越来越丰盈,轻飘飘的,恍若登仙。

扶在桌旁的手慢慢抽离,向后揽着宋宴,想要彼此间的距离更加贴近,头也仰起,主动献上自己脆弱的后颈任人赏用。

落地灯打下的暖光里,两个叠在一起的身影缠绵在一起,难舍难分。房间里,全是肉体拍打,性器相撞的声音和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

白清羽的身体被折起,宛若一尾优美的游鱼,背后的男人存心往他深处的敏感点攻击,挺腹的动作又带着他的花心里的肉粒往桌角撞。他脚趾蜷缩,感觉要被操死在这桌上了,大脑深处的神经此时却越发敏锐清醒。

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的双手,菊洞里男人滚烫上翘的阴茎,落在他颈侧的密密麻麻的吻。他感觉自己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像是要把两人全烧起来似的,一同坠入这欲火之中。

感受到白清羽的紧绷,阴茎被绞得欲仙欲死,宋宴低叹一声,加快了抽动的动作,最后更是直接把白清羽压在桌上往死里操。

“啪啪啪”像棒槌打年糕一样,桌上响起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不要啊!不要啊!要不行了呜呜呜呜...”

“要被干死了...救命!”

“到了到了!宋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放过我...”

一道白浊在空中划过,淅淅沥沥地弄脏了一桌。白清羽的前端射过之后,颤抖着低下了头,微红的眼角划过一串泪珠。看白清羽结束了之后,宋宴终于舍得射在了里面,最后几下力道重的像是要把白清羽操到桌子里当标本一样。

“啊...”宋宴扶着白清羽的腰,一边抖着往里面射精液,一边食髓知味地大力拍打他的屁股,生生地拍红了。

短短一天被迫来了无数轮的白清羽像条咸鱼一样,躺在桌上,懒懒得不想动。穴里涌出一股温热,他就知道宋宴又内射了,郁闷地问:“你们这群家伙,怎么都爱搞在里面!知不知道清理很麻烦啊 再说,万一我怀孕怎么办”

全射进去后,宋宴张开眯起的眼睛,几把依旧堵在菊穴里不出来,只是将人抱到了小卧室中。

男人的阴茎在他的菊花里旋转了一周,直接将人正面抱起,宋宴边走还边插,故意让其中的精液留的到处都是。

白清羽被他下面恢复的速度惊呆了,羞着捶他:“你个禽兽!”

“是是是,我是禽兽。”泄欲之后的宋医生脾气依旧好,仿佛刚刚的拷打脏话全是两人之间的情趣。

到床上后,宋宴拍了拍他,示意:“试过69吗”

白清羽撇撇嘴:“没试过,你会放了我吗”

“当然不会~”宋宴听到这句话,愉悦的笑容扩大:“宝宝你比我想象中聪明一点。”

白清羽认命地躺下,岔开大腿,摆出姿势,疑惑:“难道我之前很蠢吗”

宋宴压上去,用手将菊洞里的精液导出来,把硬起的阴茎往白清羽嘴里塞,解释:“不是,只是被男人操的时候看上去有点傻。”

“不过我很喜欢,傻傻的样子看上去很好草。”

“看着你,我的鸡八就硬得很快。”

白清羽不语,只是脸红着吃鸡把,默默享受下半身的服务。

适宜的温度中,只有细微窸窣的声音。两个人都埋头苦干着。白清羽的几把像他人一样小巧秀气,吃起来不费力。宋宴同时还能兼顾几把下面的小缝,和屁股后面的菊洞。

医生此时也不能不感叹到白清羽作为一个omega,是拥有多么完美的一副身体。被男人操烂操熟过无数遍,下身依旧白洁粉嫩,紧致如初。

白清羽就不好受了,原本嘴就小,宋宴还硬把几把往嘴里塞。嘴巴被塞得满满的,还得伸舌头慢慢吞咽,吃得他腮帮子疼。

“唔、唔...”虽然吃得累,但看宋宴也帮他卖力地舔的份上,白清羽也不矫情,就当奖励他了。就是这种姿势,老是让他想到角兽场里养的动物。

贵族名流们的兴奋阈值高,玩得大的玩得花的什么都不奇怪,甚至为了谋利还有完整的产业链。

他之前和其他家的小少爷们一起玩的时候,就听说过,角兽场里除了台前的野兽表演,台后还专门饲养了许多珍贵美丽的动物。

它们的价值不在于供所有人观看,打斗,下赌注,而是用于和赛场第一的野兽交配供更高阶层的贵族观看,甚至有些癖好奇特的贵族会亲自上场。

白清羽当初就收到了一封邀请券。

他和闻靳一起去看时,以为只是单纯的动物表演。没想到,各个房间里的人都带上了专属的面具。众人瞩目之下,中间的圆台拉开了帷幕。

一条美丽的人鱼被头凶猛的雄狮压在地板上干。金黄色的舞台灯光照在它们身上,人鱼身上的鳞片反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脆弱的,不堪一折的被当着高高在上的贵族名流的面玩弄。

刚从决斗场上出来的雄狮陷入狂暴阶段,而一个性爱容器就是安抚它的最好工具,也是满足人的猎奇心态,资本家大赚一笔的手段。

那条人鱼显然年纪还很小,美得不分雌雄,哭起来也很漂亮。种族的天赋使人鱼族大肆被捕杀囚禁,关起来做生育机器。

白清羽现在还能回想起来,那条人鱼哭出来时,眼泪落了一地,变成颗颗珍珠。

现在躺在床上的白清羽,看着天花板上镜子中交叠在一起的两人。想到:他们也是野兽吗在求欢交配的本能下就滚到了一起去。那观众又在哪里呢

不过那时候的白清羽哪里想的了这么多,只是在意:这俩是不是有生殖隔离啊

这把沉浸在表演里的闻靳弄无语了,甚至想压着他在窗前看着表演做爱。毕竟,这样不少见。每场表演,都会邀请20位达到规定的消费额且身份地位都高上的客户。拉开窗帘,不仅能看到台上的表演,还能看到其他客户。

最开始为了隐秘性,客户之间彼此是看不到的。但没想到,人的变态程度是向前发展的。一些客户带上面具之后,就爱拉着带来的小情人当众做爱。除了台下的做爱表演来助兴之外,旁边的观众也是他们play中的一环。

白清羽刚想回想当初闻靳是怎么拉着他玩的,宋宴就把他的思绪拉回到现在。

“口活真烂啊bb。”宋宴将他翻起,抱上去吻了几口解馋后,就靠在床头软皮上,示意:“坐上来,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