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舒服得拽紧了白清羽的头发,他像是被这个动作鼓励了一般,亲了亲面前早已勃发的大肉棒,然后无师自通地用舌头卷着,吸着,嘬着玩。除了轻扯大肉棒上的皮肉以外,更是慢慢滑到了囊袋下,叼着两个肉球玩。

宋宴有定期刮毛的习惯,这些天忙,腹部上的又长出了毛。一般来说,性欲强的人毛发会旺盛一点。谁能想到,一脸性冷淡的宋医生,白大褂之下的身体是多么地性感,充满了极优alpha的荷尔蒙。

玩得差不多了,白清羽开始尝试着将这大粗棍子直接纳入。他轻启朱唇,小心收着贝齿,慢慢往下吞。努力吞到四分之三处后,他就不行了。刚想撤出,之前还闭着眼的男人却按着他的头往下口。

“加油小羽,不要让我失望啊。”精通心理的宋医生毫无心理负担地干着坏事,甚至加快了在口中抽插的速度。

“唔,唔...”白清羽的口腔被混合着自己淫液和精液的几把占据着,侵略着,明明很不舒服,心理却泛着诡异的满足感。

爸爸,舒服吗

那是不是可以奖励小羽了...

小羽吃得很卖力,很认真!

小羽的后面,也想吃...

自己的小嘴被男人的大肉棒奸淫得正爽,白清羽仍抬起头来坚持地看宋宴主人的反应,怎么会想到自己这时的情态有多么淫贱呢

“啊...”一向以冷静克制为傲的宋宴直接在白清羽嘴里射了出来,白浊从温暖的口腔里射出时仿佛回到了母亲的子宫中,拔出来后又恶意地射在了白清羽脸上。

呆呆的,被操坏了的白清羽头上,脸上挂着男人腥膻的精液,还有大股从嘴边溢出。就算是再不懂事的小妖精也想皱着眉吐出来。但主人却强制他吞下去。他只得委委屈屈地吞了,甚至还得张开嘴,伸出小舌让主人来检查。

男人的大手抓住舌根,里里外外检查过一遍,都很干净后,满意地俯下身吻了那期待不已的小妖精。

结束了深吻过后,宋宴才发现之前接吻都害羞地全程闭眼的一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感觉怎么样”

“好舒服!”白清羽眨了眨懵懂的眼睛,诚实地说道。

“呵。”宋宴轻轻摸了摸他的脸,笑:“宝宝你好像真被我肏傻了。”

“还想要!”白清羽凑近了他,撅着嘴就要往上凑。

宋宴就停在原地,等待小兽的啃咬,毫无技巧。

啃了半天,白清羽累得停了下来,有些委屈:“没有你弄得舒服...”

“你个欠操的婊子!”宋宴眼神暗了暗,拔出白清羽体内的假几把,他就像个被堵了半天的水闸一样泻了一地,在地上抽搐。

宋宴可不给他缓冲的时间,直接将人抱起放在平常写报告的桌子上。他随意地拿起旁边放着的钢笔,做工精细,黑色的笔身周边缀着金钿的花边。“噗嗤”一声,他就将笔插进了刚拔出几把的穴里。

一把笔哪里比得上粗几把 被宠惯了的小穴贪心地就要将笔吞进去,觉得寂寞得狠。

宋宴拿着笔尾,浅浅地抽插,不给他一个痛快。白清羽只觉得身体泛着痒,却说不出来为什么,只能细细呜咽,恳求地看向主人。他主动握住了宋宴涨起的一端,像宋宴插他穴一样也上下撸动。

坐在桌上的白清羽刚好和宋宴一样高,两人就面对着互相抚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技不如人的白清羽在宋宴手下,一根笔的操弄下,射了出来,屁股和腹部前全湿了,还弄脏了桌上的一片文件。

宋宴无奈地拿过文件来看,幸好不重要,只能再写一份了。然后拔出笔,打开湿漉漉的笔帽。冷白如玉的皓腕悬停在白清羽的胸前,恶趣味地在乳首出画了一朵小梅花。

谁也不知道,整天泡在实验室里的宋医生,画画也是一把好手。

白清羽的胯部无毛,皮肤平整,洁白细腻,正是一块好让人沾染的画布。宋宴认真地在上面作画,一道美丽的淫纹横跨耻部,栩栩如生。

宋宴俯下身,珍贵地吻了吻,叹到:“好美。”随后抱紧了白清羽,诱哄:“宝宝我们去纹身好不好纹一个情侣款的。”

白清羽哪里懂得什么,只是绕着他的金发玩,痴痴笑:“好啊~”

宋宴却得寸进尺,直接将他翻了个身,屁股高耸地对着自己。他放任自己沦为低等动物,将自己埋进白清羽的深处。鼻头顶开层层褶皱,灵活的舌尖在其中徜徉,卷起圈圈涟漪。

omega生殖腔里的淫液带着白桃味的芳香,霸道地闯进宋宴的鼻腔,要勾着他放纵沉沦。

吃穴吃了个爽的宋宴抬起头,发现白清羽早已软成一摊水,瘫在桌上。

“真不经操。”他托起白清羽的身体,一边评价,一边用笔在那面团似的玉臀上龙飞凤舞地写下大大的肉便器,另起一行宋医生专属︿_︿

白清羽哪里知道这笔一个月都洗不掉,宋宴不仅提前截胡,甚至还要恶心下周的人。这个时候,他还无知地扭着肥臀,要坐在宋宴脸上自己动。

正文

第19章19逼撞桌角,开发三洞,69,口交,动物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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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浪货!”宋宴拍了拍欲求不满的白清羽,骂:“真该把那些人找过来一起轮你。”

白清羽这时候哪里听得懂人话,只会将内心(兰#生@柠!檬~)深处的欲望感受用最简单原始的方式表现出来。胸前两点泛着瘙痒,他就双手抱乳,揉着面团,挤出乳沟,用自己的两只手上下弹弄两滴红茱萸,把自己玩爽了就加快速度,一点不知道羞耻。两只手只顾得了上面,下面就偷懒地自己用腿夹紧了宋宴的头一下一下地磨穴。觉得舒服了,就眯起眼睛嗯嗯哼哼地喘叫,好不知羞。

宋宴好不容易将黏在他头上的人拽下来后,刚想拿抽屉里最新研发的针对白清羽这种发情期不稳定的刚分化的omega的针剂,后又放下了,决定还是给他上物理的针吧,反正医生的身体素质好。

宋医生是个爱好复古的人,房间里的家具同市面上流行用的复合材料不同,全是上个星纪中的珍稀原材。年龄比联邦历史都长的厚重木桌上留下了许多淫水和指甲抓痕。

宋宴凑到白清羽身边悄悄说了几句话,白清羽通红的小脸上空白了片刻后,稍作思考又忸怩起来。宋宴啄了啄他的耳朵之后又拍了拍他的屁股当做鼓励。

浑身滑溜溜的白清羽从桌上爬下来,走到桌角旁。为了舒服,稍矮的他踮起脚尖,岔开双腿,用自己淌着蜜水的小穴去磨突出来的桌角。

“啊!啊!啊”第一次做这种事儿的他,一开始只敢小心翼翼地掰开层层叠叠的粉肉,妄图用柔软温暖的身体来包容磨平冷硬的桌角。

上了年头的桌角被工艺师打磨成稍微圆润的形状,独特的质感同之前那些男人形状的阳物相比又别有一番风味。

磨逼的速度慢慢加快,细软的腰肢带动小腹开始左旋右转,显然是从中得到趣儿了。

“嗯、嗯、啊啊啊啊啊~”白清羽沉浸在自渎中的快乐时,宋宴撸动了几下自己的鸡八,也站到白清羽后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