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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20坐上来自己吃,控射,烟塞马眼,颜射,观音坐莲,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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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羽嘴上哼哼唧唧嫌累,身体却主动地掰开穴,岔开双腿,坐到了宋宴的腰腹上。

宋医生显然是个勤于锻炼的男人,一身干练的白衣下是线条明显的倒三角身材。胸肌腹肌都锻炼得刚刚好,既彰显了男人味,又不会过于油腻。视线顺着性感的人鱼线向下,草丛中沉伏着身为极优alpha的资本。

宋宴靠在枕头上,顺手摘下了眼镜,搁在一旁。他眯起眼,仰头放松躯体,看来是打定主意要白清羽自己解决了。

自从进军营后,白清羽也和多多少少的男人上过床了。但一向都是由他们主导上位,白清羽一开始是羞、不好意思、害臊ゞ01ゞ44ゞ43ゞqun六叁二七一七一二一兰,后面是嫌累,觉得无所谓,甚至还很舒服。

宋宴操他操到后面,没兴趣也没闲功夫催眠他了。以至于白清羽边被操,边回忆起刚刚自己不堪入目地摇尾求肏的模样。他快气死了,每次都是这群alpha占上风,在他身上讨便宜!

见状,白清羽向后支起身体,手撑在两侧,悬空屁股的同时一下下磨蹭着那一团巨物。

身娇肉贵的小少爷没几下就蹭红了自己的屁股,故意撩起泛着秋波的眼皮,娇娇嗔:“宋医生,你的毛好扎哦~”

宋宴掀起眼皮瞧他,明明自己也没催眠他,怎么现在还这么骚不过,他喜欢。

“你这个没长毛的小孩懂什么”

白清羽假装听不懂,痴痴笑又似挑衅:“不是啦!闻靳他会刮毛哦。我说他的毛老是把我弄得痒痒的,他就去剃了。”

闻言,宋宴笑了,拿出床头柜里的烟,点起,深吸一口,吐出烟圈。在缭缭烟圈中,他嗤到:“他是你的狗,我可不是。”

“啊~”白清羽被底下的温度烫到,娇喘一声,逼里的水慢慢流到阴茎上,也不恼,只是长长地哦了一声,状似无辜:“我还以为你们都很喜欢我呢,毕竟连傅少将在床上都...”

话没说完,他抬臀用湿润里的花穴浅浅含了下龟头,边喘边断断续续地讲话:“不过、至少宋医生你的身体还是蛮喜欢我的,嗯”

宋宴烦躁地捏了下烟头,自觉失言,总感觉一直以来示人的假面具在白清羽这里总是会被打破。听他无所谓地讲和其他男人上床的过程细节,甚至有点无法忍受。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样呢

不应该呀。

再珍贵的实验品也是耗材。

白清羽也一样。

明明一开始操他是泄欲。后面轮着人来是好奇,被这么多男人滋养的omega会有什么样更大的变化,内心深处还有他变态的欲望。

好在,白清羽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变得更加地淫贱骚气惹人注目。

但为什么他现在有点难受呢。

没等宋医生仔细想,硬起的几把感受到的温暖就占据了他的脑海。果然,再优秀的alpha在床上也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仗着上位的优势,白清羽吊着他的胃口,左一下右一下,浅一进深一出,像是没有耐心的小朋友划桨一样总要人催。

终于,对准了之后,几把顺利地滑进了幽暗的阴道中。白清羽低低地娇喘着,慢慢调整上下的速度。

两人的身体交叠着,彼此正对着面,相结合的下身一览无余。

往常都闭着眼享受的白清羽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香汗从额边落下,滴在两人的身体上。他望着宋宴,露骨的视线在他身上打转,满意地看见宋宴急促的呼吸和起伏的胸膛,仿佛两人势均力敌。

“啊、啊、好爽啊~”白清羽开始放肆大喊,左右扭动腰肢,深深往下坐吃滚烫的大香肠。

拱起的细腰中绽放着层层花蕊,由浅入深,嫩红、粉红、滴着血的鲜红刺激到了宋宴。

好美的画面。宋宴喃喃想到,真想永远结合在一起。他开始后悔之前让那些人一起上他了。

这么美好的人,果然还是该一个人独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爽、快一点、还要!”

“嗯、嗯哈!好深、爽、操死我啊啊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就算经验本不足,几把乱插还是插到了敏感点。等白清羽自己努力想追寻之时,又总找不到连续准确的快感。他急得哭出了声,加快耸动的节奏,仿佛这样就能弥补经验上的不足。

“不行了、不行了哈!啊啊啊啊啊啊...”白清羽腾地向前抱住了宋宴,两人贴得极近,像是要融入彼此间的骨血之中。

“操我、操我啊啊啊啊啊啊!”白清羽抱住人之后,找到了支力点,就疯狂地抬起屁股再落下,宋宴也配合地用力凿他。一时间,房间里全是啪啪的淫声和急促的呼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救命...”白清羽前端刚要射,宋宴抱着他的手环上了处于喷发阶段的小阴茎,手指堵住了马眼。

“嗯啊!”白清羽花穴被顶得一下子没支撑住,趴在了宋宴身上,要紧处还被人把在手里不得解脱。

“要射了!让我射!”白清羽只感觉自己浑身战栗,欲火焚身,哭着求宋宴让他解放。

“bb,你今天射太多次了。”宋医生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回答,用手将烟碾灭,顺便滴了点烟灰落在白清羽充血的阴茎上。

对于被控制射精的阴茎而言,一点点的刺激都会被放大无数倍。看那小玉柱猛地一抖,宋宴笑了笑,将灭了的细烟塞进了白清羽的马眼。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不要、求你...”白清羽无力的伏在他肩头,任他予取予求的同时只能卑微地祈求早点结束。

“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会坏掉的!”

宋宴重重地揉了揉,又狠狠捏了下他的屁股,骂:“被那么多男人草过的骚逼哪里会那么容易坏。”随后翻过身,将他整个人禁锢在怀中,怼上床头,一只脚跪着,另一只围住了他,往死里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如疾风骤雨一般拍打在白清羽的臀上,他感觉自己想被放在火上烤的棉花糖一样,不一会儿就融化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