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惊奇道:“哦?那这十几年来夫人的继子还一直吃着这奶子里的奶水吗?夫人的丈夫也真是精龙猛虎,这么大年纪还能把夫人操到怀孕。”
临夏脸简直要红成猴屁股了:“大师有所不知,我那第一个相公在我嫁进沈家没几天就死了,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我那继子的,我们在几个月前重新填了族谱,现在是我继子的夫人了。”
“这岂不是父子共妻吗,那夫人死了的那任丈夫可操过你下面这个嫩逼吗。”男人一边说一边将手摸到紧紧夹起的双腿见,粗大的指节插进已经流水的小穴里,一片湿滑。
临夏颤抖着腿好像要站不稳,呻吟着回答:“没有,我们还没来得及入洞房他就死了。”
“那可真是可惜了,他也是没有这个福分享用夫人这骚浪的身体。”男人故作惋惜的说道。
“夫人躺到这个软榻上,将双腿分开,贫僧要看下夫人的产道扩张的怎么样了。”男人把临夏带到软榻边上,扶着他躺下去,两腿分开到极致,露出腿间的小穴。
临夏下身门户大开,能轻易的看见微张的穴口,男人双手掰开紧闭的穴肉,借着微弱的烛光和月光观察那个包裹男人性器的小穴,里面的穴肉被凉风一吹,挤压蠕动起来,好像要把什么东西吸进穴里,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男人的鼻子离穴口只差毫厘只见,临夏能感觉到男人呼出的热气吹在穴口上,刺激的阴蒂微微充血,他闻着穴口充斥在鼻尖的骚香气,再也忍不住一口舔了上去。
肥厚粗粝的舌头舔的临夏骚叫了一声,条件反射的将腿并拢,这样一来就将男人的脑袋夹在了腿间,仿佛是舍不得他抽离似的。
男人埋在骚香的穴上猛舔猛吸,将流出的骚水全部吸到自己的嘴里,好像还不满足一样,又刺激穴肉上面的小骚豆让他高潮喷水。
临夏吓的不停的推男人的脑袋:“大师,您这是干什么呀,逼里好脏,不能舔的,啊~~好用力,好舒服,要高潮了~”
临夏体会到了其中的妙处了之后半推半就了起来,这是大师说道:“贫僧马上要用法器给这个骚穴开光,获得佛祖的辟佑,流出的淫水会影响开光的效果,所以要先清理掉,免得耽误进程。”
临夏听了很是羞愧,自己竟然把大师想的这么龌龊,于是为了补偿大师,说道:“请大师为我开光吧,刚刚是我小人之心,还请大师不要怪罪。”
说完自己乖乖的抱住大腿,逼穴大开,等待法器的开光。
男人把一个又热又粗的硬物塞了进来,临夏好奇法器长什么样子,低头一看,大师挺着自己狰狞丑陋的性器插进了自己的穴里,全跟没入,只剩黑紫的囊袋挂在外面。
“啊啊啊……不要啊,逼被别的男人操了,逼不干净了,鸡吧好大,要撑裂了,好爽,要泄了,要泄了。”
临夏被这一幕刺激的淫水狂喷,穴肉疯狂的蠕动,脚趾蜷缩,浑身紧绷,一声高亢的呻吟之后浑身颤栗着泄了,竟是在没有抽插的情况下只含着鸡吧就高潮了。
男人被疯狂缩紧的穴肉夹的差点精关失守,额头上青筋暴起,好一会才缓过来。
等缓过来之后男人开始像打桩机一样狂顶猛操,每次都操到宫口,一边操一边说:“胯下这柄阳具就是贫僧修炼多年的法器,男人的阳物是至阳至刚的圣物,今日破例为你开光,保佑你母子平安,已是损失了贫僧修炼多年的童子功,夫人可是要好好报答我才是啊。”
“啊~啊~啊~我要报答大师,让大师好好操逼,给我开光。”
临夏被操的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顺着男人的话胡言乱语,口水都顺着嘴角流出,露出一脸的痴像。
男人又把临夏整个人翻过来趴跪着,屁股高高撅起,纤细的腰肢塌下去,圆润的孕肚自然下垂,形成一个饱满的弧度,两个垂下来的奶子随着男人的操干前后跳动,像揣了两只小兔子。
“操,骚货,逼真紧,终于插进你的逼里了,又弹又润,还会吸,真是个极品逼,怀了孕之后更好操了,接好我的圣水,用逼含住了,不准流出来。”
男人爽的只知道往里凿干,玩弄这个美貌的小人妻,从没操过这么极品的美逼,恨不得把他时时刻刻穿在鸡吧上才好,狂操了数百下终于射进了美逼里。
“啊啊啊啊啊逼要操烂了,好用力,要磨出火来了,精液射到逼里了,好多,好烫,把逼烫的好舒服,美死了……”
临夏被滚烫的精液射进逼里,爽的浑身颤抖翻着白眼又到了高潮。
过了许久,高潮的余韵终于过去了,临夏恢复了一些理智,想到自己刚才的骚样羞的无地自容,看到躺在自己身边的健壮男性身体,阳具上还留着自己穴里流出的淫水和操干打出的白沫,羞涩的问道:“大师,这样是不是就算开完光了?”说着,撑起娇软无力的身体准备起身穿衣服。
男人一把捞过他的腰,将他搂到怀里说道:“夫人想的可太简单了,这开光仪式复杂,要七天七夜才算成功呢,我们时间还多,慢慢来。”
说着又俯身上去,在那灌满了精液的穴里驰骋了起来。
这七天里,两人没有出过一天门,连斋饭都是小沙弥端到门口,再由男人喂给临夏的,就连吃饭的时候两人也没有分开过,男人将临夏抱坐在怀里,阳具还在泥泞的穴肉里插着,一边给临夏喂饭,一边缓慢的抽插,临夏总觉得肚子里涨满了,饭也吃不下去,两人吃着吃着,又纠缠到了一起去。
七天过后,临夏从禅房里出来,被操的前后两个逼都合不拢,里面被灌了大量的精水,随着走动往下流,他只能用力夹紧穴肉,不让精液流出来打湿裙子,被人看出来。
阴蒂和阴唇也是肿的,里面也没有穿亵裤,因为会磨到阴蒂,临夏已经敏感到随便被磨一下阴蒂就会抽搐着高潮的地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操狠了,都快玩烂了。
丫鬟在门口等着,一看见临夏就赶紧上去扶着,踉跄的馋到马车上,到了马车上,临夏穴里的液体彻底夹不住了,磨蹭着阴蒂又到达了高潮,前后穴的潮吹将里面的精水和淫水全部带了出来,像失禁了一样尿湿了一片地方,浑身充斥着男人的精液味。
被老爷发现偷人,尿穴洗逼,惩罚骑木马
丫鬟正准备上马车,临夏怕被发现自己身下一塌糊涂的液体,赶紧隔着马车吩咐道“小琴。”
“奴婢在,夫人。”丫鬟赶紧应道。
“我刚刚突然想到落了一个帕子在禅房里,你去给我找找吧。”
“是,夫人。”
丫鬟领了命连忙回去找帕子,临夏趁着这个时候赶紧草草擦拭了一下大腿间喷湿的液体,可裙子上被打湿的地方就没办法了,他急中生智,拎起茶壶往自己身上浇了上去,又手忙脚乱的掀开帘子透气,折腾了好一会儿,这才勉强看不出来破绽。
丫鬟小跑着气喘吁吁的回来回话:“夫人,奴婢没有在禅房找到您的帕子。”
“没有找到就算了,上来吧,我们回府了。”
找帕子本来也就是一个托词,当下也不再计较这些小事,收拾好东西就打道回府了。
丫鬟上来之后看到临夏的衣服湿了,不等她问,主动说道:“我刚刚想倒点水喝,一个失手,打翻了茶杯。”
丫鬟见状赶紧说道:“夫人没有烫着吧,这衣服湿了,奴婢再伺候夫人换一身吧。”
“无碍,这茶水放了有一会儿了,不烫,衣服等回府了再换吧,马车里逼仄,不方便。”
丫鬟也只能做罢。这次跟着临夏出门的是刚提上来的大丫鬟,年纪小,性子也活泼。过了一会儿又叽叽喳喳的问他:“夫人,惠泽大师让小师傅传话说要与您传授佛法,保佑您和肚子里的小少爷,这一去就是七天,让特地冲着大师来的香客都扑了个空呢,看来您真是独得大师青睐呢。”
说完又叽叽喳喳的问临夏大师给他传授了什么佛法,大师长相英俊,庙中有不少女香客专门来看他,还有她在庙里七天打听到的八卦等等,临夏被她吵的苦笑不得。
到了府中,听下人说老爷已经回来了,因沈泽霖已经正式的成为了沈府的当家人,于是下人们都改称老爷。
临夏听了这个消息着急忙慌的让丫鬟先扶着自己回卧房沐浴更衣怕被男人看出来他偷情的痕迹,临夏也并不是傻子,虽然当时一时被那淫僧忽悠住,后来也慢慢的反应过来了,可是事已至此,逼都已经被操了,穴里也已经被射满了精液,也没有办法回头了,只能顺应身体的欲望,先爽了再说。
但是绝对不能让老爷看到身上的痕迹,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容忍头上被戴一顶绿帽子的,于是急急的吩咐下人备水沐浴,他则是赶紧换掉这身满是淫水精液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