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阿泽,别操那么深,要把宫口干开了,不要伤到宝宝。”

男人被他的骚屁股扭的差点泄出来,往上猛顶几下说道:“操到宫口了刚好跟肚子里的孩子打个招呼,让他看看就是这个东西把他操出来的,把精液射进去再给他怀一个妹妹作伴。”

男人虽这么说但也时刻注意着没有操开宫口。

最后抵着宫口外面深深的射出了囊袋里面滚烫的精液,骚穴有段时间没有吃到精液,被射进去后如获至宝的紧紧夹紧逼肉,不让精水流出,可是大肉棒把穴口操出了一个大洞,一时恢复不过来,随着肉棒的拔出,浓稠的精水也跟着缓缓的流了出来。

临夏立刻用手捂住穴口,口中呻吟道:“阿泽的精水要好好含住,不能浪费,都要吃到身体里。”

可是精液还是顺着指缝流了出来,临夏看穴里存不住精液,干脆把流到手上的用舌头舔舐吞吃完了。

男人看见他一脸痴迷沉醉的骚样,起了一个坏主意,只见他扶住胯下的巨物对准还没有闭紧的小穴,酝酿了一会儿,一股热气腾腾又带着骚味的液体从马眼里激射而出,粗壮用力的水柱落到了敞开腿还向外流着精液的骚穴里,激起了一阵哗哗的水声。那些液体顺着穴口进入了穴道,甚至有些流入了更深的地方。

“啊……好烫,尿进穴里了,骚穴尿满了,要去了,要去了……”

临夏还在回味刚刚高潮的余韵,猛的被这股骚黄滚烫的液体一浇,才回过神来,看见这么具有冲击力的一幕,竟是下身大敞,颤抖着腿,又高潮了。

角色扮演,被妖僧蛊惑,为保胎儿,被干七天七夜

连日来的大雨下的人心烦气躁,这日好不容易是个大晴天,因着接连几天的下雨,这夏末的暑气也下去了不少,趁着这个好天气,临夏早早的吩咐下人套了马车,赶往城外的抱福寺上香,祈求母子平安。

临夏已经怀有五个月的身孕了,整个人看着又丰润了不少,面若银盘,身段骚媚,又透着一股母性的光辉,一看就是哪家金尊玉贵的夫人。

他挺着已经显怀的孕肚,扶着丫鬟的手略显吃力的爬上了马车,艰难的在铺了厚厚的软垫的位置上坐下。

他本也没有去过这个抱福寺,只是参加宴会的时候听各家的夫人都说抱福寺灵验,最灵的还是送子,只要在那寺中潜心住上半个月,诚心供奉佛祖,基本都能怀上,回来不出两月就都有了好消息。

临夏虽说已经有孕,可还是怕生产时不顺,出什么意外,众所周知双儿因产道狭窄,比女子生子艰难许多,为求一个心安,还是去庙里拜一拜,求得佛祖保佑才好。于是赶紧趁着月份不大,去庙里一趟,等到月份大了,只怕行动更加不便。

临夏在马车的轻微颠簸中睡着了,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于是在小沙弥的带领下,在大殿里拜了佛祖,捐了香油钱,又为出门在外的前任继子,现在的丈夫求了平安符,所有的流程走完,便扶着酸软的腰去早就定好的小院休息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晚膳时间了,临夏用了寺庙中的小沙弥送的素斋,又在丫鬟的服侍下沐浴更衣后,去了正殿正中央的蒲团上跪下,颂经,这是之前就定下的流程,只有更加虔诚才能所求如愿。

临夏挺着大肚子跪不了多久,颂完一篇之后正想起身,听见身旁的小沙弥恭敬的唤了一声“住持”,于是抬头看去。

只见一个披着袈裟身形魁梧的男子从侧殿走出,他长相英俊,年岁不大,倒不像人们印象中庄严慈祥的样子。

临夏心想这应该就是夫人们口中所说的惠泽法师了吧,听说他佛法高深,12岁就游历各个名寺古刹,与高僧探讨佛法,讲经辩论,现在不过18岁就已经从老住持手中接过住持的担子,抱福寺在他手上短短几年香火鼎盛,信众不断,不过这大概跟他那张俊脸也有关系,听说有信女为见他一面捐了上百两白银都不得相见。

想到这里临夏也赶紧双手合十,微微低头,行礼道:“住持好”。

惠泽法师倒是平易近人,微笑着还礼道:“夫人不是佛家弟子,不必拘泥于礼数,自便就好。”

又走近了几步亲自伸手扶起临夏,与临夏搭话:“夫人倒是面生,可是第一次到敝寺来吗?”

“住持慧眼如炬,小妇人的确是第一次来,眼看生产之日也不剩几月了,特来为腹中孩子求个平安罢了。”

男人嘴角勾起一个兴味的笑容,猝不及防的伸手在临夏肚子上摸了一把,临夏被惊的一躲,不等出口呵斥,他又开口说道:“贫僧略通一些岐黄之数,我观夫人的肚子格外的大一些,怕不是怀的是双胎吧”

临夏闻言心中一喜,要真是双胎那可是大大的喜事,当下也不计较刚刚被摸的那一下,赶忙问道:“大师所说的可是真的,我腹中真是双胎?”

男人沉吟道:“虽不敢确定,却也八九不离十了,要知道具体的情况,恐怕还要夫人跟贫僧到后院禅房仔细检查一番。”

临夏喜的当下也顾不得什么了,打发走了丫鬟,自己一个人跟着男人去了后院的禅房。

到了房间两人坐定,男人让他把手伸出来要把脉,临夏乖乖的伸出手去,男人在他的手腕上来回摩擦揉弄,好半天才停下摸脉,临夏只觉得被男人摸过的地方像是蚂蚁爬过一样,酥酥麻麻的,像是痒到了心里去了。

男人摸着脉沉吟半晌,高深莫测的说道:“应是双胎无疑了,只是这寻常妇人身怀双胎已是不易,夫人这双儿之身只怕更加艰辛,生产时只怕不顺呐。”

男人这一番话顿时将临夏吓的惶惶不安:“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大师您佛法高深,求您一定要保佑我们母子平安啊!”

说着戚戚然就要下跪,再抬头已是满面泪痕。

男人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骚妇人,胸脯将衣服撑的满满的,像是要裂开,奶头大的将衣服都顶出两个圆圆的肉粒,肚子里还怀着男人的孩子,跪坐的姿势显的臀肉更加肥腻翘挺,长的倒是清纯,一脸的我见犹怜,可那长年累月吸男人鸡吧操出来的骚样是压不回去的,隐隐从眉眼之间透了出来。

真是个极品呐!男人在心里感叹道,胯下鸡吧硬的不行了,面上还是一副得道高僧悲天悯人的样子。

男人扶起临夏,安抚道:“夫人放心,贫僧与夫人也算有缘,定然不会置身事外的,更何况佛语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贫僧定会保夫人安然无恙,只不过会费些力气罢了。”

临夏听了这话顿时放下心来,又忧虑的说道:“那会对大师有碍吗?”

“夫人放心,贫僧不会有大碍,只不过会折损些功力,日后再苦修回来就是了,只要夫人好好配合贫僧就行。”

听了男人的话,临夏顿时感动的眼泪汪汪,大师不过是与自己萍水相逢,便如此舍己为人的帮助自己,真不愧是得道高僧,只恨不得为他肝脑涂地,便坚定的说道:“大师放心,我一定会好好配合,您说如何就如何,我都听您的。”

男人看铺垫的差不多了,说道:“那夫人先将衣裙脱了吧,贫僧先检查一下夫人怀孕后的身体情况。”

“这……这,大师,要全部脱光吗?”

临夏羞涩的不行,他从没有过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的经验,只恨不得挖个坑钻进去。

“当然是全脱光了,不然如何能检查呢,夫人放心,贫僧是个出家人,并且此举是为了您能平安诞下麟儿,是治病救人之举,再说了,这件事绝对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您不用有顾虑。”

临夏被说服了,并且大师都牺牲这么大了,自己再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心一横,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都脱了下来。

直到最后一件肚兜飘落在地上,临夏才真正的一丝不挂了,他满脸羞红,胳膊不好意思的抱住胸前的奶子,可是奶子太大,只能将将遮住骚红的乳头和乳晕,胳膊将奶子聚拢在一起,看起来更有冲击力了。

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试图遮住下面的肉缝,可胯下的小肉棒可怜兮兮的露在外面,在男人的视线下满满硬了起来,漏出一滴滴淫液,他快羞死了,这不知羞耻的肉棍只被男人看两眼就有感觉了,大师不会觉得被冒犯了吧。

男人看着这具浑身散发着骚香的熟妇身体,胯下的具屌硬的紧贴小腹,胀的都快炸了,他清了清喉咙,按下过度沙哑的嗓子,艰难的开口道:“夫人不必羞耻,这都是正常的现象,我先来看一下夫人的奶子。”

说着上手颠了两把乳肉,白花花的乳肉就晃晃悠悠的荡起了乳波,又从奶根向奶头大力挤了两把,一股香甜的奶汁瞬间从奶孔飚了出来,喷了不设防的男人一脸,有些还顺着未闭的嘴唇流进了嘴里,男人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一样,又伸舌头舔掉了从脸上流下滑到嘴唇的一滴奶汁。

临夏瞬间不知所措,:“大师,我不是故意的,一时没有忍住,我不是故意冒犯您的。”

男人温声细语的说道:“无碍,这是正常现象,是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没有及时躲开,不怪夫人,不过夫人发育的不错啊,这两个大奶子产的奶水以后肯定够喂养两个孩子的,只是这出奶的也太快了,才怀有身孕五个月就有这么充足的奶水实在少见。”

临夏红着脸解释道:“这奶水在我十几岁嫁进沈家时就有了,那时我继子早产,身子弱,不肯喝奶娘的奶水,为了给他补身体,喝了催乳的药,这奶水十几年间一直没有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