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脱到一半的时候,男人推开门走了进来:“夫人怎地一回来先去沐浴,为夫出门跑商这么久,都不想念为夫的吗?”
说着,脚步慢慢向他走来,马上要绕过屏风,看见屏风后面一身痕迹的人了。
临夏着急的开口阻止,可是已经晚了,男人已经绕过了屏风,离他仅仅几步之遥,通过明亮的日光自然也将他身上的痕迹看的一清二楚。
男人登时大怒,疾步冲过来将他身上掩耳盗铃的衣服扯开,露出身上更多的密密麻麻的痕迹,甚至穴里还在流出乳白色的精液,滴滴答答的流到脚下的地板上。
男人怒极反笑:“哼!看来夫人是嫌为夫出门在外满足不了你,在外面找了个野男人啊,看这满身的痕迹,不知被人玩了多久,只怕逼里都被灌满了精液了吧,是不是下面都被操松了,玩烂了,贱货,婊子。”说着“啪”的一巴掌又重又响的扇在临夏的奶子上,乳肉顿时红肿了一大片。
临夏捂着被扇肿的奶肉被吓的瑟瑟发抖,哭也不敢哭,大颗的眼泪含在眼中,显得楚楚可怜,泫然欲泣。
可是这幅样子再也惹不来男人的怜惜,只能让男人怒火更胜。
“婊子,你还有脸哭!”
男人拦腰扛起他大步走到床边往床上重重一丢,临夏就被摔在了铺的厚厚的锦被里,并不疼,可他还是想要博得男人的怜惜似的撒娇道:“相公,轻一点,我肚子里还有宝宝呢。”
他不提还罢了,提起孩子男人怒气更胜:“你还好意思提起孩子,你就那么饥渴吗,挺着五个月的孕肚让男人操,是不是怀着孕操弄的你更爽啊?下面的逼都被操烂了,现在都还合不拢。”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掰开他的大腿,两指插进被操的逼口外翻的穴里,看到以往紧紧闭合的蚌肉被操的成了一个大洞,气急败坏的扬起巴掌“啪啪啪”地掌掴起了穴肉,巴掌挥的又快又重,都在空气中形成了残影,很快外阴也红肿了起来。
“贱货,婊子,打烂你的逼,看你还怎么勾引男人。”
“啊啊啊……不要啊,相公饶了我吧,好疼,要被打肿了,嗯……要泄了。”
临夏被打的又哭又叫,挣扎不休,双腿间的火辣疼痛之间又夹杂着一丝的快感,本就红肿着的阴蒂从层层保护中探出头来接受鞭挞,随着密集又快速的拍打快感越积越多,累积到最高点时倾泄而下,小穴里哗的飚出一股透明的汁水,小腿死死的蹬着床单,腰部高高的挺起,又高潮了。
“操,你怎么这么贱,打骚逼都能高潮,接好老爷的尿,给你好好的洗洗前后两个逼,把野男人的精水全部洗干净。”
男人扶着早就硬起来的阳物,猛地插进小穴最深处,酝酿了一会儿,一股极有冲劲儿的液体打了进来,又热又烫的液体射进穴里打的临夏受不了的骚叫了起来:“不要啊,被相公尿逼了,要被射死了,好多,好烫,骚穴要装不下了啊啊啊……”
男人将前穴尿满之后,竭力的把紧尿孔,将尿了一半的鸡吧插到后穴继续,滚烫腥臊的液体快速的充满紧致的肠道。临夏此时已经叫不出来了,浑身颤栗着翻着白眼又高潮了。
男人将尿完的肉棒插进他的嘴里抽插几下舔干净上面的液体,又拉着他下床向立在房中的木马走去,这是他提早就吩咐工匠打造的玩意儿,本来想着这次回来就玩儿,现在刚好惩罚这个不守妇道的婊子。
临夏看着角落里立着的木马,还有马背上两个狰狞粗大的硬物,吓的连连后退求饶:“相公,相公,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偷人了,这阳具太大了,我吃不下的,会撑裂的。”
男人并不心软,一把将后退的人儿抱起来放在马背上:“你下面两张小嘴能吃的很呢,不是喜欢吃野男人的鸡吧吗,我这次让你吃个够。”
说着就将他下面前后两张小嘴对准马背上一前一后两根木棍按了下去,前后穴里有着刚刚高潮时的淫水和男人的尿液润滑,倒也顺利的吃了进去。
男人拿起木马旁的小鞭子抽在临夏的背上,像在鞭挞母马一样,鞭子扫过的地方立马出现一道粉色的鞭痕
“贱货,还不快点儿抓住缰绳摇起来。”
临夏无法,只能前后摇起了屁股,带动下面的机关动了起来,两根假鸡吧毫无感情的在他穴里抽插,每次都挺近更深的地方,把他的肚子填的满满的,穴里的骚点全部都摩擦了一遍,流出的淫水顺着木马的身体流到了地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男人看着临夏在木马上摇屁股扭腰的骚样,长长的青丝铺在赤裸的美背上,有些被汗水沾在脸上,脖颈上,胸前的奶子随着他的晃动荡起一阵又一阵的乳波,奶头被巨大的快感刺激的喷奶,胸前,马背上都是乳白色的奶水,泛着勾人的奶香,胯下的巨物硬的不得了,一边死死的看着他淫浪的骚样,一边撸动自己胯下的长枪。
又是一声高亢的长吟,临夏夹着木马上的两个假鸡吧吞到了底,穴口贴在沾满淫液的马身上潮吹了,前面的小肉棒早就射空了,尿孔一收一缩的射出了一股尿液,顺着马身淅淅沥沥的流到了地上。
他趴在马身上休息了一会,缓过这一阵灭顶的高潮,委屈的向站在马下的男人伸手要抱:“呜呜呜,阿泽,我好累,不想玩儿了。”
男人赶紧掐着他的腋下将他抱了下来:“好了好了,不玩儿了,我抱小妈去沐浴好不好。”
临夏愤愤的捶着他的胸膛抱怨道:“都怪你,想的什么破点子,要玩儿死我了,我感觉逼都要肿了,咱们玩儿的那么激烈,不会影响到宝宝吧。”
男人安抚道:“不会的,大夫不是都说了吗,过了前三个月,胎像稳了之后,要经常拓宽产道,生产的时候才不会吃力,我等下帮小妈给两个逼上药好不好?嗯?”
临夏这才撅着嘴哼哼唧唧的答应下来。
九月孕肚脐橙,生下双胞胎
“嗯~啊……好累,我动不了了,阿泽,你抱抱我。”
在卧室的雕花大床上,临夏挺着怀孕九个月的孕肚,乘骑在男人的鸡吧上,撑起笨重的身体一下一下的在男人的巨屌上吞吐,汗水顺着细白的脖颈流到乳沟,滑过巨大的孕肚,最后隐入两人交合的部位,不见踪影。
那孕肚实在骇人,比寻常妇人大了不只一圈,肚皮上的皮肤被紧紧崩起,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附着在上面,现下全身赤裸,将他那纤细的骨架和四肢还有在他身上格外不协调的孕肚照的分毫毕现,看上去有一种怪诞的荒淫又有一种畸形的媚态。
男人被他的骚样勾的鸡吧在穴里猛跳了两下,缓慢的吞吐实在磨人,于是让他身体稍微后仰,两条胳膊撑在身后,固定好身体,自己挺起公狗腰狂怂,由于怀孕后期子宫下垂的原因,每次的操弄都能顶到子宫,龟头顶到子宫上又弹又韧并且有压迫感的触感让他迷醉。
看着他用纤细的四肢撑起硕大的孕肚,里面孕育着两人的孩子,含着自己的肉棒努力吞吐的样子,都能使他欲望更加高涨。
“小妈被我操的爽吗,嗯?你下面的淫水都快把我淹了,肚子里怀着孩子还那么骚,离不了男人的鸡吧,把你的骚子宫操开,让大鸡吧跟孩子打个招呼好不好?”
说着将肉棒全跟没入,更加用力的操干子宫,好像真的要操到子宫里去。
“啊啊啊,不要啊,大鸡吧操到子宫里了,要把宝宝操出来了。”
临夏恍惚间感觉阳具真的插进了子宫里,将胎膜操出一个大洞,羊水倾泻出来,巨大的快感和恐惧使他穴肉剧烈蠕动,紧紧搅着体内的大鸡吧潮吹了。
透明的淫水兜头淋在光滑的龟头上,爽的男人打了一个激灵,穴里含不住的被巨大的压力从缝隙里喷射出来,像被操尿了一样。
男人被里面的骚肉裹的进退不得,等他缓过了高潮的余韵,穴肉稍微放松一点之后,挺起有力的腰腹打桩机一样操干起来。
男人正爽的不能自已,突然又淋下一股滚烫,大量的淫水,穴肉也开始规律的收缩,男人以为临夏又到了高潮,于是也不再忍耐,迎着那股液体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啊,不要,宝宝,宝宝在动,嗯,尿了,骚货管不住尿道,又漏尿了。”
临夏孕后期因为子宫向膀胱的压迫,经常管不住下面的小鸡吧和阴蒂下面的尿孔,不知不觉的就尿了一裤子,后来干脆连裙子里面的衬裤也不穿了,倒是方便了男人随时掀开裙子就能操逼,现在被肚子里的孩子的胎动和阴茎摩擦穴肉的刺激下,两个尿孔都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穴里面又泄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汁水。
男人刚开始以为是潮吹喷的水,可是后来看流的越来越多,身下垫的被子都打湿了一大片,登时反应过来了什么,马上吩咐外面守着的下人去请府中早就备好的大夫和稳婆。
“相公,我是不是要生了,啊,宝宝在踢我,肚子好疼,我好怕。”
临夏看他的反应也明白了什么,紧紧握住男人的手,寻求一丝安全感。
“不要怕,大夫说这一胎怀的安稳,进补的也好,又经常运动,孩子也没有偏大,产道扩张的也好,大夫和稳婆都是顶顶有经验的,绝对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