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可说出这种话!”男子的声音很是气愤,几乎可以想象到他因怒火涨红的脸。
而女子的声音就淡然多了:“这是事实。”
“殿下,我现在不想和你诞育子嗣。”
不悦地皱起眉,发觉这声音倒很是熟悉,透过木舟上的竹帘朝湖边一看,果然是二皇子顾承渊和他的王妃舒蕴桐。
只见顾承渊几乎要被舒蕴桐的话气得仰倒,指着她的手直发抖:“你……我可是你夫君!”
反正这里僻静无人,舒蕴桐索性无所顾忌地直抒胸臆:“夫君?把自己王妃送上龙床的夫君?”
自从昭帝解禁了他们三人的特殊关系,每次的性爱几乎都是由昭帝做主导,把舒蕴桐干得媚态横生,叫声几乎要掀翻屋顶,而顾承渊出于敬仰畏惧,只有昭帝挥手唤他过去时,才可被允许加入这场淫靡乱交。
见顾承渊脸色难看,舒蕴桐再次火上浇油:“今日太后召我们过去不就是催这事么,殿下还在那频频点头,真是愚钝!”
舒蕴桐一想到当时顾承渊那副无能样子就生气,她本就不耐烦这些老古板的传统思想,但太后身份摆在那,舒蕴桐只得忍气吞声,如坐针毡地听了大半个时辰的教诲,偏偏顾承渊哪壶不开提哪壶,出了太后住所还特地和她谈起子嗣一事,直接就将舒蕴桐沉积的怒火点燃了。
即便如此,听到这么直接的贬损,顾承渊还是有些气急败坏:“不愿意和我生,难道你想和父皇……”
“是又如何?”舒蕴桐毫不害怕地直视着他,“到时候若臣妾真的受孕,那殿下就要当哥哥了呢,很开心吧?”
顾承渊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么大的气,他声音哆哆嗦嗦,连话都说不出来:“你……”
“你什么你?”舒蕴桐挑眉一笑,又说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和父皇一起,你才插进来几下就没憋住射了,后面父皇走了你还在那觉得丢脸偷偷哭呢。”
说起这事顾承渊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他承认那日自己是太兴奋了些,第一次和父皇同时捅进了王妃湿滑的花穴,那极紧致的触感几乎让他头皮发麻,这才一时失态,泄得一塌糊涂。父皇看着他皱了皱眉,顾承渊只得羞愤地将软下去的性器抽走,讪讪地在一旁看着父皇继续征伐。
昭帝走后,顾承渊实在觉得有失男儿尊严,看舒蕴桐已经合上双眼,就压着声音偷偷哭泣了一会儿。
这居然被她知道了!
顾承渊瞬间觉得万念俱灰,他摇摇晃晃地后退了几步,双眼无神地看着盛气凌人的王妃,嘴唇抖得厉害。
昭帝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清了清嗓子,起身从舟中走出:“都给朕住嘴!”
刚才那番话,得亏这附近没有人,不然传出去皇家一定颜面扫地,昭帝真想把这两个嘴上没把门的小夫妻关个禁闭。
岸边的两人听见人声本是一惊,看清来人长相后,舒蕴桐立即转怒为喜,也不管旁边的顾承渊难看的脸色,乳燕投林般冲向昭帝,轻巧地跃入舟中,主动环住男人的手臂:“陛下~”
看出昭帝的脸色不好,舒蕴桐放软了语气:“都是儿臣不好,陛下别生气。”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柔若无骨的小手抚着昭帝的胸口,隔着衣料,那结实有力的肌肉让舒蕴桐不由得心神荡漾,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声音不由自主变得甜腻腻的:“陛下尽管惩罚儿臣,不要板着脸嘛,儿臣害怕~”
越说动作越大,最后竟是直接将自己软乎乎的胸脯贴上了昭帝的,求欢意图昭然若揭。
昭帝便也懒得和舒蕴桐多说什么,对付她只需一顿狠操让其下不来床就算是惩罚了,不过,顾承渊这性子确实让他烦心,平日里反应不快也就罢了,嘴也笨得不行,竟被个年纪比他小的顶得话都说不出。太子病弱,小儿子又呆蠢,昭帝一时十分惆怅。
舒蕴桐还没来得及多蹭几下,便被有力臂膀锁紧了怀里,心如小鹿乱撞,她耳朵贴着昭帝的胸腔,听见男人沉沉的发话:“承渊,你也过来。”
舒蕴桐嘴角不禁向下一撇,但昭帝的话无人敢违抗,舒蕴桐只得朝顾承渊甩了个满满不耐烦的眼色,暗自期盼这不中用的狗男人赶紧射完就滚。
三八 船震三人行,昭帝教导儿子儿媳家和万事兴(儿媳H/训诫)
小舟狭窄,昭帝和舒蕴桐二人刚好能同坐,可再挤进来一个顾承渊就显得地方有些不够用了。
见状舒蕴桐更加看顾承渊不顺眼,趁着昭帝不注意狠狠白了他一眼。
接收到这个厌恶的眼神,在角落站着的顾承渊心火直冒,可碍于父皇在此,他不敢造次,只得咬着牙恨声道:“父皇恕罪,儿臣方才失言了。”
昭帝寻了个地方坐下,舒蕴桐存了故意气顾承渊的心,仍然抱着他不肯撒手,见昭帝落座,更是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其大腿上,哼哼唧唧的。
儿媳既然存心勾引,昭帝也自然不客气,骨节分明的手掌轻车熟路地触上少女蒙着天青色薄纱的肩头,将内里衬裙那细细的系带缓缓向下一拉,玲珑白润的玉兔随着布料一点点落下,半遮半掩地现了出来。
昭帝并不心急,手虚虚地罩在那粉红的乳尖上,掌心火热的温度隔着那层细布也烫得惊人,舒蕴桐只觉得自己的心口和下面都热起来了,急不可耐地将胸乳送到昭帝掌心:“父皇,很好捏的,你摸一摸嘛~”
见男人还是稳如泰山的样子,舒蕴桐索性将带子扯下肩膀,圆鼓鼓的乳球一跃而出,没有任何阻碍和昭帝紧贴在一处,用那柔嫩的小点一个劲地在男人掌心画圈。
“真是欠肏。”昭帝评价道,他双手发力,如舒蕴桐所愿,将两颗奶子握住狠狠揉捏,舒蕴桐则反应极大,被抓住的那一刻就又娇又媚地叫了出来,水蛇似的在昭帝怀里扭动。
“儿臣就是欠干,这些日子一直旷着,好想念父皇。”舒蕴桐看着顾承渊黑如锅底的脸色就忍不住想笑,双腿顺势缠上昭帝的腰胯,“父皇快来肏吧,小穴馋得不行了。”
“哦?”昭帝瞥了一眼儿子,“你近日和承渊都没有行房么?”
被点到名的顾承渊敢怒不敢言,他经昭帝的亲自指导后便对房事食髓知味,可舒蕴桐对上父皇时是百依百顺,单单面对自己时又换了副嘴脸,死活不让他近身,弄得顾承渊郁闷不已。
“是啊。”
舒蕴桐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从吃了父皇的肉棒,其他的就再也看不上了。”
说完,她便向顾承渊胯下抛了个轻飘飘的白眼:让你在我被骂的时候装乌龟,现在看我怎么疯狂嘲讽你这个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
眼见着儿子又要暴跳如雷,洞察全局的昭帝忙在那之前平息争端:“承渊,将船划到湖心去。”
顾承渊用深呼吸强行压下怒火,在原地闷闷地嗯了一声,钻出去划船了。
终于把那个碍眼的赶出去了,舒蕴桐还没来得及窃喜,自己的裙子便被掀开了,昭帝握住她的小腿,将其向上按到了头顶,手指将薄薄的亵裤一扯,那口水汪汪的嫩穴霎时便暴露在了男人的目光之下。
这动作十分考验身体的柔韧,且让她毫无反抗之力,只得被动接受奸干。
舒蕴桐这时才后知后觉隐约感到了危险,眼看着昭帝掏出骇人的长物,对着穴缝重重碾过的狠劲,她方才的伶牙俐齿不知道到哪去了,声音都有些抖:“唔……求您轻一点。”
“方才不是说馋得不行么,怎么感觉还有些干?”昭帝在那穴口试探地顶了顶,刚才舒蕴桐是故意说的气话刺激顾承渊,这小花穴明显还没做好接受入侵的准备,两片花瓣还闭得很紧呢。
昭帝阳具甚伟,为让自己少吃些苦头,舒蕴桐只得一面出言解释一面试着自己放松接纳:“儿臣太久没试了,只需用手摸一摸便好。”
说罢,舒蕴桐伸出两根手指,抚摸着自己的阴户,因这仰面朝天的姿势,显得略微吃力,半天都不得要领,正当她着急时,昭帝已悄无声息地放开了禁锢着她的一只手,并拢两指,朝着花穴内里戳去!
“唔啊……”女子细弱的玉指怎可和男人习武多年的粗粝手指相比,尤其是那带着薄茧的指尖揉开穴口,深深挤进内里时,刺激简直是翻了个番,舒蕴桐腰情不自禁地弯了,双腿抖得厉害。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