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的大力征伐下,娇弱的少女根本毫无防守之力,浑身都在抖着,带动胸口两只可爱蝴蝶也流光溢彩响个不停,来时梳好的垂鬟分髾髻早就散了,乌黑的发丝尽数贴在湿透的额上,整个人像是要被干得冒出水来。
“嗯……还是这么多水……露浓被肏得很开心是不是?”
那多汁的穴腔含情脉脉地包裹着昭帝的巨物,毫无缝隙,几乎要和这粗壮的棒子融为一体般尽情吮吸不停。
这口名器合该归昭帝所有,即使是父女的背德关系,也无法阻止昭帝得到她的决心。
殿内顿时响起一片啪啪啪的肉体大力相撞之声,昭帝眼睛发红,手指一边玩弄这女儿乳头上的蝴蝶,一边使足了劲朝着水穴深处猛顶,将少女小小的身子撞得左摇右晃。
露浓还是低估了男人的精力,在好不容易射了一轮后,本以为能够短暂的休息片刻,可昭帝又让她背对着坐下,那根精神十足的阳根瞬间顶到最深,让露浓差点以为自己的内脏都要移了位。
摇着头表示自己实在受不了,换来的只是父皇暗哑低沉的回答:“露浓最近乖得很,今日又特意打扮得这么美,父皇不多干几次,怎么以表嘉奖?”
于是又是几场狂风骤雨的性爱,换了好几个体位,每一次高潮都让露浓以为自己的体液已经彻底枯竭,可接踵而来的刺激又让她穴心自动分泌讨好的淫水,把父女二人交媾之处浇得湿淋淋不说,连地摊都湿透好大一块。
胸口从一开始的麻痒到刺痛,再到麻木,可每当昭帝的手指捏上去,乳头就像打通了和花穴的快感开关,自动将露浓推上欲望的风口浪尖。
做到最后,天都已经蒙蒙亮了,露浓腿间尽是干涸的精液,身上各处也不能幸免:嘴唇、锁骨、小腹、臀尖……最多的还数是胸口,汪了一大泡热腾腾的白浊浓浆,还有数滴要落不落地挂在红肿的乳尖上,让人情不自禁产生少女要产乳的错觉。
“哈啊”露浓几乎被肏成了性爱娃娃,只能无神地望着昭帝,她那被干得朝外绽开的花穴整晚从昭帝肉棒下逃离的时间屈指可数,至今都还有些无法合拢,穴道更甚,内里满满的精絮,成了个蓄精池。
昭帝餍足地看着半昏过去的露浓,用手再度拨过那染了白色的蝴蝶,有些沉下来的声响换来他莞尔一笑。
几日后,侍奉露浓的宫女们看着一叠叠送进宫殿的御赐宝物,都不由得张大了眼睛。
待人都走了,几个宫女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刚才你看见了吗,我还是头一次见着那么亮的宝石!”
“是啊,还有好多其他的呢,玉的金的银的,个个都是顶尖的。”
“只是……”一个宫女迟疑地开口,“怎么感觉公主不太开心……”
她们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宫殿深处,此时露浓正看着一张字条,她一字不落地看完,就放在一边,脸越来越热,拿手不住地降温。
“双乳佩之甚为可爱,却不知若佩于蒂珠,其状如何?”
手边打开的盒内,一枚珍珠金坠正静静躺在那里。
三七 “若臣妾受孕,殿下就要当哥哥了呢,很开心吧?”
按照惯例,入夏不久,皇室众人便会移居行宫避暑,昭帝本想带顾若韶母女一同前往,然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到底体弱,不宜迁动,于是只得留她们在京中。
“皇上不必挂念,只管去消暑吧。”坐在榻上的顾若韶朝他温婉一笑,她当了母亲后气质都格外柔和了些,一颦一笑是说不出的风韵。
昭帝不由得心神摇曳,凑上去刚想一亲芳泽,身旁的小团子就醒了,哼哼唧唧地哭着。
把又软又小的孩子抱在怀里,顾若韶看了昭帝一眼,手指犹豫地搭在衣襟,她打心眼里疼爱这个女儿,因此喂奶一事也不假他人之手,一直亲力亲为,哺乳之事一般都是避着人的,像昭帝在侧这还是第一次。
虽然二人已颠鸾倒凤数次,但在弟弟那直勾勾的目光下,顾若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皇上,快别看了……”
纯真的婴孩哪知娘亲此时正暴露在男人极具侵略性的视线里手忙脚乱,只听她饿得很了,便哭得更加大声,顾若韶哪里能受得了女儿的哭啼,管不了那么多了,勉强侧过身子,轻轻掀开衣角。
刚一接触到乳头,孩子的哭声顿时就停了,卖力地吸了起来,小肉手摇摇晃晃的,像是很高兴。
顾若韶的脸上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笑,她看着孩子粉红的小脸,眼睛里的温柔都要流淌出来。
在一旁备受冷落的昭帝计上心来,趁顾若韶没留神,凑上去便含住了另一只饱满的乳儿。
“唔嗯”突然受袭的顾若韶发出一声娇呼,看清是昭帝后颇有些无奈,“皇上,怎么这么大人了还和小娃娃一样呢……”
昭帝身体力行地向长姐表示自己和婴儿的不同,男人的唇舌灼热有力,每当双颊下陷,便是一阵可怖的吸力,将那圆鼓鼓的胸乳像啜豆腐似的吃进去一大片,牙齿有意无意地磨着红艳艳的乳头,双管齐下,原本储蓄的乳汁顿时便被吸了一大股进昭帝嘴里。
顾若韶的胸口被一大一小两个脑袋占据,一个懵然不知、一个刻意挑逗,两只乳房都被含在他们父女二人嘴里,顾若韶咬唇忍住酥酥麻麻的感觉,觉得无奈极了。
被长姐的手从蜜奶那里推开时,昭帝仍然意犹未尽,舌尖都是那股甘甜的奶味,几乎让他沉醉。
“皇上,不可以喝了。”顾若韶摆起皇姐的架子来还是有两分气势的,只不过此时她酥胸赤裸,露出的一只更是红通通的像只熟透的蜜桃,威严顿时就只有半分了。
“再这么吃下去,宝宝就要饿肚子了……”
昭帝看着顾若韶一脸警惕地护卫着女儿的口粮,生怕他冲上去一口叼住的样子,哑然失笑。
似乎在长姐这里,他偶尔也能卸下心防,回归一个幼稚的少年。
“好,朕不和她抢。”信誓旦旦地答应了,结果又不正经地凑到长姐耳边说悄悄话,“等朕回来了,长姐得让朕喝个够才行。”
顾若韶被他缠得无可奈何,只得轻轻地点头:‘’好了,依你就是了。”
昭帝这才心满意足,卧在一旁看着小家伙吃奶。
半晌,昭帝握住顾若韶的手,两人手心交叠下,是睡得香甜的婴儿:“朕会早点回来的。”
顾若韶并不看他,脸颊有些发烫:“嗯。”
就这样,告别了顾若韶,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行宫出发了。
行宫果然比京城要凉快许多,昭帝刚一抵达便觉神清气爽,休息片刻后便兴致盎然地要外出散步。
虽说行宫戒备森严,但梁公公以防万一,还是要为他张罗人手,还没得及喊,就被昭帝伸手制止:“朕一个人走走,谁也不许跟着。”
许久没有独自漫步了,不知不觉便行至赏景湖,只见柳树垂下的万条绿丝之中,恰巧有一艘小舟停泊岸边,看上去十分闲适,昭帝自然不会辜负,当即便上了船。
木舟摇摇晃晃,很是让人放松,昭帝听着规律的蝉鸣,不知不觉便陷入了浅眠。
他是被一对男女的争执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