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帝的手指在那嫩软的内壁戳弄旋转着,无需多少技巧,有力而粗长的指头便是最好的催情剂,很快便勾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舒蕴桐的穴经不得玩,只是在里面来回抽插了片刻,不到一会儿就喷了昭帝一手,声音如黄鹂出谷,婉转缠绵,叫得人骨头都酥了。
见入口已彻底软化,昭帝扶着自己的大物什就冲撞了进去,热情的花穴立刻殷勤至极地上前讨好,穴壁宛若吸盘,捕捉到男人青筋交错的阳根就不放,一缩一缩的含着。
“啧”昭帝纵身挺进,顺便捂住舒蕴桐的嘴,“小声点。”
舒蕴桐生得一副好嗓子,平日里说话压低了还不觉得,一到床上就像释放了天性,声音又甜又媚,顾承渊年纪轻,定力不够,常常听她叫唤两声就忍不住射了。而昭帝每每听见她娇滴滴地呻吟,都忍不住要多干她一会儿,直把舒蕴桐肏得声音嘶哑,叫都叫不出来,方才偃旗息鼓。
被昭帝的大手捂着嘴,舒蕴桐只得发出闷闷的声响,猛烈操干的肉体相撞声和她压抑的低呼夹杂在一处,都被在外面划着船的顾承渊尽数听进耳里。
船已划至湖心,他心里酸酸的,忍不住偷偷回头看了一眼。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便被那荒淫无道的交媾场景瞬间夺走视线。
只见那昏暗的舟内,男女颜色分明的肉体正交缠得不分你我,昭帝小麦色肤色衬得下方承欢的舒蕴桐更是白如春雪,两瓣软桃似的娇臀被男人的体重压制得不得不向两边绽开,露出红润的穴心,那里正被一根粗大可怖的肉棒狠狠插着,交合处激起阵阵白沫,看上去甚是可怜。
但听着那愈发高昂的尖叫,顾承渊知道,妻子这是爽得忘形了。
唉,也难怪,上次他按住妻子的腰强迫她接受昭帝侵犯时,那阳具的粗和长让他都吃了一惊,可舒蕴桐的小穴岂非凡品,竟就那么生生吃了进去,顾承渊甚至看到她的肚皮都被顶得鼓出来了一块……
顾承渊在船头听着父亲和妻子激烈的性事,垂头丧气了好一会儿,船桨也划得有气无力,小舟在原地打着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舱里舒蕴桐的声音猛地一高,又像是从空中坠落般戛然而止。他听见父皇唤他的声音:“承渊,进来。”
顾承渊进了舟内便看见倒在地上的女子身体不住抽搐着,双眼迷离涣散,花穴中涌出了大团精絮,显然是刚被父皇射了一肚子精抵达了极乐,悄悄吞了口口水。
“现在到你了。”昭帝的声音平稳无波,若不是他下身的性器还湿淋淋地垂在胯间,几乎要让人以为他才是旁观者。
顾承渊过了好一阵才听懂了父皇的意思,一时间不可置信和狂喜之感让他憨直的脸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痴笑:“谢……谢父皇。”
这还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独立占有舒蕴桐。
刚插进去,那里面有父皇射的大股体液,湿滑泥泞反而让他进出更为顺畅,顾承渊的表情逐渐狂乱:“啊……好多水……太舒服了……”
方才还不省人事的舒蕴桐被一阵乱顶弄醒了,这糟糕的技术毫无疑问就是她名义上的夫君顾承渊了,她刚想张口讥讽,看见昭帝在旁边站着,又不好说,只得气呼呼地咽下去。
“你们既结为夫妻,就要懂得和睦。”昭帝发话,正在耸动着下身的顾承渊动作渐缓,和一脸迷茫的舒蕴桐同时抬起头望着昭帝。
摆出大家长的派头,昭帝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年轻的儿子儿媳:“以后若是再让朕听见这些胡说八道,朕就不会轻饶你们了。”
“不管蕴桐怀的是朕的孩子还是你的孩子,你都是他名义上的父亲,要有男子汉的宽容大度,懂么?”
顾承渊像犯了错的孩子,乖乖低头称是,舒蕴桐有些不情不愿,却也为昭帝的帝王气势所慑,不敢说些什么,嘟着嘴点点头。
在昭帝的监督下,顾承渊的表现似乎比起之前好了些,他刚要觉得自豪,下面的肉根便被猛地绞紧,原是舒蕴桐被他那隔靴搔痒的抽插弄得心烦不已,穴心深处那敏感极了的地方顾承渊硬是寻不到,于是她便小小地使了个坏,见顾承渊咬牙抵挡射意,兴致更浓,控制着下身软肉吸得愈发来劲。
“呃啊”
哪里受得住这种撩拨,顾承渊剧烈地喘息着,将储蓄许久的浓精都射进了舒蕴桐的穴腔里。
射过后顾承渊喘着气,一副魂飞天外的销魂模样,几乎要喘不过气的舒蕴桐伸长手臂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翻身坐起,白花花的身子尽数暴露在外,好似一条湖中的鱼儿修炼成了精。
刚才听了昭帝的教导,舒蕴桐被他难得的严肃正经勾得心荡神摇,目光所及之处,那根肉棒依旧直挺挺地立在昭帝腿间,想必为了宽慰儿子,昭帝并未全然满足就匆匆离席。
“父皇,儿臣来服侍您……”见昭帝没有拒绝的意思,舒蕴桐眸光一闪,爬伏到了那阳根所立之处,香舌轻吐,犹如蛇信般攀上男人青筋凸起的硕大肉柱,极尽魅惑之能事,将这根大棍子舔得啧啧有声,遍布水色,她又笑吟吟地和昭帝对视一眼,张开红润的小嘴,试探地含住了顶端。
充斥着浓郁麝香味道的体液却让舒蕴桐甘之如饴,她的嘴到底还是小了些,每次吞下都极为勉强,好在昭帝并未有动作,才让她得以缓缓含得更深。
嗯……再吞深一点……马上就要戳到喉咙了……好痒好麻……
舒蕴桐有些缺氧,刚想吐出来一截喘口气,昭帝不动声色地一顶又让她不得不继续,眼见着离紧窄的喉口越来越近,舒蕴桐忍住那窒息的感觉,使劲浑身解数讨好面前的皇帝。
只是她专注着口舌之功,却没料想身后的顾承渊诈尸似的又爬了起来,直愣愣地把自己翘着的老二借着舒蕴桐跪趴的姿势又顶了进去!
“嗯唔”花穴猝然失守,舒蕴桐发出一声惊呼,咽喉深处的震动反而让口中的阳根受到刺激愈发胀大,卡在那细嫩的喉口,昭帝觉出了兴味,口中低喘出声,劲腰快速摆动,深深插进美人喉咙深处。
舒蕴桐此时真是有苦难言,自己上下两张嘴儿都被肉棒插得满满,纵使想要逃离也无济于事,整个人像是被钉死在了男人的性器上似的,身子早就被调教得异常敏感,这么抽插着,快感的浪潮一波又一波涌来,尽数将她溺于欲海之中,教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得软了身子由着两个男人施暴。
“啊……里面咬着我不放呢……唔……蕴桐……王妃……”顾承渊两眼发着光,手掌紧箍着王妃肥满的臀肉,尽数将自己的肉棒捅到了最深,口中念念有词,“快……快再吃得深些……让我顶那个小眼……嗯……”
只听一阵“嗯嗯唔唔”的哭喘响个不停,被公爹和丈夫同时肏干的舒蕴桐连哭都哭不出来,喉咙又热又辣,花穴也被摩擦得高热。只见她连连抽搐,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两只奶子被撞得来回摇晃拍打出声,又被昭帝擒在手中又揉又捏,真真是全身的命门都被抓在了两个男人的手里。
就这么被折腾了许久,身后的顾承渊一声急喘,终于在最后关头寻到了王妃最敏感的那处,狠狠一顶便让舒蕴桐尖叫一声,小穴收得极紧,就此将精液榨了出来。而昭帝也被撩拨得凶性大发,挺着粗壮的硕物连连撞击那不断张合的小嘴,最后用力插进喉咙,射出大股又稠又热的精液,顺着美人柔嫩的喉管全部流入了她的小肚子。
随着两根棍子从她体内拔出,美人已经无法做出反应了,两眼翻白,嘴唇微张的无神面孔,明显是被干到了失魂落魄的境地。
然而她身处湖心,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之后又被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换着体位肏了数轮,到最后柔软的女体几乎沦为了精液容器,身上的小洞自不必说,连睫毛都沾染上了白浊,滴落不停,被玩得软熟的身体宛如从精液里捞出来似的,到处都是指印和白液,好不色情。
所有能入的洞都被射饱了精液,自己被干得昏迷过去后也没有及时清理,这下想怀不上都难……
翌日醒来的舒蕴桐气恼得想撞墙。
结局篇上 千秋宴美人齐聚,皇帝纵欲(太妃H/女儿郡主双H)
“嗯……昭哥哥轻一点……啊……太深了……不要啊……”
宫殿深处的红罗帐内,一具白腻女体双腿大张,随着身上男人的迅猛冲刺不断摇晃,如同雨打落叶般无助颤抖,可发出的悦耳呻吟却浑然不似强迫,细看其透着粉的双颊,倒像是极其满足的模样。
捉住美人一条纤纤玉腿,将其扛至肩头,昭帝气息微乱,却兴致盎然地屡屡深顶:“哦,太妃现在说不要了?”
“也不知是谁在自己的小衣上绣了情诗曰:‘乞郎垂怜’,眼巴巴地托了人送来宫里,朕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日常的祈福经文,当着人的面就打开了。”
身下的美人原本还频频迎合,一听到昭帝当着众人打开自己写的情书,怕是会落人话柄,顿时吓得呆住了:“昭哥哥,妾错了……”
昭帝哼笑一声,健腰深挺,一点也不客气地往太妃湿润肉穴深处插去:“现在才说这个,也太晚了。”
当时目击者不是别人,正是乖巧倚在他怀中的露浓,看到那几行字顿时眼眸含泪,又气又急地看着昭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