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去,缓缓平息着自己心头的激烈情绪。
见昭帝这是动了真火,薛乐瑶扁着嘴,慢吞吞地剥下身上的战甲。偷偷看了眼男人还是十分生气的模样,她小脑瓜一转,顿时想出了个让皇叔“消火”的主意。
“哎呀!”薛乐瑶的一声惊呼唤回了仍在后怕的昭帝神志,男人虽余怒未消,但仍朝她走去:“怎么了?”
“皇叔……”少女的声音娇滴滴的,朝他转过来时,衣服破破烂烂的,露出纤柔却曲线分明的上身,“瑶瑶的衣服破了~”
眼前的小人细嫩的双臂曲着遮住自己的两只白兔,只是她力道甚小,那乳儿生得白而圆,比昭帝初见时大了许多,被她这么轻轻一挤压,反而出现一道诱人的沟壑,粉嫩的乳头也没遮完全,若隐若现地挤在指缝间,可怜又可爱。
察觉到昭帝的目光停留在了自己的胸前,薛乐瑶的脸不禁发红,出行时过于匆忙,她穿得不多,细腻的里衣被冷硬的战甲一扯,便破了个大洞,索性也穿不得了,不如转移下昭帝注意力。
昭帝呼吸渐沉,大手毫不犹豫地向前探去,握住了那只宛如牛乳般细腻洁白的奶球,十指猛然收紧,薛乐瑶被他捏得身体发软,一下就倒进了他张开的臂弯里。
“永乐,你实在是太不乖了。”在薛乐瑶耳边喷出的炽热气息让她不禁有些害怕地瑟缩,“私自混入军营,按军规处置,当罚三十军棍。”
帐外呼啸的寒风刮得人抬不起头,士兵们都在各自的营帐内用食休息,话语间时不时感慨着今日开拔时君王的气势逼人,而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离自己不远的王帐内此时正上演着春意无边皇帝健壮有力的臂弯中,窝着的一具白腻女体仿佛菟丝子一般伸直了玉白的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十根玲珑可爱的脚趾一会儿蜷紧,一会儿又放松,脚边是一片片撕碎的浅粉布料。
“呜呜……别打了……好痛呀……”被青筋缠绕的硕大棒身毫不留情地拍打着紧闭的肉缝,才击打了几下,便颤巍巍地绽开了,花唇轻柔地包裹着袭击穴口的棒身,还没来得及吸吮,肉棒又便毫不留情地离开,旋即又重重地拍打下去。
昭帝大手紧紧抓住少女不断乱扭的腰肢,沉着地施行惩罚,只是这穴也实在是太娇气,才打了不过十下,就变得红通通的,穴口随着动作牵扯出了数道黏糊的细丝,似是不舍至极。
薛乐瑶嘤嘤地哭着,被粗大有力的肉棒狠狠打着穴儿让她又羞又痛,下身在这略显粗暴的动作里泛起了一丝热潮,迫不及待地想让男人填满,可昭帝下定了决心要罚她,即便打得她淫水四溅也毫不留情。
唔,要是直接进来了,皇叔是不是就顾不上打我了……
被情欲和痛楚烧昏了头,少女趁着昭帝再一次袭来时,肉臀微微一抬。
“嗤”沉重的卵囊重重地拍打在了薛乐瑶的臀瓣,原来竟真让薛乐瑶趁着那电光火石的功夫,用溢水的穴口接住了皇帝戳来的龙根,深深地含进最深。
“永乐,你还有十下未罚。”昭帝咬着牙想将自己的欲根抽出,却被薛乐瑶刻意地越收越紧,卡在层层媚肉中难以行动,少女带着哭音:“皇叔……瑶瑶疼……别打了……给你肏还不行吗……”
昭帝怒极反笑,抬手便给了那湿淋淋的小屁股一巴掌:“又不听话了,你以为今天又能耍赖躲掉?”
随着昭帝不断的扇臀,少女挺翘白嫩的臀瓣上很快便浮现了一道道交错的红色掌印,薛乐瑶只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打麻了,花穴被这剧烈动作刺激得一缩一缩,又被男人大力肏开:“永乐是被皇叔打爽了是不是?穴吃得这么紧!”
薛乐瑶拼命摇着头,屋内的拍打抽插声听得她耳根红透,两人交合处的淫水流了一床,她纤细的双腿猛地绷紧,因为体内剧烈的快感抖个不停,而覆在她身上的精赤身躯却毫无疲惫,不断地在那销魂窟中大力抽送着,每次深深顶入,那落在他背上的小脚便跟着猛抖一下,又无力地顺着皇帝的脊背滑落。
“说啊,吸得这么馋,是不是又想被干子宫了?”昭帝不怀好意地抵住少女身体深处那口小肉壶,试探性地朝里插。
那里不久前才受过精液的润养,很是滑嫩,但被破开胞宫的疼痛还是让薛乐瑶记忆犹新,她泪眼连连地看着昭帝,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不要好不好……好疼的……”
男人在她可怜巴巴的求饶眼神中,俯下身含住薛乐瑶的嘴唇,舌头与少女的小舌如蛇般翻卷在一处,声音含糊却坚定:“不疼怎么能长记性呢?永乐,记着,疼也是皇叔给你的。”
说罢,昭帝的下身用力挺弄,粗长的肉棒猛地肏进了那个狭窄的宫口,只一下便完全将少女的身体干透了。他乘胜追击,每次顶入都将硕大巨物塞进那口尚且稚嫩的花宫,把薛乐瑶肏得哭泣都断断续续。
薛乐瑶被这猛烈的快感袭击得魂飞魄散,她只觉得自己现在好像被一根滚烫粗大的阳物插穿了,以往的撒娇耍赖在发怒的昭帝面前一点作用也没有,只能呜呜哭着献出自己的嫩穴让昭帝肏个爽。
“呜呜,要烂了呀……”随着昭帝最后一记深顶,巨量的精液在少女紧小的宫腔中彻底释放,几乎要将那小花宫撑满,薛乐瑶哭得几乎要厥过去。
昭帝射后才恢复了些平日里的温柔,看着薛乐瑶哭得红通通的眼睛,亲了亲:“日后要乖一点,知道么?”
薛乐瑶泪眼盈盈地靠在他怀里,乖乖点头。
凶起来的皇叔真的好可怕好可怕!!!
【作家想说的话:】
出征了,下一位,东渔圣女!
二一 与南渔圣女初次交锋,小郡主挡箭受重伤(新人物出现)
哒哒的马蹄声,越来越急促。战马穿过街道,溅起尘土飞扬。百姓皆四处奔逃,唯恐被掀翻在地。
骑在马上重伤的将士已无法顾及许多,他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要在生命燃尽之前,告诉南渔国君一个天大的噩耗北国的皇帝已经率领大批军马朝他们仅剩的都城席卷而来,最多三天就会兵临城下,南渔即将面临灭国之灾!
当他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出这个情报时,眼前虽年过而立、鬓角却已生白发的国君裕王,眼睛骤然瞪大,猛地站起,随即在诸位宫人的惊呼下,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片刻后,裕王终于在御医的抢救下从沉重的梦魇挣脱,睁着浑浊的眼睛看向头顶暗黄的床帐,声音无力而沙哑:“把圣女唤来。”
南渔都城乌云笼罩,电闪雷鸣。在这瓢泼大雨中,一名素衣少女撑着白伞,缓缓地从圣阁走向皇宫。
今日她已将身边侍奉的所有人都派去了前线照顾伤员。前阵子她射出的精准一箭重伤了北国大将,为南渔争取到了宝贵的喘息机会,只是,这短暂平静后即将迎来怎样的波涛汹涌?
年轻的女孩行走在如瀑的暴雨中,狂乱的雨声就像受伤的南渔子民们发出的绝望哀嚎,她这么想着,心底泛起一片凉意。
片刻后的宫殿内,裕王深深凝望着台阶下的人素净的裙角已经湿透,黏在她的脚踝,显出那里蛇形脚镯的形状。视线往上,越过轻烟般的白裙,是一张勾魂摄魄的绝色面容,缀着的银白流苏额饰,随她缓缓行近发出悦耳的轻响,水珠顺着她尖尖的下巴滴落,圣洁却又有一丝引人堕落的魅惑。
“悠芙,孤刚刚得知。”裕王尽力控制住自己声音的颤抖,“北国那个该死的皇帝即将率兵攻向我们……”
悠芙闻言抬头望向裕王,眼前这个南渔最后的君主,自从一年前他下令偷袭北国的边境并取得了胜利后,裕王似乎就被幻象冲昏了头脑,接连朝北国发起进攻,然而换来的就是北国帝王的彻底反击,步步紧逼下,如今已到了灭国的最后关头。
悠芙自出生起便被选为圣女,这么多年来,南渔百姓尊敬她、爱戴她,为她冠上至高殊荣,称她可护佑举国百姓。
圣女的力量因为信仰而纯粹,她能安慰哭泣的孩童、治疗痛苦呻吟的伤者、为久旱的土地祈来一场甘霖。可她的力量在北国恐怖的军事实力下,宛如螳臂当车。
裕王此时的神情,就像一个已经输光家财的赌徒最后的疯狂,他的声音近乎歇斯底里:“悠芙,孤命令你,用你的力量杀了那个狗胆包天的皇帝!”
他高声大笑:“哈哈哈哈,区区北国,南渔迟早要将你们攻下,皇帝又如何,通通杀光,通通杀光!”
悠芙长久地沉默着,缠满珠链的十根手指逐渐握紧,在裕王疯狂的笑声中,她垂下头,声音低而轻,宛如一片尘埃:“遵命,裕王陛下。”
另一头,昭帝已与薛从武汇合,期间薛乐瑶见到父亲重伤,哭得一塌糊涂,昭帝命众将士开始掘地等种种琐事省去不谈。
南渔气候温暖潮湿,军营中常有毒蛇毒虫出没,战士们为了抵御蛇虫侵咬,特从附近的林中找来药草涂抹。这药草长得枝叶繁茂,之前也有人试图将其当做口粮,然而入口粗糙难咽不说,难闻的味道还熏得做饭的伙夫破口大骂,遂将其弃置一边。
望着远处的城墙,呼啸的狂风吹乱了昭帝的额发,他却浑然不觉。
一个计划逐渐在脑海中成型,但现在的他尚且需要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