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男人口中的话,梅漪感受到无边的屈辱,但身体却又不争气地讨好着这个粗俗的男人。巨大的落差让她泪如雨下,却又紧紧地咬住唇,倔强地不让哭泣声溢出。
梅漪自暴自弃地想:索性他都入了我的身子,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就当是今日倒霉被恶犬咬了一口吧……这么安慰着自己,可眼泪还是没有停的意思,身子被男人撞得剧烈摇晃,好像是彻底心灰意冷了似的,不再反抗,只有小腹和花穴因为快感本能地收缩着。
“哭得这么厉害?”在她身上驰骋的男子伸手摸了一把她的脸,声音越来越熟悉,“泠太妃,不记得朕了?”
梅漪的哭声一顿,又惊又喜地转过头:“陛下?!”
等真的看到那张日思夜想的英俊面孔时,梅漪咬住嘴唇,羞恼不已地别过了头:“陛下居然戏弄我!”她一时情急,居然连自称都忘了。
来人正是昭帝,他见四周无人,心血来潮便想扮演一个奸淫太妃的采花大盗来,可见梅漪哭得这么伤心,他不免良心发现,看梅漪是真的生气了,便温声哄了起来:“朕同你闹着玩呢,别生气了啊?”
梅漪名门闺秀出身,今日差点真的以为自己要被恶徒侵犯脏了身子,没想到竟是自己的心上人捉弄自己,心中生起小小的庆幸,但又恼怒于昭帝的粗鲁,脑袋左扭右转,就是不肯和他说话。
昭帝只得将她抱住,大手按着她的后脑勺,给她来了个甜蜜的深吻,这才让美人转怒为嗔,锤了他一下:“陛下真是坏极了!”
“太久未见你了,你消瘦许多。”昭帝下身的动作并没有停,和缓地肏着美人多汁的嫩穴,“只是这穴还是这么会含。”
梅漪双手环住昭帝的脖颈,主动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极近:“妾想陛下想得紧,陛下怕是早把妾忘记了吧……”
昭帝听着美人拈酸吃醋的话语不觉莞尔:“瞧瞧这眼睛都哭成桃子了,让朕多疼疼你,免得又在这说些有的没的……”
果然情投意合的交欢进展顺遂得多,梅漪不再抗拒,而是红着脸挺着腰主动去含得更深,还大方地将自己的乳儿塞到了昭帝的嘴里:“唔……昭哥哥顶得漪儿的魂都要出来了……”
感受到昭帝的龙根在穴内猛烈跳动,梅漪更是拼尽全力地收缩着穴肉,两腿合拢夹住昭帝的腰腹,颤抖地哀求:“昭哥哥别走,射进来,漪儿求您……啊……”
昭帝如她所愿,用浓白的精液将她不断痉挛的花腔射得极其饱满鼓胀,梅漪身体抖个不停,脸上却挂着痴痴的微笑:“嗯……好满……全在里面了……”
不多时,昭帝兴致又起,命她着上袈裟,诵念经文时下身还插着男人的粗伟肉棒,昭帝听着她每每随着自己的用力深插便颤抖不稳的声音,心情甚好,这倒真像是他强行将六根清净的小尼姑拽进了滚滚红尘一般。
长夜漫漫,令人脸红心跳的欢好声音彻夜未息,直至天明。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官员夫人一心求子,被山贼强制内射(角色扮演)
ntr的感觉竟该死地令人着迷!
彩蛋内容:
“唔救命!”即使瞬间就被牢牢捂住了嘴,她的喊声还是从那指缝里含糊地冒了出来,身后的男人将手危险地移到了她纤细的脖颈:“夫人,你真的想把所有人都叫起来看你这副样子吗?”
随着手指渐渐收紧,女子逐渐呼吸不畅,脸色愈发苍白,她挣扎的力度弱了很多,两腿大敞,由着山贼进进出出。
“这还差不多,夫人早点听话不就好了。”山贼的手倏地松开,女子便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下身的花穴被她的动作激得猛缩着,男人眸色渐深,忽地将她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腾空抱起,朝外走去。
“你要做什么!”女子意识到不妙,但却已经被男人抱出了门,放在庭院里的一棵大树下。
山贼邪笑着让她站稳,又拍了拍她的屁股:“背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寺庙里虽栽着花木,但今夜月色皎洁,若有人出门,一眼便能看到树下两具白晃晃的身子在行苟且之事。
官员夫人摇着头不肯,而山贼显然没了耐心,命她双手扶住树干,接着就一把将她两条光滑的玉腿抱起,如老牛犁地般猛地肏了进去。
女子生怕自己掉下去,只得用手紧紧握住树干,腰腹腾空,浑身上下只有男人的肉棍这一个着力点,每下都顶得极深,被撞得小声哭吟:“呜呜……饶了我吧……被人撞见要羞死人的……”
山贼才不管她的颜面,一昧朝着深处钻去:“被人看见了才好,都知道夫人本是来求子,却被个山贼奸污了身子,还爽得小穴都抽搐个不停呢。”
女子被这话说得又羞又怕,却也说不出什么怒斥的话,只得摇着头:“不是的呜……”她敏感的乳尖随着山贼的动作摩擦着粗糙的树干,竟然也生出了快感。
山贼显然发现了,撞击力气越来越大,她的奶子被撞得通红,一片酥麻,人也泪眼朦胧地又去了一回,男人在她体内极致的绞弄中酣畅淋漓地射了个痛快,大股的精液将女子的小腹都涨得微鼓,想也不必想,这回八成是会怀上孩儿。
山贼穿好衣服,临走前俯下身看着穴口溢出白精,已有些半昏迷的夫人,拍了拍她红透了的脸:“夫人,下次求子,记得继续找我啊。”
二十 “永乐,你实在太不乖了。”(小郡主H/棒抽嫩穴/打屁股
御书房内,昭帝皱眉看着最新的奏折,根据送来的军报,前线的情况不容乐观,罪国东渔的王都久攻不下,大将薛从武的病情又一直未能好转,军中已有些人心动乱。
昭帝沉思片刻,从家国的角度,他身为一国之君,自然需要担负起让百姓免受边境战乱、安居乐业的责任;而站在他个人的角度,当初来自东渔的莫答应给他下的奇毒漾醉一直让他耿耿于怀,此毒只要和禁忌对象行欢好之事便可无恙,昭帝情动之下,做下了许多之前从不会感兴趣的事情。虽然目前一片平稳,但之后的情况也未可知,因此定要想办法将此毒消解。
最终,昭帝下了一个重大决定:他决定御驾亲征,率领王军彻底攻占东渔!
此令一出,首先便引起朝中一片反对之声,丞相刘公声泪俱下,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皇上是天下最尊贵之人,怎能去往那刀光剑影之地,若实在忧心战局,大不了再派一位将军去往边境便是。
昭帝耐着性子听一群大臣在殿内哭天喊地,待他们七嘴八舌地讲完,冷漠地一锤定音:“此役,朕去定了。”
大臣们闻之又要开始劝谏,昭帝扫视殿内一周,平静至极的面容上却蕴藏着真龙天子的强势威压:“边境战况焦灼,朕身为天子,理应为百姓谋求安定。谁再阻拦,朕便将他全家投入牢狱。”
一众臣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声音都弱了下来。
解决完了他们,昭帝便开始马不停蹄地准备出征一事,每天的事务繁杂,即便是昭帝也感到些许疲惫。
待到一切准备妥当,军队开拔那日,百姓齐聚街头,昭帝身骑汗血宝马,玄黑的战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在鼓声、号角声、人群的欢呼声中,整装出发。
大军行进速度极快,入夜休整时已行了近百里。昭帝换了身轻便亵衣,刚要入睡,便听见梁公公在门口小心翼翼的声音:“陛……陛下,出了件事。”
“什么事?”昭帝顺手披上外衣,翻身下榻,出了门便看见一个瘦弱的小兵低着头坐在地上,身边一脸诚惶诚恐的梁公公见他出来,连忙上前道:“陛下”
“皇叔!”薛乐瑶见救星来了,立马生龙活虎地跳了起来,“刚才那些兵士看到我都傻了,一个劲嚷嚷着要送我回去呢!”
“我不回去,我也要去打仗,去见见父亲和母亲!”看见昭帝逐渐阴沉下来的脸色,薛乐瑶声音越来越小,“求皇叔了,瑶瑶实在想他们得紧……”
“薛乐瑶”昭帝一字一顿地叫出了少女的名字,眼中似有火焰跳跃,“你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这丫头难道没想过,万一发现她的是性格凶悍的军人,就会把她当做奸细,将她直接斩杀当场吗?到时候说什么也晚了,还是平日里他太惯着她了!
握住少女细弱的手腕,昭帝将人一把扯进了内室,冷声喝道:“看你身上穿得什么不三不四的,脱了!”
薛乐瑶的战甲显然不合身,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夹在大军中混了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