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张月伸出食指轻触臀缝,“唔…”男人的身子如今异常敏感,惊疑一声,许是被凉到了许是激动的,屁股肉眼可见地翘了翘,臀肉似乎也紧绷了些许。

又见那雪白后臀向后挺了挺,如此臀缝和张月食指的接触面一瞬增大,男人似乎觉得如此还不够,又扭着腰左右晃动肥臀,嘴里含含糊糊道:“我…我没弄到…你…你弄我…”

男人的臀部曲线很圆滑,勾勒出一个椭圆的形状,张月按了按臀尾,看着一点点凹陷紧绷的肌肤,装作认真道:“你说什么,我没听到啊。”

男人咕噜了一声好像急了,抽出一只手就往后毫无章法地摸索,张月看不下去了才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果然男人瞬间抓住,然后拉向自己菊花上方,让张月的手握住那粗黑物件,又沉了沉腰,屁股翘得很高了,夹了些哭腔道:“老公,弄我…嗯…弄我…不上不下的,我难受…”

“真没用…自己的骚点都找不到…”

话音刚落,张月“啪”的一巴掌排在了刘易霖高翘的臀肉上,“屁股翘得再高一点,菊花绷紧一点…让老公好好看看你的骚穴…”

刘易霖“唔”了一声,不知张月的那句话刺激了他,身子连着颤了两次,他索性撑着洗手台往后退了两步,如此腰部几乎沉到与洗手台齐平,而整个硕大紧致的屁股完全被暴露,那撑开的粉色菊口完完全全地处在张月的视线下方,期间那粗物竟是连晃动都没有,牢牢地呆在男人粉色的菊花里。

男人刚刚摆好姿势,又邀宠一般挺了挺大白屁股,许是张月久没有动作,男人的声音有几分缱绻又几分佯装的委屈,“老公~骚穴想被你弄嘛…里面好痒啊…想被弄…”

“啊…”男人高亢的叫声在室内响起,紧接着又是一声长长的嘶鸣,同时连带着的是止不住夹紧的双腿,整个身子还有些微微地颤抖,表情似迷恋又似癫狂。

只见张月的手正从后插进男人双腿之间,那不大的手正捏着男人暴涨的阴茎,似在上下抚摸又似在轻轻按压,总之几乎看不到动作弧度。

但男人对此的反应可谓剧烈,脚尖止不住踮起又放下,痉挛颤抖从腿部开始蔓延至全身,手臂上的青筋愈发明显,再其上,精致的面庞也有些扭曲,如癫如狂似痴似醉。

“唔…老公…啊啊…别…给我…哈…哈…那里呜呜…轻一点…啊…饶了我吧…”

“不要了?”张月的声音故作疑惑,与此同时掩饰性的停手,更是假装要将手抽出来。

果然张月刚一动作,便感觉那双滑溜炽热的双腿夹紧了她的手臂,同时男人有些娇媚地嗯声响起,尾音颤抖着带了些不快。

两人做了多次,张月自然知道刘易霖的意思,也不再故意逗他,轻抚了抚棒身以示安慰,又道:“腿张开些,夹得太紧了。”

看着刘易霖乖顺的动作,张月将手移到了他的龟头上,果不其然顶端一大片黏湿湿的,也在此时刘易霖龟头一颤,嘴里嗯呀着:“要…我嗯…”

手指在龟头处缓缓摩擦旋转,顺延其上,成环套弄,只是每次经过敏感的系带处都能激起刘易霖一瞬的颤栗,“那里,慢一点……啊…要…”

龟头在张月快速的撸动中快速耸动,刘易霖的叫声也越加急促,依稀是:“快一点…要到了…老公快一点…呜呜…”

张月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力气活,她有点手酸,不过终究没有太久,大约是之前刘易霖自慰后穴的时候,对阴茎的刺激已经差不多了。

此时男人的身体瘫软,一瞬间趴在了洗手台上,而浊白的浆液喷洒而出,最后汇聚在白色的瓷砖上,蔓延至男人的脚边,整个室内充斥的糜烂的腥味和男人时不时的重喘,以及时不时的一声呼唤,似乎叫的是‘老公。’

第二十二章 委屈的男人

暑假对于一般的学生或者老师来说,都是可以短暂休息的愉快时光,但对张月的学生而言却是弯道超车的好时候,因此她迎来了忙碌的暑假集训,毕竟这群学生来年四月份就要考试了。

这批参与集训的学生一共分为了四个班,俩文科班以及俩理科班,张月便认教于其中一个理科班,由于有早自习和晚自习,她最长的工作时间可以拉到早八晚十,中间没课的时候还要拉着高数组开会研讨,而且集训的强度远高于平时的课程,所以疲累是难免的。

因此过去的两周里,张月和刘易霖都没有一次完整的性生活。

这一日吃了晚餐后,张月看着窗外淅淅沥沥下起的小雨,感觉心情也沉静了些,又想着今晚的晚自习要到十点钟,便要趴在办公桌上睡一会。

而此时的刘易霖在家里却是坐立难安,烦躁得很,他这几天的行程都是上午去公司转一圈,然后下午去接张月下班。

然而不管是他在车上的亲近,还是在床上的暗示,得到的要么是一句‘回去有吃的吗,好饿啊’,要么是‘我累了,宝,睡觉好不好。’

他知道她很累,也很理解,一次两次拒绝他不会多想,但每一次都拒绝,特别是在暗示了他可以自己动的前提下,得到的仍然是拒绝,他便有一股深深的悲凉和无力从心而起。

从前感受着张月对他肉体的喜爱,只觉得内心如此甜蜜,甚至于她拉着他在那些奇怪的地方做,或者一些羞耻的要求,他的内心都是极其欣喜的,他喜欢她对他身体的需要。

而如今两周的不冷不热更像是当头棒喝,打醒了沉迷这段关系的他,仔细想想,他们与其说是男女朋友,不如说是住在一起的炮友。

偏偏这种炮友关系的促成者还是他自己,他们的非职场关系始于他的色诱,而后他们的男女朋友关系也是靠肉体确定的。

想到这里刘易霖心中的痛楚几乎要从嗓子溢出来,她是不是从始至终都只喜欢他的肉体,更可悲的是这么久了,她终究是没有对他‘做’出爱情,他有那么差劲吗。

肉体的新鲜感散去,下一步是不是就要离开他了,正好和她后面去继续读书的计划吻合不是吗。

“不,我不会同意的,不会同意,不论要承担什么后果。”

思绪越飘越远,刘易霖坐在沙发上,感受着泪痕划过面庞,只觉凄入肝脾,心中却是发狠地想。

事业上,他能白手起家走到今天这一步,爱情也一样,他非要强求,不论如何他都不会放手,“也许是我多想了,她不会这么残忍地对我的,不会的,她之前还让我相信她。”

想着想着,刘易霖飞速地起身去了卫生间,他要收拾干净去找她,现在就去,他不能坐以待毙。

晚上十点十分,学生已经走完了,而张月也离开了教室回到了自己的工位,她要收拾东西离开了。

“嗡。”张月听到手机信息提示音,心下了然,应该是刘易霖到了,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

“嗡,嗡。”

张月心下疑惑,怎么比平时多响了两声,好奇心驱使她拿出了手机看信息。

[你教室的灯好像没关。]

[我在楼下看见了。]

张月看着刘易霖的消息,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没关灯,但她明明记得自己关了才走的啊。

“哒哒哒…”

高跟鞋在空旷的楼道不急不缓地前行,张月看着愈来愈近,关键是亮着灯的教室有些懊恼,原来她真的没有关灯。

……

“哎,你是…”

刚刚到教室门口的张月脸上出现了惊奇,她发现教室还坐着一个她不认识的学生。

倒数第一排左边角落的位置上,坐着一位低着头、穿着中学校服的男生,她班上的学生没有也不可能穿中学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