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的食指刚刚触及那处幽密之地,就见那圆润屁股一颤,那湿地处的内裤布料一张一缩,有一小块布料竟被吸入了菊洞,而后似又有淫液浸出,但见那湿处的范围明显扩大了。
食指隔着内裤向里捅了捅,破开穴唇,撑开通道,便感觉湿湿滑滑的。布料的濡湿、穴洞的暖热都一下一下地刺激张月的神经,突地又感觉穴肉一阵紧缩,紧扯急拽一般将她的手指向更深处拉去。
突地又觉那穴洞放松,让张月的食指得以在穴壁探索、扣磨,那穴又是一紧,食指被死死咬住不能动弹分毫。
张月知刘易霖是故意的,便想给他一个惩罚,于是将另一只手放在男人岔开的腿中间,“啪…”一巴掌拍在了会阴处,甚至扫到了阴茎和卵蛋。
刘易霖大嗷了一声,轮换着抬起左右腿,嘴里控诉着:“你欺负我…怎么打那里…快肏我嘛…我要…你是不是腰不行了啊…”而后约莫是阴茎不疼了,便骚气地左右扭腰,张月直感觉眼前全是三角内裤包裹的大屁股。
张月“啪啪…”两巴掌拍在左侧的腿根处,引得肌肉一阵颤动,更是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两道不明显的巴掌印,“你就叫嚣吧,等会求饶看我不搭不搭理你…”言罢抽出食指,将沾着的黏液不疾不徐地抹在白色的内裤上。
“哼,就叫嚣…谁让你不动作的…我才不会求饶…”
张月轻笑两声,没反驳他。
随着张月和刘易霖彼此关系深厚起来,她明显的感觉男人有些时候有很重的孩子气,还特别喜欢撒娇,就和那要不到糖果的小孩一样,又哭要闹。
当然,对于男人的这一面,她是全盘接受并且喜闻乐见的,每次那高大的身躯,七扭八扭地攀在她身上撒娇的时候,她都觉得生活很快乐。
此时,张月一只手拉着内裤边缘,漫不经心地向下扒拉,一边调笑道:“腿并拢,夹着内裤,不许掉…后果嘛…带着肛塞去上班怎么样?让全公司都知道他们的老板其实,啧啧…”
“呜呜…夹住就是了…不要戴那个去公司…好好脱内裤嘛,勒得阴茎好疼…奥奥,月月啊…别这样…疼…疼…”男人小腿并拢,双腿摇晃,喊疼声无比真切。
“老板,你的求饶来得有些快啊…”张月好整以暇道,随后双手撑开内裤全脱了下来,如此一块不大的布料就这样在刘易霖的大腿间招摇。
张月拉了拉之前玩具留在外面的牵引线,然而好似‘咕噜’一声,一股淫水汩了出来,一时之间那浅红色的菊花纹路都多了几分光泽,随着张月渐渐地拉伸,刘易霖的腰愈发的下沉,屁股也愈发的上翘,还能看到那穴口一阵痉挛收缩,这回男人倒是没发出声音。
张月拧了一把湿漉漉的菊花,道:“怎得,舒服了就不说话了。”只听得刘易霖呜呜两声,似乎很是亢奋。
“啵…”的一声,那玩具破开穴口的淫水膜,滑溜了出来,连带着一股淋漓的骚水,顺着腿根向里流去,刘易霖呜咽一声,挺腰撅臀的姿势维持不住,撑着墙的手急速滑落,整个人蹲在斑驳的墙边大口喘气,整个裙子也散下来挡住了那旖旎的风光。
张月拿了一个避孕套,将那玩具装进去,而后拍了拍男人的脸,“来,把这个含进去,试试你骚水的味道。”男人喘着气红着眼尾转过来,唇瓣叠咂,又看了眼张月,而后嘴巴渐渐张大,不等张月塞进去,主动凑过来含了进去,只余半截避孕套吊在红唇外面。
又拍了拍男人的背部道:“起来了,刚刚不是逞能吗,这会都站不起来了?自己抓着裙子。”
闻言,刘易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撑在了墙上,屁股也摇摇晃晃地撅了起来,嘴里混着口水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张月一只手垫着男人的会阴处,连续挑拨了几次依旧硬挺的阴茎,引得男人一阵夹腿颤栗,仰着脖子啊呀叫唤。
趁着男人分心,狰狞的假阳对准穴唇而后用力挺进,张月没有丝毫的迟疑,就这样用蛮力将假阳尽数没入柔软粉嫩的菊花甬道里。
一瞬间,刘易霖腰部下沉,脊背高挺,背上的脊椎骨也蜿蜒出奋力的姿姿态。
脑袋下垂,露出漂亮的脖颈,假的中长发也贴着耳边垂了下去,喉咙里发出男性特有的沉闷浑厚的哼唧声,还有些独属于刘易霖的娇,直听得张月心里的欲望、暴虐一起袭来。
穴口被爆撑而开,间不容缝,菊花花纹尽数消失,只留下穴唇努力张大鼓圆的骚态,最外围的肉瓣更是颤颤巍巍,似乎不堪蹂躏。
张月开始缓慢地抽动假阴茎,初时极为艰涩,而后渐渐变得湿滑。每次抽出时,肉壁里层层叠叠的攀附、挤压,使得张月必须用力才能尽数抽出,而后留下一个圆圆的、暂时无法闭合的粉色肉洞;每次插进之时,里面都好似有一股拉力绞着假阳前进,不需要太用力就能尽数没入。
张月撑开刘易霖的两个臀瓣,一阵猛抽大送,那雪白屁股一阵阵颠摇,娇厚臀肉一次次被拍击,留下一阵阵扩散的肉浪和两个明显的红坨,男人的口中、喉咙中更是一起发出淫乱而急促的闷唤。
深夜的地下车库格外的寂静,只有“啪啪啪…”的肉击之声回荡着,以及男人一下比一下高亢的淫叫。
随着男人甬道里的肠液越积越多,抽插之际还有“噗噗噗…”的击水声,男人已完全是一幅迷情之态,每次抽出之时屁股都连连巅颤狂摇,还溅起几滴明显的淫液。
见此张月干脆捏着刘易霖的胯骨,一顿猛抽猛抽,“啊…”男人高亢的淫喘合着“啪啪啪…”的肉击之声以及“噗噗噗…”的击水之声,还混合着飞溅而出的骚水打在大车头上的空灵啪声。
张月又直抵着最深的那个点狂抽,一连数十下之后,刘易霖的屁股开始狂巅猛耸,而后张月感觉穴里一股大力开始排挤假阳,想着刘易霖怕是要喷,便顺势抽出假阳。
果真那穴口一阵蠕动,而后猛颤,倏地便是花开,一大股骚水如花洒一般四溅而出,大多浇在了车头上,留下斑斑点点的水渍,以及滑动的水痕。
连着几次的喷洒结束后,刘易霖喉咙里呜呜呀呀的沙哑得很,而后身体猛摇几下,眼看就要瘫软在地。
索性张月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男人,刘易霖已无力自己站起来,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张月的身上,她就这样半拖半扶的把男人搬回了车后座。
“呼,索性我有跑步的习惯,不然我可搬不动你…”张月替刘易霖撩了撩额前下汗湿的头发,又取出之前塞嘴里的玩具。
刚做完这些,靠在她肩膀的刘易霖突然动了动,然后张月便感觉自己的脖子湿湿滑滑的,那是刘易霖在用舌头舔她。
张月笑了笑,抓了抓男人勒出来的大胸,紧实丰弹,确实和她自己的绵软的手感不太一样:“胸很大啊,宝贝。怎么,这是还没被肏够吗…”话音刚落,刘易霖身子一颤,便听到埋怨声:“不要了…肏坏了都…坏月月,你都不抱我…”
“那刚刚爽不爽?”
“爽…嗯,下次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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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对镜自慰,水乳交融 h
“嗯…”,蓬松的短发上有几滴水珠,一只手臂撑着洗漱台,因为用力所以显出了肌肉的形状,那弧度端的刚刚好,低垂的头颅看不出男人的表情,只有偶尔急促的呼吸声荡漾在空气中。
男人另一只手臂起起伏伏,视线往下,赫然可见修长手指里捏着一小截漆黑粗大的物件,而那物件另一头竟是在男人的菊穴里。
突然地,“呼呼呼…”,男人的呼吸声急促了起来,“啊…”,男人脖颈突然高扬,一声锐利的低吼从胸膛喷薄而出,“噗噗噗…”漆黑粗大物件在那粉色穴口里快速进出,并且发出“噗嗤噗嗤”的击水之声。
每进之时,都将穴口撑得巨大,而后隐入肥硕的臀部里面,让人不禁想拍拍那腻厚的白臀,到底将粗物含到哪里去了;再出之时,似在眨眼间便有半截黑物被那穴口吐出,可见其上纹路狰狞,令人骇然。
许是脖子酸了,镜子里精致的面庞再一次换成了蓬松的头发,只是依稀可见脖颈间的头发有些许粘连,锁骨处似有汗液汇聚,而后淌过细腻的肌肤,又攀上鼓胀的胸肌,最后消失在镜子的边框处。
若要一探究竟,怕是要揽住那精瘦有力的腰肢,在腹间细细摸索抚摸,方知那汗液的去处。
就在张月盯着刘易霖那姣好的腰肢,回味细腻的手感时,“啪…”的一声唤回了她的理智,是男人握着粗物的那只手也搭在了洗手台上。
“呼…呼呼…嗯…”,男人的呼吸声依旧粗重,他似乎要说话,但被时不时冒出的喘息所替代。
一只腿仿佛痉挛般一颤一颤地,张月欣赏着男人这副美好的酮体,视线扫过那些充满力量的曲线,更是重点关照那些引人无限遐想的沟壑。
随着男人的呼吸放缓,整个人似乎也放松下来,那诱人雪白的臀肉也开始松垮下来,只是时不时地抽搐一下,仍会带起一片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