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几乎本能地掏出手机,打开了拨号界面,按了110,当然她并没有拨出去,而她再一次抬头的时候,却发现远处的人抬起了头。
“嗯,你吓我是吧…”
张月整个人都放松了,边说边向刘易霖走去:“你今天怎么不在车里等我,跑上来做什么?”
“嗯…没吓你…”
听着刘易霖这明显带着情欲的嗯声,再看着那张越来越清晰潮红的脸,她知道这人肯定给他后穴塞东西了。
张月有些无语地快速走上前去,就要拉起刘易霖,却是被刘易霖拦腰抱住了,男人将头颅压在她的胸脯之间,甚至刻意地揉弄、喘息。
“老师,我不舒服。”
夏天的衣服本就轻薄,张月穿的还是V领衬衫,男人的呼吸几乎直直地触及她的肌肤,甚至喘息也打在了她的心口,鼻腔里萦绕着的似乎是熟悉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道,一句‘老师’叫得张月脑中一声嗡鸣,好似断掉了她脑中的某根玄。
这家伙倒是玩得越来越开了啊,角色扮演都开始了。
张月胸前的脑袋越来越不安分,乳沟处湿软温热的触感激得她浑身颤栗,这家伙将舌头伸进了她的V领衬衣里面,甚至还在拼命向某一边探索。
很快,她胸前的扣子被刘易霖用舌头连着开了两颗,张月喟叹一声,伸手扣住了刘易霖的脑袋,手指穿插在蓬松的软发中,道:“继续。”
张月眯眼享受着软舌寸寸压过乳房的快感,突然感受着手边多了一个东西,原是刘易霖将放在桌上的小袋子推到了她手边。
张月拧起来一看心里就乐了,里面躺着一个控制器和一排粗细不一的马眼棒,还有润滑液,以及榨精器和锁精环。
这人今天穿成这样并且菊花里含着东西来找她,甚至还同意一直不愿意的马眼棒,反常必妖,是要干什么?
张月不想其他,拿起了控制器,将震动直接调到了最大。“啊…”男人整个身躯一颤,高鸣了一声。
不过一会,刘易霖好似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东晃晃西晃晃剧烈地折腾起来,最后拼着猛烈颤抖的双腿软倒在了张月身上。
男人粗重的喘息扑面而来,伴随着嘴里呜呜呀呀地淫叫,只是让张月惊疑的是,这人以往开一会最大震动模式就要哼哼唧唧求饶,今天这么能忍,难道是太久没做?
在某个男人颤抖着抬头的瞬间,张月看见了刘易霖的脸上布满泪痕,锐利的眼睛里目光涣散,失去了往日的流光溢彩。
男人不说话,张月有些琢磨不准,又怕太狠伤害了刘易霖,索性关掉了震动棒。
教室里除了男人的喘息,再没有其他声音,感受着身上躯体时不时的痉挛,张月温声开口了,“今天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吗?”
张月这句问话像是打开了什么导火索,只听得男人呜哇一声,紧接着就是话语一直在口腔里打转,呜呜啊啊又急又快,但却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刘易霖的睫毛轻颤,泪痕在白皙面庞上交错纵横,男人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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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角色扮演 上(老师与学生)
张月轻松地下拉了刘易霖蓝白相间的校服裤子,紧接着一大片白花花的臀肉迸发在她的视野,几乎晃花了她的眼。
男人里面竟然没穿内裤。
“屁股撅起来一点,我把东西取出来,什么事让你怄气哭成这样这样,啊?”张月揉了一把饱满的臀肉,道。
张月摸了摸收缩良好的粉色褶子,拇指食指并用缓缓地拉动引线。
“啵…”,随着粉口张开又闭合,拉出了一条有弧度的尖头短棒,橘色棒体上沾满了湿滑的液体,一瞬间腥湿的气味直直地往张月的鼻尖里钻。
张月拍了拍刘易霖的头,讨好道:“来,宝贝,别怄气了,抬头闻闻你的味道。”
男人喜欢听她叫他宝贝,每当在床上听到被叫宝贝时,他都会变得很兴奋。
“哼…”带着鼻音的微哼声响起,男人捂在张月胸前的脑袋偏了偏,之后除了抑制不住的抽噎,便没有了任何回应。
“好了,宝贝能起来吗,我胸前都被你哭湿了,等会我怎么回去,万一被别人看见了不太合适吧?”
胸前湿了多少张月不确定,但就刘易霖那占有欲绝对受不了最后那句。
上次她一个关系不错的大学同学来C市出差,男的,约着出去吃了顿饭。征求刘易霖的意见时,男人愉快地同意了,但是回来就和她置了整整两天的气。
果然,男人提了提裤子,不情不愿地坐了回去,或是哭够了或是心情平复下来了,抽噎声已经微不可闻了。
刘易霖抬头看了看张月的胸部,有些尴尬地将视线移到其他地方,又后知后觉地拉开了自己的衣服拉链,约莫是想给张月披上。
只是,当他拉到一半的时候,才猛然想起自己为了做那事方便,校服里面没有第二件衣服。
“唰…”刘易霖快速地拉上了自己的衣服拉链,然后偏头看着墙面道:“活该,关我什么事,你爱给谁看给谁看。”
看着刘易霖这副挂着泪珠还蛮不讲理的样子,张月拼命抑制想笑的冲动。
随后拖了旁边的一个椅子过来,坐在刘易霖旁边,又抽了桌上现成的几张纸巾,替刘易霖擦拭哭花的脸庞。
“咋了,我怎么惹你生气了?”
“没有,你都是对的。”
好家伙,这人还没消气是吧,甚至连原因都不肯说。
“这可不是我那头脑清晰,积极沟通解决问题,英明神武帅气逼人的老板哦!”
张月听到有笑声从刘易霖口中溢出,但当她看向男人时,那张性感薄唇上下一碰,吐出的却是:“是啊,我不是,真是让你失望了,你去找这样的去啊,你去呗,反正你也倦了。”
刘易霖推了推张月,而后眉眼上挑直视张月,目光中充满了控诉和审判,好似张月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张月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纸巾,起身坐在刘易霖的大腿上,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刘易霖的脸颊,道:“你还来劲了是吧。”
而后搂着刘易霖的后脖颈便吻了上去,没有温柔以待,没有小心翼翼,有的只是粗暴地横冲直撞、蛮横占有。
终于那张嘴再也说不出让人讨厌的话来,张月很满意这个效果,也很满意身下人的温顺,他被动地承受着张月的一切给予。